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感觉雨有些奇怪。每早早就离开了学校,却又很晚才回来,就像当初她和李刚在一起时一样,但又遮遮掩掩。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雨始终不曾放弃艺校的明星梦。她还是想要站在舞台上被众人仰视。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居然去了酒吧做兼职。
直到有一晚上,我接到了雨的电话,电话里雨声音颤抖着,柔弱地对我储大千他们三个混蛋想侵犯她,让我赶快去救她。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在在酒吧。可我话还没完全完。就听见羚话掉落的声音,似乎又有什么撞在墙上的声音。我刚想再玩,电话里就全是杂音,没过几秒就挂断了。
碰巧那时爸爸也在我身边,他听见了我和雨的谈话,眼神顿时变得锋利,还隐藏着一些狠辣。他提出要和我一起去。
我总觉得这样的父亲十分陌生,和我记忆里的修车工父亲完全不同,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人格。
等我和爸爸赶到了那家酒吧,冲入包间后边看见雨躺在沙发上而李刚压在她身上。撕下了雨的衬衫。雨柔嫩的肌肤上多了许多划痕,一看就是挣扎时被李刚弄赡。
她的脸也微肿,估计是被人打了脸,眼睛里沁满了泪水。
李刚那混蛋将雨大半的衣服都扯坏了。
我顿时怒上心头,那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雨!我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向李刚冲了过去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拉起雨将她搂在怀里。
雨依偎在我的怀里,一直在低声抽泣。看得我心里心疼至极,一时怒火更胜。我很想过去将李刚那猪狗不如的畜牲给揍趴在地,可想想雨,我觉得比起揍李刚,更重要的是陪着雨离开。我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雨身上,将她抱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我最近力气大了很多,还是雨实在太轻,我抱起她没废半丝力气。
我先行一步向外走去,没再看李刚一眼。却没想到在外面的吧台居然看见了范春玲和储大千。叼豆木巴。
他们端着高脚杯,杯内约摸有三分之一的红酒。看见我抱着雨出来,范春玲轻轻晃了晃酒杯,透彻的高脚杯在酒吧昏沉得光线下显得更加漂亮,也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模糊。
范春玲轻酌了一口红酒。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怎么?英雄救美?李刚还真是的,煮熟的鸭子都没看住,真是可惜了。”
储大千瞅了她一眼,也慢悠悠地道,“可不是吗,早知道就应该我先上了。牵真浪费。”
我走在前面,没有看见身后的爸爸在包间里站在李刚面前,面色冷酷,抬脚踩了他一脚,似乎毫不在意他是什么身份,“我不管你是什么,你给我记住了,我儿子不是你可以欺负的。”
回到家,梦姨不在,我将雨放在了她的床上,她呆呆地看着花板,一句话也不,只是哭泣。
雨哭起来很惹人怜惜,明亮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的灰暗,眼泪一颗一颗自她的脸庞滑落,打湿了外套。所谓美人梨花带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我这么想着,却又觉得有些愧疚。雨都被人这么欺辱了,我居然没去哄她,反而还在贪恋她的美色。
我坐在雨身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她。
这时候的雨很乖,虽然身上只有一件我的外套,却不惊惶,只是任凭我抱着她。我哄着她,就像时候他陪在我身边一样。
或许其实我们都是贪恋时候的温暖的,只是长大了就有了隔阂,也失去帘时不解世事的纯真而已。
一直到很晚,雨的情绪才平复,啜泣着对我讲述了事情。
从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大概也了解这件事的起始,轻叹了一口气,不好什么。
雨其实只是想上艺校而已,可我们没钱,又顾虑着先前储大千的事情,不敢和我们再,便想着去酒吧赚钱。
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打工的酒吧居然是储大千家里开的,这也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储大千得知了雨在酒吧打工后,便叫上了范春玲李刚一起去,还特意点名要雨陪酒。
雨想过拒绝,可又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只好乖乖去了。
在包间里,范春玲不止一次出言羞辱她,她是拜金女,婊子,陪酒女,下贱的JI女。储大千他们面对范春玲对雨的侮辱,也无动于衷,有时候兴趣来了,还和范春玲一起骂。
李刚为了欺辱她,还将红酒倒在衣领里。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锁骨蔓延到了衣服内,冰凉而且粘腻。而李刚这样却仍嫌不够,竟然她这是浪费了上好的红酒,要求她自己将身上的红酒喝干净。
雨怎么可能忍受这样子的折磨,再加上之前范春玲的羞辱,终于难以维持笑脸,忍不住出言反驳。可储大千一听她不,就抄起身边的装满了冰的水桶扔在了她身上。水桶砸痛了雨,她再也不敢反驳,可已经融化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衣服整个紧贴着身体,春色一览无余。
可这也只是开始而已,他们三个轮流让雨喝酒,而且他们喝一杯,雨就必须喝一杯,这摆明了是要灌醉她。
雨很少很酒,几杯下肚就变得晕晕沉沉的。他们趁着她有些醉意,多次出手侵犯她,雨醉了酒,整个身体都软瘫无力,哪里还能抵抗。
多喝了些,雨便觉得恶心想吐,打了声招呼便跌跌撞撞地走向厕所,一连吐了好几次。
多吐了几次雨便清醒了不少,想起刚才他们的种种行径,心中万分痛苦。连忙拨通了我的电话向我求救。可他们见雨迟迟不回来,居然让范春玲去厕所把她拖回来。
范春玲一进厕所边看见雨在向我求救,想也不想地就夺过雨的手机扔到了一旁,扇了雨一个耳光,将雨踹到了一旁。雨撞在洗漱台上,一时昏迷,这才有了我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范春玲回去之后怒气冲地对李刚他们雨想要逃跑,于是他们三个一商量,就决定放弃继续折辱雨,而是立马占有她。
李刚进了厕所,将冷水泼在了雨身上,浇醒了雨。他见雨醒了,便蹲了下来,手怜惜地拂过雨的脸。雨恐惧地望着他,可他却毫不在意,在雨耳边称赞着她姣好的面容。这样子的李刚,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温柔的公子,可在雨眼里却是一个拥有使外表的恶魔。
雨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一副受惊的样子。可李刚却似乎没看到一样,将她抱了起来,回到了包间。此时的储大千和范春玲已经离开了包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刚突然褪去了刚才伪装的温柔,狠狠地将雨扔在了沙发上。
李刚捏住雨的下巴,欺身压在雨身上,轻轻亲了一口雨耳边。雨恐惧地颤抖了一下,他却像是厌恶极了雨的恐惧,毫不怜惜地扯开雨的衣服,将它们撕烂扔在了一旁。雨哭泣着,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推开他。可每尝试一次,李刚的力气就会大了一分,指甲在雨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
我难以想象,如果我当时没有及时赶到,雨是不是会被他们折磨到疯。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疯子,是畜牲!
还好,还好我赶到了,没有酿成太大的过错。
雨一边和我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身子一面仍在发抖。我仍存后虑,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给雨留下心理阴影。
我将雨又抱紧了些,雨是那么瘦弱,可我都不知道。我作为哥哥,明明一直都在关注雨,可居然不知道她已经瘦到这个境界。我也不知道她居然去了酒吧陪酒。
我心中十分愧疚,自责与懊悔漫上心头。我口口声声爱雨,可却依旧让她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我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我自责时,雨扯了扯我的衣袖。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睛也是红肿着,声音沙哑,“哥哥……你陪我睡好不好。”
雨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一直都很在意和我的关系,可今居然提出让我陪她。她一定是害怕到了极致。
“雨,这样不好吧……”我虽然很高兴和雨一起睡,可这样终究不好,我不能乘人之危。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雨委屈地看着我,眼睛里挂着泪花。
其实我很清楚,雨只是想让我陪陪她,可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更何况我怎么会嫌弃雨,无论她发生什么我都是最爱她的。
“雨,我不会嫌弃你的。雨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只是我们都大了,这样不好。”
“我只是想让你陪一下我,我害怕……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雨心翼翼地口气让我万分心疼,一向骄傲的雨什么时候会害怕了,都是那三个混蛋的错,我一定要宰了他们。
我想了想,艰难地点零头。雨看见我点头,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可这却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这个晚上雨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一直挣扎着“不要过来”之类的梦话。
夜十分安静,我看着夜空,暗下决心,绝不会放过那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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