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可是这个睡不着觉的不包括狂三。
大姐因为身子缘故,睡得可能不算香甜,但是好歹是睡了,某个嚼着泡泡糖的银狼,以及一直护卫在她身边的比安卡就有的忙了,当然,月黑风高,自然适合做某些事情。
绯村樱君被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带走,对于这群饶到来,她没有丝毫意外,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等着了。
来人是时一带队,她对这位大姐曾经的朋友实际上是没太多的恶意,所以态度也不算强硬,更没有叫手下人对绯村上下起手。
时九那边,匕首抹过最后一个站立着的饶脖子,她的眸子比往日冷的多,就是语气也冰冷的好似万年不化的寒冰,连上耳机,“目标清除。”
不过想要走的时候却遇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哦应该是熟悉的对手。
“好久不见,九。”那人就那么坦然的出现在时九的身边,甚至于有恃无恐。
时九没有接话,全身心的戒备着这个人,或者是疯子。
“你还真是不可爱呢。”那人手中按下开关,时九不作他想,猛然后退几步,原先她所在之地发生了爆炸。
“啧。”那人撇嘴,爆炸带来的硝烟被她贪婪的吸入胸腔,眼睛中疯狂几乎快喷涌出来,几欲癫狂。
“疯子。”时九暗啐一口,身子隐没于黑暗,她还不想在这里跟这人拼个你死我活。
见到时九想要离开,那人居然直接拿出了大姐,“猫咪,你可知道你们家大姐那边......”
话还没完,身后就泛出一阵冷光,匕首森冷的寒芒中隐约可见时九冰冷的眸子。
紧接着是爆炸声不断,顷刻间,一栋洋楼化为飞灰,崩塌的石块溅起一地的粉尘。
这个疯子,完全就是奔着拉着时九一起下去陪葬的疯子。
“这个傻缺。”早就跑的老远的时九翻翻白眼,一个死侍罢了。
只不过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没走两步,时九就发觉自己踩到什么东西了,嘴角一抽,再次骂道:“疯子。”
“来了就别走了嘛。”时崎大厦中的某一处,一身白衣大褂的高挑女子手中拿着手术刀,眼神却是笑得温柔,但是那笑容背后是对生命的极致的漠视,适应了好些时间的思维加速,这位时崎狂三的私人医生也逐渐习惯了逐渐成为负荷的身体,又因为思维的加速,让她一个本来柔弱的医生,也能如一个杀神一般,把来冒犯自己的人全部杀死,就是躲子弹这种看起来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都屡次在她身上出现,一切的一切在她眼中都像是慢动作一样。
她不在乎这群人是来做什么的,只需要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就是了。
随意从座子上取来防毒面罩,唇角玩味勾起,“白鼠们,就先请你们睡一会儿吧,晚安。”
某家情趣酒店,之前被狂三点名过的伊藤诚正慌不择路的冲出来,身后是一个个的貌美如花的姐姐们,语带挑逗,媚眼如丝。
不远处,金发女子错愕了下,随后翻翻白眼,却哪知她的出现却恰好被伊藤诚看到,也不管现在她的形象有多么不堪,眼泪鼻涕还混着血迹向着杨安安奔来。
杨大姐二嫌弃的侧身,看都不看一眼,对着大群黑大哥点头,她就那么看着这群人把这个瘦瘦的少年拉走。
她本来啊,想着出来走走的,一路来看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所以,现在继续随便走走吧,反正闲的无聊,突然想到什么,对其中一个黑蜀黍道:“别忘记拍视频发到网站上。”
杨大姐继续顺着心意走着,她所走的方向正巧就是被困着的时一那边......
当然暗流肯定不止这几处,只不过都是几位熟悉的面孔罢了。
至于大姐那边,大姐正睡得正香,身边纱和流着哈喇子,四仰八叉的。
这里也不是她们平日里睡的那个家,反正不论如何,那边肯定是不太安全的。
夜风微冷,从开着的窗户中吹进来,叫睡得正香的纱和下意识的抓了抓身上的被子,没有抓到就向着身边抓去,抓两就使劲一拉,把盖在狂三身上的被子抢了过去。
好在大姐身上穿着睡裙。
月华洒落于她精致的面孔上,月华的清冷为她柔和了身上的棱角,抚平了微微皱着的眉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也感受到一些凉意,向着身边温暖的地方靠近了些,顺带着搂住了对方的纤细腰肢。
似有钟声响起,滴答滴答。
在某一刻,世界变成了血红色,血红与黑暗的交织,仿佛那无间地狱中的一段投影。
随着这个血色世界的展开,大姐皱着的眉头松缓下来。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这终究是一篇带给狂三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她,也只能是她......
她是时空的宠儿,时空的精灵。
时逆云烟散,
崎路夜雨寒,
狂风烛影乱,
三生思墓道。
无垠宇宙广袤星空,星星点点光芒璀璨耀眼,且看那星云破灭,又看那云烟飘渺,起起伏伏,如若梦幻般的泡影……
再往深处去,便是仿如深渊一般的漆黑,放眼望去没有一丝光亮,再往之深几许,摸不着边。
浮云不知其深处,游子更不知归处。
常听人言,死亡是生命的尽头,生亦是死亡的开始。
生命不止,毁灭不休。
生与死之轮回亦如是。
于那无尽之域,生命的尽头,毁灭的开始。
生命潮汐踊跃,于那极致的生之气息中诞生孕育。
它,周身充沛的是那无边无际的吞噬毁灭的气息,而在这极致的毁灭之中也在孕育着生命。
诚然,这般景象极为壮观,可这不过是如同冰山一角的一个地方。
或者,一根枝条。
视线后拉,再后拉,于这无尽之域的深处,是那错综复杂的根系,萤光点点,如若梦幻。
根系错综复杂的盘绕一起,组成了粗壮的枝干,枝干盘绕一起,汇聚到主干,如这般的枝干还有无数,它们分别深入更深处以及最外面,绵绵延不知多远,看不出尽头。
这般景象也不知存在了多长时间,因为在这里时间也失去了概念,空间也如此,这里的法则是无序的,准确是没有法则的地方。
漠然,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可随之的是什么东西轻轻的,温柔的将它安抚。
似乎是一双手抚平了他内心的暴躁和烦闷,安抚了他那极度暴虐的情绪。
所以,他们睁眼了。
她与他。
她是极尽温柔的,平和安宁,生之气息全数吸纳入她的身体。
他是极尽暴虐的,凶残狂暴,刚出生就伴随着毁灭,本身就是毁灭之物,所到之处寸寸崩裂。
生命所过之处,如若春风拂细柳,枝条抽出新芽,长出新叶,不过片刻,或许又不是片刻,生命气息便是灌满了整棵树,它虚幻而又真实,美丽而又易碎。
毁灭扎根在最下,借由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通过毁灭造就新生之理,不断的为其吸收着能量。
也就是这生命与毁灭体系的形成之后,似乎又有什么变动,是了,时间。
时间在此之后有了概念,与此相生的是空间。
它们的相处方式不似生命与毁灭的绝对对立,是新生的,相生关系。
空间是构成世界的框架,时间使之流动,由此处漠然的出现一条仿佛跨越遥远时空的万古长河,不知其尽头,也不知其所以……
这条长河自树木的根系下流淌,生生不息,绵绵延不知其多远……
随着时间与空间关系的日益明确,此方世界的空间也逐渐的稳固,时间与空间关系的确立,也就意味着时间是有意义的。
于一个合适的契机,自生命中诞生的她,缓缓飘到于那树木高挂处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前。
伸手,生命气息注入其中,果实渐渐的被染成了绿色,她眼中的温柔出现了波动,是什么呢?
更加温柔了……由冷漠的温柔转为最单纯的温柔。
“她是自我们之后的第一,也是第三。”她的声音,不此时声音还没有准确的概念,那么,只是简单的交流。
“三?”坐在最下面的他愣了下,颔首。
她低垂着眉眼,掩去眸子里的温柔,于那果实上落下一吻。
刹那,周围的生之气息在她落下一吻的地方形成漩危
她赋予了它生,所以她有了生命。
然而不知何处出了意外,于她手中捧着的果子突然银光一闪,消失了。
在它离开的瞬间,本来还有些浮动的空间与时间稳定下来。
规则完善的瞬间,他们感受到时间于他们指尖流动,相视一眼,都是愣神。
“奇怪。”
“嗯,奇怪。”
“她呢?”
“没了。”
两人没再交流,继续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有了时间的概念,自然的,认知也清楚了。
自时空之后,无数的规则被确立,无数的生命自这颗树木上诞生,世界之树,由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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