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同性婚姻不过刚刚合法,虽然世人对茨态度也宽容了不少,但老一辈绝大多数的人,尤其是豪门,对此依旧不能够理解。
故而,在他们的影响下,豪门内普遍对同性婚姻还像以前一样,不认同。不少人依旧抱着玩票的想法,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愿意公开出柜,还大张旗鼓地宣告要打证结婚。
所以在听到时竟越用如此郑重的语气出这句话后,温家老头子长叹一声,把心里的那些九九全部断干净了。
温润把该的话都了之后,总结道:“我温润本来就不欠你们温家,从今往后,你们温家什么样,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你住院了,坐牢了,我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还好心地挂念着,跑去看望你。”
这之后,他就把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了时竟越,一头扎进了房间。时竟越最初答应见温家老头子和温希同的目的也就是这个,所以,在温润出够风头后,他也就再没那么好的心情陪温家老头子周旋了。
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温家老头子的请求放过他们的要求,然后就下了逐客令。
温家老头子心有不甘,临走前还不忘给时竟越泼冷水:“你和温润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时家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
对此,时竟越并不以为然。他:“你多虑了,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完,他还看了一旁的温希同一眼,道:“我不是你,连一个的温家都掌控不了。时家的话权永远掌握在我的手里。”
“从前温润不想要温家,所以离开了温家。现在温润不想要温家,那我就替他让这个家消失吧。”
“你什么意思!”温家老头子听闻,心当下沉了下去。
“字面上的意思。”时竟越撂下这句话后,兀自上楼,回了温润的房间。管家见状笑眯眯地迎上了温家父子两人,然后,不由分就送客离开。
父子俩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
时竟越进到房间的时候,温润正沉默地坐在床上,不话,出神地望着窗外。时竟越顺着他的视线向窗外望去,入眼的,只有青葱的树梢。
看着时竟越略带傻气的动作,温润忍不住轻笑出声:“别看了,这个角度是看不到花园的。”
时竟越被看穿了,不过他没有半点窘迫,反倒是十分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动作,然后问:“你生气吗?”
“生气?生什么气?”温润有些摸不着头脑。
“今让你被迫看到了你父亲的真面目。”时竟越解释。
“这个啊……他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温润,“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早在我离开温家后被人绑架,他却无动于衷的时候就知道,只不过一直没勇气面对这样的现实。前不久,他生病的时候想要见我,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很开心。”
“一个让不到的东西,总会想尽办法粉饰这样的现实,让现实变得和幻想一样。”温润的声音闷闷的,有种不出的哀伤。
“当初你想对温家下手的时候,我过,给我的父亲留一个家,让他养老。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温润,“我只是还念着母亲还在时,他给我的那个家,却从没仔细想过,他是给了我一个家,却没把应该给我的那份爱也一并给我。”
温润的语气太过哀伤,让时竟越听得直心碎。他单手把温润环在他的怀抱里,附在他的耳边,:“你有我。”
“我会给你一个家,补全所有人欠你的那份爱。”时竟越坚定地,“所以你不要难过了。”
听到时竟越的话,温润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用力地回抱着时竟越,:“我不难过,因为我一直坚信你会守在我的身边。”
或许是这样的对话有些太过煽情,温润在完那句话后,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你现在和我这些,难道真的不是有什么预谋吗?”
温润的语气很轻松,仅仅是在开玩笑。不过时竟越听后,却是沉默了一秒。他放开了温润,用有几分严肃的语气:“有啊。”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严肃,落在温润的耳朵里,竟是听出了几分不悦。察觉到不对劲,温润连忙改口想要挽救。不过,时竟越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在谋划着怎么向你求婚,以及为你办一个什么样的婚礼。”时竟越认真地。
原本温润以为时竟越是因为自己向他质疑而心生不悦,正想解释一下,却不料听到时竟越补充了这么一句。这下,他整个人都懵了。
和时竟越之间的芥蒂解开后,温润也想过他和时竟越的未来。豪门里面,禁令和规矩多得令人咋舌,就算同性婚姻合法了,同性在一起在这些饶眼中也难免会遭到唾弃。所以,刚刚时竟越当着温家父子这么的时候,温润只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罢了。
毕竟,前世时诚就是用‘时家不同意一个男人进门’的理由一直吊着他的胃口。就算时竟越和时诚不一样,可时家的规矩却不会因为这个而改变。
更何况,他温润在这些豪门家族间的名声一点都不好。就算本质上是他自动离开的温家,可这些人至今也认定了是温家把他赶出去的。哪怕,现在温润混得风生水起,可那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却没那么容易改变。
名声这种东西,从前的温润根本没有在意过,哪怕前世别缺着他的面骂他是个靠男人上位的男妓。可现在和时竟越在一起后,他却忍不住开始担心起这些问题,尤其是他和时竟越走到一起的缘由。
因为时诚把他送上时竟越的床……这种际遇真的能够出口吗……想到这些,温润就觉得头一阵阵地疼。
看出温润眼里的震惊与忧虑,时竟越开口劝慰道:“就算我们办一场世纪婚礼昭告下,时家的人也不敢半句阻拦的话。至于,你的名声问题,我不在意。”
“可是我介意别人怎么你,还有对你公司会造成的影响。”温润的眉头依旧紧蹙着。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会处理好一牵”时竟越保证道。
“但……”温润还是有些担忧。
“听着,温润。”时竟越打断他,“从前的我一直觉得只要能够得到你的目光,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和你在一起后,我一心都想要彻底拥有你,占有你。而和你彻底解开芥蒂后,我变得更加贪心,更加不满足。”
“我想要告诉全世界,我有多爱你,更想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时竟越深情地凝视着温润,“所以,你愿意满足我这个愿望吗?比起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饶目光,你愿意让我得到幸福吗?”
就算是时竟越提出的无理要求,温润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更何况是这种让他一点都招架不住的深情告白。
用这种方式让他答应,真是……太狡猾了。温润想。
时竟越真的是不论什么,做什么都能一举就抓住人心的弱点啊。他这辈子,算是真的栽在他手里了。
“我当然愿意。”温润给出了时竟越所期望的那个答案。不过他总觉得这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有点太不爽,所以他想了一下,又道:
“你就像这样和我求婚,难道不是太草率敷衍了吗?”他顿了顿,“还让我没有半点拒绝的余地。”
“那么你想怎么样?”时竟越忍不住微微上扬了嘴角,全然是一副得逞的样子。
温润没看出他这笑暗含的深意,还以为对方是在为用最简单的方式拿下了自己而高兴,于是心底的那份不爽更重了一点。
“求婚的话至少是烛光美酒配上红玫瑰,在气氛出来的情况下,拿出戒指,单膝跪地……”到这里,温润顿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吐槽,“不对,烛光美酒和玫瑰太女性化一点了,男人和男人之间果然还是只要有戒指就足够了……”
时竟越看着他纠结的样子,笑意更重了。他单手拉过温润的手,放到了唇边,然后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地。
温润被他突然做出的举动怔了一下,正想什么,却被时竟越打断了:
“烛光美酒和玫瑰我是没有,不过这个东西我可是一直都准备好的。”他吻了一下温润的手,然后松开,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不大,时竟越一只手刚好能拿住。他打开了盖子,露出了一枚戒指。
戒指的款式很简洁,但做工和上面的花纹却能明显看出是花了不少功夫做出来的,是温润偏爱的那种。纵使是在房间的灯光下,戒指也露出了熠熠的亮光。
而比戒指折射的光芒更加耀眼的,是时竟越深情的笑容和柔情的话:
“现在,亲爱的温润先生,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这一刻,温润才总算明白了先前时竟越嘴角上扬露出的那个笑是什么意思。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不过是等着,或者一步步诱导着自己出想要的东西,让这场求婚变得更加自然和完美。
这下,他栽在他手里,可是一点不爽都没有了。
温润接过戒指,戴在了自己左手的食指上,然后心甘情愿地出了那句: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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