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房子抵押手续我会盯着你办,记着,别耍聪明,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手上那枚钻戒是假的,市场价也就一百多块钱的玩意儿。”
白粒伸出左手,惊愕的盯着戒指看,眼泪不断的从泪腺溢出,她忍者泪,冷声道:“谢谢提醒。”
身后的尾巴终于消失了,可她感觉在不知道的地总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刚出机场,看到熊嫚穿着一袭青色长裙,笑盈盈的望着她,她一刻也绷不住了,脸颊上得肌肉抽搐了下,眼泪就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的往下滚,整个身体的力气像被抽干,要不是熊嫚抱着她,她已经瘫坐在地上,不知道的行人以为她们为久别重逢欣喜落泪。
“孟东阳呢?”熊嫚朝她身后错愕的张望。
白粒捏着她的手腕,带着鼻音:“别看了,就我一个人,上车。”
在车上,白粒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怎么回事儿?”熊嫚满脸惊色,不断的抽着纸巾帮她擦眼泪,她从未见过她如此恸哭。
“孟……孟东阳,他……我,我完了。”
“什么完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白粒努力调整呼吸,无论怎么调整,胸口都刺拉拉的疼,等稍微平静些,把在澳洲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熊嫚。
“oh my gad!”熊嫚吃惊的拍着方向盘,后背凉飕飕的:“你前两,让我帮你处理奢侈品,向国外汇款,就是为了赎你自己?我还以为你们准备在澳洲置房产。”
白粒颤声道:“不交钱,他们不会放饶。”
熊嫚安慰道:“别担心,这是在国内,没人能动的了你,有我呢。”
白粒泪眼涟涟的看着熊嫚,在她人生最重要的人排行中,熊嫚是排在孟东阳和父母之后的,可在此刻只有她能给自己安全感,她惭愧的低下头,这么些年实在太重色轻友。
熊嫚把人接到自己家,开始查孟东阳,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孟东阳的公司有重大舆论风波,产品造假,代理维权在网上一查一大堆,当她把这信息告诉石粒时,石粒脸色煞白,抠着手,口吃不清的:“前……前段时间,他把60%的公司股份给我,让我有安……安全腑…”
“什么?”熊嫚如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可身上却越来越热,马上拎起电脑查,最后生气的合上电脑,气呼呼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孟东阳这个人面兽心的王鞍。”
“怎么了?”白粒眨着眼,连视力都开始模糊。
熊嫚提醒她赶快查看邮箱,然后让她回家一趟,当白粒回到家,看到门上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她捂着嘴坐在地上,想不到只半个月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熊嫚同情的看着她,把她从地上提起:“这段时间你住我家,先不要露面,看来孟东阳失踪是蓄谋已久,他把代理商的钱全部卷走不,又把责任丢给了你,更可恶得是把你丢给债主,姐妹,你这是遇到了顶级渣男了啊。”
孟东阳怎么会是渣男呢?他明明是她的太阳,白粒恍惚的跟在熊嫚身后,回到家,熊嫚把她按到沙发上,郑重其实的:“粒,你不能倒下,一定要振作起来。”
白粒吃吃的望着熊嫚:“我是不是会去坐牢?”
“不至于,你并没参与公司的实质管理,虽然你现在是法人,但公司是在孟东阳手里出问题的,不过任然有一些烂摊子需要你收拾。”
白粒每呼吸一口,都感到格外痛苦,她声音变得很微弱,道:“我只知道他做化妆品养生行业,对于他公司的了解只知道叫什么名字,地址在哪,其余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要能确定他是爱我的,就够了……”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她仰起头不让它再落下,她不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而是三十岁的女人了,知道很多事靠眼泪是解决不聊。
“他真的有那么狠的心吗?他喜欢动物,喜欢种花花草草,看电影看到感动之处还会掉眼泪,经常有钱以后要去盖养老院,收留那些无儿无无女的孤寡老人……”泪还是从她眼眶滚出来,她用衣袖揩了揩,回了一口元气,继续:“他一定有苦衷,绝不是有心这么对我,”
多年做律师的经验,克制情绪已经成为熊嫚得一种习惯,她沉静的:“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把女朋友骗到国外扔给债主,什么苦衷让他几乎置你与死地?粒,你不是个傻女孩,只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从他当初追你时,我就知道他不是善类,只是没料到他的心是黑的。当初你多耀眼,是咱们学校的摇滚女神,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或许早是个明星了,你可是蓝鲸乐队的第一任主唱,这乐队现在可正当红。”
提起往事,心里又一阵刺痛,白粒抿了抿嘴:“是我对不起他们,为了爱情我背弃了音乐梦想,背弃了乐队,不过……这十年我很幸福,东阳真的对我很好,他记得所有大大的节日,每个节日都会给我惊喜,你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害我呢?”
熊嫚:“就是因为太了解你,所以才会一骗一个准,你问问自己,你真的了解他吗?”
白粒沉默了,这十年,孟东阳从未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他总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忙着做生意,忙着应酬开会,不过这不是成功男人该做的吗?
熊嫚安慰道:“一切就让它过去吧,就当他死了,你现在要让自己振作起来,不能倒下。”
白粒双手抱着膝,将头搁在膝盖上,整个人从里到外的麻木。
很快白粒收到了法院传票,以及各种部门的检查,房产变为法拍房,个人信用受到很大影响,成为被限制名单,甚至连交通都受到了限制,除此还背负六百万的债款,国外那批威胁她的人,或许知道了她的惨境,再没找过她麻烦。三个月时间,警察找她问过无数次话,无非是打听孟东阳的下落,他现在已经成为被通缉的诈骗犯,白粒变老了很多,皮肤暗沉松弛,连背似乎也驼了,眼睛经常空洞洞的望着窗外,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是一位婚礼策划师,出事以后自动离职,连手续都没办,她像寄生虫一样住在熊嫚的书房里,除了上厕所几乎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给我一个解释?如果他真的要逃,我是可以和他一起逃的。”她有为爱情赴汤蹈火的决心。
熊嫚将手中的牛奶给她,道:“该醒了,你得接受现实,孟东阳不是一个人逃的,是和一个叫苏纯的女孩一起,你猜那女孩多大?才二十岁。我们都看错孟东阳了,你不必为了这样的人再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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