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断腿一次断肋骨。
再一再二不再三，傻柱可不想自己的婚姻因为贾家再出现波折。
于是，他咬了下舌尖，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贾张氏，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去街道办，有的人能治你！大过年的，你别找不自在！”
“你……”
贾张氏想「你去啊」，没敢开口。
傻柱这种状态好像是真敢去，万一再捅到王主任那里去，得不偿失。
“傻柱，我就想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就算王主任来，我也站理！”
“你看儿子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见过你儿子！”
“你胡！何兵就是我儿子！”
“我送通州去了！有本事你就去找！”
着，傻柱直接甩开贾张氏径直往后院走去，自始至终，他都没多看秦淮茹一眼。
贾张氏还想再追，被秦淮茹叫住。
“行了妈，还嫌不够丢人！”
“我丢什么人，我就想看儿子。”
秦淮茹不置可否，转身回了屋。
贾张氏想追去后院，走到一半又折返了回来。
后院是聋老太太家，她是真不想过去，反正傻柱还会回来。
后院。
傻柱愣了一下，还是敲门走了进去。
实际上，聋老太太也早就听到了傻柱的声音，期盼已久。
“大孙子，你来看我了，来，让奶奶看看。”
聋老太太见傻柱进来，赶忙招手让傻柱过来。
“奶奶，你还好吧？”
傻柱自动忽略了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近前。
“唉，活一算一呗，大孙子你来看奶奶，奶奶就知足了，大孙子，你怎么样，你现在住哪，和媳妇还好吗？”
“还行，住左家庄那边，我和卓上班都方便。”
“方便好，好不容易讨着个媳妇，一定要珍惜，知道吗？”
“我知道，奶奶，您吃糕点！”
傻柱急忙拆开自己带的礼品，拿出一块糕点放在了聋老太太手里。
聋老太太接过来就咬了一口，无比满足。
虽然有二大妈照顾，可吃食也就那样，最多有点鸡蛋，过年都没见到多少荤腥，更别甜食了。
“好吃，好吃，我都好久没吃了，还是大孙子疼我。”
斜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看着祖孙俩情深义重，羡慕地狂流哈喇子。
当然，不羡慕，他也流。
今儿看到甜食，流得更多。
傻柱连看都不看易中海，继续给聋老太太拿糕点。
“奶奶，您慢点吃，还樱”
“嗯嗯~奶奶是好久没吃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到大孙子买的糕点。”聋老太太道。
“肯定能，奶奶，你要是想吃了，就让吴婶子给你买，回头我专门给她留点钱。”
“不用不用，你也不容易，奶奶不吃死不了！”
听到傻柱那么，聋老太太很直接地拒绝道，虽然知道，拒绝无用。
“奶奶知道你为了孩子借了不少钱，不然也不可能把房子卖了，哎，都是奶奶没用，不能帮衬到我大孙子。
奶奶恨不得现在就死了，让你用这房子抵债，可惜，老爷也不收我。”
易中海懵了。
什么意思，你死了，房子抵债，我住哪？
睡马路吗？
可惜，没人关注易中海的表情。
傻柱又递给聋老太太一块糕点，有点埋怨。
“奶奶，您什么呢，您能长命百岁，我还等着孝敬您呢，我就是最近太忙了，都要给人做席面，您放心，等我把债还完，肯定经常来看您。”
“大孙子，身体重要，我看你都瘦了，你可是厨子，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欠了王铁蛋一千五百多，还欠雨水一些。”傻柱如实道。
“还有那么多！这遭瘟的贾张氏，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你去找她，把钱要回来，至少要回来一半！”
聋老太太气愤道，挣扎着就要起身。
傻柱急忙安抚。
“奶奶，还是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过去了。”
“我可怜的柱子哟，你这得还多久啊？”
“还好，用不了多久，三四年都能还清了，王铁蛋也没催，雨水那边也不着急用。”
“三四年，奶奶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我这身体是一不如一，恐怕也就是今年了~”
聋老太太的精气神突然颓废了一些。
看着好似为傻柱伤心，也好似是身体真的不行了。
傻柱此时也只能安慰。
“奶奶，放心吧，运气好点，三两年就还完了，有时间我带何兵过来看您，到时候，让他喊你祖奶奶。”
“好好，奶奶等着，奶奶努力地活。”
聋老太太顿时高兴起来，有真感情，但更多的是深层次的算计。
“柱子，我听着你和王铁蛋关系不错？”
她这一问，易中海跟着精神起来，也不再关注桌上的糕点。
“也不算吧，就是一般关系~”傻柱如实道。
聋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手，劝道：“奶奶算是看出来了，王铁蛋不是一般人，别的不，就是他手里的那个药酒，就是宝贝。
你看前院你李爷爷，还有后院杨奶奶，以前身体都没我好，可现在，你再看看，越活越年轻。
奶奶后悔啊，以前老眼昏花跟着……”
到这，聋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摆了摆手。
“算了，不了不了，是奶奶没这福气，得罪了王铁蛋。
柱子啊，奶奶劝你一句，不要耍脾气得罪人家，以后一定要和王铁蛋交好。”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吐血。
你个老聋子什么意思，以前不都是你在后面出谋划策，又是写举报信，又是搞动作。
哪一件事少了你的影子。
现在都赖在我头上，好吧，赖就赖吧，只要能搞到药酒。
我易中海认了！
如果是以前，傻柱可能会脱口而出「奶奶，你放心，我这就去给你弄」。
可现在，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
不用聋老太太，傻柱也知道那药酒的珍贵，不然也不可能一瓶抵一套房，还让李怀德不再打压自己和许大茂。
只是，以他和王铁蛋关系，还没好到那份上。
何况现在，刚求完王铁蛋供应肉和鱼的事。
再求药酒，没这脸面。
“奶奶，我知道，我还欠着人家一个大人情呢，如果他没借钱，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松抱走孩子，怎么可能再去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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