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去苗姐家的路线,这又给警察省下不少事。当我带着警察来到苗姐家的时候,屋内的景象让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开门以后,所有饶第一个动作都是先捂住了鼻子,因为屋内的血腥气太重了,而且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尸臭味。
客厅的地板上满是血迹,血迹已经干涸,附着在地板上成了黑色的血渍。茶几上还放着一大碗发霉的杀猪菜和一盘干硬的蒸饺。茶几上一个蒸饺被咬下一半,和昨晚倪远超咬的大一模一样。茶几上有三幅碗筷,我和倪远超对视一眼,我看出了他眼中恐惧,同时也有一丝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卫生间!”我了一句,快速的跑到洗手间,一开门,我直接捂住了鼻子,胃里一阵翻腾。
那个朝奉此时正躺在洗手间地上,花洒还在不断的往出喷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浓浓的尸臭味一下飘的满屋子都是。
“又发现一具尸体!”我的身子直接靠在了洗手间的门上,这样的场景已经不能让我产生恐惧的心里了。
怪不得昨晚苗姐不让我进洗手间,原来朝奉的尸体还没有被处理。
“杀害这孩子的不是朝奉!”周末来到了卫生间门口,扶住了我。
我点头:“对,不是朝奉干的!”
倪远超听到我俩对话,大声喊:“不可能,是那个孩子告诉我的,他就是他爹杀的他!”
“先出去吧,别破坏了现场的痕迹!”周末着,把我扶出了房间。脚下踩着干涸的血迹,粘在鞋底上,每走一步都发出‘嘎登,嘎登’的声响。我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全家福中一家三口依旧笑着,笑的是那样的无忧无虑……
孩子以为是被父亲杀死的,结果怨念深重。可现在知道了真相,这孩子不是朝奉杀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么就明有人冒充了朝奉杀了孩子。
这不由的让我想起在村口老槐树下,爷爷让我不要把玉金鱼带到家里一样。会不会和这个案子一样,有人冒充了爷爷。
或者冒充爷爷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被人驱使的鬼怪?在这瞬间,我感受到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在慢慢的笼罩着我,让我心悸,让我感觉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压抑的让我喘不上来气。
……
当尸检结果出来的时候,又一遍印证了我和周末的判断。朝奉的死亡时间比孩子还要早将近四个时,所以孩子不可能是朝奉杀的!
父子俩都是被刀砍伤,流血过多至死。具体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星期以前,这和倪远超我俩二次去典当行的时间相吻合。
而苗姐是被吓死的,死亡时间是在前凌晨,昨早上发现的尸体,发现尸体的时候,我和倪远超已经到了苗姐的中介所。
难道这三的时间,苗姐都没有回家?她去了哪里?又在干什么?警方开会以后确定了侦破本案的侦查方向:苗姐死的前几的去向成为了本案的关键所在。而且三个死者死亡的时间跨度很大,无法并案,要作为两个独立的个案侦破。
警方的侦查方向和我寻找玉金鱼是背道而驰的,我和倪远超商量了半,最后确定了寻找的方向,去找宋明。
昨晚上宋明出现了苗姐的住所,而且他也透漏出了自己知道玉金鱼所在的信息,所以现在找到宋明,然后让他开口成了寻找玉金鱼的关键。
还有,那就是村口的老槐树,如果有时间,我必然要再去老槐树下一探究竟。那晚上到底是什么人在冒充爷爷骗我,那里才是事情的起源,我有种直觉,或许答案就在村口的那颗老槐树下。
我正想着,潘龙龙和周末走了过来,因为我和倪远超提供的线索太过匪夷所思了,也就是超出了无神论者的理解范畴,周末要采集我和倪远超的血样,确定我们两个没有吸毒史。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在我的血液中,盐酸麻黄素的含量较少,但成阳性,而倪远超的血液中的盐酸麻黄素含量高的离谱。
我们在哪里接触过这东西?盐酸麻黄素就是冰毒,可是这东西是兴奋剂,食欲抑制剂,如果倪远超碰过这东西应该是睡不着觉才对,为啥昨晚上他一睡不醒?
“咱俩在苗姐中介所的没吃过东西啊!”倪远超皱着眉头。
我揉着太阳穴想了半,突然想起昨晚在酒吧中的一幕:“酒吧,昨晚上咱俩喝酒了!酒吧的啤酒有问题!”酒吧里面供应的啤酒都是开启后才给客人上的,省的客人喝不完还要退,如果想要在酒水里面添加点东西那就太容易了。
倪远超眼睛一亮:“还有烟,昨苗姐给我的玉溪!”倪远超完,从背包里拿出半包玉溪,我们拆开两根烟,里面果然有透明的颗粒。
“好了,看来这杀人案还没破,有牵出了一起贩毒案!你们俩可真是惹事精!”周末苦笑着看着我和倪远超。
周末的对,我和倪远超确实是惹事精,走到哪里都会出事!
“包子,你这话心眼子可不正,731的黄金是俺俩发现的吧?也没光惹事,我俩还是干了很多好事的!哎……要给我俩奖励,到现在也没给,也不知道那笔奖金啥时候才能到手!晓宝子,等钱到手了,咱俩就整个大哥大,那玩意往腰上一别,贼拉有派!”
潘龙龙听倪远超话,在后面恨的咬牙切齿的,拿起大本子照着倪远超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当初是谁要独吞的?还谁拦着就要干死谁,这么快就忘啦!”
倪远超一听这话就蔫吧了,揉着后脑勺一脸的幽怨……
……
倪远超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发现朝奉儿子的尸体以后,立马就好了。等到黑,我们再次来到了鬼牙酒吧。
和昨不同的是,今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周末、张灵儿,潘龙龙还带了一个哥们,叫杨腾飞。
这杨腾飞到了鬼牙酒吧,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和蝎子勾肩搭背的,看的我有些愣神。
“龙龙,这子真是警察?”我问。
潘龙龙连连点头:“是啊,临时工,合同制的!局里面公认的夜场王子!”
我听到这里,一张脸都纠结成苦瓜了:“这警察队伍里面竟然隐藏着这样的英才,我咋早不知道呐?”
“嘿嘿,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呐!”潘龙龙着,招呼了一声杨腾飞:“腾飞,走了!”
还是昨的那个包厢,刚进屋不一会蝎子就拎上来两打啤酒:“吃好喝好,既然都是飞哥的朋友,那就是我蝎子的朋友,今晚上算我的!”
“别,蝎子,你这样下次我可不来了哈!”杨腾飞完,对着蝎子眨了一下眼睛,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一见这个我就明白了,感情这货刚才和蝎子勾肩搭背是在要面子啊。我感觉好笑,但也没拆穿。
等蝎子出屋以后,周末立马拿出了试管准备检测啤酒中是否含有盐酸麻黄素。
片刻以后周末拿起酒瓶,‘咕噜噜’就是一大口,看我们还在愣神,示意我们:“还愣着干啥?喝吧!这点歌机也别闲着,我先来一首,抛砖引玉!”
不得不的是,周末唱歌真的很好听,我窝在沙发里,不时为周末的歌声鼓掌,而脑子却怎么也闲不下来。
……
啤酒没有问题,问题都出在了苗姐给的拿包玉溪上!不对,昨晚的酒也有问题,要不然倪远超体内的盐酸麻黄素含量不会那么高,只是今晚蝎子知道来的是警察,没有加料罢了。或者是有人事先和蝎子打好了招呼,给了我们特殊的关照。
我想着,打开包厢再次回到二楼的平台上,一模一样的场景,一群陌生的年轻人跟随者重金属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在这样的环境里,想要思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这让我心烦意燥的。
蝎子又带了一波客人上楼,见我倚在栏杆上,对着我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等他从那个包厢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连忙叫住了他:“蝎子,宋明今晚来了么?”
“哪个宋明?”蝎子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后恍然大悟:“哦……你昨晚上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
我点零头。
“他就昨来过这一次,怎么,今没和你们一起过来?”蝎子疑惑的问。
蝎子直接把我问懵了,怎么可能,昨蝎子和苗姐、宋明他们的谈话方式来看,明显是老熟识了,这宋明怎么只来过一次?
随后我使劲一拍自己的脑门:“谢了哥们,你忙着!对了,再给我们拿两提啤酒过来!”
我完,转身回了包厢,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噜’的就是一大口,看的包厢内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等喝完,周末抢过的酒瓶子,问:“晓宝哥,你这是干啥?酒不是这么喝的啊!”
我长出一口气,:“我又被骗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啥总能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昨晚上我咋就没多留个心眼呢?”我着,拿过酒瓶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啤酒。
“到底咋了?快点和我们,也好让我们给你分析分析!”张灵儿笑着。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那个宋明是假的,苗姐是假的,就连他们和蝎子的关系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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