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还在下面。”原来是二狗刚才听到那个赌坊看门的就是七,于是就下去看看能不能找着七。果不其然,七还在给赌坊看着门。
“你们只能通过七去找五,我这个老头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老头完就想把他们三个赶出去。
“那打扰了!”水对那老头完,就和萧三孝二狗出了布店。
三人下到赌坊,水是第一次来这里,二狗是常客,而萧三孝上次来过一次,就是那次骗了李茂的钱给震五岳买粮备。
萧三孝看到蹲坐在那个两重门前的还是那个伙,他认得他,不过伙却是没见过他的。
萧三孝上次就是假扮了个中年人,骗过二狗混进去,那时伙在打瞌睡呢。
来的三个人,看门伙就只认出了二狗,水和萧三孝并未见过。
“嘿。二狗子,怎么这么晚想来玩几把?”伙嘲讽二狗。
“别二狗子,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我经历的事情你想不到,你该叫我声狗哥。”二狗想给伙一个下马威。
的确现在的二狗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他只是混迹在外面游走的村寨混子,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生死沉浮,兄弟相救之后,见历很多他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现在的他的确成长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怕事胆怯的二狗了,行为上也开始有些自己的主见。
“你就是七吧!”萧三孝问伙。
伙看了看萧三孝和水二人,“我是七,可是二位我们认识?”
“不认识”水回答他。
“既然不认识,要赌钱就进去,不赌就走吧。”着七就准备把两重门打开。
“之前不认识,但是现在我们可以认识一下。”萧三孝对七。
“没兴趣,平时想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还不是想进去赌?”七不屑的。
“七兄弟,我们不是来赌钱,我们是有紧要事找你哥哥五。这个事情耽误不得。”水向七明原由。
“全部想来这里赌钱的人,让我给他进去也都耽误不得。你们赌钱这个事耽误得吗?”七继续无动于衷的反问着水他们。
萧三孝见不动七,沉默了一下。
“我的责任就是看着这个门,最耽误不得,不然就耽误了别人发财的机会。”七看见水他们没话了,就更坳上了。
“那好,我们进去赌。”水让七把两重门打开。
“这是干嘛,我们来不是赌的。”萧三孝声的侧在水耳边问他。
“这就是嘛,要赌我就欢迎你们进去,要不赌没嘛事就应该走开了。”七把两重门打开了,“看在你朋友二狗面上才给你们进的。”
二狗听到七这么,苦苦的对他笑了笑。
“进去再告诉你。”水也声的靠在萧三孝耳边声回答他。
三人进了两重门,在关上之际,七对他们:“赢钱了记得要返水啊!”,完就关上了两重门。
水三人进到里面来,这么晚了这里还这么热闹,萧三孝看来现在赌钱的人比上次白时分多多了。
赌坊里面连个站脚的位置都没有了,赢钱的人在继续的豪赌,输钱的人就继续在看着赢钱的人跟别人赌,果真是一群赌痴。
到处弥漫着烟草味,煤油灯的味,酸臭的汗味,脚气味,那全部混在一起的感觉简直不能忘记,也不想不忘记。
烟雾弥漫的赌场简直就是老千的圣地。
但是可不能这么,在这种经过严格布置的赌场,一般人还真不敢出老千,除非是出千手艺极好的。这种下了本钱的赌场,场主都是会特意请有顶尖的退役老千在看场子,他们能看出你出老千的端倪,所以技艺不高千万别在这里露手脚。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两年前这里就有看场的老千合伙另外的老千,出千术假装看不见,后来被发现,场主就把他们捆了起来,就是当时在这里赌钱的李茂等人私自上去卸了人家的左右手,一人卸一边。
所以赌坊里的人也是绝不敢招惹李家冲的人。
“我们是不动那个七的了,只有混进赌场里,等到赌局结束再跟着七。”水向萧三孝和二狗道。
“你怎么知道七会回去五那里,两重门外楼梯那里他就可以睡觉,不一定会回去。”二狗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会回去的”萧三孝明白了水的意思。
“你怎么肯定?”二狗感到了疑惑。
“因为刚才布店老板,七每都会经过他的店,如果有事就会放一个铜板,所以七每都会见到五,那就是每都会回家。”萧三孝给二狗解释着。
二狗这才恍然大悟,水则笑了笑。
三人就这样的赌场里看着大家下注,有赢钱的有输钱的,但是没有一个走的。
二狗看的都手痒了,奈何身上没有钱,于是他又想像以前那样给人端茶递水点烟捏背,讨点赏钱去赌两把,实在是看的瘾来了。但是自己又想,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不是一回事了,这种没有大胸廓的事情他不能干,不然就又是以前的二狗了,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的改变实在是不易。就算不是这样,那也不能在这里丢了水和三孝的脸。
就这样二狗战胜了自己。通过这个看出二狗真的有点变化了。
赌坊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寅时零刻,等赌坊里面的人走的差不多后,水三人也跟着出了去,并且躲在了木楼外面等待着七。
赌徒散尽后,七关了两重门就往家里面走。水三人则是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原来七家就是在苗家寨后山那个茶亭往右边走的不远处。
一座泥砖房,房前有个菜园,房子分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七走进了左边的房间。
“那右边的就是五的。”萧三孝判断。
“没错,长在右,幼在左。”水补充道。
“我们过去吗?”二狗询问水和萧三孝。
“不,我们不过去,现在已经知道他家了,且离亮没多久,我们也休息一下吧。”水建议道。
“没错,亮了再。”萧三孝也认同水。
三人朝那屋子外不远的几棵乘凉树走了过去,由于这里平时多人休憩娱乐,树皮都被靠的光滑了,几棵树围着的地方放有一块巨石,上面有刻画的楚河汉界。
好巧不巧这几棵树之间竟然挂着用网做出来的吊椅。
水三人便上了去,躺在上面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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