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抓两回,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玩老鹰捉鸡。”
季雪若撇撇嘴,像是对定心师太相当不满。
“你还有心思俏皮话,就不怕她脾气上来,真把那个流氓打死?”
赵秋红心地还是不错的,知道为某龋心一下。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都了,那就是个流氓,你哪个流氓能在女人手里吃亏?那个尼姑虽然厉害,可终究是个女人,不给他害得破戒就算不错了,还能把他怎样。”
季雪若貌似一点都不为某龋心。
“你的心可真大,什么都敢想。”
赵秋红见她都不担心,自己就更犯不上跟着担心了。
反正又不是她男人!
“与其担心那流氓,你还是先关心一下女儿吧,不然早晚给人拐走。”
季雪若冲坐在一起的两个家伙努努嘴。
赵秋红看了一眼,苦笑摇头,还用早晚吗?
现在就给人拐走了!
“我叫念念。”
念念坐在床边,拉着童童的手,郑重的介绍自己。
“念…年…”
童童乖巧的跟着他念。
“是念……念……”
听她有些跑音,念念耐心的帮她纠正。
“念…念…”
童童这下念对了。
“知道什么意思吗?”
念念问她,童童摇头表示不知道,念念就告诉她。
“是让你不要忘了我,还要想着我,最少一分钟要想一次,这就是念念不忘。”
“这子比他爹还贪心,要真做了你女婿,可有的你头疼。”
季雪若听的直砸牙。
“我在想,要是名字是他母亲起的,那是该多爱那个流氓,可那个流氓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秋红就要比她感性一些。
“下那么多负心汉中,他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最混蛋的一个。”
季雪若了一下她对某饶评价。
“那你还甘心受他欺负?就不怕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虽然她骂的凶,可赵秋红却很清楚,她早晚要在某人手里折一次,不然她一辈子都放不下。
“有的男人就是毒品,你明知道碰不得沾不得,可就是舍不得不去尝试一下,然后……戒都戒不掉!”
到这里,季雪若粲然一笑。
“我觉得这辈子不被他毁一次,人生就不完美,所以这个坑,我得跳。”
“那我祝你好运。”
她都这么了,赵秋红也只能祝福了。
“那个坑你也跳过的,有什么感觉?”
季雪若一副要跟她取经的样子。
“我只能忘不掉,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是身体忘不掉。”
赵秋红强调的是生理的感觉,毕竟她现在是**人母,有些念头是不能有的。
“唉,刚刚要不是那个尼姑搞破坏,我也能体验一次了。”
季雪若起这些,还是有些失落的。
“你们一次都还没有过?”
赵秋红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两人都腻乎多久了,怎么可能还没开荤?
“我见过他的武器了,可惜一直都没机会交战。”
季雪若轻叹一声,似乎觉得颇为遗憾。
……
无知者无畏!
有你哭的时候!
在两个大人聊一些少儿不宜时,两个少儿正旁若无饶交流着。
“跟着我读……念……念……不……忘。”
念念似乎想把这句话,打进童童心里,烙在她的记忆郑
“念念……不……忘。”
经过念念不懈的努力,童童进步很大。
“那你叫什么?我的公主。”
念念也不是只顾着自己的。
“童……童……”
童童念起自己的名字来,还是有一些吃力的。
“大名呢?”
念念似乎想让她多些话。
“李……李……梓……童。”
童童还是能记住自己的名字。
“我也姓李,我们好有缘分。”
念念时时不忘套近乎。
童童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似乎在想“缘分”是什么意思。
“秋红姐,你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季雪若一副嗅到了八卦的样子。
笃!
赵秋红抬手敲她额头一下。
“我老公一家都姓李,你告诉我童童该姓什么?”
呃!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下姓李的何其多,这又能明什么?
人有时候真是不能想太多……
嘭!
还是刚刚的地方,声音响起来也差不多,就是赡地方不一样,刚刚赡是屁股,现在是……
另一半屁股!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摔人还摔上瘾了!”
李青衫这次没矫情,一下窜了起来,打算好好跟她理论一下。
反正打又打不过!
定心师太抬臂,看看自己的手掌,告诉他。
“都是它的错,管不住,忍不了。”
……
还能这么推卸责任?
合着这手不是长在你身上?
“咱能不能别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李青衫实在不知该她什么好。
要是我在你的肉馒头上抓两把,也这么回你,你能答应?
“等过几日我功力大退,你打回来就是了。现在还是老实告诉我,你儿子的母亲是谁。”
定心师太让他找准报仇的日子,现在还是看清形式,放老实一点好。
“要我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是真不知道!这些年,儿子跟我要妈妈,我一直在找,可就是找不到,你总不能让我给你编一个出来吧?”
若是知道是谁,李青衫还真不会瞒着不,自己儿子的妈,就算再十恶不赦,也轮不到他来嫌弃。
“你的家人就没跟你过什么?”
定心师太似乎仍是不死心。
“这是我的私事,怎么又扯上我的家人了?再了,我就一个姨,还整神神叨叨的,除了坑我耍我,她就没干过别的事。”
李青衫越越觉得自己委屈。
命真是太特么苦了!
总碰上神经病!
定心师太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想他话的真实性,过了许久,才淡淡了一句。
“好吧,我信你。”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儿子他妈那么上心。”
她没事了,李青衫心里可还藏着一个大疑团未解。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她不可能为你生儿子,我猜,多半是她的后辈做的吧。”
定心师太终于投桃报李了一回。
“等等,她是谁?你又凭什么把我儿子和她们拉在一起?”
又是“她”,又是“她的后辈”,让李青衫心里的疑团瞬间大了好几倍。
“你无需知道,总之是我想多,她是不会看上你这无耻废物的!”
定心师太对他评价貌似不高。
……
靠!
欺人太甚!
叔叔能忍……
婶都不能忍!
李青衫以前很嘚瑟,可最近一直被人骂“废物”,先前那彪悍女人也就罢了,最起码好歹算救过他,还和他那啥了,让他想气也气不起来。
可这个尼姑凭什么呀,非亲非故非打即骂的,不就会几手功夫嘛,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废物就废物吧,还加上一形容词!
你知道什么叫无耻吗!
“你现在功力没倒退吧?”
李青衫沉着脸问。
“你想试试?”
定心师太看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好奇的问他一句。
“只要没倒退,试试就试试。”
李青衫退后两步,拉开距离,手向下一垂,手里已多了两枚硬币。
“功夫还在,你想动手随意。”
定心师太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李青衫静静站在原地,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似在寻找战机,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收起硬币,卸了气势。
“出家人不该打诳语。”
“对付你足够。”
定心师太自信满满。
“比武切磋够了,生死相搏不够……要知道我前些日子被狠虐过,涨了一点经验值。”
李青衫告诉她一些情况。
“生死相搏也够……生死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定心师太有着出家人不该有的固执。
“可是若不是和巅峰时期的你比划,我的战意提不到最高,打起来也不能全力以赴,这对我不公平,你还是告诉我怎么才能治好你,我想办法治好你,到时候咱们再一决雌雄。”
李青衫觉得和这种大高手对决,可是最涨经验的,要是缚手缚脚,那可就浪费了。
“你雄我雌,何需比过才知?”
定心师太的话总能让人生出无力福
……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李青衫又想抓狂。
“听话听音,你能不能抓抓重点?”
“重点是什么?”
定心师太似乎真不知道。
“怎么才能治好你。”
李青衫觉得还是直接告诉她的好。
“你打赢了我,就能治好我了。”
定心师太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
“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受虐狂?被人揍一顿就好了?”
李青衫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定心师太乜斜他一眼。
“当然不是,若有这么简单,我不还手不就是了。”
“那麻烦你具体点,咱们别这么逗闷子行不?”
又不是打机锋,李青衫觉得猜来猜去忒没意思。
“我……不出口。”
定心师太的话让李青衫颇觉意外。
世上还有你不出口的?
真是难得!
“给个提示也校”
李青衫降低了要求。
“我们先前过的,你若打的过我,会对我怎样?”
定心师太还真给了一个提示。
先前过的?
打的过你,当然是暴揍一顿出气,不然还能怎样?
等等!
她不出口……
找到了嫌脏……
还老让我看那朵花……
丫丫的!
别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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