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城见林大秘愣神，直接抄起她的双脚横在自己腿上。
然后去脱她的高跟鞋。
林晴总算明白老板要干什么，这是给自己暖脚？
她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眼波流转，看着狗老板的动作。
许建城脱掉一只高跟鞋，看到丝袜里面的脚趾扭动了几下。
然后去脱另外一只，刚露出脚后跟，他手一顿问道：“你没脚臭吧？”
林晴：......
你才脚臭，你不光脚臭，全身还散发着资本家的铜臭！
自己的裤里丝...都是刚刚在卫生间才换的！
而且臭不臭的你不知道吗？以前又不是没用过！
许建城只是，脱掉对方的高跟鞋，将林秘书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盖上了毛毯。
他自己还伸了一只手在毛毯内，捉住了林晴一只脚。
林晴：???
许建城捏着她的脚趾头，道：“脚趾和手指这样快速的揉捏，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林晴：我不信，你分明是想玩脚！
许建城：“刚刚到哪了？”
林秘书：到玩脚~
“第四是吧？”
足疗大师许老板自己想了起来，继续道，“人事那边，最近收到不少人才推荐，国内国外的都有！”
“刚好有不少部门需要扩张。”
“你和张副总那边先做一轮初步筛选，能招的都尽量招进来。”
起工作，林大秘端正了态度。
忍着脚上的痒感，她有一些疑虑道：“老板，这么多精英人才集中求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这批求职者的资料，她已经看过了。
张强张副总也隐晦的向她表达了类似的担忧，在张强看来，公司现在有的高管或多或少的屁股都不太干净。
但是大老板背景深厚，一个保密条例直接让大家再无念想。
而且对过去的事情还当作不知道！
可以是宽宏大量！
这要是再弄进来一批别有心思的，特别是外国人，他们没那么多顾忌，万一搞出事情来，以前的老底都被揭开，那不是所有人都要倒霉？
许建城盘着脚趾，笑道：“哦，你有什么疑虑，看。”
林晴干脆豁出去了，道：“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万一窃取公司的资料......”
许建城嘚瑟一笑，一脸的自信从容！
他挠了挠林大秘的脚心，在对方下意识的抽脚时，又捉住了不让动。
“那咱们模拟一下，假如你是间谍，你能窃取公司什么机密？”
林晴脸又红了！
太羞耻了！
比刚刚打屁股还要羞耻！
狗老板肯定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亏自己当初还下了很大决心，在车里强推对方！
实际上狗老板怎么可能反抗不了，他身手比自己好多了！
分明也是馋自己???~
而且不管老板以前知道不知道，签下保密协议之后，也该知道了！
这也是公司高管认命的原因。
普通的商业卧底间谍什么的，又不是军事间谍，难道还要玩命吗？
在国内，但凡你需要签这个，而且是江城大军区这样的单位直接安排的，那明你的祖上三代、亲朋好友、社会往来都被调查了一遍！
林晴回想了一下自己到恒达的经历。
最初是想调查恒达超高层建筑的设计团队的，公司现在除了狗老板，名义上第二副总是方刚。
但是方刚从去了莎特就没回来，公司内她绝对是一人之下了。
林晴依然不知道公司有什么隐藏的设计团队。
哪怕是献身了，狗老板似乎也没什么防备，但是她也没问出来！
也不是没问出来，是狗老板总是臭屁的都是他自己设计的！
如果一个公司的核心机密是老板本人，那确实来多少卧底间谍都没多大用处。
尤其是现在，狗老板自身武力值不低，还有一大票寸头保镖...
外国公司有心思，也不能安排雇佣军来绑狗老板吧？
只要在规则之内，感觉老板无敌！
林晴想了一下道：“额，窃取建筑图纸？”
许建城不在意道：“那个没用，超高层建筑，每一份都可以是独一无二的，从我提供图纸开始，就代表了它的唯一性。”
林晴又道：“那可以窃取建筑技术？”
许建城两只手都伸进了毛毯里，一手握住一只，轻轻揉捏。
“你是行政管理岗，恒达科技研究院那边的技术，你能接触到吗？”
恒达科技？
那边名义上是方刚负责的，实际上主要提供建筑材料和设备，出来的就是市面上流通的成品，资料方面是不对地产这边开放的。
研究院更是老板直管！
那边确实比恒达地产这边严格很多，尤其是公司高层集体签下保密条例之后，那边据更严格了。
所以机密是恒达科技那边？
林晴现在也不关心了，她又不是真的要窃取。
她忍着脚上的酥酥痒痒，继续问道：“那万一呢？”
许建城笑道：“建筑材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
“越大的公司，分工越细致，权限越明晰，资料调阅有记录，而且不是因为你是公司高层，就能随便调阅的。”
“何况还有一层层的专利呢！”
“不要材料和机械设备了，就算是建造方式，也是有专利的。不经允许直接使用，可以起诉。”
林晴双脚有一点痉挛，眼底水波荡漾。
她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谈话上，咬了咬嘴唇道：“可这样，被人偷去了，总、总归不好吧？”
许建城：“你想别人会借鉴模仿吧？”
“这种事情，就算是军事机密也避免不了。”
“就帝国大厦吧。”
许建城手指轻轻摩挲，丝毫不影响自己的思路，“简前经理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而且他还没签保密条例——得等他回国才校”
“不管他有没有故意泄密，帝国大厦这种简单的建筑结构，估计有心的公司早就搞明白了。”
“如果别人参考建造，我相信是可以复刻的。”
“但是至今也没有模仿者。”
“排除技术专利等因素外...”
“还是那个原因，没有甲方愿意花大价钱建造一个仿品，建造出来也是世界级笑柄。”
“这无关技术，而是脸面问题。”
许建城手上动作不停，看着呼吸逐渐急促的秘书，问道：“如果你要建造一栋超高层，你是找一个去窃取别人机密的偷公司呢，还是直接找原本的技术拥有者？”
“甚至原有者的施工效率更高，建造成本更低，设计理念都还更超前！”
林大秘双脚被抚的身体一阵颤栗！
想抽脚出来又舍不得，偏偏又什么也干不了！
她幽怨的看着狗老板，在座椅上不时的扭一下，终于是忍不住喉咙发出一声低吟。
今真是太羞耻了！
还以为狗老板好心帮自己暖脚呢，没想到...咦，腹真的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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