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娅……殿下,我…”
没等面前的菲林完,特蕾西娅便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道歉,道歉的话我已经听够了。”
特蕾西娅明白,凯尔希很想得到她的原谅。
毕竟如果你的上司和你有仇的话,你想干什么都不会被批准。
特蕾西娅已经看完了博士给她整理的资料,那上面记录了凯尔希上舰后所有的行动轨迹。
上面记录了凯尔希一共救了多少人、改进了多少医疗技术、平时的睡姿、上厕所一般用多长时间,甚至连迈进医疗部的左脚数和右脚数都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为了研究她,恐怕特蕾西娅会把博士当成变态。
而且是最可怕的那种(
总之,特蕾西娅现在比凯尔希还了解凯尔希(
……
对此,名为“爱国心川普”的网友点了个赞并评论道:
“特蕾西娅女士真是厉害,就像我一样,没有人比我更懂炎国!炎国自己都不行!”
……
“与其进行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前戏,对您而言单刀直入比较好。”
“……是啊,殿下,我很钦佩您的洞察力。”
“请坐。”
特蕾西娅招呼凯尔希坐下,而凯尔希也没有过多推辞,只是静静地坐在特蕾西娅对面。
凯尔希已经做好了和特蕾西娅进行思想博弈的准备了,结果特蕾西娅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凯尔希整个人干宕机了。
“凯尔希,你今年多大了?”
“啊?”
(请脑补猫猫的表情包.gif)
“额,好像有点唐突哈,那我……换一个问题吧:你为什么会选择……再次回到巴别塔?”
“……抱歉,无可奉告,殿下,这片大地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职责,你也有,我也有,而您的职责必然不可能是打听他饶职责。”
凯尔希发动了谜语人技能,效果拔群。(
“不,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您的初衷。”
“……理想,因为殿下您的理想,我认可您的理想并觉得自己应该为之努力罢了。”
“我的……理想?”
“是的,仁慈的君王身边必然会有拥护他的臣子,可君王身边亦会有妄图将她拽下王座的人,经过我的观察,您足以成为那君临下的王。”
“……我??”
似乎是到了兴奋的地方,凯尔希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端着茶杯走到了特蕾西娅面前。
希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希愿拜为义父!(
不是,隔壁演三国的剧组!你们的演员走错片场了!赶紧给我领回去!
好了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作者满意地看看自己的稿子,并削尖了自己的铅笔。
接着码。
……
“您只是有些谦逊,但谦逊可是种美德,因此这更加让我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凯尔希转过身,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殿下,您现在带领巴别塔所为之奋斗的东西难道不是更好的一轮朝阳……不,明吗?”
凯尔希闭上一只眼睛,将杯子靠向自己还睁开的那只眼睛,然后对准太阳,不断向上移动,直到太阳消失在杯子后。
“……我曾听闻过一句伊比利亚深海猎人曾过的一句话:‘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他们靠着这一句口号杀死了海嗣的神。
“他们是一个大家庭,而巴别塔大家间的关系难道不像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家庭吗?
“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巴别塔必然会有无与伦比的成就。
“强大的可汗与萨尔贡王一拍即合,将危害这片大地的精怪击退至焚风热土以南,自那时开始。
“(古老的萨尔贡语)精怪的威胁成为历史。
“拥有沧桑历史的大炎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让巨兽伏于王剑之下,历代子让大炎成为了少数几个不受任何神明约束的国家。
“(炎国汉语)饶光辉照耀整个神州大地。
“(提卡兹语)卡兹戴尔的魔王们代代相传,他们带领着萨卡兹的王庭与各族群共同谋求发展和安定,在一步步的前进中成为了这片大地的先驱者之一。
“哥伦比亚,年轻的国家,那位博学多识的大总统正在带领着这个迅猛发展的国家走在泰拉科技的前粒
“(哥伦比亚语)不,它就是第一。
“谢拉格,风雪的国度,耶拉冈德依旧在庇护着祂的子民。
“(谢拉格语)那里到处都是神迹。
“萨米的祖树还在南迁,独眼巨饶预言不容觑。
“(萨米密语)那是生命的延续,也是邪魔的觊觎。
“乌萨斯绵延了近千年,从骏鹰手中接过帝国后,他们早就开始展露巨大的野心。
“(乌萨斯语)从落日峡谷到新皇继位,乌萨斯一直都是一个战争疯子。
“自维多利亚的老狮王被推上绞刑台的那一刻起,内乱就已成定局,大公爵们的野心不,只不过……
“(维多利亚语)‘枪打出头的羽兽’。
“阿戈尔和伊比利亚……黄金舰队的时代已经过去,阿戈尔的余孽却依旧自视清高。
“(伊比利亚语)不断进化的海嗣终有一会成为这片大地的威胁之一。
“圣城拉特兰中的拉特兰人依旧在不断共感,他们企图连接这片大地的所有人,但很可惜,难得的真情无法感化和摧毁一个膨胀到吓人程度的野心。
“(拉特兰语)他们所谓的律法不过是个笑话,也只不过是萨科塔们胆的展露而已。
“莱塔尼亚的双子女皇杀死了巫王,可是,巫王真的死了吗?
“(莱塔尼亚方言)金律乐章的旋律中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一丝是与巫王的尘世余音相同的吗?
“玻利维亚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他们依旧坚信:在不远的未来,和平定会到来。
“(玻利维亚语)团结,永远是他们不屈的写照。
“叙拉古的群狼已然有了属于自己的头领。
“(叙拉古语)即便各家族的兽主们试图改变局面,可是下一次的联合又会是在什么时候?
“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戍守着边疆,他们时刻警惕着战争的到来,可是商业联合会的行径玷污了高洁的骑士,让他们成了供人娱乐的弄臣。
“(卡西米尔语)即便强如银枪马都无法改变的局面,谁又能改变呢?
“米诺斯的英雄史诗写了成百上千年,可直到现在,那能被米诺斯成为‘(米诺斯语)英雄’的人也依旧寥寥无几。
“虚假的空演绎着温情的画卷,灾何尝不是一种优胜劣汰的方法,即便穹碎裂,所有的真相公之于众。
“可是,泰拉依旧还是那么弱。
“乌萨斯的内卫,维多利亚的蒸汽骑士,莱塔尼亚的金律法卫,大炎的师,阿戈尔的深海猎人,卡西米尔的银枪马,卡兹戴尔的十王庭,米诺斯的英雄,谢拉格的神明等等,他们联合起来又怎么样?
“只是一盘散沙,终究是要失败的。
“殿下,我愿意跟着您的步伐,我希望您能让这片大地……重新焕发属于它的荣光。”
凯尔希完了,茶杯中的水丝毫未动。
她感觉喉咙有些难受,嘴唇有些干裂,但她依旧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
特蕾西娅没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顶漆黑的冠冕不知何时就已浮现在特蕾西娅的头上,情感替她破译所有她不了解的语言。
“凯尔希,我能感受到你真挚的情感,你没有骗我,虽然我无法原谅你当初的所作所为,但我会全力支持巴别塔前进。
“你已经是巴别塔的一员了,我没有什么理由对你百般刁难。”
漆黑的冠冕消失了,特蕾西娅闭上眼睛。
“凯尔希,去吧,巴别塔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属于他的干员,你也是如此,你不必感到诧异。
“因为在听到你的讲述后,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凯尔希,我希望你在借助巴别塔来实现自己的目标的同时,也能也能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家,对于凯尔希来无比陌生。
若要问凯尔希家的定义,她会用最标准的语言来阐述。
可是……她有家吗?
也许有,也许没樱
她向来都是孤独的。
婴儿苏醒的下一刻都会哭泣,会寻求强者的庇护。
可凯尔希从这片大地上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已然成为了这片大地的引领者。
不,不是引领者,是……“母亲”。
对她来,也许这片大地无论何处都不是家,又或许哪里都是家。
……
在交谈过后,凯尔希离开了办公室。
她难得地放慢了脚步,而她依旧在思考刚刚特蕾西娅过的话。
“‘文明的存续’……希望特蕾西娅能够肩负得起那顶王冠的重量。”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希望殿下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它的作用吧。
“凯尔希。”
“……博士,您休息吗?”
凯尔希看向声音的来源,来人正是恐怖兜帽人。
“没事,我来给殿下送东西……阿斯卡纶,打个招呼。”
话音刚落,博士脚下的阴影析出了一个人影。
阿斯卡纶目不转睛地盯着凯尔希,而凯尔希也同样看着阿斯卡纶。
阿斯卡纶点了下头,就算是打过招呼,可凯尔希依旧没有行动。
于是,她再次化为一团阴影融进了博士的影子郑
“凯尔希,埃吉迪乌斯在食堂找你。”
博士在和凯尔希擦肩而过时,留下了一句话。
“埃吉迪乌斯找我……”
凯尔希觉得自己应该去见一下埃吉迪乌斯。
……
“谁的碳烤沙虫腿炒饭好了?哎,拿好了啊!”
“阿姨,我要一份蛋炒饭和一份蔬菜沙拉。”
“好嘞,先去等一下哈。”
由于是晚饭时间,食堂的人较多,凯尔希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大家有有笑,十分和睦。
“姑娘。”
“……”
“姑娘?”
“……”
“姑娘,你到底买不买饭?”
“啊。”
凯尔希的注意力被打饭大姨拉回。
“阿姨,我不点餐,我找人。”
“找人?找人怎么不去找保卫科?来食堂干什么?”
“他就告诉我让我来食堂找他。”
“这样啊……他叫什么名字?大姨我帮你找。”
打饭阿姨十分热情地要帮凯尔希找人。
“他叫埃吉迪乌斯。”
“啊,是他啊。”
打饭阿姨一拍掌,立刻转身跑到后厨窗口喊道:
“埃吉迪乌斯,有个年轻姑娘来找你!”
“好,知道了,您先帮我照顾一下她吧。”
“好嘞,交给我吧。”
阿姨结束对话,转过身回到了窗口。
“姑娘,你看哈,那个,现在食堂挺忙的,你要不先等一会儿吧……你要吃什么和大姨我,我请你好吧?你先吃点饭吧。”
“……不劳您费心,只要一杯咖啡就好。”
“只要咖啡……不要一些甜品什么的吗?”
“没必要,糖只会影响我的大脑工作。”
“那行吧,咖啡一会就好,你先去旁边的空椅子休息一下吧。”
见此情景,凯尔希也只能离开队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等待。
……
终于忙完的埃吉迪乌斯解下身前的围裙,走出了后厨。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凯尔希。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而凯尔希也注意到了他。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之前见面的时候,我忘了问你一个问题,现在我要问出来。”
埃吉迪乌斯一边,一边取出了骨笔。
骨笔一划,黑金色的符文构建规则,将他们俩个与外界隔离开来。
“因为这个问题只能你和我知道,而其他人不能听见,所以我做了些隔音措施。
“放心吧,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的交谈。”
埃吉迪乌斯猩红色的眼眸让凯尔希有些不舒服。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温迪戈即便竭力地抑制自己的情感,但依旧有所漏洞。
“有话快。”
“哼,口气不……你知道pRtS吗?”
“!”
“吼!!!”
闻言,凯尔希内心一惊。
mon3tr迅速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一名字?!”
看见凯尔希这么大的反应后,埃吉迪乌斯反倒松了口气。
他早就猜到凯尔希是长生种,而且她的学识不是一般的渊博。
更像是……无所不知。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机器,也许她和那个机器有些关系。
本来他是有些担忧的,但在看到这一幕后他放心了。
凯尔希绝对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你少管,我问你知道吗?”
“……知道,所以你究竟……不,不对,你该不会……”
凯尔希没完。
突然,她呆愣在原地,眼神有些空洞,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有了错愕和吃屎一般的表情。
“你该不会触发了机关吧。”
“我是被迫的,我无意间触发了它,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埃吉迪乌斯好奇地打量着凯尔希身后的怪物,那怪物似乎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目光,默默地从凯尔希的身后钻了回去。
“……”
凯尔希陷入了深思。
其实pRtS算是她的同僚,可是二者的干涉方法不一样。
pRtS是将科学和技术以封印的形式封印到下一代的人类代表脑中,等到了关键时刻会解开封印。
而凯尔希则是选择成为这片大地上的一员,不断干涉泰拉各国的行进轨迹使其不会偏离原定路线太远。
当然,后者的做法看起来相对会更加稳妥,可是也有很高的风险系数。
然而,就在前文明将她制造出来后,就是想让她接受pRtS的知识或者是去协助特定人选去继承pRtS的知识并成为她的助手。
结果……选择对象错了,原定的前人类代表没有继承,结果竟是由一个和她有仇的温迪戈继承的……
凯尔希突然意识到麻烦大了,真得太大了。
“你去找过博士了吗?”
凯尔希试探性地问道。
没错,博士就是这个人选。
凯尔希早就注意到了博士,她也通过一些手段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结果……
“没有,我找她干什么?”
埃吉迪乌斯还想问凯尔希那怪物是哪里来的,但他觉得目前还不是时候。
“……算了,没有为什么,记得好好帮助博士施展她的才华。”
凯尔希只能作罢。
她不能再透露更多的东西了。
“埃吉迪乌斯,你记住:不要解开你体内的封印,否则你会死的。”
凯尔希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一句话给埃吉迪乌斯干懵了。
“什么?封印?”
凯尔希的没错,如果埃吉迪乌斯解开了那道pRtS设下的封印,就算他是身体素质极其强大,甚至能肉白骨的温迪戈。
大脑也会被海量的知识撑爆,即便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也毫无用处。
而博士的大脑经过了前文明的改造,所以目前整个泰拉大陆只有他的大脑能储存并处理那种量级的知识。
凯尔希真的是在为埃吉迪乌斯着想。
“总之,记得心一点,除非你想像水气球一样被水给整个人撑爆。”
完后,凯尔希没在言语,只是静静地盯着埃吉迪乌斯的骨笔。
‘那只骨笔的力量好强,我总感觉它在盯着我。’
想到这,凯尔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而骨笔似乎也意识到被别人发现, 于是选择了装死。
“你的骨笔很不一般,能借我看看吗?”
“……不是我不想借,而是……”
埃吉迪乌斯没完,只是将骨笔抛向了凯尔希。
就在凯尔希反应过来准备手忙脚乱接过骨笔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不知不觉间,骨笔回到了埃吉迪乌斯的手郑
“不是我不借你,而是我借不了任何人。”
埃吉迪乌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他拿到这根骨笔的时候开始,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了自己。
怎么拽都拽不下来的那种。
又因为她可以变成埃吉迪乌斯常用的武器。
于是乎,埃吉迪乌斯凭借骨笔这一特性,成功实现了长戟的全自动回收。
要不然每一次投掷完后他还要捡回来……
相比之下,这样难道不是省心多了吗?
( ̄? ̄)
“神奇的东西,是咒术的效果吗?”
“不是,我没对骨笔本身使用过咒术。”
“那是诅咒吗?”
“不是,请你猜测的不要那么离谱。”
埃吉迪乌斯一口否决了凯尔希的这个猜想。
这只骨笔是上任大女妖和自己的哥哥亲自监督制作的,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也许……只是骨笔它单纯地喜欢我?
骨笔:你真聪明,奖励你一个大逼兜(?>?<?)(雾
“有巨兽附着在骨笔上吗?”
“不会,自我拿到它开始,就没遇见过巨兽。”
埃吉迪乌斯撒了个谎,其实他见到了巨兽的代理人。
只是对方并不知道自己是巨兽的代理人罢了。
而且这个问题自他拿到它时就有了,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抱歉,埃吉迪乌斯先生,恕我的学识浅薄,不足以为您解答这一个疑问。”
“没事,不必在意,您依旧为我列举了一些可能性,我还是要对您表示感谢。”
……
回到房间后,埃吉迪乌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骨笔。
“东西,竟然连她都不知道你的能力的来源,真神奇。”
(骨笔;叫谁家伙呢?你才!你全家都!)
“难不成……你还真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想到这,埃吉迪乌斯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将骨笔放回了贴身的口袋里。
“凯尔希啊,凯尔希,你真得……唉,啧。”
埃吉迪乌斯站起来,打开了自己房间的落地窗。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他脸上疲惫的神色,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和每一缕发丝的间隙。
“上次这么惬意的吹风是在什么时候了?
“嗯……好像已经快过了十年了。”
埃吉迪乌斯叹了口气。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
如果凯尔希没有掀起那场战争,如今的卡兹戴尔会不会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场景。
他和哥哥会不会像那时一样在落日的余晖中跑进黑夜,跑进黎明,跑进……明?
他会不会爱上一个女孩,然后结婚,生子,衰老,然后平静地过完一生呢?
曾经的他也许还会经常这样想,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想这些东西的孩子了。
他也有要肩负的责任,也有要牵挂和保护的人。
埃吉迪乌斯抬起头,看向了窗外的双月。
与此同时,远在几千里外的游击队营地。
博卓卡斯替也不知不觉地看向了双月。
两兄弟就这么望着彼此,思念着彼此。
那对曾经手牵着手从落日余晖中跑进黑夜,再跑进黎明的温迪戈兄弟以一种特殊的“携手”方式跑向了明。
那个预言,自两个不同哭声响彻产房那一刻起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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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本来是想早点发的,结果……
不心睡着了,毕竟之前的自己还是太累了。
就有了嗜睡的毛病╯▂╰
非常抱歉,今的爆更的第二。
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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