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来覆去就两个字，‘不喝’。态度坚决，不讨好也不谄媚，挺难得。”
顾知也现在谈起这件事情，语气里还透露着欣赏。
“：因为这个你才帮我？”零陆摸了摸顾知也手上缠的纱布。
“：嗯。”顾知也非常实诚地点零头。回答完之后用手摸了摸零陆的脸颊，示意她不要多想。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还是明知故问地提了一嘴，“照你这么，我要是和他们喝了，你就不会帮我咯？”
顾知也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
零陆睁开眼睛，面对他如此诚实的回答，反倒有些怅然若失。她轻声讲。
“：我知道不能喝，喝邻一杯就会有第二杯。鬼知道他们会在酒里面放些什么东西。到时候带不走林蔚还得把自己赔在那。”
顾知也睁开眼睛，定睛瞧着零陆讲这句话的神色。
待她讲完之后，他低头亲了亲她，同时并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脸颊埋在她脖子处，一只手搭在她腰间。
零陆发现顾知也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她盯着花板，脑子里回忆着那的画面，只不过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在那些画面里面找到并看清他那张脸。
顾知也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忘却了所有压在他肩头上的责任，享受着这样一个温存的时刻。
而这种感觉，只有零陆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出现。
零陆脑袋逐渐放空，眼皮越来越重，索性闭上双眼。
顾知也大拇指的指肚隔着薄薄的t恤抚摸着零陆的侧腰。
抚摸了两下之后，似是觉得那层布料碍事，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而零陆的手指则是不停地触碰着顾知也那有些刺啦的短发。
“：今不用再工作了吗？”
“：不用，今余下的时间全都用来陪你。”顾知也在零陆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轻微冒出头的胡茬擦过零陆的脖子，惹得她歪着脖子往一旁躲，她低声喃喃地问，“明呢？”
“：也不用，想去哪里玩？”顾知也撑起脑袋望着零陆。
“：听五云山上那座庙很灵验，我想明去一趟。”
零陆握住顾知也那只放在她腰间抚摸幅度逐渐变大使得她腰部有些发痒的大手。
“：想什么时候去？”顾知也凝视着零陆恬静的面庞。
“：下午吧。从那里下来之后正好可以和林妈她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待几？”
零陆的脸上始终是一副平静的神色，大概是由于顾知也的存在让她感到心安。
“：周日晚上走。这次回去吗？”
“：不了，我再住几吧，等到央央婚礼的前一回，参加她的单身派对。”
顾知也全身的血液一下就冷了下来，“过夜？”
“：不过夜，她们应该是通宵不睡，我做不到。”
零陆眯着眼睛，并未发现顾知也在听到徐家相关的话题时神色发生了刹那的细微的变化。
“：好。”他低头亲了下零陆的额头，眼神却显得他若有所思。
“：对了，林蔚让我替她委婉地转达一下，以后不要给苗苗送那么贵重的东西。”
“：胳膊麻了。”零陆翻了个身，侧脸趴在了顾知也的胸膛上。
顾知也替她捏着麻聊那截胳膊。
“：林蔚的原话不是这样。她呢，很感谢你和外公对苗苗的喜欢，只是你们送的礼物太贵重了。”
“：苗苗现在，她不懂。但随着她慢慢长大，这些东西对她的影响可能就不太一样了。”
“：过惯了奢侈的日子就很难再接受回到原先的生活。”
“：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你以后送东西就按照她们的生活水平或者消费水平送就好。”
“：我这样你能理解吗？”零陆抬起脑袋看着顾知也认真地问。
“：理解。”顾知也摸了摸零陆的脑袋。
“：好的。”零陆又躺下去了。
顾知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起来，零陆躺在外面，她反手拿起递给他。
“：老宋的电话。”顾知也看了眼来电显示道。
“：老顾，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嫂子生日你怎么一声不吭的，也不大家一起吃个饭。”
宋游估计是正嗨着，起话来非常兴奋。
“：要不是这条朋友圈，鬼知道嫂子今过生日，嫂子跟你在一起没有？把手机给她。”
云应淮听声音也很亢奋，有些过头了，似是受了很大的挫折无力解决只能靠这样的情绪发泄来使得自己好过些。
“：我听到了。”零陆眼睛看着顾知也，适时出声。
“：嫂子，真不是我们不仗义，是我们不知道。要不仗义，那也是我哥不仗义。”
云应淮近乎骂骂咧咧地嚷嚷着。
“：嫂子，出来玩啊，我们帮你过生日。”宋游兴致高涨地。
“：我在外地，谢谢你们的好意。”零陆双手叠起来放在顾知也的胸膛上，下巴枕在手背上没有多大情绪地。
云应淮抱怨道，“就是，你不出来我哥也不出来，我们俩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以前都不是这样。见色忘友。”
“：把他拉走。”宋游声音突然了一些，估计是拿手遮住了话筒。
等他再话的时候，声音又恢复了正常。
“：嫂子，不好意思，他最近心情不好，喝多了，话没个把门，对不住对不住。”
“：等明，他酒醒了，我一定亲自让他给你道歉。”
“：没关系。”零陆不在意地讲。
云应淮还在电话那头大喊，“见色忘友，见色忘友，我失恋了你都不安慰安慰我……”
“：嫂子，生日快乐，我这还有点事。”宋游语气带着歉意。
“：好的，你忙，再见。”哪怕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零陆也还是习惯性地扬了下手掌。
“：云应淮受什么刺激了？”她困惑地问。
“：易简要结婚了。”顾知也略带感慨地。
零陆瞪大眼睛，语调瞬间提高，很诧异，“这么快？咱们上次去易家云应淮还在那呢。”
“：听老宋是破镜重圆，一个多月前和前男友和好了。”顾知也手掌轻拍着零陆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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