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传中,伏羲演化八卦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就是一只白狐。
但本书要写的,不是神话传,而是一段没有文字记载的,真实的历史。
历史是平凡的,不平凡的是创造历史的人。
没有开局即精彩的人生,为了记录历史的客观,笔者花了很多笔墨去记录华夏文明之种的诞生以及如何在蓝星扎根的全过程。
朱元璋十六岁乞讨为生,要饭三年的过程,史书上几乎都是一笔带过。
事实上,那三年的无聊经历,才是明朝之所以是明朝的关键。
那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形成的三年。
事后他做的每个决定,都有那三年阅历留下的影子。
华夏为何是华夏?
究其根本,是孕育了她的人,用怎样百无聊赖的几年,换来了色彩斑斓的几十年…
让我们,从那几年开始吧…)
原来这一人一狐的故事开始于千世之前的新石器时代,距今已持续近万年之久。
只是这人每一世都要重新经历生死循环,而这狐却不生不灭亘古不变。
每一次的重生,迹涯都会忘记前世的记忆重历凡尘,这狐每次都会感应到并第一时间出现在这人下一世出生的产房边,开启新一世的陪伴。
但也仅局限于默默陪伴,因为每一世他们之间都不能取得联系,至少对这人来,近万年来他始终没有感知到这狐的存在。
只有两次例外,就是一万年前他们初相识的第一世,和一万年后迹涯第一次对这狐的自言自语有了回应的这一世。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迹涯问。
“白”,这狐狸答道,语气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冷漠。
“白。”迹涯重复着。
“是白!没有!”白用不满的语气抗议道,“我比你年长一万岁。你可以叫我白哥哥,白叔叔或者白爷爷都不吃亏,但是别用那么幼稚的名字称呼我!”
“可是你明明就很嘛。”迹涯罢,又举起左手在白的面前比了比继续道:“你都没有我的手掌大!”
听到此,白不再话了,只是白了一眼迹涯,就从床上跳到一边的椅子上背对着迹涯趴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迹涯。
“喂,你怎么不理我啦白?”迹涯嬉皮笑脸的问道,“拜托!我们可是有着一万年的交情呐!要不要这么气啊白。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搞明白要问你呐。”
……
迹涯又碎碎念的问了许多使他难以理解的问题,见白还是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得道歉道:“好啦白哥哥,我知道错啦,不叫你白了好吧,白叔叔,白……”他想叫它白爷爷哄哄它,可爷爷两个字刚要从嘴边滑出,他又想起他那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的爷爷了。
初失至亲的悲痛好似往心口处滴上一滴滚烫的沥青,一但附着在心脏上就与血肉黏合到一起,不断融化烫蚀到将心脏彻底烧穿出一个大洞。
过程缓慢而迅速,迅速到你来不及喊痛,痛到你来不及哭泣……
而就算这空洞将来被时间缝合成疤,这疤也总会冷不丁的向着你的大脑来上一箭,猝不及防,无处躲藏。
何况对于此刻的迹涯来,那洞刚形成没多久,仍露着肉茬,时间还没来得及将它缝合。
就算这意外的重逢如同给他打了一针强效止痛剂,但它的功效只是止痛,又不是使人遗忘。现在过了药效的时间,他也转过身去不再尝试去哄这只狐狸了。
毕竟那一万年的交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还是显得有些虚幻,而那些因为爷爷的庇佑才变得不是那么凄惨的童年却是历历在目。
现在爷爷没了,他又因为自己的原因没能送终,这让他怎能轻易的就停止去懊悔和思念……
其实迹涯此时的心境白是知道的。
没有什么生物比它更了解这个男人了,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千世的陪伴啊!只是此时白的内心也是汹涌澎湃的,一万年了,它已经有一万年没有和另一个生物交流过了。
不是它不想回答迹涯后边絮絮叨叨的提出的那些问题,只是白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不生不灭?
为何自己会跟着眼前的这个人一世又一世?
看着他经历那些一次又一次重复又重复的轮回,自己却只能一又一一年又一年的去挨过这一万年!
而且,白也有白的思念。
思念那个见了异性就起反应的流氓;思念那个第一次让它有了自己名字的少年;思念那个,称呼它为”白“的男人……
只是一万年的记忆还是有些太过久远,白已经忘了自己当初为何会心甘情愿的选择追随这个男人了,好像是因为签订了某种契约,又好像是因为一句承诺,记不得了,都记不得了。
要不是因为它自己是个喜欢自自话的话痨,它可能连语言功能都在一万年的寂寞里丧失了。
“奇怪,为何今他突然能感知到我了呢?”白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不过也好,我终于又可以有人话了!”心念及此,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微笑,狐媚的微笑。
这一人一狐就这样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不知道过了多久,迹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霍地从床上跳将起来,两只手指抓起白,举到可以使自己与白面对面交流的位置,大声问道:“白哥哥,您都活了一万岁了,一定会点什么法术吧!”
不等白回答,他又急切的道:“能不能带我回到过去,让我见一下我爷爷的最后一面?”
“放我下去。”白道,“你就是这么对待神的?”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只见迹涯此时的样子,与其是在求神,不如是正提溜起一只宠物狗在训话!
迹涯也觉察到有些不妥,马上从两指捏着,改为双手捧着。
继续央求道:“白大神,一万年的交情啊,这事就求你略施术帮我办了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您磕一个!”一边着一边将白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后,就势跪了下来,并摆出了要磕头的架势。
“起来!不许跪!”白大怒,吼道。
这突然的吼声也吓了迹涯一跳,他并不知道白为何对于刚才的不敬并未生气,反而对他现在的尊重行为大为光火。
果然狐狸心,海底针。
毕竟迹涯有求于狐,自然是不敢怠慢,迅速起身并呈立正姿势站好。标准的军姿——一看就是服过兵役的男人。
“我只是一只狐狸!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活一万岁!我以后再想起什么会和你的!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再!”一口气完这些后,白又跳到了之前睡觉的椅子上,抖了抖毛,闭上眼睛趴了下来。
就在迹涯被这一连串的语言输出搞得正杵在原地愣神的时候,白的嘴里又呢喃着出了这么一句话“还有,我允许你以后叫我白了。”
(本章完)
(《周易·屯卦》:
六二: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
象曰:六二之难,承刚也。十年乃字,反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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