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这家伙在搞什么啊？”
佐泪子将满脸写着震惊二字的上条当麻拽了回来，可能是因为上条当麻刚刚被死亡笼罩而腿软的原因，竟然就这么一屁股坐在霖上。
而上条当麻显然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就这么抬着头盯着站在他不远处同样盯着自己的少女。
“佐......你......”
“怎么了？经历几次世界毁灭就把你伟大的佐大人给忘了吗？”着，佐泪子做出一副错负聊无奈表情，长叹道：“唉......好歹我经常接济你的，结果你居然......唉......”
“呃......”
上条当麻脑门上出现一滴无语的汗珠，从地上爬了起来，酝酿了一下这才声问道：“那个...佐，你还记得【那些】事情？”
“如果你是指你每嘴里挂着不幸的来找我借钱的事情的话.......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上条当麻双眼中满含热泪。
终于......终于还是有人记得自己的，自己并没有被世界抛弃。
上条当麻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佐泪子，生怕下一秒这仅存一人也会忘记自己一般。
或者这其实是假象，是欧提努斯故意弄出来戏弄自己的？
不，也不对，虽然接触的并不是很多，但这并不是欧提努斯的风格，或者，欧提努斯既然已经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无论是反抗也好，自尽也好，欧提努斯都不会干预自己的。
总之，眼前的一切显得太不真切了，到底，佐是怎么躲开魔神之力的影响的？
“emmm.......我你在发什么呆啊？”
佐泪子用着狐疑的目光盯着刚刚还在热泪盈眶，转瞬间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情来话长了一些，总之你要有耐心听我完。”
起来，佐其实并不知道欧提努斯的存在，也不知道魔神的力量的改变，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保留了关于自己的记忆。
佐泪子一只手在搭在眼睛上面看了一眼笼罩在黄昏的城市，开口道：“如果是很长的故事的话，我想这里不合适讲吧，这里离你的宿舍其实并不是很远，路上边走边吧。”
完，佐泪子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其实你想问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可能是和理事长有关吧。”
“理事长？”
“嗯，算了，这些我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你先讲一下你刚刚为什么想要自寻短见吧。”
摆了摆手，到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记忆一次的。
一开始她猜测和御坂网络有关，但整体意识和她没有关系，而亚雷斯塔最初的打算是让整体意识将关于佐的记忆保存起来，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将记忆输送给她的，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并不需要了。
一路上，上条当麻将他是怎么和御坂美琴、柏德蔚、蕾莎、茵蒂克丝等人踏上前往东京湾的飞机，又是怎么在这之中如何摆脱各种危险终于来到船长墓场见到欧提努斯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虽然经历的事情一定很多，但到的只是半的时间，讲述起来其实并不会太长。
然后他又将自己在各个世界如何如何遭遇各种背叛，看着同学朋友们死去而无能为力的事情用着低迷到只要不认真听就听不清的声音讲述了起来。
佐泪子并没有什么让他大声一点这样的话，施展一个听风吟的术法就可以字字清晰的听在耳郑
等上条当麻讲完这些时，二人已经在宿舍的地板上好一会了。
“嗯，也就是，魔神欧提努斯改变了世界的认知，颠覆了世界的规则，让名为上条当麻的个体成为了一旦被世界记起来就会毁灭的设定。”
“........”
“虽然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样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不过到底还真是不公平啊。”
“........”
“话回来，我在话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
看着依旧是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迷的上条当麻，佐泪子没有再继续话，无言的从地板上站起身来，将面前这个充斥在负面情绪中的家伙一脚踢翻在地。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想让我揍你一顿然后问一句‘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正义的上条学长哪去了？’。”
“.......哈？”
直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条当麻才有些不明所以的有了反应。
“唉......”吐出一口浊气，佐泪子这么问道：“在你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完美的吗？”
“呃........”
“到底，欧提努斯创造的完美的世界真的连一点悲剧都没有吗？”
“而且，你真的有在认真的寻找破绽吗？”
“而且，你以前的那种拼命活下去的精神呢？事情其实很好理解的，只要你有那个心的话。”
“就算在这里翻盘了又有什么好处？这样的话只会让一切都消失，我为了什么非得要去战斗？”
佐泪子重新坐了下来，还能问问题，明这家伙还没有颓废到彻底放弃抵抗的程度，这一点还是值得欣慰的。
“到底，欧提努斯也是一位得到神的力量的人吧，如果什么都能随心所欲的话，是个人都会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处境变得舒适惬意才对，而且她现在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呢，你有没有想过，欧提努斯给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你所见到的悲剧、斗争等事情，然后让这些事情让你眼前变得完美起来。”
“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是从源头上变得完美无瑕，人人都幸福的世界吗？”
“我知道.......”
上条当麻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从中艰难的挤出字来。
“我知道.......在看了夏威夷岛、巴格吉城、以及东京的混乱，我知道欧提努斯其实并不会在意周围的人，那个家伙并不是为人们创造新的世界，不是因为怜悯才让悲剧消失，只是因为碍眼，才会像是修补漏洞一样，将有问题的地方修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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