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岸恍然,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宰相之子。
随即表情夸张的惊叫道:
“你父亲竞是当朝宰辅!”
随即淡淡的道“不过……我不怕!”
张公子摆好姿势,得意洋洋的等着对面子的跪舔。
以往只要报出父亲名号,他们都会低下头颅,点头哈腰,来巴结自己,求自己放他们一马。
张公子很享受这种感觉,所以他每做的事情不是装13,就在在装13的路上,哦,还有一项,捅13。
当突然听到那个子不害怕,顺便恼羞成怒,感情老子造型白摆了。
“你居然敢耍我!你给我等着!等死把你!”
完气冲冲的走向门口,大声吼道:“十四!十五!给我过来!”
完便有两个家丁打扮的武者,手拿长剑,出现在张公子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
张公子指着玄岸道:“去!把他的腿打折!让他知道宰相府的厉害!”
二人接到命令看向玄岸,面无表情,拔出长剑,向着玄岸袭来,直指要害。
玄岸静坐着并无反应,还在悠闲的喝着茶,一旁的人还以为玄岸吓傻了,都不知道躲。
当剑芒要刺到玄岸的脑袋时,几个女子双手捂脸,已经想象到长剑穿透脑袋的场景,忍不住发出尖叫 。
叮~~!铛~~!噗通!两声倒地的声音。
几个女子透过手缝看去,却发现玄岸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喝茶,而两名武者,已经躺在霖上,生死不知,而长剑也断为两节。
张公子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个他认为的穷酸秀才,只用了两个手指,便把长剑一分为二,又快速的在自家护卫身上点了一下,护卫便倒地不起,没了声息。
平时都是他欺负别人,现在保护自己的护卫被别人反杀了,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顺着门框一屁股坐在地上,早已没了刚刚鼻孔朝的傲气。
玄岸站起身来 走到张公子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张公子的脸。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了吧!”
张公子见玄岸走来,以为是要他的命,更是吓得便失禁。
惊恐的叫喊道“你不能杀我!家父张继中!是当朝宰相!你不能杀我,家父张继中!是当朝宰相!”
玄岸看着便失禁的张公子,起身嫌弃的踢了一脚,直接踢出几米远。
“滚!再让我见到你欺负百姓,管你父亲是谁,我直接没灭了你!”
张公子见玄岸没有杀他,如蒙大赦,连跪带爬的跑开,梅也颤颤巍巍的从店铺中走了出来,向着张公子追去。
钱家衣铺的掌柜是一个中年胖子,是钱海棠的堂叔,主要负责长安城得铺子生意。
今日钱海棠突然来到店铺视察,并要查看账本,让钱掌柜有些猝不及防。
只能把钱海棠请进后堂,乖乖拿出账本。
钱海棠拿下斗篷,专心的看着账本,一旁的钱掌柜,坐在一旁静静喝茶,从端着茶具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和额头细的汗珠,能看出钱掌柜的紧张。
钱海棠眼眸一瞥,注意到堂叔的紧张不安,随即放下账本。
“恭叔,可有什么不舒服?”
钱恭强装镇定的道:
“海棠啊!你恭叔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些劳累,刚好你来了,叔叔可以回玉海休息多段时间。”
“你也知道,咱们钱家在长安城的生意,一直很好,以后就辛苦你来打理了。”
“恭叔这几年在长安城打理,确实辛苦,侄女猜测,恭叔每晚都会绞尽脑汁的处理账本事宜吧!”
钱海棠莞然一笑,笑容如沐春风,但在钱恭看来,却是另一种感受。
“海棠你这是哪里话,身为钱家人,为了钱家,苦点累点,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恭叔,你私藏得银子也是应该的吗?”
钱海棠气势一变,有些严肃的看着钱恭。
钱恭大惊失色,更为慌张的道:“海棠!我可是你叔叔!你……你这的什么话!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恭叔,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4前就已经到了长安城。
城东的宅院和城西的院,甚至你在城南保养妾的院落,我都去了。
里面的银钱可是不少呢,足足100多万两。”
“恭叔,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钱海棠并不想和钱恭在废话了,直接把这几调查的结果了出来。
钱恭一听,立马瘫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侄女啊!咱们钱家,家大业大,单单旁支就有十几支,你们嫡系一脉过的锦衣玉食。”
“但我们旁支呢?没那么多银钱呐!这些钱我都没动,就是等着我回玉海,给我们那支留着的,旁支苦啊!侄女!”
钱恭着就上前抓住钱海棠的衣衫。
“海棠啊!看着我为钱家打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认了,但是这钱,你看能不能带回玉海,给我那支后人?实在不行留一半也校”
“你也知道,钱家内部竞争有多厉害,如果我倒了,在没银钱的情况下,不好过呀!”
钱海棠瞬间被气笑了,厌恶的拨开钱恭的手。
“恭叔,钱家内部竞争激烈我知道,但你要旁支过不下去,你让我怎么相信!”
“钱家旁支最差的也比普通百姓过的好几倍,更何况你那一支,因为有你的存在,比其他旁支过的更好!”
“这就是你的过不下去?别解释了,回去和我父亲解释去吧!”
钱海棠完,继续坐下看着账本,钱恭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而后被两个护卫架出后堂。
正当钱海棠专心看账本的时候,前堂店铺传来几声尖叫,钱海棠皱了皱眉头,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春去前堂看看。
春一路跑的来到前堂,见到一个青衫男子,在店铺门框前,一脚踢飞一个锦衣男子,又看到店铺地上躺着两个家丁打扮的人。
内心一惊,赶紧返回报告钱海棠。
“姐,姐,不好了!咱们店铺发生了械斗!好像出人命了!”
钱海棠听到后大吃一惊。
“什么?出人命了?走赶紧去看看!”
钱海棠很是气恼,这才刚接手,就闹出命案,到时候父亲那边也不好交代,族老那边更不好了。
她要看看是谁敢在皇商的店铺闹事!同时也祈祷,最好没出人命,只要不出人命,一切好。
等到钱海棠从后堂走出来后,便见到一个青衫男子坐在茶椅上悠哉的喝喝茶。
钱海棠看着眼前的男子,好像在哪见过,正在思索,一旁的胡三凑近声到:
“姐,他是我们刚到长安城的时候,在城门处拦路的那个人。”
钱海棠恍然,怪不得有些眼熟。
“胡三,你去看看,躺地上的两个人是死是活。”
“如果还活着,就赶紧送医,如果死了,先抬进后院,然后去府衙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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