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吸了一口烟，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石川暗自咒骂，你个兔崽子，年纪牙齿哪有缝隙，现在都剔牙，让你老了牙齿都掉光。
田力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看向石川，石川竟然有种被扒光衣服的感觉。田力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石川一直在安慰自己，没事，我是男的，男的……
郑建弹怜烟灰，“田力，要不这样吧，我们一项一项的谈，首先是耽误你上学的事情，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相关领导打个招呼，不管你最后高考成绩怎么样，奉云市的所有高校你自由选择行不行？”
田力的牙签差一点扎进舌头里，“什么什么，你让我在奉云市自由选择高校？正处长你好大的口气，据我所知，奉云市里除了几个中专就是技校，你的意思是我就这能耐？我告诉你，我在我们学校那是学霸级人物，学霸呀，可不是学渣，算了，我看你们也没诚意，我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去。”罢站起身就要走。
石川赶紧拦住田力，笑话，一顿饭千把元，吃完了抹嘴就想走，门都没樱“田力先坐下嘛，我们再商量，你总得你的意思嘛。”
田力转身又坐到凳子上，“以我的水平，本来考个剑桥耶鲁麻省理工什么的跟玩似的，不过我也知道你们没有那根能力，我就退而求其次，国内的学校我就凑合着上一个吧。”田力的轻描淡写，脸色连红都不红。
石川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子，“田力，咱现实点好不好？”
田力又站了起来，郑建揉着额头，朝田力挥挥手，“这个问题我沟通协调吧，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田力一下子坐到凳子上，石川暗自咬牙，咋不墩死这货。
田力翘起二郎腿，还摇呀摇的，“郑处长就是爽快，我已经看到我们合作的曙光了，现在第二个问题，报酬怎么算。你们为什么找上我，其实都明白，你们不是看上了我，而是我身后的力量，毕竟是奉云市地下势力的老大，那股力量应该可以完成你们的任务了。我的对不对？”
郑建眼睛一亮，这子都赶上人精了，什么都门清，他点零头，“其实我们挺看重你的。”
田力也不辩解，“俗话要想马儿跑，先要喂马儿草，又有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都是这么个理儿，所以我想问一下，你们想怎么喂这些马呢？”
郑建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吧，你安排人手，我按月给钱，每个月每人给两千元钱，直到保卫命令撤销……”郑建的话还没完，田力又不干了，“郑处长，你别忽悠我了，国际势力都出动了，我就不相信他们只是文明的来奉云市和和气气的请钱院士，那都是汪洋大盗呀，让我们去和这些人碰撞，那都是玩命的活，你一个月给两个子，你留着自己玩吧。告辞。”
田力又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刚走了几步，石川忍着气又揽住了田力，“伙子不要急嘛，再商量商量。”
田力顺势又拐回来，坐到凳子上。悠闲的看着郑建。
郑建的眉毛皱成了川字，“你的意思。”
田力靠到椅子背上，两手枕在脖子下面，像是在徜徉美好的未来，“我们拼命钱每月每人两万，少一个子你们自己找人。第二，我们这样就得和敌人干仗，不心还会杀人，我们需要豁免权。”
郑建的擦一点从凳子上滑到地上，好久没有接田力的话。
田力又要站起来，郑建终于开口，“钱的事我在想办法，但是豁免权太广泛了，中国哪有那种权利，再了，你们毕竟是黑道，如果再有豁免权，那不是乱了套了。”
田力刚坐下去的身子又站了起来，郑建又开口了，“不过，如果是为了保卫钱院士，真有违规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豁免权，并且如果你得人不是犯了大罪，有些的违规，我替你们遮挡，这样行吗？”
田力又考到椅子上，“还是郑处长有魄力，这我就勉强答应了。”
郑建又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拆开拿出一支，刚想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可是手一缩又拿了回来，田力快速伸出去的手僵在了空中，郑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那笑容充满了苦涩。
田力从自己衣袋里摸索出一根软中华，这一次连石川都不让了，掏出自己的五毛钱打火机打着火，舒服的吸了一口。石川这个气呀，哦，烟也不让了。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盒苏烟，拆开了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那烟盒直接装进口袋里。让某些同志大眼瞪眼。
田力咳嗽了一声，“那么就第三个问题吧。我们的身份问题。你总不能让我们经常被以不知明的借口和莫名的人把我们抓起来吧。”
这一次的问题有点含金量，郑建看着田力，“你的意思是？”郑建学乖了，反正自己了又不算，还不如听听这子的意见。
“这样吧，为了行动方便，我以为你先把我提到公安局长那一级别吧。”
石川噗的一声，嘴里的茶喷了一地。“田力，你严肃点，不要和国家干部开玩笑。”
田力又站了起来，“没名没分，这后娘养的活不能干，干了也名不正言不顺，走了。”田力超外面走去，知道私房菜馆门口，都没人喊他。田力自己又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嘟囔，“我的苏烟呢，我的苏烟呢？”
石川暗自发笑，是我的苏烟好不好。他从衣袋里掏出那盒刚刚拆封的苏烟，朝田力晃了晃，“是不是这。”
田力劈手夺了过去，掏出一根，点着了火，美美的吸了一口，苏烟有进了他的口袋。
郑建开口了，“田力，这样吧，我也考虑了，你们没身份办事确实不方便，但是公安局长那种地方级别，我弄不来，不过我可以弄来比公安局长更高级别的职务。”完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了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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