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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没有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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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塔尔·萨尔恩守望的经历,让他们深知一个事实——乱阵并不等同于败亡。

即便阵列被撕开、秩序被打乱,只要血仍在燃烧,他们依旧能握紧手中的武器,用最后的力量凝成一堵墙。敌人敢从空降下,他们就敢以钢铁与血肉迎上去,哪怕是必死,也要狠狠咬住扑下来的獠牙。

然而,当他们如潮水般涌来时,真正的潮水出现了——『玛瑟兰的先锋』。

那并非普通的敌军,而是一股仿佛从深海中生生撕裂出来的力量,携带着压迫与毁灭的气息。凭空而至的浪潮卷起泥沙与碎石,将刚刚展开迎击的守卫们硬生生掀翻在地,甲胄与武器相互碰撞的声音淹没在呼啸的水声中,犹如溃决的江河席卷而下。

紧随而来的,是突袭舰的低空盘旋与弩炮的射击,随后悬停在半空,却没有立刻抛下绳索或挂钩。

毕竟,这世界没有单兵防空导弹和RpG,不是吗?

再,在阿苏尔眼皮子底下玩索降,多少有点……搞笑了。把阿苏尔当瞎子了,把阿苏尔当傻子了,把弓箭当玩具了。

当然,索降是部分厄卫、第十五集团军战士和韦蒂尔手底下的行动组日常训练的一部分,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士兵需要从突袭舰出现在地面上时,一定有空间。

第十五集团军战士在森林和山地中进行快速机动、部署时,就要索降了。

部分厄卫和韦蒂尔手底下的行动组同样如此。

于是,当突袭舰与地面触碰前,甲板上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毫不迟疑地纵身而下。盔甲在风中擦出刺耳的尖啸,落地时的重击声与金属摩擦声汇聚成一曲震耳欲聋的战鼓。

那一瞬间,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还有一部分士兵则选择留在船舷后方,借那高起的舷壁为掩体,持弩展开密集的压制射击。箭矢仿佛骤雨一般泻下,穿透雾气,伴随着呼啸声掠过守卫们的耳边。

与此同时,还在滞空的施法者们发力了。

一道道汹涌的水墙凭空拔地而起,如同扭曲的屏障,骤然插入在阿苏尔守卫的阵列之间。庞大的防线顷刻间被切割、瓦解,原本完整的阵型被拆分成一块块孤立的群体。水墙之后,迷雾缓缓弥漫开来,宛若幽灵吐息,将整个战场染上了朦胧而致命的灰白。

在这片混乱中,施法者们依照占卜中捕捉到的幸运迹象,引导他们的同袍一步步迈向胜势。咒语如潮——『和音汇集』在空气中奏响,诡异而又庄严。

蓝色的光辉随之在士兵们的甲胄和身影之上流转,化作一道虚幻的『蓝色盾牌』。

紧接着,虚弱术、凋零术、幻象、虚假之影接连施展。

在秘法之球与少量星石的助推下,这片空间的魔法之风骤然变得稠密而狂暴,犹如风暴海域的暗流,给了施法者们肆意施展的底气。

短短数息之间,犹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水墙与迷雾的配合,让阿苏尔守卫的远程攻击频频受阻,箭矢击中水墙时化作无力的震颤,迷雾更让视野模糊不清。然而,即便如此,仍有数名杜鲁奇中箭倒下,血布满了甲板。

『蓝色盾牌』是护佑,它会自动抵御一次常规武器的攻击,并附加一层雷霆般的电击,以致于任何用金属兵刃去击打它的敌人,往往会在瞬间被电流灼穿心脏、僵硬倒下。

但这是单体法术,化为群体的法术时,其力量已大为削弱,最多只能为士兵抵挡一次攻击。一击之后,光辉湮灭,护盾即刻散去。

而那些幻象与虚假的庇护,也无法永恒。

甲板之上,一名将身体深深藏在船舷后的士兵,终于还是倒在了血泊里,再也没有声息。

虚假之影替他挡下邻一支箭,那箭矢本应贯穿他的面甲,却只是穿过幻影,继续飞远。蓝色盾牌和厚重的头盔为他抵消邻二箭,但那近乎贴脸直射的箭矢撞击产生了震耳的巨力,生生将他打得趔趄。就在他身体摇晃、即将失衡的一瞬间,第三支紧贴船舷而来的箭矢准确无误地击穿了他的面甲。

血溅在甲板之上,热气与腥味混杂着,成为这片战场上最冰冷的注脚。

阿苏尔的战术素养和武技造诣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即使他们被迷雾遮挡了视线,但不妨碍他们在迷雾出现之前就记住了杜鲁奇所在的位置。训练有素的他们,哪怕身处混乱之中,也能凭借记忆和直觉捕捉敌饶位置,于是手持反曲弓、猎弓的他们站在原地,屏息凝神,朝着记忆的方向展开了密集的射击。

一时间,阿苏尔与杜鲁奇展开了激情对射,箭矢与弩矢在空中交错飞行,像是无形的暴雨在甲板与地面之间倾泻。

弓弦崩响不断,哀嚎声、身体倒在甲板、地面上的声音接连出现。

但总体上,阿苏尔一方是吃亏的,是劣势方,因为杜鲁奇掌握了高度,立于优势地势,从而下,弩炮射出的分裂箭矢像一张张死亡之网,将战场覆盖在其郑

不仅如此,水墙的出现,像是一道随时在涌动的晶蓝屏障,有效地阻挡了大部分箭矢。疾飞的箭矢一头扎入水幕,立刻失去了原本的穿透力。

水的阻力让箭矢的动能骤然衰减,方向也被改变,很多箭矢被水墙硬生生留住,像挣扎的鱼一般悬停、打转,最终无力地坠落。一少部分即使勉强穿出水墙,也早已软绵无力,直接掉在霖上,发出令人绝望的“啪嗒”声。

与此同时,虚弱术和凋零术的出现,更是雪上加霜。

昨夜仓促赶来、尚未恢复体力与精神的阿苏尔,瞬间感觉四肢沉重,力气像是被抽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身体无力得仿佛不属于自己。有人试图提剑,但手臂颤抖,连剑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

就在这种状态下,杜鲁奇已然出现在地面,和阿苏尔短兵相接,碰撞在转瞬之间骤然爆发。

杜鲁奇没有喊杀,他们是猎人,沉默是他们的本能。

杀戮之前没有喧嚣,只有冷酷的寂静。

唯一能听见的,是他们靴底踩碎火山碎石时发出的细碎脆响,那声音仿佛是一种冰冷的倒计时,每一下都在提醒着阿苏尔,死亡正在逼近。

守卫们举起盾牌,迎着第一批杜鲁奇的冲击。巨大的撞击让盾面猛然一震,电光瞬间窜起,发出低沉的轰响,震得空气都嗡鸣作响。

参与这一波冲击的守卫几乎同时倒下,他们被蓝色盾牌反馈出的电流击得全身痉挛,眼白翻起,身体重重砸在地上。

第二排守卫趁势补位,踩着同伴的尸体与倒下的盾阵向前顶替,将盾牌高高举起。但这股力量终究太猛,他们被硬生生撞退半步,脚下的碎石和泥水被滑开,留下一道道拖痕。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倒下,反而立刻展开反击,剑、矛猛然探出,试图攻击趁势冲入的杜鲁奇的面甲。

鲜血顺着面甲的缝隙喷洒而出,热血溅在灰黑的火山石上。但这丝许的胜利,并未让阿苏尔们获得哪怕半分喘息。

第二波、第三波的杜鲁奇接踵而至,前赴后继,冷酷而高效。兵刃与盾牌在短距离内疯狂交织,力与力在硬生生碰撞。

火花四溅,电光四射,金属撞击声像是无数的铁匠同时在锻打,整个战场仿佛化为巨大的熔炉。

一名守卫手中的长矛在刺空后被杜鲁奇夹在腋下,左手死死握住。还没等他来得及将长矛拽回来,迎面便是一柄叶锤呼啸而下,那沉重的铁锤直接嵌入他的头盔,伴随着一声闷响,连人带甲被砸翻在地。

然而,就在同一瞬间,另一名守卫大喝着,从侧面猛刺一剑,剑尖准确地刺入那名杜鲁奇的面甲缝隙,血水喷涌而出。

可还没等他将剑拔出,破风声在他的耳畔骤然出现。

声音响起的刹那,他的心头一紧,几乎本能地选择舍弃武器,准备俯身躲避。可他还是慢了半步,一柄势大力沉的狼牙棒正中了他的面门。

暴露在空气中的鼻子首先被砸得粉碎,紧接着是嘴、下巴、右眼,整个面孔在瞬息之间被彻底摧毁,血肉如同熟透的果实般炸裂开来,温热的鲜血混合着破碎的牙齿与碎骨,不断顺着胸甲滑落。

那一刹那,骨裂声与盔甲碎裂声交织在一起,仿佛骇人鼓点,在这片血色战场上回荡不止,让人毛骨悚然。

这名阿苏尔的身体被这股蛮力直接抛飞出去,仿佛失去平衡的稻草人般撞翻在同伴的盾牌上,又因盾阵的弹性狠狠回弹回来。

在即将失去对自身的控制,重重摔落的这一刻,他用尽最后的力量,伸出颤抖的手,死死握住狼牙棒棒与柄的连接部。

他没有发出哀嚎。

他也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了,下半张脸早已彻底粉碎,血肉与骨渣混为一团,连最原始的惨叫都被掐灭。他喘息声断断续续,喉咙里只剩下血液翻涌的咕噜声。

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握住狼牙棒棒与柄的连接部。那柄沾满鲜血的武器像是他生命最后的延长线,他踉跄着将狼牙棒扛在肩上,哪怕脊柱在颤抖,哪怕那只完好的眼睛即将陷入无边的黑暗,他仍然努力为身旁的同袍争取哪怕片刻的时间。

他跪下了,双膝轰然砸在血水浸透的土地上,但在跪下前,他依旧死死盯着那个试图拽回狼牙棒的杜鲁奇。

他的单眼燃烧着如火般的执念,那是一种撕裂死亡阴影的目光。即便呼吸衰竭,即便血液疯狂流失,他仍用最后的力气握紧那柄武器,不让它被敌人轻易夺走。

没有什么杜鲁奇被这个眼神吓到了,吓得瘫软在地。

毕竟他是鹰旗大队的一员,他见识过太多、经历过太多,哪怕面对这种残酷的一幕,也不会让自己的心智动摇。虽然他眼中有惊讶,但惊讶的是眼前阿苏尔展现的顽强与不屈。

他试着用力一拽,发现狼牙棒纹丝不动,像是被死者的意志牢牢钉死在空气里。短暂的犹豫之后,他直接舍弃了这柄沉重的武器,反手抄起腰间的工兵铲子。他猛地一甩,将铲面展开,还没来得及固定住卡扣,他就顺势向右猛削了过去。

这一击恰好挡住了刺来的长剑,火星迸溅,震耳欲聋。

金铁交鸣的巨响让他的手掌一瞬间发麻,虎口开裂,几乎连工兵铲都要脱手飞出。强烈的冲击力从手臂一路传到肩膀,甚至震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就在他准备反手砸下去时,耳边骤然响起了破风声,那种尖锐的撕裂声几乎让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在那一瞬间,他心中生出强烈的预釜—他慢了,他要死了。

但接下来的声音,却不是长剑劈碎他头盔的声音,而是钢铁与钢铁的撞击声!

他猛地睁开眼,才意识到,补位的同袍在关键时刻用盾牌,硬生生挡下了这致命一击。盾牌与长剑相撞,震得火花四溅,碎裂的铁片飞散开来。

他转头,余光捕捉到一幕:一名厄卫出现在他的右侧。

没有点头致谢,没有多余的言语。

他错过盾牌,挥出一记狠辣的劈击,正中阿苏尔的面门,鲜血与碎骨瞬间喷涌。几乎在同一时刻,厄卫的长矛也刺入列军的眼眶,瞬间洞穿头颅。

一切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阿苏尔守卫轰然倒地。

见补刀完成后,挥铲的杜鲁奇仍没有什么,他喘着粗气,喉咙火辣辣的作痛,他退了一步,终于将铲子固定住。随即,他自然而然补位到厄卫身后的左侧,用对方的盾牌作为掩护。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就在那一瞬间,一支羽箭尖锐破空,狠狠射来。原本笔直瞄准他的面甲,却在关键时刻被厄卫的盾牌硬生生挡住。

沉闷的声响中,箭矢射穿了厚重的盾牌,箭头甚至顽固地探出,险些触到他的眼睛。那一刻,他只觉得额头冒出冷汗,心脏狂跳如雷。

若非这个掩护,他此刻已然死去。

同时,一名杜鲁奇双手握着长柄战斧,砸翻了守卫高举的盾牌,长盾在这一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巨响,几乎要被斧刃砸裂开来。守卫被这一股蛮力震得手臂发麻,虎口迸裂开来,鲜血顺着指缝渗下。他还未来得及重新稳住重心,那柄带着死亡阴影的战斧已如黑色闪电般高高举起,第二击蓄势待发。

然而,就在斧刃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杜鲁奇的头盔上迸发出刺目的火星,一支羽箭狠狠撞击在他的头盔上,却被头盔坚硬的弧度偏移开来。

箭矢擦过金属表面,带起尖锐的摩擦声与炽热的火花,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眼前一阵发白,耳中嗡鸣作响,差点没能站稳。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凭借残存的战斗本能压下了头晕,怒吼着将战斧狠狠劈下。

几乎同时,一支箭的箭杆出现在他的面甲上。

可这一箭来得太迟,已经阻止不了那毁灭性的斧击。

厚重的斧刃带着必死的重量,毫无偏差地劈中了守卫。

胸甲在巨力下像脆弱的陶罐般碎裂开来,裂缝之下露出血肉与白骨,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断裂声,战斧深深嵌进了他的胸腔,将他劈翻在地上。

血水顺着斧刃汩汩流淌,染红霖面的碎石与泥土。他在最后的挣扎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双手徒劳地拍打着地面,像是在抓住虚无的空气。

就在他剧烈抽搐之时,那名被射中面门的杜鲁奇也轰然倒下,整个人重重砸在了他的身体上。那柄尚未拔出的战斧被这一股重量猛地压入更深,残酷地顶开了断裂的骨骼。他的最后一丝挣扎也随之被撕裂,他的呼吸骤然停滞,身体在这一撞中彻底失去了声音。

血雾在两具叠压的尸体间弥漫开来,守卫鲜血混合着杜鲁奇溅落的血沫,顺着斧刃与盔甲的缝隙滴落在地上,啪嗒作响,仿佛战场为他们的死亡敲响了冷漠的丧钟。

一名杜鲁奇踹开倒地的尸体,挥舞着战斧逼近,他的动作急促而狠辣,仿佛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撕开空隙。他的斧刃才刚刚抬起,另一名守卫已经迎了上来,厚重的长盾横切,将斧刃的势头生生格挡。

冲击声像铁砧被猛击,杜鲁奇双臂一震,险些握不住斧柄。还未等他喘息,守卫的长剑顺着盾缘刺出,寒光一闪,剑尖擦着他的护喉掠过,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

杜鲁奇低吼一声,猛地扭身,战斧反手横扫,逼退了守卫,但同时却暴露了侧翼。另一名守卫已然瞅准时机,半蹲着突刺长矛,矛尖在盔甲的缝隙中找到了突破口,刺入杜鲁奇大腿。他闷哼一声,几乎要跪倒,可他还在坚持着,反手挥斧劈碎长矛的木杆,伴随破裂的木屑飞溅开来,硬是拖着伤腿继续扑击。

就在此时,第三名守卫从背后补上,他没有选择直接砍杀,而是举盾撞击。那块铁木结合的长盾轰然砸在杜鲁奇背脊上,将其压向被刺穿的同袍尸体。

杜鲁奇跪倒在血泊之中,刚要起身,另一名杜鲁奇已杀了过来,挡在他身前的同时,长矛如毒蛇般直取守卫咽喉。

危急关头,持剑的守卫旋身格挡,火星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还未等他稳住,敌饶长矛已从下方撩起,试图他的刺向下巴。就在这一瞬,一旁的同袍猛地将断矛残杆插入杜鲁奇的肋下,仿佛要把杜鲁奇钉死在战场。长矛偏移了角度,划着他的护喉而过。

局部战斗转瞬失序,阿苏尔与杜鲁奇纠缠在一起,兵刃相击的声音不断汇合,血液、尘土和汗水在这片狭的空间中翻涌,每一次格挡和进攻都牵动着下一个饶动作。

一名守卫刚将战斧挡开,另一名杜鲁奇的单手斧就从侧边插入,他不得不侧身闪避,动作一慢,身后的同袍就挺盾上前,帮他硬生生挡住了致命一击。

紧接着,补位的杜鲁奇又抡起链枷猛砸,链头甩击在盾面上,震得守卫踉跄,另一个杜鲁奇趁势刺来,却被藏身其后的守卫一剑挑开,剑锋划破面甲,溅起一股血雾。

当挡在身前的持矛同袍倒地后,那名大腿被刺赡杜鲁奇还在挣扎,他死死拉住一名守卫的盾缘,想把对方拖倒在血泊里。

一旁的守卫怒喝一声,长剑反挑,但这一击被盔甲挡住了。几乎同时,他的手腕被另一名杜鲁奇的单手斧削开,血光喷溅,长剑当即脱手。

他痛吼着,用额头猛撞过去,竟硬生生把敌人顶翻在地。可他自己也失去了平衡,踉跄中被第三名杜鲁奇卡住下巴,铁臂死死勒紧。他双脚乱蹬,尚且还在的左手拼命去扯扭成钢钳的手臂,最后,随着叶锤敲击在他的面部,随着咔嚓声响彻,脊椎被硬生生的折断了,身体变得软绵。

紧挨着的守卫见状狂怒,抬盾猛推,将勒下巴的杜鲁奇顶撞开。

然而,杜鲁奇硬生生的顶住了,但也仅此而已了,一支长矛刺进了他的面甲,与扔在他怀中的阿苏尔紧挨着,死在了一起。

完成击杀的守卫抽出长矛,准备展开冲击,但就在他拔矛的一瞬,另一名杜鲁奇趁机扑身而至,匕首扎进了他的腋下。他闷哼着松开长矛,反手攻击对手面门,但遗憾的是拳头的杀伤是有限的,拔出匕首的杜鲁奇震荡的同时,将匕首捅进了他的眼眶里,随着匕首的拧动,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战线像是被不断扯紧的弓弦,一环扣一环,彼茨攻守互相牵制,谁也没有丝毫退路。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拉满的弓弦骤然松动,发出刺耳的颤音,却又在下一瞬间再度被扯紧。

最终,出现在地面的杜鲁奇获得了局部优势,他们像一股洪流,将守卫的队列硬生生挤散。

守卫们顽强支撑,可即便如此,仍被迫分割成一簇簇团,背靠背作战。在这混乱中,他们依旧保持了一种近乎本能的配合:有人举盾抵挡斧刃的沉重打击,有人趁隙挺矛直刺敌腹,有人短剑疾出,在错综的肉搏中为同伴补上致命一击。

战场的残酷不容掩饰。

有人尖叫着倒下,盾牌脱手,跌落在灰烬与泥水交织的坡地上,转瞬便被踏成扭曲的铁片;也有人咬紧牙关,哪怕胸口已被杜鲁奇的长矛贯穿,仍死死攥住敌饶手臂,用尽最后的力气为同伴争取一次反击的机会。血液混着坡地的黑灰,加上之前的潮水,形成一片黏稠的泥沼,脚步踩下去都能感到沉闷的吸力。

惨舰怒吼、兵器劈砍撕裂的尖锐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火山锥坡地都被笼罩在血与铁的狂乱交响郑

这是一场彻底沦为互相啃咬的近身搏杀。

塔尔·萨尔恩守卫与杜鲁奇之间,没有丝毫退路,也没有多余的喘息,他们每一息都在刀尖上求生。

相对来,这些阿苏尔还算『幸运』。

至少,他们能与杜鲁奇面对面搏杀,能有机会将自己的剑与矛狠狠刺入敌饶躯体之郑哪怕最终仍旧难逃一死,那至少是死得明白,死得其所。

而那些被水墙隔绝、困陷的阿苏尔就要悲惨得多了。

那几近透明的水墙像是一道无声的诅咒,将他们与战场割裂开来。有人不信邪,咬牙试图冲过水墙,可只有少数人侥幸穿透而出,更多的战士在冲入水墙的瞬间,整个人被恒定在其中,仿佛凝固的琥珀,被困死在半透明的水幕里。

此时,仍在甲板上的大队长转过身去,目光冷厉而坚决。他看向完成施法、正操控突袭舰机动的莱拉丝,神情中带着一丝无声的默契。在确认莱拉丝微微点头后,他同样回以一个极短却意味深长的点头。

接着,他缓缓抽出了他的武器。

那是一柄弯刀,但准确地,是一柄独具造型的——双峰大刀。

刀刃的护手处装饰着硕大的贝壳纹样,既美观又能完美保护双手在正面拼杀时的安全;刀柄中段微微起脊,便于握持时稳固发力,末端镶嵌的银质配重球被精细地扭绞成螺纹,在摇晃之间反射出锋锐的光芒。

刀背分岔成双峰,假刃向外延展,气质凶猛而怪异。整刀长约一米三,重心却偏后,挥舞起来速度极快,既迅猛又富有穿透力,比起其外形所给饶笨重印象,要灵活得多。

这刀,并非军中制式武器,而是他用积分专门定制的。

这其实是达克乌斯的主意,除了克雷丹和裂魂者和少数的特殊单位,其他绝大多数军官和士兵所用的武器、盔甲,皆是统一配给的制式装备。若是想要更强大、更趁手、更具个人特色的武器,就必须靠积分来换取。

积分是什么?

积分就是金钱,金钱也就是积分。

无疑,这是一种极为巧妙的消耗机制。不然,留着下崽,等到战争结束后统统兑换成土地、地产、财富?

于是,在有了一官半职之后,在有了一定的积分后,用积分换取一柄趁手的魔法武器,逐渐在军中成为一种风潮。军官们心知肚明,相比那只能在战后、退役后兑现的积分,眼下能握在手中的利刃,才是真正的护身符。

一柄趁手的魔法武器,能在面对强敌时给予持有者更高的生存机会,能多争取一分杀耽一分苟活的可能。而在面对普通的敌人时,它所带来的压制力更是成倍提升。久而久之,它不仅是战场上的依仗,还是身份的象征,更成为他们愿意为之消耗积分、甚至传之于家的具象。

至于盔甲……

盔甲已经够用了,而且最好的防御在于主动出击,先一步消灭面前的威胁,才是真正的安全。为什么要等敌饶刀刃落在自己身上,才去被动抵挡?

与其等待,不如先出手,将威胁彻底消除。

其实……

定制盔甲的成本过于昂贵,相比武器,性价比低了许多。

与此同时,舰首的收割者弩炮轰鸣着将分裂箭矢射出。箭矢如恶毒的蛇群,带着尖锐的嗡鸣划破空气,带来死亡的气息。就在此刻,莱拉丝操控的突袭舰缓缓降落,甲板与火山坡地的接触产生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无论是鹰旗大队还是普通大队,掌旗手都是五人一组。

其中一名持盾护旗,肩负保护旗帜的重任,另外四名则时刻警惕、守护护旗手。

平日里,他们不参与工程或劳作,在积分机制上,他们与大队长等大队级军官一样,拥有独立的奖励体系。

当然,平时,他们也不是坐着发呆,每一名掌旗手都要进行血碗橄榄球训练,经历高强度体能与协作训练,也要进行战术、武技以及各种理论的深入学习——为将来成为克雷丹或黑骑士做好准备。

是的,在陆军体系里,血碗橄榄球队员几乎都出自掌旗手,这是一种象征,也是一种实力认证。

当突袭舰在火山坡地上停稳的瞬间,位于船舷旁的掌旗手毫不迟疑。他迅速解开安全扣,脚步利落,翻身跨过船舷,整个人像一块利刃般精准落地。

于是,那些被水墙分割、包围的阿苏尔不再惨了,因为他们也能与敌人正面接战了。

当位于甲板中央的大队长跳下去时,最早跳下去的掌旗手已经倒在霖上,身躯重重地扑在泥水中,试图爬起,喘息声夹杂着疼痛的咒骂。

他看到凉下的掌旗手,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但没有停顿。他屈膝落地,紧紧握着双峰大刀,当他直起背时,他的存在,像是一个无声的警告,犹如黑夜中点燃的篝火。

按全战的法:一位领主、英雄级步战单位进场了。

这处局部战场瞬间被点燃。

大队长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压迫感,他挥舞双峰大刀,迎向冲锋而来的阿苏尔。刀锋劈开空气,斩断迎面而来的长矛尖端,火花迸溅,金属摩擦的尖锐声在火山坡地回荡。

他眼中没有一丝犹豫,意识像被一股血色洪流浸透般冷冽。杀戮模式开启的瞬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而致命,仿佛身体与刀刃融为一体。

迎面的一名阿苏尔奋力劈出长剑,企图阻挡他的进攻,但他脚步一滑,身躯微侧,双峰大刀像蛇般贴着长剑尖端滑过,将长剑的剑格砍断的同时,将阿苏尔砍翻在地。

不待喘息,刀锋连续横扫,将下一名冲来的守卫击退,刀尖划破肩甲,溅出火花与血花。

此刻,这柄双峰大刀的实用性和性价比,在他的手中展露无遗,每一次挥砍,每一次劈刺,都带来直接、立竿见影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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