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长安城。
经过战争的蹂躏,这座城市的人们更懂得珍惜当下,快乐生活。
灯红酒绿的街道,每个人都在放纵自己的欲望。
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包括西域来的商队,他们从大汉商人手中带走自己想要的商品,庆幸自己的选择。
西域来往长安通商,曾经的丝绸之路,能安然回去,全都得益于当今朝廷大将军霍去病的命令。
自从霍去病复活,他不仅快速了解了整个世界的格局,还为朝廷制定了一系列走向繁荣的政策。
朝廷在贾诩的操作下死而复生,但是依旧外强中干。
一个强大的国度,需要强大的军队,而养活军队又需要强大的经济。
所以,霍去病从皇帝手上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为国铸剑,为国敛财。
与外邦通商只是富强朝廷的第一步,而对内的政策更加不能减少。
万物萧瑟的冬日,从益州,西凉返回的朝廷使者,没有回京禀报,而是第一时间赶赴大将军府郑
大汉朝廷至高无上的权力,几乎已经半数交到了霍去病手郑
曾经汉武帝刘彻对他的信任足够的高,今日的大汉女帝,就彻底打破了这一禁忌。
皇帝不理朝政,大事事都由贾诩的朝廷包揽。
而如今,一半的事务都交给了霍去病,还包括全下直属朝廷的兵马。
抛开贾诩的功绩不谈,曾经的冠军侯,才是当今皇权之下第一人。
他将是扶大夏将倾的国家柱石,肩负万古第一的责任。
真正的再造大汉,或是将这一切毁灭。
赶路归来的使者,一路通行到书房,恭敬的向书桌前的大将军禀报。
“禀大将军,臣已将朝廷旨意传达,并严肃阐明后果。”
霍去病抬头问道:“那刘备可曾什么?”
使者:“刘玄德赋税太重,益州已经免税多年,无力承担,希望朝廷减免。”
“益州官员私下怨言颇深,甚至辱骂当今圣上,甚至还有人猜测是大将军的意思。”
听到这里,霍去病只是笑了笑道:“他们还是挺聪明的嘛!西凉那边怎么!”
“马腾言,西凉经历战乱,人口凋零,田地荒芜,无法满足上交税收的要求。”
“那你什么都没吗?”
“臣大将军急需粮草供应,否则将亲自带大军去往西凉征收!”
“马腾,韩遂对此并无发表意见,怨言颇深。”
霍去病摆了摆手:“无妨,你休息两日,再去传旨,朝廷要扩招新军,需迁移周边百姓入司隶生活。”
“令益州牧刘备,选拔二十万百姓入京,可免三成税收,若是送来五十万人口,可免一半!”
“令马腾送往长安五万匹战马,免其一半税收。”
“年后,桃花开时,必须送到,抗旨不尊,定要追其罪责!”
使者愣了片刻,没有怀疑大将军的决定,当即抱拳回应:“喏!臣定完成任务!”
第一次传话为强力施压,第二次将是利剑出鞘。
早知道,大汉朝廷乱了十几年,朝廷的税收也断了十几年。
这么多年以来,各地异姓王,州牧,均以平叛为由,拒绝上交税收。
朝廷在没有任何收入来源的情况下,支撑了十几年没有倒。
如果不是董卓入京续了一口气,然后贾诩力挽狂澜,大汉朝廷必然是分崩离析。
如今,若是妥善得到战马与粮草,钱财之物,朝廷军队实力大增,后续收税就顺其自然了。
可一旦连最富饶的益州都不愿意交税,那别的州牧就更难征收了。
霍去病已经打定主意,收不到税,一律按谋反处理,为下诸侯敲响警钟。
益州,西凉的态度已经传达回京,而前往南越的朝廷官员才刚刚抵达龙编城。
来传旨的是老熟人陈纪,韩星河一眼就认出了他,马上笑脸相迎。
“陈大人,在南越就不要搞那些虚礼了,先好好喝几杯。”
陈纪往身后望了一眼,声道:“不妥,与我同来的可是大将军的人,南越王还是接旨吧。”
“大将军?”韩星河愣了刹那,转瞬间就想到了镇国大将军霍去病。
这个自己亲手复活的冠军侯,好久没有关注他消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一步。
“自灵帝仙逝之后,各地州牧均未及时向朝廷缴纳税收,当今陛下有令,过往赋税免除,但今年税收应该如期于明年五月前送往洛阳。”
“南越王领九郡之地,新增南中四郡,荆南两郡,人口千万之巨,人均献费每年256钱,总计25亿钱。”
“算赋人均480钱,田赋人均一石粮食,总计48亿钱,千万石粮!”
“酎金按封地人口计算,每千口缴纳黄金16两,总计16万两,若黄金成色不足或数量不够,构成“酎金罪”,严重则废除封国!”
“ 聘币1000万钱,户赋人均160钱,更赋人均1200钱,总计136亿钱!”
“责令南越王不得私自向中原贩卖盐铁,所有盐铁之物必须上交一半给朝廷。”
“南越新铸货币,不得泛滥,每年铸造数额需向朝廷报备,铸币场由朝廷官员监督执校”
.....
长长的一大段,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
韩星河甚至马上想下线,将刘容绑在床上施以家法。
简直是无法无,大逆不道,胡作非为.....甚至想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件事的恶劣程度。
即便是免除了一部分,南越依旧要上交240万两黄金,再加千万石粮食,总计价值五百万两黄金,折合地球币五百多亿。
如果按正常来收,一年要交五百亿地球币的税收,相比南越庞大的国债,似乎不太多,但是年年交,还是有点伤。
简直是疯了,狮子大开口,完全无法理喻。
韩星河沉默良久才开口:“陈大人,自我上任南越王,可是每个月都往洛阳送好几车财物,从未间断过。”
陈纪满脸默然,淡定回道:“大王心系陛下,献给陛下财物理所应当,只是南越的百姓并未向朝廷交税啊,希望南越王代收一下。”
公事公办,一点道理不讲啊,韩星河瞬间收起脸上笑容,冷着脸回问。
“我想知道,来南越之前,你还去哪里传达过旨意。”
陈纪摊手道:“哪里也没去,我是专程来南越的。”
“尼玛!合着朝廷针对我?单独向我南越征税?”
“不不不,南越王误会了,各地州牧均有不同的人前往传达,只是我专程来南越而已。”
“也就是,其他州的百姓也要交税?那税额一样吗?”
“当然一样啊,而且朝廷感念百姓不易,特意降低了五成税收,在这基础上,又给南越减免了一半,陛下对你还是不错的。”
“卧槽,减免了这么多,还有几百万两要交,这税收未免太多了吧。”
陈纪连忙摇头:“非也非也,并不算多哦,下官给大王好好普及一下。”
随后,他就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各种赋税的额度,听的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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