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宫。
“司琴,你有没有乖乖在我房里扮做我啊,没有被。。。。啊,父君。。。。你怎么在这?”
凤绾绾离开莫忧阁后,先将失神的凤自欢送回了珂王府。此时,鸡鸣三声,旭日初升。凤绾绾一路用轻功飘进风翎皇宫,躲过值守侍卫,回到了玉衡宫。从院墙翻身进来,悄悄打开自己寝殿大门闪身进去。背身关门,一边偷偷看着有没有被人发现,一边询问被自己留在寝殿假扮自己的司琴。话还没完,回头看到了端坐在殿内的楚瑜和跪在一旁的司琴。
“九,玩够了?外面。。。好不好玩啊?”楚瑜坐在寝殿正厅内的珊瑚红木椅,端起茶案上的茶杯送到唇边,脸色没有任何不愉,语气也过于平淡。
“父。。。。父君。。。绾绾回来了。晚上城里的夜景十分繁华,下次,绾绾带父君去看好不好?”凤绾绾知道,这样越是平淡的父君,明父君越是生气。自己确实回来晚了,本只是打算夜深宵禁就回了,所以才让司琴躺自己床上假扮自己。可是她也没想到,能碰上那么多事,弄得鸡鸣日出时分才回来。
“嗯?九,来跟父君,真的是夜景繁华么?”楚瑜轻轻将杯盖扣上茶杯,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抬手招凤绾绾来到身前。不咸不淡的语气,还有父君这只闻茶香不喝茶的动作,都明了父君究竟有多生气。
“嗯。。。父君。。。绾绾没见过外面世界嘛,就出去看了看。真的只是看了看。”凤绾绾亦步亦趋的挪动到楚瑜身边,偷偷拽着楚瑜放在茶案上的衣袖,晃动,撒娇。
“哦?只是看看?那父君问你,红街是不是很好看?哪家公子最好看啊?”楚瑜知道这从就将凤绾绾关在这玉衡宫地里,着实有些憋坏她了,但这还不是因为他们楚家早就已经如履薄冰,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楚家,盯着这玉衡宫。这么些年,玉衡宫经历了多少次大大的刺杀。自己不让她出宫玩耍,也是为了她安全着想,可她,居然偷偷溜出去。可知,自己过来看到的不是九的时候,自己有多提心吊胆。
“红街?红街是什么?父君的。。。。绾绾不明白”白不是跟踪之人已经放倒在飘香楼了么,父君怎么知道自己去了红街。不行,不能承认自己去了这烟花之地,打死不认。
“九,现在长大了是不是?居然对父君都撒谎?嗯?”幸亏自己鬼宗有月魅涉及烟花柳巷,不然就算将这京城翻个底朝,也不可能想到这丫头居然年纪就去了烟花柳巷。想想,九也长大了,也是时候该给她娶个夫君回来管管她这肆意妄为的性子了。
“父君。。。绾绾不敢。。。父君既然什么都知道,那还问绾绾做什么”凤绾绾低着头,暗自腹诽,低声吐槽。臭白,还人都放倒了,居然留下漏网之鱼,明的鸡腿没有了,不,不止明,这一周的都没有了。许是怨念太过强大,藏在凤绾绾袖中的玉狐感到一阵寒意。
“是啊,九长大了,还带着司琴一起欺骗父君。嗯?玩的都乐不思蜀了?”楚瑜看着台下还在跪着的司琴,这孩子,这么些年陪在九身边,做事能力都是一等一的,自己都看在眼里。虽为人沉稳处事果断,但太过溺爱九,再加上身份,最多也就只能给个侧室郡马的位置。九以后还要离宫开府,这孩子留在九身边也好帮衬着府内事宜。
“父君。。。。好父君。。。绾绾只是贪玩,看看热闹,下次不会了好不好?”凤绾绾也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回来晚了,父君生气也有道理。使出了必胜绝招,蹲下俯首趴在楚瑜膝盖上撒娇,就如同一只寻求主人抚慰的喵咪一般。
“你这家伙,明知道父君不舍得责罚与你。下次要出宫,身边多少还是带点人,至少知会父君一声,父君好让弑安排几个人保护你。就你这性子,一个人出去可是要吃大亏的。”楚瑜哪里舍得责罚自己拼命生下的这块肉,抬手轻轻抚摸凤绾绾头顶。明明自己和凤帝都不是这般肆意性子,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像谁。楚瑜哪里会知道,眼前的十来岁少女,灵魂确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鬼凤。
“就知道父君最疼绾绾了,父君最好了。那,父君能不能让司琴起来了?”凤绾绾瞧着摇摇欲坠的司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司琴是这个世界除了父君,陪自己最久的人。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个住进心里的人。
“现在知道心疼了?去红街玩乐时候,咋没想过人家?如果今晚不是父君来看你,而是其他人,司琴命早就没了。”楚瑜抬手,让身边侍扶起了跪着的司琴。发现九不见的那一刻,自己确实气急,而且司琴这孩子,不管自己怎么问都不愿出九去哪里了,只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司琴,有没有跪疼了?来给我看看。”侍刚扶起司琴,凤绾绾就已经接过手,扶着司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伸手就要撩司琴的衣袍,想看看膝盖有没有山。
“公主。。。。不可。。。。这于礼不合”司琴捉住了凤绾绾掀衣袍的手,羞的脸色通红。
“管他什么于礼合不合的,你因为我受罚,我还不能看看?乖,撒手,我就看看有没有受伤?”凤绾绾想挣脱司琴的手,但是强行挣脱又怕用内力挣开会伤了他。
“不可。。。公主。。。。没有山,一会我自己看看就好。。。司琴先行告退”司琴见劝不住凤绾绾,急忙起身步履蹒跚的慌乱离去。
“哎。。。跑什么?只是看看腿有没有受伤而已”凤绾绾对司琴的突然离开有些不理解。
“九,哪有随便掀男子衣衫的道理。也怪父君没教你,这男子身躯,除了自己妻主不可给第二个人看到一丝一毫。你这般还让司琴怎么做人?”凤绾绾正欲追出去问个清楚,被楚瑜拉住了。楚瑜身为男子,自然明白,这男子清誉有多重要,九这丫头,刚刚确实猛浪唐突了。还好现在殿内没有旁人,不然,司琴只能以死证清白了。
“父君,我知道这道理啊。但是,你不是早就答应将司琴许给我了嘛?我这看看,又有何妨?”父君早就同意了将司琴许给自己,自己早就把司琴当夫君看待,这才一时没有顾及,关心则乱。
“许给你是没错,但是你们终究还没成婚。还是要顾及礼法,以免影响司琴清誉。”楚瑜无奈的看着自己女儿,司琴虽自己早就答应许给她,但毕竟没有成婚。这举动放在平民百姓男女来都十分不妥,更遑论九还是皇家公主。而且男子若失了清誉,结局只有自尽,以死证明清白。
“哎,这么麻烦。那父君给我和司琴举行大婚啊,成婚不就可以了。”凤绾绾哪里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还不可。过些时日就到了南川国与我国约定的日子,南昌皇子应该已经在送嫁来的路上了。毕竟南昌皇子才是陛下亲口为你许下的正夫,万万不可损了南昌国颜面。”凤绾绾成年后,楚瑜也想过为她和司琴早日举行大婚,也曾求到凤帝面前。但毕竟是两国联姻,这涉及的不止孩子们的婚事,还有两个国家的结盟。
“哎呀,父君,我又没见过那什么皇子,我才不娶一个陌生人。而且,不定那什么皇子就是别国派来的探子呢?我不管,要我娶,我只娶我中意之人。”风翎南川定下婚约的时候凤绾绾还是婴儿,而且并不在场,就这么塞了一个夫君给她,她才不要。
“绾绾,不可胡闹。这事,事关重大。父君答应你,会早日让你娶到司琴的。一晚上没睡,抓紧时间休息吧,父君先回去了。”楚瑜知道自己女儿只是发发孩子脾气,事情轻重还是赌清。也就不再多言,带着一众侍人离开了凤绾绾寝殿。
“唉,那什么劳什子皇子,别让我逮到你。绝对让你后悔跟我成亲的决定。”凤绾绾揉了揉头发,烦躁的扑在床榻上,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嘟囔道。
殊不知,在这寝殿房顶上,一身红衣金色面具的男子摇了摇手中折扇,透过房顶瓦片缝隙将一切收之眼底,包括楚瑜走后凤绾绾的烦躁与耍赖。只不过是在飘香楼看到这有趣的东西,然后就故意设计她们去往了红街。离开花魁大赛后,就一路跟着家伙看看是何许人,现在看来,可以回南川走一遭了。家伙,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这门亲事,本皇子应了。
虽,母皇父后死了后,那个吃饶囚笼里自己早就没有了任何留恋,那里留给自己的只有伤痛与仇恨。不过既然未来妻主是这个有趣的东西,回去做个待嫁皇子又何妨,正好,名正言顺的让这东西属于自己。而且,三皇姐多年未见,也该提醒下三皇姐,洗干净脖子等着给母皇父后赎罪。红衣男子收起折扇,不惊动任何人情况下,飞身离开了风翎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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