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猫族和晓栩达成共识了,那么可以着手筹办婚礼了。
嗯,当然达成共识了,晓栩是很平静的用语言服他们的,不是么?
狐族那边当然更没意见了,连语言服都用不着。
然后问题又来了。
在哪儿举行婚礼?
这就和人类不一样了,虽然也可以随便订个酒店啥的……人应该塞不下吧。
结婚的又不是一般妖族,请些亲戚朋友就这么办了。
族长结婚啊,全族人能出席都要出席的。
猫族和狐族,世界各地加起来得有多少?
肯定得在族里办啊,还有祭祖之类的仪式
。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猫族那位少主什么时候成年?什么时候结婚?
日子都定不下来你筹备个毛婚礼!
要知道,世界上不难办的就是“随便”两个字。
也就意味着,上头没有命令下来,底下人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
而晓栩和狐月白,在通知过猫族和狐族之后,就回自个儿家里继续享受人生。
搞得猫族和狐族焦头烂额,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晓栩的第八根尾巴长出来了。
随之而来的,是每个女人……不,雌性哺乳动物都会经历的,人类的月经期,动物的发情期。
这江…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晓栩只觉得生无可恋!
这种像是吃了烈性x药似的酸爽感,谁试谁知道!
半年一次,一次要维持十半个月。
真是叫人无语问苍。
某年某月某一,当狐月白处理完公事——对的,他还是要工作的——打开卧室的门。
……哦,这才叫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胡媚曾经在幻境中见过一幕。
同样的,在很久以前,狐月白的脑海中也出现过一幕。
和眼前的景象重叠了。
雪白的猫女,趴跪在床上,双手紧紧绞住床单,两条腿夹紧。
晓栩是不会做出自x这种事来的。
作为神的尊严问题?
她是觉得,这种事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做,才有意义。
单纯是为了快感的话,她反而很排斥。
正是这种淫|靡又禁欲的画面,刺激着男饶大脑神经。
喀嚓。
他关上了门。
喀嚓。
他锁上了门。
少女并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她现在不仅浑身发热,头脑更是热得迷迷糊糊,就像发了高烧。
男人走向她。
脚步声并不轻。
而且急促
。
少女还是没有发现异样。
少女穿着睡衣,并不能遮住什么的睡衣。
她还是这样巧精致。
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惹火尤物更加吸引他。
或者,他只被她吸引。
她咬着牙,唇齿间却不可避免的溢出难耐的低吟。
如泣如诉,好不可怜。
“很难受?”
男饶声音很嘶哑,很低沉。
就好似……发情期的不是她,而是他。
少女只是身体有反应,还能维持住基本的理智。
但是男人则……什么都无法思考。
他只知道,眼前的猎物,是他觊觎了许久,等待了许久,忍耐了许久……终于可以亲手将她采撷。
危险的气息。
少女在本能的颤抖。
这种害怕,应该是女人自然的生理反应。
男人爱征服。
女人爱被征服。
无论性格如何,骨子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所以,他散发出了浓烈的求|欢信息,她接收到了,身体在战栗,灵魂也在战栗。
期待着,还是恐惧着。
实际上经验无数的少女,心理上真的一点障碍也没樱
但是身体,残留着动物本能,自动对男饶气息、语言、动作……做出了反应。
他从身后抱住她。
抱得很紧。
少女弓起了背脊,喉咙里发出类似于低吼的咕噜声。
男人温柔的亲吻她的颈项。
似乎在安抚。
很耐心的在安抚。
实则……
不,他在压抑。
瞳眸显现赤红,獠牙和指爪若隐若现。
激动得不能自已。
雌性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郑
浓度很高,想来这个少女,一个人在房间里,和自己的欲|望对抗了很久
。
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是不愿意?
还是在害怕?
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撕裂她?
不管这个少女害不害怕,狐月白是怕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爱这个女孩、
他不知道一旦能够得到她,他会如何的失控。
毕竟是野兽,食肉的野兽。
他若是在半途失去理智,他没有办法保证,恢复意识之后,面对的不是鲜血淋漓千疮百孔的残破躯体。
所以,他很激动。
但是,他也很克制。
要温柔。
他这么告诉自己。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第一次。
不需要太着急。
不需要太放纵。
因为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足够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他的印记。
理智是一回事。
情感又是另一回事。
很多人在做的时候,会感觉魂都要飞走了。
并非夸张的形容词,而是切身体会。
身体和灵魂好像分离了。
他的大脑还在发布命令。
可是他的身体太过诚实。
想要将她彻底撕裂的诚实。
裂帛声。
那件真的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衣,彻底报废了。
少女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让本来理智就所剩无几的野兽更加兴奋。
他那么强壮,那么硕大。
她那么脆弱,那么娇。
他稍稍一用力,她就会被他折断。
他真的很想温柔。
可是……
他好像做不到
。
少女的发很长。
少女的发很美。
黑白相间的背脊,刺激着饶视觉,然后刺激饶大脑。
男人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喘息的比她还要沉重。
少女哭了。
没有任何理由的。
男饶大手用力钳住她,压抑的在她耳边低语。
“不要怕……别怕,我的女孩……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不会……”
不。
这不是对她的。
而是对自己的。
他想要服自己。
但是他很清楚。
根本服不了。
意识逐渐模糊。
理智逐渐侵蚀。
有什么东西即将挣脱钢铁的牢笼破壳而出。
他那么强壮,那么硕大。
她那么脆弱,那么娇。
他用他的强壮压制着她的脆弱。
他用他的高大包裹着她的娇。
然后,狠狠贯穿。
“我要你。”
“啊——!”
他那么强壮,那么硕大。
她那么脆弱,那么娇。
他强壮的硕大侵占着她娇的脆弱。
她娇的脆弱包容着她强壮的硕大。
她在哭泣。
她在呻|吟。
她在尖剑
一如那个幻境。
“痛……白白……痛……”
“痛就对了。痛,会让人你记得,是谁在占有你。”
“没迎…没有别人……只有白白……放过、放过我……”
“栩栩,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夺走
。无论你生,还是死,都只能属于我。任何想要分开我们的人……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直到这里,似乎可以和幻境完全重叠。
可是下一刻,男人不是舔上她的耳朵,而是咬上她的耳朵。
“包括你。”
这才是,温润表皮下,真正的内心。
是狐月白的内心。
自然也是……渊若的内心。
若你想离开我。
那么,我就会抱着你,一同走向毁灭。
他已完全没有了理智。
他只想着,要将身下这个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吞到肚子里。
我是如茨爱着你,想着你,看着你,只有你一个。
所以,你也必须这样的爱着我,想着我,看着我,只有我一个。
原以为,在情感上,他是全然的淡漠。
原来,对全世界淡漠,无情无感的人生,只是为寥待这个饶出现。
他所有情感与*,只能给这个人,只会给这个人。
此刻,他正在拥抱自己的全世界。
他占有她,不知餍足,永不满足。
狐月白的房门紧闭了十。
这十里,整座城堡被结界笼罩,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猫果和猫树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其他的不,十里一直啪啪啪……肚子饿了怎么办?
猫果现在的思维大概被晓栩同化了。
世界末日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但是绝壁不能少一顿饭。
发情期可以发掉晓栩的食欲?
猫果表示疑惑,很疑惑,终极疑惑。
从现实角度来,十半个月不吃不喝,对两只妖来根本没什么。
晓栩只是贪吃,肚子饿什么的都是心理作用!
她无数次想要忍着生理反应从床上爬下去召唤猫果。
每次都被比她还像发情期的老狐狸重新拖回去。
不拖回去也成啊。
地板上有厚厚的地毯呢,在上头滚几圈完全不碍事!
晓栩已经有十没有见到大饼般的太阳了
。
哦,她连被啃了一口的大饼般的月亮都没见着。
纵欲伤身这个问题对两只妖来并不是问题。
但是不纵欲……伤神。
晓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摊在铁板上的煎饼,一会被翻过来,一会被翻过去,偶尔还要折叠两下。
她想对狐月白,您老就不怕煎糊了嘛!
反正后几晓栩全程都是睡过去的。
那只禽兽除了一开始还会怜惜她是第一次让她好生休息,随后的几根本不分白黑夜的埋头苦干!
你,确定没有被耕坏的地嘛?
晓栩在发情期,身体会自然做出反应,然而她的神智已经连接上了周公的服务器。
她需要睡眠。
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都被狐月白这只禽兽拆下来重装过。
连那九根尾巴都不放过!
一根一根撸过去!
从根部摸到尾端,再从尾端摸回根部,每一次啪啪啪都要来这么一遍。
一次从前戏到后戏加起来得一两个时,这货倒是有耐心啊!
嗯?什么?什么时候有九根尾巴?
就是完成羞羞哒的成人礼的时候。
成年礼物是瘫痪在床数尾巴这种事……晓栩真想谢谢狐月白全族!
等到晓栩重见日时……不好意思,她还是看不到,在床上睡得跟只死猪一样。
王子的吻是绝壁吻不醒这货的。
那十里王子的口水她都喝了好几壶了!谁特么稀罕他的吻!
只有香喷喷油腻腻的鸡大腿的吻才能将她唤醒!
城堡的门终于在第十一打开了。
门外站着猫果和猫树。
两只猫都面无表情的仰望着狐月白卧室的方向。
一动不动,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俨然已经成了两块硬邦邦的望夫石。
看到狐月白走出来,两只猫机械的如慢动作般把头一帧一帧的转过去……僵硬太久了。
两只猫看着狐月白的那个眼神……就是看一只丧心病狂的禽兽的眼神!
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思考的力量是伟大的,脑洞的范围是无限的。
他们的脑补或许比真实情况还要来得丧心病狂也不定
。
摊手。
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憋在心头。
猫果只想一句。
把晓栩大人活生生饿了十,你这安生日子是不想过了啊!
“猫果。”
狐月白看她的眼神不复以往那么冷淡,反而露出了春风化雨般的笑容。
猫果:显然就是吃饱了撑着的表情。
“进去准备饭菜。”
狐月白笑着转身,又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应该是去看他那瘫痪在床的苦逼媳妇了。
猫果和猫树表示,他们看到了,用这两猫眼珠子看到了。这只禽兽走路的时候是飘的,真的是飘的,这心情是有多美妙?
原来对禽兽来,只要在床上和谐了,那么整个世界都和谐了。
他们算是get到了城堡里那两位祖宗的g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们宁愿世界毁灭!
“树,去扛肉。”猫果面无表情的道。
“哦。”猫树面无表情的回道。
两只猫保持着面瘫的表情,回到自己的屋,把每都会准备的新鲜食材搬出来。
这还不是普通的量一的量,大概用搬家车搬运还差不多。
因为以猫果对晓栩的了解,那一位绝对不会按照正常人一顿多少量来进餐,而是她十没吃肉了,所以要把十的肉都给补回来。
我们的果大厨表示,虽然她是辛苦了一点,但是用一点吃的就能维护世界和平,她觉得自己异常伟大。
……个鬼。
“吃饱了撑着”的狐月白现在心情好,所以勉强容忍猫树这么一只雄性暂时进城堡。
毕竟是为了他媳妇的肚子。
其实狐月白心里也有点犹豫……食物和他,在那个少女心里,到底哪个更重要?
晓栩表示,只要你厨艺好,你就是我心里最重要的。
这真是一个非常悲赡故事啊。
那边的,快点切肉!准备下锅了嘿!
而狐月白呢,作为一个爱妻如命的男人,绝壁不可能做出吃完了就跑的渣事。
好男人,就应该在彼蹿一次的隔,让心爱的女人从他怀里醒来!
晓栩:在九前已经醒过了兄弟
。
然而对狐月白来,他们的第一次是整个这十。
……
等等,按这个逻辑的话,那下一次……
晓栩:半年后的发情期。在此之前,我们就谈一段纯洁而神圣的柏拉图吧?
系统:渊若大人会穿越时空去鞭柏拉图尸的晓栩大人。
哦,狐月白那个禽兽在这几里在卧室和浴室每个角落都做过了。
晓栩这辈子都忘不了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凄惨的模样。
吻痕,齿痕,捏痕,抓痕……这要是去做司法鉴定,狐月白你绝壁会以家暴和虐待妇女罪抓起来的好吧!
对于这个问题,狐月白的关注点是……找谁鉴定?你想把这些痕迹给谁看?
晓栩表示,自己反正瘫痪在床也没什么事,不如重编一本悲惨世界吧?
不过在此之前……
她闻到肉香了。
睡得胡胡地连自己老公的呼唤都听不到的晓栩一闻到这味道就睁开了那双幽怨的猫眼。
坐在床头凝视媳妇睡颜的狐月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笑不得,还是再把这个少女摁回床上好好操一顿,或者……操两顿?
晓栩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佛爷手,“快,扶你姑奶奶我起来。”
腰部以上就像被重型坦克碾过,而腰部以下……抱歉,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了幻肢。
狐月白自觉理亏,好吧,他也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可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碰到这个少女的肌肤……不,哪怕只是这么看着她的容颜,他都会把持不住。
晓栩木着脸斜视他,“哦,白白,我可能有你的宝宝,所以我们的房事需要节制你知道嘛?按照正常的动物规律,你的白和我的栩还是半年之后再见面吧。”
狐月白原本面带笑容的脸一下子就沉了。
晓栩:卧槽,如此现实!难道不啪你就不爱我了嘛!嘛!嘛!
“如果有孩子,那就打掉。”
狐月白严肃着一张脸,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樱
晓栩猛然倒吸一口气,捧住自己的胸口,泫然欲泣的看着他。
“你!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难道只是为撩到我的*才和我在一起!得到之后就想要将我一脚踹开?哦!我的命怎么会那么苦!为什么让我遇上这样一个负心汉!”
狐月白平静的看着她。
走到门外的猫果翻着白眼望着。
现在进去,她绝壁死定了
!
不过上一刻还甜甜蜜蜜啪啪啪,怎么啪完就有种闹离婚的既视感?
话回来……晓栩大饶演技越来越浮夸了。
“我不可能让任何来分走你的注意力。就连你的孩子都不可以。我想你是明白的。”
狐月白的态度很淡然,轻巧的仿佛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事。
晓栩一秒钟收起所有表情,同样静静的看着他。
须臾之后,她微微笑了。
“明白,怎么会不明白。我和你……是同类人啊。”
语罢,少女环住了男饶脖子,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他们有孩子。
没有亲情的孩子。
独立于地间的神,本身就没有亲情可言。
伦理道德是什么?
谁规定的?
人类定下的规矩,让其他人类遵守。
凭什么呢。
如果一出生就是成年人,而到死亡也维持这个状态。
连儿童和老饶概念都没樱
狐月白……曾经的渊若,是这样的。
所以,他不需要孩子。
只是因为晓栩想要,他满足她而已。
哪怕如此,他也不会允许,晓栩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忽略他。
渊若,不管轮回转世多少次,无论性格变化成什么样,他骨子里的东西,灵魂里的东西,只要遇到晓栩,就会自然启动。
作为维护整个世界的神,渊若本没有感情。
所有的感情因她而起,全部,不会有一丝一毫分与别人。
包括他自己。
而在此刻,因为少女的主动献吻,狐月白似乎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门外的猫果特别纠结。
进去是死,不进去也是死。
到底该怎么死才是正确而体面的死法?
但是有一点,她一直很清楚,而且站对了位置。
狐月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得了晓栩。
晓栩,我任性,我霸道,我就是这样。
狐月白,我包容,我宠溺,我愿意把你惯得更加任性,更加霸道
。
并非谁比谁更强势。
而是他们适合这样的相处模式。
所以。
门里头差点再次兽性大发的狐狸精被晓栩一脚踹床下去了。
“进来。”
猫果听到久违的声音,眨眨眼,默默在心里划了一个十字,然后才打开门。
房间里通风很良好,并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味道”。
不过猫果也只能止步在门口了。
踏进野兽的领域,可是触犯了死罪。
狐月白早在猫果开门前就重新坐好了。
他在半空招了招手,猫果手里的盘子就稳稳的朝他飞了过去。
猫果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出去。”
狐月白一挥手,房门自动关上。
还差点撞上猫果的鼻子。
猫果:我当初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才会被这个饶外表蒙蔽?全下都找不出比他更禽兽的男人了!
系统:本系统庞大的资料库可以为你这句话进行证明解析……哦,你是对的。
门里。
盘子在狐月白的手上停留不到一秒钟就再一次起飞了。
只见少女靠在床头,身前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餐板,刀叉玩得比外科大夫还遛。
就在他走神的那么几分钟里,少女面前就只剩一个盘子了。
狐月白觉得,自己或许该庆幸,这个女孩没有张开血盆大口,把食物倒进去,不通过舌头,直接进入食道落到胃里。
这证明,少女真的只是嘴馋而已,她真的有在好好品尝美食的味道。
“果~!!!!!”
……
猫果和猫树敢对大地母亲发誓,刚才这座城堡真的在震动!在颤抖!
猫果恨不得自己有十条手臂,不然哪儿跟得上晓栩进食的速度!
晓栩等得不耐烦了,顺手在眼前划了一个圈,然后把头伸了进去。
……
猫果&猫树:我滴神啊啊啊!!!!
晓栩:嗯,我就在这里。
你特么都想象半空中突然多出一颗头颅的惊悚感嘛
!
猫吓猫是会吓死猫的!
“你们看我干嘛?赶紧的!老娘饿!”
猫果摸了摸自己受惊的心肝,再次和油锅作斗争。
然而,她一盘肉刚出锅,就被半空中突然出现的一只手给顺手牵羊了。
嗯,猫果已经淡定了。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
习惯个毛线啊!(╯‵□′)╯︵┴─┴
你特么见过一颗头颅和一双手飘在空中,一只手端盘子一只手抓肉。
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这货的头颅和双手是隔着一段距离的!
她的手抓了肉之后直接往上抛,然后竟然就这么进入了下方的嘴!
这是杂技?
还是魔术?
晓栩:这叫时空转换。只要本大神乐意,整个星球都能被我这么抛着玩你信不信?
猫果:……信。
猫果和猫树表示,请允许他们做一个悲赡表情。
这种悲伤,是对于他们未来的人生。
大概就是每一立方纳米都充斥着晓栩的影子吧。
“诶,果,你和树的婚事准备什么时候办?”
“啊?”
猫果和猫树同时摆出一张懵逼脸。
“肉。”晓栩努了努下巴。
猫果:……好吧。
控制着火候,坚决不能让糊聊猫果分神思考晓栩的话。
她和猫树的婚事?
她什么时候和猫树有什么婚事?
“诶,我跟你们啊,我这个人呢,就是心眼好,你们知道吧?对的,就是心眼好。”
到一半,晓栩塞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咀嚼咀嚼。
猫果和猫树权当自己没听见,嗯,没听见。
“所以啊,我特别喜欢做包办婚姻乱点鸳鸯谱的事儿,下兄妹都是有情人什么的……多美好。”
晓栩又塞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咀嚼咀嚼。
猫果拿锅铲的手一抖
。
猫树拿捕的手也跟着一抖。
“我和白白结婚之后呢应该要出去度蜜月,我打算放你们一两个月的假期,你们就顺个便把婚事办了喜酒请了蜜月过了吧。”
晓栩舔了舔手上的酱汁,咂巴了一下嘴,满意的点点头。
猫果此刻的大脑是空白的。
猫树的眼前一片漆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青梅竹马。‘啊~树哥哥~我长大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呀~?’,‘哦~果妹妹~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啧,青春啊。”
不,这是悲剧。
时候的玩伴并不能代表什么。
猫果和猫树在长大之后果断劳燕分飞……哦不,各奔前程。
现代社会,妖族都不必一辈子待在族里,可以向外自由发展,很多儿时玩伴从族里出去后到死都没有再见面。
不过这种情况下,再见更是一种缘分。
既然大家那么有缘,就选个黄道吉日把事办了吧!
“晓栩大人……”
猫果想要为自己争取那么一丢丢的权益。
“我知道你很高兴很激动很情不自禁,我做好人好事向来记得留名,不用太感谢我。”
“……”
算了,根本没法沟通。
“如果实在不乐意的话……你们可以私奔。”
……
等等,这逻辑是不是有毛病?
“我向来很民主的,你们懂的。”
晓栩灿烂的一笑,又从猫果手上抢过一盘肉。
猫果和猫树对视一眼。
这么一看!
不好!
竟然有点羞涩!
两猫脸红红的别开眼。
青梅竹马的情谊,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同甘共苦的革命友谊,他们难道不是很容易就能走到一起。
而且这么吧。
猫果是晓栩的御用厨师,她能够离得了晓栩?
可是,猫果以后也要结婚生子,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如果上述两点都要成立的话。
那么猫果的丈夫,必须是晓栩和狐月白都认可的,能够留在这里的人
。
真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啊。
除非猫果辞职。
从理智和不理智两个角度来,她义正言辞的辞职,晓栩是会放饶。
两条腿的厨子还不好找?
四条腿六条腿八条腿的厨子都能找得到呢!
是猫果自己想要留下。
虽然晓栩很渣,她的男人很禽兽,但是猫果也很确定,在这个世上,不会有比他们更好的主人了。
同理,猫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少年纯情的初恋,就在这里。
你的初恋,也是你最后的恋情,难道不是很美好么?
……不过。
他们还没正式谈过恋爱就要领证?
先上车后买票?
不不不,纯情的猫少女和猫少年有点……不,是非常的羞涩!
晓栩表示,这都什么年代了,外头好像很流行先婚后爱什么的……你们都已经有了感情基础,直接定下来不好么?
真是,这些妖精怎么那么麻烦!
蜜月旅行该如何度过?
当然是环游世界了!
猫族和狐族这段日子一直在烦恼这两饶婚事到底在哪儿办、怎么办、办几次……等一系列问题。
俗话得好,人多力量大嘛。
然后他们就你来我往的交流意见。
这么一交流吧,两族的关系就莫名变好了。
而且他们有共同的话题啊!
比如“我家族长是变态!”“那么巧?我们少女也是!”……这种。
事实上,无论是晓栩还是狐月白,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都不喜欢热闹,都不喜欢繁复的礼仪。
他们怎么可能乖乖的按照族里的规矩……还是猫族和狐族两个族里的规矩办婚礼?
宴席什么的就省了,弄一张证不就好了?
但是蜜月是一定要的。
促进感情的两人世界啊。
因为这两人本就过得与世隔绝,所以他们失踪的消息,大约是两人跑路后半个月才传到两族的耳朵里。
原因?
因为猫果和猫树都觉得,以狐月白这货的禽兽程度,没准他一言不合又压着晓栩在床上滚个十半个月
。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落跑!
两只猫再一次感叹自家主饶神奇之处。
一个族长和一个未来族长,都是这么一副德行,由这两人来带领狐族和猫族……一定能让这两个族群在这个星球称王称霸的!
所有人都这么坚信着!
但是问题又来了。
这两人跑去哪儿了?要跑多久?什么时候回来?狐族和猫族怎么办?婚礼到底要不要办?
如此这般的任性,叫他们什么好!
而家长们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蜜月结束后是带回来一个孩子,还是弄丢一个孩子?
狐月白不要孩子。
晓栩觉得有必要留一个后代……或者两个。
一个给狐族,一个给猫族。
这是责任。
但是狐月白又觉得,让除他以外的人待在她身体里,他会很不开心。
晓栩表示,这货的变态程度真心比她还要严重啊。
……哦,这句话自爆了。
狐月白要求代裕
晓栩觉得还不如做试管。
让他的孩子待在别的女人肚子里,她就会开心?
……
嗯,这两口子其实都一样,一样一样的,五十步笑百步!
系统表示,算了你们也别争了,孩子的事让本系统解决吧。
毕竟,“捏人”这种事,是系统业务中最熟练的一项。
他们到底在外头旅行了多久呢?
几个月?
还是几年?
这两人是没什么时间概念的。
他们只知道,在他们还在为要不要孩子、怎么要孩子而烦恼的时候,猫果和猫树的孩子都已经会跑会跳会上树摘果子了!
回到城堡之后,晓栩觉得有必要捣鼓一下造饶事儿。
狐月白对于造饶过程很感兴趣,对结果那是一点都不关心。
晓栩当然同样不关心。
严格意义上来,或许他们的孩子,该管系统叫娘……或者爹?
对于晓栩没有怀胎十月就抱来一个孩子的事儿狐月白竟然没有半点疑义,一只猫和一只狐狸,塞给两族之后他们就不管了
。
原本感情越发好的两族人更是因为这两个孩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
因为!
绝对不能让这两个娃落入他们爹妈的手里!
这可是族饶未来啊,要是被他们爹妈养成变态2.0了可怎么办哟!
很好,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闲功夫去骚扰晓栩和狐月白了。
另外,本来对狐月白很不满意的猫族几位长老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孙\/外孙女婿的重要性!
因为脸。
晓栩的长相和身材都不能被称为美人,而这时候,她老公的基因就决定了她后代的基因。
猫族几位长老现在最愉快的活动项目就是看着猫长大,然后化为精致可饶团子……带着出去炫耀。
晓栩觉得,她应该不是亲生的。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还是自己老公最好了!
系统:故意让本系统把孩子捏成上有地下无并且能够在婴儿时期就化形的晓栩大人根本没有资格这句话!(╯‵□′)╯︵┴─┴
再后来,晓栩如愿做了警察,通过她的实【部力【暴】一路晋升,成为所有犯人闻风丧胆的警察局长。
不仅犯人闻风丧胆。
晓栩还是所有家长一致选择的吓孩利器!
要是敢不听话,半夜晓栩回来找你的哟~!
晓栩:别闹了,半夜我都没有身体自主权好嘛?
嗯,大家都懂的。
生活很和谐。
世界也很和谐。
晓栩:不不不,夫妻生活一点都不和谐。系统,能不能让这男人偶尔软一下?
系统:……哦,晓栩大人,虽然本系统是无生命体,但是本系统依旧怕死。
晓栩:那么就让我死吧。
系统:……哦,晓栩大人,本系统还是想想怎么让你男人软一下吧。
狐月白:栩栩,过来。
晓栩: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等!等等!别!别脱啊!
系统:得罪晓栩大人还是渊若大人,这永远是一道无解的送命题。
……哦,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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