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烦你们解决，给我做什么。”徐麟把薇放在地上，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球给孩子玩。
“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你们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帮不上忙。你应该去找领导。”
“你的没错，我已经找过了，暂时没什么办法。”
“你们没办法，我也没办法。”
“你还不知道我们想让你帮什么忙呢，怎么就一口咬定没办法。”
“我不想听啊，一听就被狗皮膏药粘住了，逃也逃不掉。”
“什么话，这个薇可爱吧，眉清目秀的，大大的眼睛，多水灵。”
“重点。”
“你想让她无家可归吗？你想让她流浪街头吗？你想让她颠沛流离吗？你想让她......”
“等等等等，重点，别着有的没得。”
“那真是孩没娘，来话长啊......”
“你到底不？以后不许这句。”徐麟看了下薇，对张所长恶狠狠的。
“哪一句？”
“这句和上句。”
“好的，不逗你了，咱从头起。在想当初......”
徐麟直接晕倒，怎么，你是单老师粉丝吗？
“信上，她是薇的妈妈，是贵省那边大山里的人，家里很穷，有2个哥哥。这2个哥哥都不是爱学习的主，都是上完学就不读书了。老大在家里玩了五年，山里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做的，整就是上山打游击，哦不是，上山打鸟捉兔子什么的。那山上哪有那么多兔子给你捉，”张所长继续着，“过了三年，这个老大不知道受谁的撺掇，跑到山下县城打工，是打工挣钱，实际什么都不会干，又不肯卖力气。应该吧，都是穷苦出身，家里家徒四壁，可以啥都没有，还不肯干活，老想着找些轻松的活，不干活也能拿钱，尽做白日梦。”
“到县城没几，没找到能干的活，手上几个钱也花光了，这时候经人介绍，认识社会上一大哥。大哥对他，有个来钱快的事，就看你敢不敢做。”
“当然敢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哥们什么都没有，兜比脸干净，抄家伙占山为王吧，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徐麟调侃道。
“好啦，没这种事，现在是现代社会，大规模拦路抢劫是没有的事，当然几个人抢一下还是有的，稍等就给你，先这大哥的事。现在想想这就是个陷阱，专门骗他的。”
“怎么会，他们认识吗？难道他们有仇？有怨？”
“马上你就清楚了。知道大哥是做什么的吗？大哥是道上混的，带着这哥们上赌场了。也不是正式赌场，只是这大哥随便找几个人，就和这哥们开赌，斗地主”
“什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徐麟什么都不愿意相信。
“不是，就扑克牌。这哥们输的老惨了，半就输了四五百。”
“不多啊，”徐麟接下来，“随便找个工厂很快就能挣回来”
“那是你，这哥们就上过学，他到哪里去挣。于是乎这位大哥发话，让这哥们把妹妹卖给他抵债。”
“等等，这里边好像有个好大的破绽，”
“什么破绽？”张所长赶紧问。
“这社会大哥怎么知道他有个妹妹？”
“对啊，这就是专门对付他的。这大哥是拐卖人口的，附近村子哪家有姑娘，他们都调查的差不离。这些偏远山区，都是很穷的地方，重男轻女现象非常严重，男孩子都很少上学，更别她们这样的女孩子了，能上完学就很好了，很多根本就没上过学。”
“倒是胡，”看着徐麟没弄明白是谁，“就是薇的妈妈，学是上完的，还算是成绩不错，本来是可以上初中的，但是家里是不可能付钱给你上的，因为学是义务教育，初中可就不是了，要交钱的，徐你初中多少学费？”
“我当时在镇上读初中，记得一个学期学费70，挺贵的了，每中午骑自行车回家吃饭。当时是风雨无阻，现在想想真是辛苦，单程有8里地呢。高中就在县城住校了，一般两周才回一次家。没两年，下沙这边好大一片地方就并入市区了，也包括我们家。要是晚2年读书，就要到城里读高中了。”
“没赶上好时候啊，”张所长，“不过以你的成绩，到哪里上都一样。”
“言归正传，胡的哥哥大胡，把胡卖给了这位社会大哥，价格五百块。”
“还大胡，输了这么多还大胡。就卖五百啊，看薇这么漂亮，她妈妈应该长的不差吧。”
“哎我徐，你关注点怎么这么清奇，不是应该关注买卖人口这个事情本身吗？”
“这是你们应该关注的事，我只关注港城回归啊这些事。”徐麟一脸坏笑。
“他回家给妹妹，也就是薇的妈妈，我在县城挣零钱，带你买新衣服。他妹妹刚刚学毕业，听哥哥要给自己买衣服就跟着去。他不是还有个弟弟嘛，听到也要跟着。到了县城，随便找了个店，让妹妹进去试衣服，实际上没想买。得意忘形之下，和弟弟了这个事，被店里服务员听到，赶紧给她。”张所长和徐麟着，“他妹妹还不信，哥哥怎么会把我卖掉，结果他二哥还算不错，趁着老大上厕所的空隙告诉妹妹，你赶紧跑，哥哥把你卖了。”
“薇的妈妈叫晓静”，徐麟插嘴，“既然知道人家名字，干嘛不早，老是薇妈妈妈妈的叫着，听起来多费劲。”
“就是想让你听着费劲，刚才让你帮忙你都不肯。”
“请继续你的表演”，徐麟咬牙切齿的。
“晓静就这样逃了出来。刚刚学毕业，又不敢回家，到处流浪。又碰上坏人，是给介绍工作，又差点被卖，阴差阳错下来到杭城，真是吃尽了苦头。”
“这些都是信里写的？这么详细，很难想象一个学生能写这么多。”
“不是，信上只有大概意思，其他是我们这几年了解过的，还有部分推测。”
“你们认识薇的妈妈？也就是晓静？”晓静估计比徐麟也大不了几岁。
“对啊，他们是这里的名人。”
“他们？”
“是的，晓静和一个叫杰的男人，薇是他们两个生的，不过他们没办过婚礼，也没领过证。”
徐麟：“..........”
“这个杰，是个好大的麻烦。杰姓程，全名叫程知杰，是绍市那边的人。”
“程知节？咋不叫程咬金呢？”
“是程知杰，不是程知节，要被你气死了”，张所长气急败坏的，“他学历也不高，没什么本事挣钱，两个人打零工度日，租住在兴隆村，就是你叫饶那个村子。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他们这么早生什么孩子，还这么穷，养的起吗？”
“两个人刚开始感情不错，后来有了孩子就变差了，经常吵架，互相嫌弃不能挣钱，不过对孩子还是不错的，至少没饿到孩子。不过也因为对孩子好，才出来后面的事。”
“什么事？怎么你老是吞吞吐吐的，不爽快。”
“我本来这个事也是不知道的，也是刚才请示上级领导才知道的。原来这个程知杰前几为了给薇买奶粉，实在没钱就去劫道，出了大事。”
“啊？抢了多少？要判多少年？”
“比这严重。”
“什么？难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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