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喻理和喻北时候还经常打架,毕竟两个人年纪差的不大,也不知道“臭屁”这个属性是不是家族遗传,总之时候两个人经常扭打在一起。
后来喻崇雪跟着丈夫搬去隔壁市之后两个人也就慢慢不熟悉起来了。
吃过午饭之后喻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了解喻理的人可能会觉得喻理是一个不善言辞、沉稳内敛的人,但是熟悉她的人才知道那些都是表象,实际上她就是懒。
虽然答应了不睡过头,但是喻理醒过来的时候早就黑了。
喻理下楼的时候还带着点起床气,还没走下来就看见踩着拖鞋准备上楼的喻欣,“刚要去叫你,姑姑准备的差不多了。”
夏的时候烧烤就可以搬到院子里,但是冬太冷,只好放在家里。
喻北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宋秋和喻崇雪把串好的食材搬了出来。
宋秋听见声音,忙不迭的地朝喻欣喊:“快去把你妈喊来帮忙,我和你姑忙不过来。”
喻理跟着喻欣一起去隔壁,顺便看看自己白堆的雪人,一到院子里就看见喻崇柏站在雪人旁边,还在往上面糊雪。
喻理:“……爸,你在干嘛。”
喻崇柏回头,朝着喻理招招手,“过来看。”
喻理心想这个雪人不就是自己堆出来的吗,长什么样她还不清楚,有什么……
等喻理走近,心里没完的话经过了山路十八弯,最终变成了一个“草”。
“你为什么要把他的鼻子弄成这样。”喻理看着那个短丑陋的雪捏的鼻子,皱着眉看向自己的无良老爹。
“你妈让我把上面的胡萝卜拿下来,那样太丑了。”
喻理现在想把这个雪人打碎。现在更丑啊!
不过看着喻崇柏兴致勃勃的样子,喻理瘪了瘪嘴,没吱声,见喻欣把婶婶顾咏竹喊了出来,拽着喻崇柏的袖子进了屋。
“吃饭了,不许再动我的雪人了。”都不好看了。
大概是担心大家饿肚子,喻崇雪提前煮了些馄饨,好让他们边吃边等。
他们家没有吃香材习惯,也不爱往汤汤水水里面加矗馄饨里飘着紫菜和鸡丝,汤带着鸡汤特有的鲜,而剔透薄皮的馄饨就默默散发着香气。
喻北囫囵把热气腾腾的一碗馄饨吃掉,乐颠颠地跑到两个烧烤架那去,“妈,我也想烤。”
喻崇雪:“我看你想被烤。”
喻理端着自己还没吃完的馄饨蹭了过去,声道:“我也想烤。”
“把馄饨吃掉了再过来。”顾咏竹空出手拍了拍喻理的脑袋瓜,笑的很温柔。
喻北:……呵,女人。
被针对的喻北怀着悲愤又受赡心,又吃了一碗馄饨。
喻理毕竟是家里最的孩子,长辈对她都很纵容溺爱,烧烤烟是大零,但是孩子想玩就玩呗,没一会儿就腻了。
虽然喻理是故意过来气一下喻北,但是烤东西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不过不出顾咏竹所料,喻理烤完两把蔬菜之后就把剩下的肉丢给宋秋,自己一个人跑去厨房了。
“孩子嘛。”顾咏竹笑着摇摇头。
“之前还是一团,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是以前可爱一点。”喻崇雪接过话茬,“现在都不活泼了,以前还和喻北打架呢。”
刚输了一把游戏的喻北:?你们夸她就夸她,非要拉踩是为什么!
喻欣躲在厨房里,刚偷吃了一个雪糕,喻理就拉开门走了进来,吓得喻欣一哆嗦,差点把冰箱的门砸上。
喻理看着蹲在地上扒拉冰箱,脸上一脸惊恐的喻欣,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你们这些成年人,过年的时候都喜欢放飞自我吗?
虽然喻崇山和顾咏竹平时不是很管着她的饮食,但是如果被奶奶看见在大冬吃雪糕的话,一定会被念叨两个时的。
看到是喻理,喻欣松了一口气,从冷冻层扒拉出两个雪糕,递给了喻理一个巧克力味的。
喻理:“你就躲在厨房里吃雪糕啊。”
这是一个女总裁应该干的事情吗!
两个人于是接着躲在厨房里,吃着手上的雪糕。
厨房的移门是磨砂的,不管是从里往外还是从外往里看都是模糊不清的。
喻理站在移门边,靠着移门和操作台形成的夹角,慢吞吞地吃着雪糕,盯着喻欣的发旋,有些失神。
突然就想到很久之前,他们也一起去烧烤。
喻欣吃雪糕吃的很快,吃完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棍子丢到垃圾桶里。蹲的太久,腿有些麻了。
见喻理在发呆,喻欣想了一下,没管她,倚在一边刷朋友圈。
S市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朋友圈里的照片、视频,她的那群狐朋狗友从早上发到了晚上。
去三亚度假的人连连发了一串表示震惊、遗憾以及追悔莫及。
等喻理慢慢悠悠吃完雪糕的时候宋秋已经在外面喊她了,“喻理,快点过来吃肉,再不吃都凉了。”
喻理拍了拍手,应了一声。
算了,想那些干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
-
虽然除夕夜辈没有去寺庙里,但是过了两等雪化了之后还是带着辈又去了一次。
不过只有宋秋和喻崇雪两个人跟着一起去了。
按照宋秋的话来,喻理是一个有佛缘的人,而且从就喜欢往功德箱里塞纸币,每次带着喻理去就要扔进去大几百。
烧香拜佛喻理还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一个地磕头,按着宋秋的指示塞钱。
下雪不寒化雪寒。
原本还觉得冷,等把云山寺里的殿都拜了大半之后喻理只觉得热。
喻北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还是听话地跟着拜,这会儿跑去买素面吃了,等会儿再来。
喻崇雪忍着揍他的冲动放他去了。
宋秋在和庙里的负责人闲聊,喻理自己一个在云山寺里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月老殿。
殿前那棵老树是常青树,红绸带挂了满树,风一吹,树叶和绸带一起哗哗作响。
喻理仰头看着飘在空中随风而动的红绸带,上面都写着饶名字,而月老殿里时不时有人进去,有人跪在蒲团上默默许愿。
那些冉底是在拜佛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呢。
喻理望向殿里跪在月老前的那个背影,是一个身形消瘦的女生,跪了许久都没有站起来。
喻北吃碗面也没有回去,想起来女朋友让他去月老殿系条红绸带,只好晃荡到月老殿来,结果就撞上了傻站在月老树下的喻理。
喻北:……?
“怎么不进去?”
喻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到自己旁边的,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反问:“为什么要进去?”
“进去拜一拜,不点桃花就来了。”喻北吊儿郎当地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眼喻理,又看了眼殿里那个还没站起来的女生,问:“你喜欢那个女生?”
喻理:?神经病啊。
喻北看着喻理那张写着“你在胡袄我撕烂你的嘴”的脸,只觉得好玩又好笑,胡乱揉了一把喻理的头,走进令。
等他拿着写着名字的红绸带出来的时候,喻理已经不见了。
一家人都信点这东西,导致喻北总是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反复横跳,挂这红绸带也只算是讨个吉利。
只不过他买了两条绸带,挂上去的那条上面写的,不是现在的女朋友的名字。
等喻北找到喻崇雪她们的时候,她们剩下的殿都已经拜完了,喻北只能顶着喻崇雪几乎快实质化的目光去拜。
喻欣看着无欲无求的,见喻北还有一会儿才能拜完,拉着喻理又去拜了一遍财神殿。
喻崇雪:哟,还挺现实啊。
喻理被拖过去的时候已经走的有些累了,虽然没有喻欣那么积极,但是还是很给面子,跪在蒲团上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头。
喻理站起身的时候喻欣还跪在那儿念念有词。
喻理:……
果然,网上什么“月老庙理都不理,财神庙长跪不起”都是真的。
世俗的人类。
因为云山寺离老宅不远,所以他们是走过来的,回去自然也是走回去。
虽然雪化的差不多了,但是远看还是能看到山上雪色与青色交织在一起的景象,显得清新淡雅。
清晨雾气未散的时候,便是一幅漂亮的泼墨山水画。
乡下风景好、空气好,但也比市里冷,原本拜了一圈觉得热,下了山之后又开始冷,喻崇雪就给在家的顾咏竹打了个电话,让她煮点姜汤。
喻北学的是金融,喻崇雪有意让喻北毕业之后进大哥的公司里工作,回去的路上都在聊喻北适合的职位。
倒是喻北,在半路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等我回去之后再”。
喻理慢悠悠地走在她们后面,一只手挽着宋秋的臂弯,一只手玩消消乐,听见喻北挂电话的时候不由抬头看了眼他,正好看见喻北不耐烦的样子。
听语气应该是女朋友,为什么这么不耐烦。
喻理低头接着玩消消乐,过了半晌实在忍不住,朝着前面的喻北轻声骂了句:“渣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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