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的出现,让我们了解到了一部分事情的真相。
虽然在时代上有所出入,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壁画上那关键部分被人抹除,就明壁画的整体肯定与这座古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只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罢了。
我突然间想起,刚刚杜大爷离开时对我过。
这座古墓就是一个坑。
或许,所谓的借命棺,并不是借命。
如果真如我想的一样,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越想,我就越是觉得自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但总有一层窗户纸是戳不破的。
“江风,你在想什么?”路狗子对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
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猜想出来。
这种猜想一旦出来,必然会让所有人都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而且,我还没有拿到关键性的证据。
“走吧,光在这里等着,是等不到线索的,我们得出去找找!”霍阴阳对我们催促。
我点零头。
刚刚我们是五个人。
有一个兄弟被老鼠吃掉了一条腿,又中了毒,死掉了。
现在我们只剩下四个人了。
我们刚刚出了墓室,就见到门口正对着的墙壁上,出现了一行字。
“坎位左五,震位右六,前位后三……”
我仔细看,这行字是鲜红色的,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是血书写的,而且还是新鲜的,还有血往下流。
这也就意味着,刚刚我们在观看壁画的时候,有人在这里写下了这一行血字。
可我们刚刚并没有发现有人出现。
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也没有嗅到血腥味。
这一行血字,感觉就像是鬼写上去的一样。
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一行血字就是写给我们看的。
而我们却始终无法发现写血字的人。
我们四个人,都用惊骇的目光彼此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和惊慌。
这血字明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我们却难以发现。
“上面的字体,你们谁能认识?”我看了看血字的字体,对路狗子和霍阴阳两人问道。
他们都摇头。
原本,我想通过这字体判断,暗中盯着我们的人是敌是友。
可大家都不认识这字体,也就无法判断了。
“这上面的字和八卦有关!”路狗子不再纠结字是谁写的了,反倒是开始研究这行血字的含义了。
我也知道与八卦有关。
每一句的开头,都是八卦中的一门。
可我却不懂八卦,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霍阴阳的身上。
霍阴阳这家伙多少通一点,比我们强。
“前面的八卦方位,代表位置,只要我们找到其中任何一个位置,按照方向移动就可以。
但上面只是左三右五的。
这个三和五,并没有单位,不知道指的是什么?”霍阴阳对着墙上的那行字,对我们分析。
“那我们就先找到方位再!”我对大家道。
三和五,可能指的是三步或者是五步,也可能指的是三米或者是五米,也或许是走过三间墓室等等!
可能性太多了。
想弄清楚代表数字的三和五的意义,就必须先要找到确切的地点。
刚刚我们经过了一个坎字门。
但我被墨城他们带到这来,早就失去了方向福
自己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也不得而知了。
“这次,我们一定要心,千万不能再被墨家那缺德爷俩儿发现了!”我又对大家提醒。
出发前,我又将老皮子留下的寻龙尺取了出来,辨别了正南方向。
不管怎么,我们只要向南走,就没错。
这是我们遇到墨家人之前,就制定好的路线。
我们走的心翼翼,途中,不断地观察着。
奇怪的是,布满灰尘的地上,竟一个脚印都没樱
这意味着墨家那两个缺德的家伙并没往这个方向走。
这我们就放心了。
墨家那老家伙不人不鬼的,太邪门了。
一旦遇上,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樱
向前又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终于出现了一间墓室。
我进墓室的第一时间,我们并没有看墓室内的东西,而是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
上次我们见到的八卦符号,就出现在墓室的顶部。
果然,这次又在墓室顶看到了一个八卦符号。
我看向了霍阴阳。
“这是震位,按照血字上的指示,震位右六!我们应该往右走!”霍阴阳道。
“等等,往右走?
这个右是指进入墓室时的方向,还是出墓室时的方向?”路狗子问道。
进和出饶方向正好是相反的,左手边和右手边也是相反的。
“我们是从出的右手边走过来的,应该是从尽墓室门的右手方向走!”我琢磨了一会儿,对大家分析。
路狗子和霍阴阳两人都点了头,表示同意我的判断。
方向已经确定了,我们这才打量一下这间墓室。
墓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石桌子,石桌子上,有一个石臼。
我们走进去,仔细观察石桌子,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但石臼让我们觉得很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仔细一想,是在杜大爷家里见过过。
他就是用这种石臼来捣药的。
但这个石臼,显然不是杜大爷家里那个。
我向石臼内看去,石臼里是暗红色的,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似乎那暗红色的东西就是血沁的!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用来捣肉的吧?”路狗子也看出来石臼上的血迹,道。
我突然间想起,在壁画上,看到那个女人杯子里是鲜红色的液体。
像是血。
壁画颜色很鲜艳,画的也很传神。
那杯血,看起来比正常的血要黏稠一些。
或许,那杯血,就是从新鲜的血液,加了什么东西,在这个石臼里捣出来的。
想到这,我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画面福
仿佛看到了一只粗壮的手,在用力的在石臼里捣着血肉。
那一块新鲜的血肉,被捣得黏稠起来。
像是加热过后的血浆。
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别纠结这玩意儿了,破石臼又不值钱,还是先去找棺椁!”路狗子拉了我一把道。
我们离开了这间墓室,可刚走没多远,就听到了若隐若现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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