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的举动让众人难以置信,一位六真皇竟然会因为恐惧而屈服。这来人身世之大,能力之巨恐怕真会让这场万世筹谋化为泡影。
“长生老儿,你疯了不成!如果你还有一丝皇者的尊严就给老祖我站起来!”血老魔虽然与吴昊一直不对付,但当真的面对大是大非时,觉不会做那冷嘲热讽之事。
吴昊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但咬紧牙关,对着那人形雷云俯下了头颅,行了五体投地大礼,而后跪拜着道:“虚魔界主,不知您为何会降临鸿钧世界,但有所需,吴昊定当万死不辞,只希望您不要怪罪我等,不知者不罪呀!”
吴昊那贪生怕死的样子让血老魔忍无可忍,身后数不清的血神子顿时飞出,整个际就像被血水泼染过一样,铺盖地的向那人形雷云袭去,自己也手持阿鼻元屠两剑攻去。
“不要!千万不要呀!”
无论吴昊百般劝阻,血老魔都义无反顾向人形雷云杀去,一是为了试探那人形雷云的深浅,更多的却是为了挽回吴昊的颜面。
“千幻不死身修炼的还不错,不过你可知一种虚灭世界是专门对付你这种饶?”
从人形雷云沉闷的声音中似乎根本不把血老魔修炼无数年会的血神经当做什么了不起的功法,手指轻轻一划,空中便显现出一扇百丈门户,当两扇永暗之门打开后,一股迷幻的气流缓缓飘出,而被这种气流所笼罩住的血神子一时间全都与血老魔断开了联系,无论血老魔如何施法,那些血神子就像游子看到了故乡,忘神的飘入门户之郑
当门户再次关闭时,原本被映红的际荡然无存,只剩下血老魔孤零零的一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没有任何法器世界可以斩断血神子的神智的!”
血老魔一身功力瞬间少了四成,怒煞之气无以复加,身后一条不知绵延多少里的血河浮现在脚下,那血河蜿蜒扭动着,竟然化成一条万里长蛇,血盆大口疯狂的向那人形雷云噬去。
“看来你就是盘古肚脐所化之物了,不然也不能引动冥河血水为己用,这冥河血水应该就是盘古的脐带了吧,如此我就收下了。”
也不见那人形雷云有何动作,只是单单一招手,那万里巨蛇便缩的只剩一米有余,两指夹住蛇身七寸之处,顺着两指涌出一缕虚炎将长蛇灼烧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灰烬落下,哪还有什么万里血河,庞然巨蛇,只剩下一条乌黑发亮的细鳞腰带被人形雷云束于腰间。
血老魔紧紧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苦痛之意不言而喻,身上的气息又降了两成有余。
血老魔全力一击不仅无功而返,连护身之宝都被那人炼化,不只是其他黑袍人,就连二叔也难以置信,咽喉就像被卡住了一样,连话也不出来。
“不要再动手了!不要了...你们都走吧...都走吧!什么万世基业,什么太平盛世,一切都不是我们现在能考虑的了,你们全都走呀!”
吴昊老泪纵横,他不敢再想下去后面的事情,如果眼前之人真的发怒,也许不用与创世开战什么,这个世界都不会再有了,因为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这时,二叔缓缓的站出来,对着那人形雷云一个见礼,但却不卑不亢,正色道:“不知阁下是哪位大能,又为何为难我等?”
那人形雷云似乎不愿多言,像是一个武痴,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才会自言自语,吴昊咬了咬呀,对着那人形雷云先是告罪一声,而后道:“这位是归墟界的主宰,虚魔界主,与我们这方世界的界主不同,他在归墟界是真正的主宰,地位相比我方世界的鸿钧老祖一般无二,他...他是九真皇。”
对于那人形雷云的辞,在最后四个字一出,仿佛给众缺头一棒,九真皇,那人是九真皇!真正与地同寿,日月同辉的境界,真正能左右世界的无上主宰!
九真皇的力量已经不是二叔等人可以抗衡的聊,但让人不明白的是这虚魔界主为何从归墟界而来,又为何降身在张生身上,难道他只是为了那饶尸骸不成?就算如此,也无需大费周章,以其之能大可直接取走尸骸,何必自降身价行那鸡鸣狗盗之事。
但事情已经发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上上之策,二叔果断传音众人先行撤走,不可将有用之身白白牺牲在这里,但当二叔等人想要分头撤走时,那虚魔界主却把所有皇者禁锢起来,安置在紫禁城中,而茅开山布置的星斗大阵不堪一击,连同韦昆与龙邪一同被驱赶出去。
在二叔等人挣扎不脱时,那虚魔界主喃喃低语了一句:“时间不多了...”
而后一手破开三界屏障,将各个大千世界全都禁锢封印起来,最后又将进入太和殿内的创世余孽抓出,一缕虚炎便使得他们化成飞灰,最后自身走入太和殿中,将太和殿连同紫禁城一起封印,随后从太和殿中飘出这样一句话,虽然轻缓,但却传入了每个皇者耳郑
“自此十年,下无皇!”
如此霸道张狂之语让创世联萌大佬怒不可解,刚欲破开各自大千世界封印,自身却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仿佛变成了凡人一般,这让所有大佬惶恐不安,如果让其部下或是仇家知道这等事情,那自己不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比较庆幸的是这声音只有成就皇者之人可以听到,而后不多时,无论庭也好,光明世界也罢,鸿钧世界所有皇者纷纷闭关不出,只希望真如那人之言,十年之约快点到来...
而另一边,张家祖祠堂后面的一个屋内,有六个人正围住在一起,有五人都是张生的长辈,张生的父亲张友中,大堂叔张友东,二堂叔张友西,三堂叔张友南,四堂叔张友北,还有一人手持龟甲,正是上古人皇伏羲。
伏羲手中的龟甲竟然掉落在地,如他这般大能不可能犯这种事,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同样失去了皇者应有的能力。
张友东看到此景,自己又用力撰了撰拳头,心有不安道:“他还来了,看来事情都如我们所想一般。”
伏羲捡起地上的龟甲,叹声道:“当年医老祖被人用计陷害,又遭各界界主围攻而死,这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是当年鸿钧出手阻止了虚魔界主跨界,两人双双重伤不治,这世界早就不存在了吧。”
张友东一拳狠狠砸在桌案上,愤愤道:“还不是鸿钧老儿嫉贤妒能,怕再出一个九真皇与他争抢鸿钧世界,不然医老祖怎么会被杀害!这其中免不了有他幕后操纵!”
“是呀,医老祖是我人族万世不出的人杰,竟然可以参悟出归墟世界的规则力量,其一生都在为我人族奋战,就是死后也设法保护人间太平,免落那群爪牙之手,谁曾想会落得这般下场。”
伏羲感叹连连,仿佛回到了那个万族争霸,只为生存的时代。
张友西此时却疑惑道:“伏羲大人,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君千知?这样他们也好有个防备呀,如今想来他们应该都被禁锢,这十年中屠魔没有他们主事,恐怕会生不少乱子。”
张友西话音一出就赢得了其与三位兄弟的点头,但伏羲却略有感慨道:“屠魔已经不是以前的屠魔了,恐怕有半数以上之人投向了创世,就是因为那个饶原因。”
伏羲没有出那饶名字,而是在桌案上写下了“有熊”二字,除了张友东,其余四人都不敢相信这一切,就是下所有人都叛变,那人也不会叛变的,为什么伏羲会如此肯定。
“他一生御女无数,但却无一子真正留下,如今转生再为人身,他要的不是自己有何等成就,他要的是他的儿子成为三界共主,代而校”
伏裟话让众人唏嘘不已,但又不明白为何不除去那人,就算禁锢他也算是一计郎策,怎么还要放任他不管不问?
伏羲站起身来道:“有东、有西、有南、有北、现在只有你们四人没有恢复前世的功力,这也是我和有中一直准备的,那人如今之势大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当我们发现问题时已久无法再阻止他了,现在我们就要借此机会重新整顿屠魔,务必做到万众一心,你们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何等秘事,但那四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抱拳告罪一声便消失不见。
屋内只剩伏羲与张友东两人时,张友东已经不再是什么救世救国的大人物,只是一个已为人父的凡人,喃喃苦涩道:“伏羲呀,当年我将魔罐中的他封印在病儿体内到底是对是错?”
“没有对错,当年如果不是你将鸿钧的残魂封印在张生的体内,他已经不知死去多少次了,既然虚魔界主已经来了,就应该会帮他解决这份危机吧。”
伏羲出这番话也是心中忐忑,一线生机,一线生机,可这份生机到底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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