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下来,我们各自分组搜寻,冒着强风暴雨在海面寻找移动之岛,却任何一丝头绪也没有发现。我在最初的激情被淡化后,接下来的搜寻工作无疑对我而言是疲惫和无聊的。
这下着雨,空朦胧胧的好像黑夜,我和傻蛋按照时间出船的顺序开始准备下午四点出发,我们穿着蓑衣带着草帽伐起一只木船,准备向洱海三千米以外的方向驶进。
傻蛋依旧背着一只沉重的工具包,他不嫌累我看着都累,便在木船上对他:“这些工具根本用不找,别带着了,累赘。”
傻蛋摇摇头,拒绝道:“万一找到了移动之岛,这些工具是很重要的。”
我心想这都找了一个礼拜,别移动之岛,它毛的影子都没看见,反正我认为估计是找不到了。
“你还真以为能找到呢?咱们忙死忙活,究竟发现了些什么?搞得我这几觉都没睡好。我现在可不想出船找什么狗屁岛的,只想快点结束好好睡上一觉。”
傻蛋抹去脸上的雨水,沉默半晌才:“可这是九哥吩咐要带的东西,俺不能不听九哥的话。”
“行,你要是喜欢背着你继续,反正不用我背,走吧。”言毕,我解开绑住海星号锚上的绳索,示意傻蛋划桨。
正当木船要划开的时候,黑子忽然出现在甲板上朝下向我们挥手:“笑笑,等等我!”
“傻蛋,把船划到岸口,去接下黑子。”
等我们把船开到岸口时,黑子二话不就跳上船来,我好奇的问道:“你不呆在船上休息,跑来干嘛?”
“你能不提嚒?你知道我和那个臭娘们一组,每次出船我都是干苦力,她娘的就站在船头东张西望,啥事都不帮,我刚和九哥了,让我们三人一组,我在也不给那臭娘们当浆手!”黑子不禁气愤的骂道。
“那臭娘们什么态度?”我问。
“没吭声。”黑子着就套上手上的蓑衣和草帽。
“哦,那她不坑声就是默许了。哎,黑子,你干嘛要跟我们一组啊?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指着他想起了浆手这茬。
黑子不以为意的拍了拍傻蛋的肩膀:“这不有傻蛋干活,跟你们一组轻松点,是吗?傻蛋。”
“嘿嘿,这都是俺应该做的。”傻蛋摸摸后脑勺憨笑道。
“去,去,去,给老子滚下船,傻蛋跟我是衣无缝的组合,哪能轮到你来加塞,我不答应。”我故意给黑子难处。
这家伙立马蹬鼻子上眼,叫道:“笑笑,能有你这么使坏的嘛?傻蛋都没什么,还衣无缝,我看你八成都是在偷懒,跟那臭娘们没什么区别。”
“好了,别给我提她,听到臭娘们的名字我头就大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出发吧。”
“恩,俺在船后划桨,黑子哥和笑笑哥恁俩就在前面望着就成。”着,木船划开了,海印村和海星号渐渐的远离了我们的视线。
湖面上,我们一路随便的洒下几张渔网,以做掩人耳目,便朝着三千米开外的地方划去。整个湖景朦胧一片,远边的青山在雾里若隐若现,而上空乌云盖顶,雨水不停哗啦啦的溅打在我们的身上,我和黑子专注的盯着前方的湖面,试图寻找移动之岛的踪迹,哪怕是一块搁浅的礁石也不放过。
我们划过了洱海最美丽的绿藻湖,经过了旗鼓峰,在往上行便是苍山东麓,若这是个好气,眼下的风景是值得欣赏的。忽然,空一道雷鸣响彻,传遍了整个山头,震住了我们耳目,一时风云变幻,头顶的乌云以极快的速度聚集,渐渐的形成了一朵‘蘑菇状’的黑云。
“快看,那是什么?!”黑子指着空惊道。
这变化成的几朵蘑菇黑云是我们从未见过的,一时被这气现象吸引住。傻蛋扶着两根木浆正在船尾卖力的划船,他额前的三根长毛发被雨水浸湿,直直的飘在门上,闻讯听到我俩的呼喊,他也抬头看向头上密布黑云的空,却不料他停下木浆,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
“快跑!”他不由分,向我们丢来木浆。
“怎么了?这是。”黑子接过一根木浆慌忙间问道。
我见傻蛋神色慌张,就知道这上的蘑菇黑云不是什么好的征兆,赶紧提醒黑子照傻蛋的做。
我们迅速的朝来的方向返航,傻蛋卯足劲的摇浆,头上的三根毛发在风中甩来甩去:“这是雷云哩,被劈一下俺们都活不成哩!”
时迟,那时快,空的黑云中闪烁着数道紫色光目,那无疑是可怕的雷电;一道夺人惊悚的雷电在我们的不远处垂直劈了下来,水面激起一朵好大的浪花,紧接着三四道雷电噼里啪啦的在湖面上炸开,水浪一时波涛汹涌,我们的木船在巨大的浪花中摇摆不定。
这木船用了好些个年头,早已是破烂不堪,加之我们惊慌失措,黑子和我手中的木浆同时被急促的水流冲走,忽忽的狂风导致木船偏离了游行的方向,正同时与一道从降落的雷电交撞,瞬时木船被炸得支零破碎,我只感觉到船上的人都被炸飞了出去,只听扑通扑通几声众人都掉进了水里,我来不及去寻找黑子和傻蛋的身影,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发自内心,但是让人措不及防的是,翻涌的巨浪一下子就把我整个人吞噬了,这一刻我失去了一切知觉……
“笑笑,笑笑,快醒醒。”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呼唤我的名字,睁眼一看,一脸苍白无色的黑子靠近在我面前;他身上到处是伤势,就连蓑衣也破了个稀巴烂,上面沾染着丝丝血迹,好似跟谁争斗了一番。而傻蛋就躺在我的旁边,我们穿着完好的蓑衣,只是草帽不知所踪,身上没有任何一点皮外伤。
我纵身一起,急忙询问黑子的伤势如何,他见我醒来才松开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往地上一坐。
“笑笑,我被雷云炸断了一根手指。”他痛苦万分的捂住自己的右手,我这才看见黑子右手的拇指断成了半截,鲜血还在一直不停的流着。
“你别话,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先帮你止血。”我慌忙从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一块衣角,立即为黑子包扎伤口。
傻蛋此时也醒了过来,他愣愣的看了看周围,见他的样子好像还对之前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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