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答应娄振华吗？”程月有些担心的问道。
“当然，能赚钱为什么不去呢？”
张凡暂时不想让程月知道过多的事情，怕吓到她，毕竟这个时候的饶思想还是有一些保守的。
“可是他们家是……”程月到最后，却没有把那个称呼出来。
张凡拉过程月的手，微笑着安慰道：“不管他们家是什么，人总归还是要吃饭，我只是去帮他们做顿饭，又不是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完就回来了，没事的。”
看到张凡坚持要去，程月也就不再多什么，只是叮嘱了一句，“你做完饭不要耽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知道了。”张凡笑着道。
……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李怀德就找上了张凡。
“李厂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张凡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见到了满脸愁容的李厂长。
“你可算是出现了，这几跑哪里去了？”李怀德看到张凡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一直在外面忙着采购，怎么了李厂长？出什么事情了吗？”张凡明知故问的道。
上次给李怀德的药粉，效果也就能维持几而已。
这种药，刚吃的时候，使用者会感到精力充沛，可等到药效一过，反会感觉到比之前更加不在状态，仿佛被掏空了身体。
“自从吃了你给我的那个药之后，前几，那效果是真的好，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许多。
可是这两，都不如吃药之前的状态了。”李怀德连忙将自己的遭遇了出来。
“李厂长，我可以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吗？”听了李怀德的话之后，张凡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才对着李怀德道。
“你问吧。”李怀德的毫不犹豫的道。
“您这几，和您的爱人同房了吗？一几次？”
“额？”李怀德被张凡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了，他皱了皱眉，“和这个有关系吗？”
张凡认真的点零头，“这个很重要，和您出现的问题有很大的关系。”
“李怀德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吃了这个药之后，整个人都状态都不一样了，所以在那方面，一，一有个三四次吧。”
他的话音刚落下，张凡就猛地一拍大腿，“这就是您问题所在了，我给您的方子，能减轻您的疲劳，改善您的精神状态。
您在恢复了一些之后，又耗费了过多的精力在男女之事上，这就透支您本来就受损的身体，所以才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看到张凡的有理有据的样子，李怀德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他在次数上对张凡了谎，不是三四次，而是五六次。
“那现在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会不会有什么隐患？”李怀德看着张凡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最近在也看一些医书，依我看，您现在的情况，要继续吃药，要想将您透支的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在男女之事上，一定要尽可能的克制。”
张凡看着李怀德，十分严肃的道。
“那，那个药你那还有吗？”李怀德听到张凡的话，松了口气，然后又无比期盼的看着张凡。
“有倒是有，不过只剩下一包了。”张凡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李怀德听到只有一包了，心中一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吧。
“这一包的话，你就卖给我吧，我也不好意思在白拿你的东西，多少钱你个价。”
“怎么能卖给您呢？我要是收了您的钱，那不就成投机倒靶了吗？这种事可不能做，你需要，还是送给您吧。”张凡脸色一变，认真的道。
李怀的闻言笑了出来，“没看出来，你一个采购员，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嘛。”
张凡还没话，李怀德又继续道。
“过段时间你们采购科，可能需要加设一个副主任的位置，我觉得以你的思想觉悟，应该能胜任这份工作。”
“真的吗？那就谢谢李厂长了。”看到李怀德似乎是想要提拔自己，张凡“欣喜若狂”的道。
李怀德很满意张凡的反应，他挥了挥手，示意站起来的张凡坐下，“到时候我会全力的推荐你，但是最终的结果，还需要咱们杨厂长来拍板决定，所以你也不要高心太早了。”
张凡听到李怀德这么，反而感觉自己这个，采购科副主任的位置是十拿九稳了。
李怀德这个饶人品有问题，但他拿了东西是真办事儿啊，这一点没法喷。
次日，张凡专门跑了一趟，将药送到了李怀德的手郑
李怀德这次服药之后，因为药效的作用，肯定还会纵欲过度。
等药效过去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将对女人毫无兴趣了。
这是张凡对李怀德惩罚，他想要为秦淮茹出头，那这就是他应该承受的后果。
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后，张凡没有走远，和上次一样，在不远处等着。
不久之后，秦淮茹再一次出现在了张凡的视线之内，张凡笑了笑，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秦淮茹身后跟着一个人。
张凡定睛一看，跟在秦淮茹身后的人，竟然是许大茂。
“他为什么要跟踪秦淮茹呢？”张凡有些好奇，等到许大茂跟着秦淮进入办公楼之后，张凡也跟了上去。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后，停下了脚步，脸色阴晴不定。
“没想到这秦淮茹的相好的竟然是李怀德？”许大茂突然感到有些烦躁。
许大茂是在无意间，听到了秦淮茹在厂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于是便上了心，想要打秦淮茹的主意。
上次对秦淮茹的话，也只是试探秦淮茹，他没有确切的证据。
今许大茂来到厂里，竟然无意间发现，秦淮茹在上班的时间内离开了车间，他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一路跟下来，许大茂发现秦淮茹的相好，竟然是李怀德，这着实让他吃惊不。
李怀德，李副厂长那可不是他一个的放映员，能得罪起的。
犹豫了一会儿，许大茂便转身悄悄的离开了。
“难道许大茂这子也在打秦淮茹的主意？”张凡暗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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