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却这是正常现象,因为洪班修了几年黑法,机体和魂魄已经习惯于阴法的保护。而为了给他治病,用极阴法门驱走了他身上的所有阴气,连黑巫术和相关的所有法门也都驱散。现在没了法力,身体不适应,就会经常这样。
我连忙问:“那有没有危险,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登康:“这个不好,频率和时间视饶体质、修法时间而定,但渐渐就会减少,最后早晚会变成普通人。”
挂断电话,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看着洪班在床上发抖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瞪着眼睛喘气,好不容易把气喘匀,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老谢关切地问:“你刚才一直在发抖,是不是很痛苦?”
“没有痛苦,”洪班回答,“我梦到洪霞又回来了。”老谢不再话,只默默地坐在床边发呆。
洪班:“你不用在意,我觉得这是洪霞在保护我,不希望让我继续留在泰国修黑法,对我来,是好事。”老谢连连点头,低声叹着气。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洪班师父,以前听老谢给我们讲过,洪霞是你的姐姐,跟老谢同岁。可……可他洪霞是意外死亡的,前几在你昏迷的时候,他又欠洪霞一条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以为洪班和老谢都不会回答,没想到老谢慢慢抬起头:“其实,洪霞是因为我才死的。”
方刚惊讶地问:“怎么,你害死了洪班的姐姐?”
老谢回答:“虽然不是我害死,但也和被我害死的没什么区别。”我和方刚都很想知道原因,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我俩也不好追问。老谢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洪班,问:“我能和他们吗?”
洪班缓缓地点点头,老谢略有迟疑,又打了个唉声:“吧,出来也好,免得成憋在心里。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梦见洪霞,梦到她举着那把巫刀,笑着对我巫祖师不高兴了,巫祖师想杀我……”
我和方刚越听越糊涂,老谢走到桌旁,颤抖着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坐在椅子里,开始给我们讲当年他去洪家发生的事。
那时老谢才十六岁,还是叫谢吧。他刚念高中二年级,在班上无论个头还是长相,都算是同学中不错的,当然也没有秃顶。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晚上,谢的母亲发现儿子没在床上,开始以为是到外面院子里的厕所去大便,就没理会。过了不知多久,她再醒来看到儿子仍然没回来。谢母有些担心,生怕太黑,儿子不心掉到厕所坑里去,就推醒丈夫赶快拿手电筒去找。
谢的爸爸在厕所并没找到儿子,两口子都慌了,深夜儿子能去哪里?在街上来回找了半,家附近有条河,看到谢正站在河边,发出呵呵呵的傻笑,眼睛盯着河面。谢的爸爸叫了声:“儿子,你在干什么?”把谢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就栽向河里。
好在这条河的两侧都是斜坝,铺着水泥砖,再加上谢父动作快,连忙跑过去把儿子拽上来。事后问谢怎么回事,他居然什么也不知道。只记得晚上睡着了,再后来做梦有人叫他去河里游泳,他并不会游泳,但仍然去了。站在河边,那人露出一个脑袋,对谢笑着让他快下来,然后就听到有人喊自己,醒来一看,发现自己站在河边的斜坝上,他有些恐高,脚一滑就下去了。
起初,谢家人并没在意,觉得年轻人偶尔梦游,估计就是睡糊涂了,但也留了心,晚上睡前把房门用锁头给锁上。毕竟是平房,河又离得近,不太安全。可没想到过些谢又梦游了,而且还会悄悄拿钥匙开锁,出去梦游。
有时候是去河边站着,有时候能一直走半个多时,来到偏僻的树林和火车道旁,父母每次找到谢,他不是站在铁轨中央,就是在树林里抬头盯着歪脖树看得出神。谢的父母慌了神,开始去医院找大夫。
可医生也没辙,那时候中国才开始改革开放,社会还很落后,医学也不发达,根本没有能治梦游的方法,最多就是开些镇静类的药。可这些药对谢完全没作用,他仍然时不时地梦游,每个月至少得犯两次病。
谢的父母很头疼,医院不管用,邻居和亲戚劝他们在当地找巫婆和神汉,或者请大仙问事。谢父母不迷信,最反感这种事,死活不同意,可儿子梦游症越来越严重,最严重的时候竟发展成谢在学校午休,也会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踩课桌打开窗户往下跳。
幸好学校只是二楼,只崴伤了脚,学校怕担责任,让谢父母把他先领回家,什么时候治好了病再回来,暂时休学。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谢家人只好听从劝告,开始四处托关系、问偏方,找高人。按理湖北有不少这种人士,灵验的也很多,可在谢身上都成了例外,全不管用,还被两个人给骗了好几百块,在当时可是巨款。后来谢的父亲记起他在湖南有个远房姐姐,好像认识会驱邪的亲戚,还很灵。
病急乱投医,写信给这位住在湖南娄底的远房亲戚,谢父的堂姐是个热心肠,很快就回信表示,立刻来湖北仙桃谢家看望这个远房侄子。她来得比信都快,没两,谢的堂姑就到了,再过两,谢家才收到信。看到谢,堂姑觉得除了精神头不是很足之外,没什么问题。当然,梦游症一般都看不出什么。
“我在你家里住几吧,看看情况。”谢的堂姑。谢家缺然同意,堂姐在单位是个副科长,有些权力,到居委会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就在谢家暂住。过了六七,谢再次梦游,被堂姑亲眼看见,她:“看来挺严重的,我有个表舅是苗族人,住在云南腾冲,他家几代都是巫师,在当地很有名词,远村近邻凡是要举行什么仪式,还是谁家人有撞邪,都是那个洪表舅出面施法。”
“那我们带着英伟去找那位洪表舅?”谢的妈妈连忙问。他堂姑点点头,会告诉他具体地址,到时候他们直接去找就校
就这样,按着谢堂姑写的纸条,谢家三口人从湖北来到云南,在腾冲县的某镇某村找到了这位洪表舅,也就是谢的远房舅爷。这村子左右住的都是苗族,生活条件比谢家的湖北平房还要简单,甚至简陋,但在村民眼中,洪家人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而洪老伯就是精神领袖了。
洪家有个独门独院,好几间房,却只有三口人,洪舅爷和一儿一女。他的女儿叫洪霞,和谢同岁,都是十六;儿子叫洪班,十四岁。洪舅爷也才四十出头,跟谢爸妈的年纪相仿,比那位远房堂姐还几岁,但按辈分却是他们的舅舅。他性格比较沉默,很有巫师的派头,儿子洪班完全随他,也是话不多,但人很好;而洪霞就不同了,她长得漂亮,个子高挑,看起来就像十八九的大姑娘。对谢挺热心,还爱笑,谢对她很有好福
在听谢的事之后,洪舅爷就开始仔细查看他的身体。翻眼皮、看后背、查舌底,最后洪舅爷坐在堂屋的正厅,在地上点燃了几柱香,开始念着什么咒语。.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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