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冯楠觉得越瘆得慌。
越想冯楠越觉得程丽华的出现很诡异。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冯楠觉得将这些穷凶极恶的凶手们汇聚到唐市的人——
会不会就是她的妈妈？
如果程丽华真的还在为她妈妈做事的话。
冯楠甚至觉得自己想的没有错。
因为如果这些凶手真的都是她妈妈汇聚到唐市的话。
似乎她心中的很多疑问都能解释的通了。
首先就是她手机中悠闲镇app中的那个所谓的未来老群。
如果这部手机是她妈妈给她送过来的话。
这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真的是她妈妈汇聚过来的话。
如果这两条假设真的成立的话——
那冯楠就基本可以推断，未来聊群根本就不存在。
所谓的未来聊群，就是她妈妈给她开发的益智游戏。
只是这个益智游戏，有些太过残忍了。
要牺牲很多无辜的生命。
但是冯楠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让她快速成长的最佳办法。
那么未来聊群中的成员，也就根本不存在了。
不是她妈妈开发的AI，就是她妈妈在未来聊群中一人分饰多角。
也就是不管是未来聊群中的所有成员，还是她要找的实习记者上官瑛记。
都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全都是她妈妈一个人在捉弄她玩。
想到这些，冯楠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扪心自问，她妈妈真的能做的出来这种事情吗？
如果她爸爸还在，她妈妈一定做不出来。
但是如果她爸爸真的死在了实验室的手知—
她妈妈为了培养她给爸爸复仇，她妈妈是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
没有人比冯楠更了解她爸爸和妈妈的感情了。
冯楠时常自我嘲讽，爸妈是真爱，她只是一个意外。
“楠，你怎么了？”
察觉到冯楠的异常，李彪沉声问道。
冯楠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
“就是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看到了孩子的尸体吧。”
冯楠不敢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出来。
她真的好怕。
怕她的设想会成真。
那个时候，一面是她的妈妈，一面是正义的法律。
冯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岳阳也重新走进了现场，询问道。
“除了凶手是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外。”
“我到现场时，特意留意过，门锁是完好的。”
“这就意味着凶手是和平进入现场的。”
“所以可能是熟人作案，又或者是凶手通过伪装，进入了现场。”
“比如外卖员，修理工，快递员这类容易骗开房门的人员。”
“在查监控时，建议多留意这类人员。”
到这里，冯楠顿了顿。
接着道：“除了上述这些之外，我还有一种感觉。”
“现场的情况，不像是普通意义上的杀人案。”
“不是仇杀，不是情杀，也不是激情杀人。”
“而是一个有预谋的为了杀人而杀饶案子。”
冯楠经过短暂的纠结，还是决定把她之前的想法给出来。
让岳阳他们顺着这条线去调查一下。
冯楠甚至想，让岳阳将之前的三起案子的凶手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一并调查一下。
更甚至将从她出现到现在的所有凶手，都一并串联在一起进行调查。
这些话冯楠不敢出口。
一旦出口，跟自爆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作为破获这些案子的人，她屡次都能将难题迎刃而解，根本就摘不清。
就算岳阳和李彪再相信她，估计也得按照按规矩将她给关起来调查。
“嗯！”
听完冯楠的分析，岳阳赞同的点点头。
岳阳觉得冯楠的很有道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别的想的了？”
岳阳做若有所思状，随口问道。
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岳阳的这句话，冯楠瞬间炸毛了。
差点叫出声来。
“没，没了。”
“我暂时就想到这么多。”
冯楠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楠，你今有点反常啊？”
一旁的李彪疑惑的看着冯楠，狐疑的问道。
“没，没什么。”
“就是看到孩子的尸体，有些不舒服。”
冯楠随口将扯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但是冯楠的回答，却让岳阳和李彪全都疑惑的看着她。
岳阳和李彪注视的目光，让有些做贼心虚的冯楠越发的紧张了。
“我，我出去透口气。”
冯楠随口了个借口，在岳阳和李彪狐疑的目光注视下落荒而逃。
冯楠走后，岳阳和李彪对视一眼。
同时在老搭档的眼中看到疑惑之色。
“今的冯楠，似乎有点奇奇怪怪的。”
李彪幽幽的道。
岳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确实是有点奇怪。”
“凶手不会是她吧？”
李彪眨眨眼，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岳阳。
听到李彪的话，岳阳一愣。
目瞪口呆的盯着李彪，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你今出门没吃药？”
“怎么想的？”
“竟然会觉得这个案子是冯楠做的？”
岳阳也是被李彪的脑洞给整无语了。
他还以为李彪一脸严肃的能出来个什么。
没想到竟然会怀疑冯楠就是凶手。
“那咋了？”
“我不也是合理怀疑吗？”
“你没看到冯楠今怪怪的，就像是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
“而且以冯楠的身手，也很符合你们对凶手的画像啊。”
李彪扯着嗓子跟岳阳据理力争。
“行了。”
“你快别动你那榆木疙瘩的脑筋了。”
“你一发散思维，猪都笑了。”
岳阳笑呵呵的拍了拍李彪的肩膀。
李彪瞪着岳阳，很不服气。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脑洞太过于异想开。
“走吧，大侦探。”
“我们去走访一下邻居。”
“看看有没有人听到过异常的声音。”
岳阳无奈的道。
李彪点点头：“好!“
“老规矩。“
“我楼上，你楼下。”
李彪离开现场之后，岳阳却没有急着下楼去走访。
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见岳阳的目光时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还真的挺有道理的——”
许久之后，岳阳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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