“归属问题？”张凡稍作迟疑，不解道：“老胡，这涉及到法律方面的问题，我是真一窍不通，而且版权方面，好像是我理亏才对吧？”
“哎~不是这样的。”
老胡摆了摆手，解释道：
“张凡兄弟，这版权商标，可不是谁先注册就是谁的，如果对方只是用了长虹两个字，那的确合法合规。”
“但他们用了你的头像，你的网络外号，这就是十分典型的侵权了。”
“我用你能听懂的话来，凡是通过长红工作室加盟建立的分店，都属于侵权盗版店，你有权举报查封他们。”
“嗯……原来如此。”张凡点零头，若有所思道：
“老胡，你的我懂了，但是2800多家分店，一下全封了，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据我所知，加盟我家店铺，光加盟费就几十万，后期费用也不少。”
“对，这正是我想的问题！”
老胡微微点头，继续道：
“张凡兄弟，句实话，这些加昧版的商铺，也是受害者。”
“他们是因为看到了你的代言，所以才不惜代价选择加盟。”
“如果一下子全部查封，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被毁灭的家庭也不在少数，若是遇上心里脆弱的，很有可能发生惨案。”
听完老胡这番话，张凡内心也是略有感触。
但他作为长虹殡葬的总老板，总不可能放任盗版自由生长吧？
想了想，张凡开口道：
“老胡，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这件事……我不去处理也是个麻烦事。”
“如果选择直接收纳，那以后盗版一定会更加猖獗，我的生意就根本没法做了。”
“你的这个问题，我们都考虑到了。”老胡将手中的资料放在茶几上，摆手道：
“张凡兄弟，这些，就是所有盗版商户的地址和一些简单信息。”
“因为你这件事处理起来影响太广，再加上都是商户也是受害者，安全局在和上面讨论过后，总结出两个方案，供你选择。”
“方案一，无论是通过何种途径加盟，所有盗版商铺全部调查，该封的封，该罚的罚，一切按照正规的法律流程走。”
“方案二，在昨晚遇难的长红工作室身上，我们追封了一笔赃款，这笔钱数目不……上面的意思是，这笔钱正常交税，剩下的全部交给你们公司，就当是其他被骗商户补交的加盟费。”
“如果你选方案二，那这2800多家店铺，以后就算是你的正规分店，具体分成，你们再自行商议。”
听清楚老胡给的方案后，张凡没有任何迟疑，当即开口道：“二，我选方案二，正好省的我去扩店了。”
“对了老胡，这笔赃款，大概有多少钱？我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赃款追回也交税？”
“交税自然是要交的。”老胡面露欣喜，略带感激道：
“张凡兄弟，感谢你做出这么大方的选择，至于这笔钱大概有多少，暂时我还不清楚，估计还在计算，不过就算算出来，我估计也没消息。”
“这样啊……那我就等等吧。”
张凡点零头，心中若有所思。
没想到昨王凯揍李东海那顿，还真是揍对了。
不光把盗版打死，还顺便帮自己收割了一波加盟费。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分店开到了全国各地。
对于拥有系统的自己来，这才是最实用的。
起来，昨那场大雨也是够狠的，居然直接嘎了二十个。
这一工作室的人都是傻吗？
下大雨了不知道跑，能一次性直接团灭，就没有一个会游泳的？
想到这里，张凡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下暴雨，确实跟自己有些关系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直接背了二十条人命？
还有，这二十个只是淹死的，除了他们又有多少人为此破财伤身呢？
越往下想，张凡越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脸上甚至露出惭愧。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张凡还是决定出真相，不管老胡信不信，也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敢作敢当，自己寿命够长判的起。
“老胡，昨晚上那场大雨，其实……”
“害！”
只是，还不等张凡完，老胡忽然开口打断道：
“张凡兄弟，虽然你在抖音上点了关注，但这暴雨还真不怪你。”
“其实是西边和东边的热空气还是气层出现了碰撞，然后……这玩意我也不明白，总之是一种很罕见的大自然现象，跟你没啥关系，你完全没必要自责。”
“你刚不是还了吗，你又不是东海龙王，哪能管了下雨的事。”
“奥……原来是一种自然现象啊。”张凡及时收枪，半信半疑的点零头。
自然现象……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
不应该啊……自己昨还顿悟了呢……
难道，揍人只是自己学习，对方并不会当场使用？
正当张凡沉思之际，老胡见他还是一脸沉重，疑惑道：
“张凡兄弟，你不会真把龙王揍了一顿吧？”
“嗯？”张凡回过神来，尬笑道：
“怎么会，有机会的，有机会我一定揍他一顿。”
“加油。”老胡笑了笑，试探性问道：“那……张凡兄弟，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定了！”
“那你在这上面签个字，我回去之后汇报一下。”
“没问题。”
老胡：“张凡兄弟，上次你帮我查出心脏问题，我还没当面谢谢你呢，我来之前通知过我爱人，应该马上到了，老家的土特产，给你尝尝。”
“胡哥，你不是托刘老哥帮忙送礼了吗，没必要，太见外了。”张凡摆手拒绝道。
“那不一样……还是当面送能表现我的诚意。”老胡面露迟疑，鼓起勇气道：
“张凡兄弟，实不相瞒，我爱人摊上大事了，灵车的事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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