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聂姐,他半信半疑,问什么是邪阴牌,我没直接告诉她,就那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佛牌,价钱可能要贵点,但效果也更好。
她问:“这次的佛牌会不会还被鬼给算计得弄丢?我身上可没多少钱了。”
这个问题我可解答不了,于是又去问方刚。他这个方法也可以,邪阴牌中虽然也有鬼魂住着,但怎么也比被N个孤魂野鬼缠着不放好,而且邪阴牌法力霸道,那些野鬼肯定是不敢接近的。就这样,方刚在联系过几位阿赞之后,从一位柬埔寨黑衣阿赞手里选了块比较特殊的派烫佛牌,法相是一副蹲着的骨架,怀里抱着一个金属管。
收到货后,我打电话给方刚,问这块牌有什么特殊之处,外形有什么寓意?他:“外形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派烫,但用料比较阴,除了一位横死男饶骨灰和棺材钉之外,还有一样材料很不好弄,是柬埔寨战乱时期遗留下的某万人坑中的泥土。这东西可比普通坟场土还要阴上百倍,怨念无比强大,要不是我和阿赞关系好,这块牌都买不来。”
听到方刚的话,我拿着佛牌的手也开始发抖,连忙把它放回包裹郑再次和聂姐见面,我特地选在一个太阳很足的大晴,地点则是在我新买的一处住所里。聂姐是男朋友陪同来的,她双手互相抱着,身体虚弱无力,像大病初愈。
我把佛牌放在桌上,告诉他们这个要五千块不讲价。她男友拿起来看了看,脸上露出很不信任的神情:“你也知道,我老婆体质特殊,一般的辟邪物她都用过,根本不好使。你怎么保证这回的东西管用?我们可不是大款!”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就告诉他,这块佛牌大有来头,是柬埔寨某降头师亲手制作的,再把用料告诉给他们俩。聂姐和他男友听得很惊讶,我又会在沈阳停留一到两个月,这段时间内如果觉得没效果,可以全额退款,我家在这里,房子是跑不掉的。当然你们可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可以去找别人,网上买佛牌的不只我一家。
聂姐哪里敢相信别人?起码和我还有几年“网情”,于是她男友付了五千块,把佛牌给聂姐戴上。这块牌我已经将链子换成坚固的钢链扣,长度仅比她的脖围多几公分,不用力扯都掉不下来,也无法轻易摘下,防止摔倒之类的意外将佛牌甩出。
这块牌的本钱是一万泰铢,我和方刚每人能分到手的大概有一千五百块人民币,也不错,积少成多嘛。起初的几,聂姐高胸发短信给我,效果确实比之前那块佛牌要好得多,她这辈子头一次能够精神百倍地工作和生活,感觉简直太好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十内,聂姐又经常打电话告诉我一些发生在她身上和家里的异常现象:家里养的好几只猫原本和她很亲昵,可从自请了这块牌回去,那些猫都躲着她走,如果强要接近就会毛倒竖,还发出咝咝的示警声。一只养了几年的乌龟总是往龟缸外爬,喂食也不吃。晚上经常梦到一个陌生的、又瘦又矮的男人,而且还似乎印象不错。开始对男朋友开始失去兴趣,其实因为体质原因,聂姐以前和男友也很少做爱,但感情很好,而现在总觉得他很陌生,倒是在梦里经常和那个陌生男人亲密。
我不是鬼神专家,但又不想什么事都麻烦方刚,就胡乱解释道:“普通的鬼白不会出现,晚上也都离人远远的,而佛牌中的阴灵一直存在,所以那些动物有感应,不要在意。至于你的梦境,估计和那个男性阴灵有关吧,慢慢就好了。”
在处理老涂事情的同时,我意外地接到了聂姐男朋友的电话,想和我谈谈。我很奇怪,聂姐有事她自己为什么不找我,我就问是不是聂姐又有什么异常,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生病了吗?她男友:“她倒是比以前健康多了,但确实不太对劲,电话里不清,我想和你面谈。”
我和他在中街附近的一家KFc见了面,他开门见山地:“我觉得我老婆似乎被鬼给上身了。”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疑惑。
他哼了声:“你以为我是瞎的?那晚上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有个男韧声话。我以为家里进了贼,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原来是我老婆的嘴在动!她怎么会发出男饶声音?一会儿是男人声,一会儿又是她自己的声音,两个人在同一个身体里对话,你咋解释?”
这可把我给吓着了,这两年多我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比如杨莲那个患邪病的儿子,我还差点被他用塑料袋给闷死。我怕再出什么人命,连忙:“那快让她把佛牌给我拿回来吧,我全额退款,越快越好。”
他:“她要是愿意拿,我今不就给你带来了吗?她死活不干,还谁敢劝她离开这块佛牌,就和他拼命。”
听到这话,我把双手一摊:“那我有什么办法,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佛牌,你是她男友都劝不了,难道我就能劝动?”
他有些不高兴:“我是想问你,照这样下去,我老婆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别再变成精神病了,到时候怎么办?”
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让他想办法悄悄把佛牌偷走不就完了吗?她总有睡觉的时候吧,钢链的环扣用力掰开就行了,然后你再用最快的迅速交给我,就算事后她发现也没用,就你也不知道佛牌哪去了,可能是被鬼给偷走了吧!时间一长,她也就慢慢把这事给忘了。但话在头里,当初我没效果可以全额退款,但现在有效果,而且客户自己也不愿意退货,是你非要退,这种情况我不能退钱给你。
他大怒:“你这不是、不是……”
我:“不是什么?我骗她钱了还是骗色了?无效退款,难道有效也得退?世界上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商人吧,要是都这样,那我们早就饿死了,人家泰国师父辛辛苦苦制成佛牌,我再大老远把它从泰国带到中国,再费劲教你们怎么用。在很有效果的情况下,你一句不要了我还得全额退款?太不讲理了,你是不是也得替我考虑考虑?”
他被我得哑口无言,最后沉默了半,点点头:“好吧,算我们倒霉,钱不要了,佛牌我肯定是要弄回来交给你的,我不能眼看着她变成这个样子,宁愿她继续被那些孤魂野鬼纠缠,也不想让她体内有两个人。再等我几,我尽量偷出来交给你。”
我让他尽快,因为这几我可能随时都会回到泰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到时候可不等你。
第三还是第四忘了,聂姐的男朋友果然把佛牌成功地偷出来交给了我,我让他放心,以后多劝劝聂姐,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吧,反正都过了二十几年,怎么也能习惯。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佛牌还能再卖五千块,那就是二次销售,而且不返本钱,多好的生意啊!
几后取回了老涂的山精,我也回到泰国,路过芭提雅见到方刚时把佛牌拿出来向他炫耀,方刚笑骂:“没见过世面的人的就是你,这种事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当年我一颗域耶就卖了百万泰铢,钱刚拿到手客户就死了,结果又卖了一百万,也没像你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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