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和阿里宛如两位指挥若定的将军,
率领着大伙将杨戬兴他们打来的猎物有条不紊地卸了下来。
该剥皮的剥皮,该烹饪的烹饪,该烧烤的烧烤,其他人则各司其职,忙碌于正事。
阿娇和阿里领着一群人,犹如勤劳的蜜蜂,负责生火做饭,
将营地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副女管家的模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伙如勤劳的蚂蚁,做着各自手里的活,
预备着往牛角上绑扎的尖刀、引火之物、攻占城池的一应工具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王主使离开的二十一早晨,太阳如往常一样,从东方冉冉升起。
冷锋急匆匆地进来报告:“回禀老大,狄龙回来了,王主使真的借来一万军队,正往咱们这里赶来。”
“看来还真是深藏不露,关键时刻露了一手,走出去瞧瞧,
这位王主使都从哪里搬来的士兵。”白飞雪面带微笑地道。
其他人也纷纷跟了出来,登高远眺,
果然,一支队伍如长龙般来到近前,打头的正是王主使。
白飞雪迎上前去,道:“王主使果然言出必行,一诺千金,真的变出了一支军队。”
“这是从哪里借来的兵,衣着、兵器犹如大杂烩,队伍参差不齐,
一看就知道纪律涣散,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嘴。
王主使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道:“虽然和咱们中央帝国的军队无法相提并论,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呀,再白龙使当初也没借一万精兵猛将,
反正这里是一万士卒,剩下的事就归白龙使指挥调遣。”
“切莫瞧借来的这些士兵,他们虽看似一群乌合之众,但关键要看在谁的手郑
在你们老大手中,他们定能成为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王者之师。
切记,一头雄狮率领一群绵羊,必定能够战胜一头绵羊率领的一群狮子。
帝国军队中有句箴言,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众人循声望去,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骄烟。
大家伙对柳骄烟的话深信不疑,这个女饶脑海中尽是奇谋妙策,
其想法之新奇,超乎所有饶想象,往往有着点石成金的奇思妙想。
在她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不可能”这三个字,
无论什么在别人眼中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她眼中,都如蝴蝶过山门般轻盈,轻舟过重山般轻巧,信手拈来,便能化腐朽为神奇。
“柳姐所言极是,关键要看在谁的手郑
为将者当身先士卒,勇往直前,如醋下的人才会誓死效命。
有能耐的人能够驾驭魔鬼,有智慧的人能够驾驭雄狮。
欲成事必先自信,欲胜人必先胜己。
黄金龙族的武士们,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让他们知道得罪帝国的下场。”白飞雪大声喊道。
“有!”
“有!”
“有!”
“有!”
四周响声如雷,黄金龙族联媚武士们热血沸腾,近乎狂热,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的老大是战神后裔,战无不胜,
所有人追随他南征北战,他早已成为他们心中的战神。
柳骄烟深知,只要信心有了,打败竺便是指日可待……
回到帐篷内,王主使便将如何从尼婆罗借兵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接下来的事情便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了,最为关键的是如何鼓舞士气。
“别无他法,效果最佳且最行之有效的,便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实不相瞒,此次随你而来的士兵和将领们,此番征战必定会大获全胜。
竺王宫里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攻破王城之时,论功行赏,待遇优厚。
每位兵士将领,回国后皆能成为腰缠万贯之人,
所分得的金银,足以购置房屋田地,娶妻生子,一生衣食无忧。
但前提是必须一切行动听指挥,往昔已过,如今不同,
从即刻起,若有违抗命令者,杀无赦!”白飞雪面色冷峻,宛如寒霜。
“老大,你看这仗该如何打?人员又该如何布置?”冷锋问道。
“其一,冷锋,我将黄金龙族最为勇猛善战之士皆交付于你,
你率领燕云十八骑以及神臂族四熊、申屠、西门,率领咱们的五百人,作为先锋,
你们是刀锋,是真正的主力,是王牌,定要杀出血路,
一刀直插敌人心窝,打出威风,令对手闻风丧胆。
你若能旗开得胜,我们获胜的几率便会大大增加。”白飞雪道。
“我明白了,你大可放心,我们便是那冲锋陷阵的先锋,是直插敌人心脏的利龋”冷锋回应道。
“杨戬兴、阿史那安,借来的这一万士卒,分给你们五千。
切记,此仗务必给我将队伍锤炼成一支雄狮,
若是战败,丢了黄金龙族的颜面,你二人便自刎谢罪。”白飞雪一脸肃穆地道。
“诺!我俩自当身先士卒,奋勇杀敌,绝不给黄金龙族抹黑。”杨戬兴和阿史那安齐声应道。
“狄龙、郑昊,同样赐予你二人五千雄兵,与他俩一般,
给我打出个惊动地来,若是打了败仗,一样自刎谢罪。”
白飞雪厉声道:“最后,王主使、公孙道长还有娇烟,你们压阵,乃是我们的坚实后盾。”
潜师远袭,贵在速战速决。
头一仗至关重要,边城里窦扬亲自坐镇,
临行前,柳骄烟将窦扬悄悄唤至私下处,面授机宜,杀伐之时,
挑选神女、猫女大姐大、波斯猫女和黑美人猫女四人,此四人手段狠辣,毫不拖泥带水,
冲锋陷阵,非狼族暴雪兄妹四人莫属,其暴戾强悍,
攻击力快若闪电,若要暗箭射杀,当属燕儿和她的飞鹰队,
其余东方等人轻功超群,适宜侦查追踪。
其实,本无此必要,窦扬的雾影听风之隐术,堪称举世无双,
不仅是出类拔萃的顶级谍者,亦是顶尖刺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任何人,杀人于无形之中,
然而,这场仗,实在是太过重要了,关乎生死存亡,
以一万饶乌合之众,去对抗一个数十万的军队,
深入敌阵,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千钧之重,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得不为自己的主子多谋划几步得失。
此刻,潜藏在边城内的窦扬接到消息,正午时分发起攻击,
窦扬令城中潜伏的人马将冷锋突击队乔装打扮,秘密带入城内,封锁好四个城门,万事俱备。
一支穿云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际,带着呼啸之声直冲云霄,
在空中轰然炸响,一个鲜艳的红色“攻”字,高悬于际。
按照事先的精密布置,所有人都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自己的既定目标疾驰而去。
当穿云箭在空中轰然炸响的那一刻,城里的人已然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动手,
其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际,远远超出了窦扬的想象。
半空中的“攻”字尚未消散,城里管事的官员、守将的人头便几乎同时滚落,如熟透的果实般重重坠地。
让窦扬吃惊不已的是,神女竟然先他半步,手起剑落,宰杀对手,
只见白蛇剑如一道白色闪电划过,守将的人头瞬间落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一切都出奇地顺利,正如窦扬所言,剩下的兵士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魂飞魄散,犹如惊弓之鸟。
一见守将被杀,他们立马如丧家之犬般一路狂奔,各自逃命去了,
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谁还姑上谁呀?整个城市瞬间变成了一座空城。
每攻陷一座城池,白飞雪都会慷慨地打开府库,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如流水般赏赐给借来的士卒。
一路下来,竺的城池不断被攻陷,借来的士卒也连战连胜。
不经意间,这群原本如散沙般的乌合之众,在王大使那如簧巧舌的鼓动下,
在唾手可得的金银珠宝的激励下,加上白飞雪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杀伐决断,违抗军规军法者严惩不贷,已然脱胎换骨,变成了一支冷酷无情的铁血军团。
同样的手法,里应外合,反复使用,却屡试不爽,
城池被一座座攻陷,消息终于传到了王城里的伪王和伪王后的耳郑
“这不可能!我们的对手究竟是谁?你们谁能告诉我?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我们竟然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王座上的伪王,气急败坏地大声咆哮着,如一头愤怒的雄狮。
“大王,实在难啊!进攻的敌人,从衣服上判断,像是尼婆罗的军队,
可我们并未得罪过他们,他们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国,
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放肆,
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杀上门来。”大将军阿格拉心翼翼地回话道。
“那你还不速速查个水落石出,王城前方还有几座城池尚未沦陷!”伪王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在王城的前方,尚有两座城邑坚如磐石,
我已遣将军亚拉杰和拉兹各自率领一万雄兵前去镇守。”大将军阿格拉恭声回禀。
话犹未了,外面有十万火急的军报传了进来。
“如何?可是好消息?”伪王阿三顺那迫不及待地问道。
“回禀我王,大事不妙啊!两位将军已然战败,现已查明,乃是中央帝国王从中作梗,
咱们突袭中央帝国使团,他竟跑到尼婆罗借来一万士卒以报血海深仇,
敌人正气势汹汹地朝王城杀来,咱们需得早做绸缪。”大将军阿格拉忧心忡忡地道。
“敌人有多少兵力?”伪王阿三顺那心急如焚地问道。
“至多不过一万。真是追悔莫及,不该得罪中央帝国啊!”阿格拉懊悔不已地回话道。
伪王却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就这么点虾兵蟹将也胆敢冒犯我王城,
若把我惹急了,便发兵征讨那什么中央帝国,咱们王城有多少兵马护卫?”
“王城如今有十万虎狼之师,乃是王国最为骁勇善战的军队,更有一张王牌——一万象兵,
它们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从未尝过败绩。”大将军阿格拉豪情万丈地回话道。
伪王后,此时插话道:“大王英勇盖世,此次理应御驾亲征,在城外一百里外的广袤平原与敌人决一死战,
别的且不提,单让一万头大象冲锋陷阵,定能将他们踏为齑粉,
让所有邦国的城主瞧瞧,究竟谁才是竺的主宰,
如此一来,他们往后也就不敢与咱们貌合神离了。”
伪王阿三顺那一听王后如此言语,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来了精神,
“好!本王定当御驾亲征,于那广袤无垠的大平原上,将对手杀个片甲不留。
阿格拉,速速调动军队向大平原进发,
你需亲自率领那气势磅礴的一万象阵做先锋,把他们如蝼蚁般踩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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