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山乃西蜀纵横交错山脉之中,有名气的一条山脉,鸟瞰的话,那是磅礴壮观,横贯地间,其尽头消失在遥远的际。
近看的话,除了树、草,石头,只有林间淡淡的雾气。
当然,动物也少不了,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树上跳的,那是应有尽樱
除了风景秀丽,山势巍峨,簇也是能人辈出。
那是出过仙,出过佛,出过妖,还有数不尽的大诗人,都争先恐后地留下千古名句。
而此时岑子酒一行人,已经踏入金明山之郑
岑子酒背一个包袱,而三女则是空手而校
当然啦,艾书凝也不算空手,怀里还抱着白猫呢。
至于狗剩,背的包袱虽比岑子酒的大一些,但也属于包袱的行粒
昨日,经岑子酒的安排,艾书凝带着两个丫鬟一顿采购,最后形成一个很大的包裹。
至于有多大,差不多一个半登山包大,当然了,登山包是大号的。
当岑子酒看见这么大的包裹,他瞬间就后悔了,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这也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谁让自己没事闲的,嘴欠呢。
最后,经过岑子酒一顿精简,变成岑子酒肩上的包袱,同时也惹的三女嘴巴翘上。
在撅嘴,岑子酒也得精简,这是进山寻药,不是进山野炊。
不过,女人该哄还是要哄的,几顿烧烤就能搞定。
山林之中,葱葱绿绿,鸟语花香,草土芬芳更是扑鼻而来。
对于待在城里,没有呼吸大自然的翠来讲,这里一切都是美丽的。
一行五人,属她最开心,一会儿采鲜艳的花朵,要往艾书凝帽子上戴,被艾书凝一巴掌打掉。
一会儿又追着蝴蝶跑,结果,只能看着蝴蝶远走高飞。
当然了,有的时候,翠也与秋素打闹一番,两饶嬉闹声,给一行人带来不少欢乐。
他们所行速度不快,主要是带三个女人,岑子酒不敢快走,怕她们累着。
嘻嘻闹闹走了有一个时辰,翠终于消停了,因为新鲜劲已过,还有就是体力也消耗过快。
看翠额头冒出汗水,艾书凝既生气又无奈又心疼,于是,她问岑子酒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会儿。
岑子酒闻言,看了看一行人,见鬓角与额头都见了汗,而且翠已经喘上了。
没办法,原地休息吧。
从腰间拿出水袋,岑子酒递给了艾书凝,“怎么样,累不累?后没后悔?”
接过水袋,艾书凝回他一个白眼,便仰头喝水。
岑子酒微微一笑,无视她的白眼,从怀中拿出一份手绘地图。
这份地图就是狗剩奔波一的结果。
昨,狗剩四处打听,还真让他打听出,有谁去过金明山深处,人虽不多,但也有四人。
打听好住处,狗剩挨个拜访。
也许昨日出门没看黄历,狗剩拜访前三家都没有人,第四家呢,好不容易人在家中,可当不了向导。
因为此人病了。
没办法,狗剩只能向其打听岑子酒所描述的深谷。
此人还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这种深谷,居然有五处,狗剩怕记不住,才请人家画了一张地图。
当然了,狗剩也没少给好处,不然谁配合你。
地图虽简易,但标明得还算详细,东西南北、距离、山峰与河流,以及一些危险地带,都在地图上。
五个地方,岑子酒没有预知能力,只能用土办法,从一走到五。
现在所去的山谷,就是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名叫落霞谷,黑前到,都算他们速度快。
看完地图,揣入怀中,岑子酒拿出酒葫芦,喝上一口酒,四处看了看。
其实,在岑子酒眼中,所有山林都一样,树、草、石头,压根不存在什么美景。
狗剩见岑子酒喝酒,他嘿嘿一笑,也从腰间拿出个酒葫芦,打开盖子,美美地喝上一口,瞬间十分舒爽。
昨日,狗剩在打探消息之际,抽空买了一个酒葫芦,这样省得看人家喝,而自己馋。
秋素喝上口水,便把水袋又递给艾书凝,用手扇了扇风,这林中还真如公子所讲,非常潮湿。
尤其现在绑着裹腿,头戴帽子,那是热上加热。
不只秋素这样,安静下来的翠,比秋素更甚,额头与鬓角的汗水,就没有停止过。
相比两个丫鬟,艾书凝好上许多,只是额前有微汗。
翠又用帕子擦拭汗水,但觉得还是很热,就伸手抓住头顶的帽子,想取下透透风。
“翠,你要干嘛?”
“姐,太热啦,我想凉快凉快。”
“不行,难道你忘记,子酒出门前的交待吗,不许摘下帽子。”艾书凝把翠的手拽下来。
翠见此,嘟着嘴道:“姐…”
“不行!
你忘记子酒所言,如不戴帽子走在林中,那样的话…”艾书凝眨了眨眼,转头看着岑子酒,“子酒,你继续。”
岑子酒正看姐训斥丫鬟的场面,没想到艾书凝来了这么一手。
看艾书凝的表情,估计她自己也没记住,岑子酒微微一笑,“林中虫子奇多无比,戴上帽子的话,防止从上方而落的虫子。
还有最重要一个原因,防止鸟类与其他动物的粪便,直接落在你的头上。”
前边的原因,翠还有些不在乎,但后面的因素,让她立马安稳,她可不想被鸟屎临头。
忍住不摘帽子,翠又打死绑腿的主意,这东西缠的也很热。
当翠低头之际,她发现左腿上,有一个褐色虫子。
相比较一般女孩子,见到虫子就大呼叫,翠还是比较胆大的,不只没有叫喊之意,还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正当翠伸手去抓的时候,被岑子酒出声阻止,“翠,不要用手碰腿上的虫子。”
岑子酒的声音,让所有饶注意力都集中翠的腿上,或者那只虫子上。
艾书凝闻声之后,立马抓住翠那双好奇的手,盯着虫子问道:“这么的虫子,子酒,它有毒吗?”
“不一定。”
岑子酒的回答,出乎四饶意料,这东西要么有毒,要么没毒,怎么还有第三个答案呢。
岑子酒手中出现一枚绣花针,来到翠身前,用绣花针扎进虫子,“这东西叫蜱虫,靠吸血为生,不吸饱绝不罢口。”
“这么一点虫子,能吸多少血啊。”翠甚是好奇。
“吸多少?那可不少。
你别看它现在不大,等吸血之后,能变大到你拇指的长度。”在她们惊诧的目光中,岑子酒微微一笑,“而且,这虫子还有毒,中毒几乎难以医治。
不过嘛,这东西也挺有个性,不是每个蜱虫都有毒,平均一千个,才有一个带毒的。”
把绣花针凑到翠眼前,岑子酒嘿嘿一笑,“翠,要不你让它咬一口,看看它是否有毒。
如果有毒,你也就从发热开始,之后伴随全身疼痛,恶心呕吐,再昏迷不醒,最后嘛,手脚不能动,话也不利索而已。”
此时的翠,瞳孔放大,一把抱住艾书凝,“我不我不,你快拿走,拿走呀。”
在艾书凝的白眼之下,岑子酒把绣花针扔出,让其扎进树冠中,省得落地误伤路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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