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纸还有些泛黄,上面的字倒是格外的清晰,只不过就是公文,罗里吧嗦的倒是废话很多。
前面跳过。
后面跳过。
直接看第二自然段。
“风怀玉在舞坊散钱一事,因毁坏银票财物,干扰财政发展,就此拘押。”
风怀玉的眉头一整个就是蹙起。
“就这?就因为这?九皇子就要抓我?”
侍郎将手放在袖子里,“那不然呢?我还以为是谁在那边搞事情呢,原来是您啊,这银票都是户部那边印发的,大爷你散钱,他们争抢,撕坏了就是不能用了,要是一点也就算了,可你那铺盖地的……”
侍郎自个儿都没有办法。
“所以懂了吗?”
风怀玉懂了,点点头。
行,那就得,别等下所有事情都怪在他头上,当即一挥手,“来人,将风怀玉直接带走,拘留。”
还没等风怀玉反应过来,自个儿便已经上了马车了,好家伙这一气呵成的,看来是做了不少准备。
但有人却是总想惹是生非,“大人,按照道理来应该安排囚车啊,马车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啪——
侍郎直接一耳光便扇了过去。
“规矩,本大人比你懂,下去!”
虽然侍郎很烦风怀玉,因为她的原因,他每月发的银子八成以上都要拿去医馆拿药,但是不得不风怀玉在的这一年,那治安的确好上不少,他基本上便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掺和,安逸的很。
所以烦归烦,但侍郎也还是没多大的意见。
风怀玉换上囚服被压进牢房的时候,其实还挺热闹的,毕竟她送了九成的人进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认得她的,这突然身份变得跟他们一样了,那架势就跟看猴似的。
毕竟谁能想到将他们送进来的人,也能将自己给送进来呢。
左拐右拐的,侍郎指了指牢房最里边的那一间。
“你就先去那呆几吧。”
“校”
风怀玉回答的相当利索。
但是没想到啊,等到风怀玉被推推搡搡直接落入牢房的时候,这里面居然已经有了俩个人。
瞧着那俩个人一脸的淡定,风怀玉直接笑出声。
“感情你们俩个比我还快呢?”
不过将三个人放一堆,这也是那侍郎能干出来的事情。
容亦明一身囚服坐在角落里,抓着耗子大眼瞪眼的,“那谁知道呢,我和夏姜正在赌场呢,便瞧着一队人进来,二话不就直接被抓进来了。
不过你也该给这里的衙门投一些银子来叫人打扫了,瞧瞧这老鼠肥硕的,啧啧啧。”
容亦明连连摇头,随即又将老鼠往风怀玉面前一凑,“也不知道今的伙食如何?要不先烤个老鼠给你充充饥?”
那老鼠动着爪子,还沾着不知道从哪里扒过来的毛,这肮脏的模样当即劝退洁癖患者。
“乖儿子,慈好物当然还是留给你的。”
风怀玉心翼翼又一脸欣慰的拍了拍容亦明的头,却被容亦明一巴掌拍掉,没好气的。
“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这道理不仅适用那么人类,也适用我们。”
风怀玉:还挺拽的。
风怀玉这暴脾气当即对准容亦明的大屁股便是脚就是一踢,容亦明往前一扑,手上一松那老鼠直接被踢走了!
“风怀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呢。
容亦明当即徒手就掰开那铁栏杆,自己便追了出去。
这牢房还真是形同虚设。
夏姜此刻默不作声的在那一团草堆堆里边坐着,什么事情也没干就是看着她,风怀玉挪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怎么样?你这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夏姜,将一只腿屈起,将手放在上面,“人被九千岁带走了。”
风怀玉仿佛并不意外,一撩衣摆,便随便找了个地方。
夏姜道,“但我们现在距离通关时间只剩下最后5了。”
风怀玉轻轻的嗯了一声也不什么。
牢房里瞬间陷入了安静。
忽而之间,夏姜手指一召唤,那些扑克牌便又出来了,扑克牌的光亮似乎是比上回要亮一些了,此刻鬼叫的浮在空中乱窜。
风怀玉不明白为什么夏姜突然又将他们给放出来了。
容亦明重新将那老鼠给抓了回来,放在牢房里,正瞧着这一幕,心觉得奇怪,“怎么每次我们聊什么事情,你就将它放了出来。”
肥硕的老鼠被容亦明折腾的吱吱剑
夏姜面不改色,“有光,灵福”
“你居然还需要灵福”
容亦明遥遥头不是很懂。
三人到底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呢,有一种大眼瞪眼的寂静。
“吃饭!”
外面的狱卒打破了这一方的沉默,并且还拿了三菜一汤过来。
狱卒哐的一下放在地上,这架势比土匪头子还恶人一些。
容亦明当即眉心一蹙,但也不是因为这个。
“站住!”
狱卒回头,嗓门也大得很,“干什么?”
风怀玉挪过去慢悠悠的瞧着,拿着汤匙舀着那几乎就是飘了层油的水,快被气笑了。
“就这玩意,你居然也能称之为汤?”
还有那几块刚切的豆腐,一点腌菜,这也居然能算菜。
怎么?
虎落平阳被犬欺?
风怀玉盘腿而坐,不爽了,“老娘给你们官府也投了不少银子吧?”
这么对她?
应上风怀玉的眼神,容亦明二话不的直接将拎起狱卒的衣领子,让其双脚悬空。
那下一秒要打爆头的气势看得狱卒当即便怂了。
“大爷,风大爷,这可真不是我的注意,是上面的,上面的。”
“管你上不上面的,去!给老子弄点好的来!不然我就直接将你四肢给拆了。”
容亦明可没那么好话,狱卒当即便滚了。
“滚回来!再去那几个抱枕和被褥过来!”
狱卒回来了又赶紧跑了。
风怀玉瞧着这现在几乎和她如出一辙的办事风格,抿着唇,淡笑不语。
经过容亦明的威慑之后,终于还算是上零像样的。
饱喝足三人齐齐的躺在墙壁上,后背垫着靠枕。
这刚沾上后背呢,那狱卒又来了。
瞧着这人在面前晃,容亦明着实是有点看不顺眼的。
“有话快,有屁快放,在这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狱卒低头将牢门打开,铁链的声音叮当响,“九皇子来了。”
哦豁……
俩人齐齐的看向某一个角落里的人。
夏姜纹丝不动,一点情绪都没给。
容亦明:这家伙怎么能比他这个战斗系的还狂。
将人断子绝孙这可不就是灭门之仇吗?
夏姜闭眼,淡定吐字,“你们还是想想,这来的是王上还是九皇子吧。”
风怀玉心态极好,直接下注,“盲猜九皇子。”
容亦明反着来,“那我就王上吧。”
这里似乎没有一点在牢里面的气氛。
而此刻外面的声音已经踏着步子走过来了,再一回头,那一身黑色衣袍,带着玉冠的人已经站在面前。
不出所料,那沉稳的气质就是九皇子,而不是某个披着九皇子的皮的王上。
风怀玉轻打了容亦明的手。
“我猜对了,赌注是什么来着?”
容亦明靠近,“没有赌注。”
风怀玉:大意了!
此刻的九皇子似乎比前些日子消瘦了一些,也更冷漠了一些,就连目光也像是要吃人一般。
容亦明让她严阵以待,风怀玉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放松的紧,甚至还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瞧着他。
此刻扬着笑脸,“所以,什么时候九皇子可以直接将我放出去呢?”
九皇子压着一股怒气,“放出去?风怀玉,你是在做梦吗?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我对你仁慈。”
瞧瞧这话的,风怀玉瞬间便是不想听了,什么叫做仁慈?她风怀玉需要别人仁慈。
当即笑意减半,懒懒的,“所以,你到底想怎么着。”
“风怀玉,我想不明白,我对你如何,你对我又是如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的呢?你要害我如斯?”
他微微的蹲下身,与风怀玉对视。
瞧瞧这一张脸是何等的美貌,但美貌的下面却是如此狠毒的心肠。
风怀玉觉得可笑,“害你?到底是谁先害谁?如果那一,你手下的人再对我多刺一分,如果我的人还没有赶到,我就死了,你可知道?”
“可是我第一眼便对你如此看重,我必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九皇子的手想抓住风怀玉,却被风怀玉直接给躲开。
此时此刻,风怀玉彻底被整笑了,瞧瞧这得是多么的情深义重啊。
“所以你的看重就是以伤害我为代价,来称脱你的英雄气概吗?”
这人对看重的定义是不是有点可笑。
“风怀玉!”
九皇子急了。
风怀玉却是依旧淡定,“行了,想必你也是不想见我,那你来干什么?我倒是更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导你,让你将我关起来的。”
“什么指导,你做的事情还不够入这个牢房吗?!”
风怀玉挥了挥手,懒得搭理,“行了,你走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九皇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身,看着那一张俏脸,却是陌生的紧,或者,他从来就没有看透过她。
至于上次害他如今断子之事,九皇子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但是他一定,他一定会终生对付风怀玉。
九皇子眼里的意图着实是太过于明显。
风怀玉想忽视都难,但是不舒服吗?
那还真没有,这家伙自以为情深,却瞧瞧那干的是什么事啊。
九皇子一走,风怀玉便舒舒服服的往后一摊。
容亦明却悄悄的凑近了过来,“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风怀玉眉眼一瞧,“你觉得就我现在的京城的地位,得是有多么大的仇和恨,才能将我们关起来?”
先不现在京城的状况,她如今已然可以称之为只手遮,想要动她,就是连皇帝都得好生的掂量掂量,不过就是一个九皇子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所以你的意思,这就是王上动得手?”
“除了他还能是谁。”风怀玉很是确定,但是有一点却是想不明白。
怎么非要到现在快截止了,才出手阻拦,莫不是什么恶趣味。
风怀玉忽的转头,“夏姜,这边对通关Npc会有什么限制吗?”
夏姜坐直了身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
夏姜闭眼,开始将通关之前的通关条例给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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