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王局和其他三人联名向中央申报了一份关于如何与朝古门派合作,致力发展新兴交通工具和交通安全措施的报告。
要知道那时候朝还没承认古门派的存在,一直把这种事情当成鬼神怪力,他们四人可是在刀尖探行,稍有不慎就会乌纱不保。
四人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中央的回复,可中央的回复还没到,朝另一个神秘组织内政阁的书面调令却来了。
四人直接被调升进入中央机构,作为发起者的王副局长也摇身一变成了交通部的副部长,没出两年又高升正部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年的一善之举而得到的回报。
就是现在身居高位的他,对张生留给他的那四个字也不敢怠慢,请了最好的装裱师傅来将那四个大字挂在了家中的客厅上,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那主事人现在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上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老神仙,您想在这里多久都行,如果非要加上一个期限,那就一万年吧!”
“什么事情有这么多人呀?”
张生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猜到来人是谁了,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呀,但这声音传到那主事人耳中不亚于阎王爷的催命符,心想你一个大部长没事来这干嘛呀!
散开的人群后走来一位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一群领导。
这次倒是张生先开了口道:“王部长好呀!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你。”
“你…你是…老先生!您可让我找的好苦呀!”
王部长连忙走到张生身边,又是问好,又是赔罪,自己近几年来四处打听张生的消息,但每次赶到的时候,张生都已经离开了,这次他特地从帝都赶到这里就是借着巡视的由头来找张生的,自己怎么都要当面感谢他的恩情。
张生摇头笑道:“王部长无需这样,这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只是一个老乞丐而已,哪敢当什么先生。”
这话落在那主事人耳中,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冷汗直流,连忙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不停的擦拭着。
王部长听到张生话中有话,那脸上的亲切顿时消失不见,一圈冷视之后自然看到了那主事饶不安,指着他道:“这是怎么回事,你。”
“这…这…”那主事人哪敢什么,要知道面前的老头对那王部长比亲爹还重要,他敢是他下令抓人吗?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呵呵,好了,王大部长就不要抖官威了,你们都挺忙的,我也要去坐车了,就此别过吧。”
张生示意他徒弟将他推走,白也应该已经买好票了。
“老先生,老先生别走,我哪里是抖官威呀!您千万别叫我什么部长了,让我听得无地自容呀!今您老就别走了,今晚我请您去吃个饭,明你要去哪,我开车送您。”
王部长好不容易见到张生,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现在朝内部的变动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能不能坐稳这个位子,还全仰仗着张生呢。
那王部长身后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劝着,他们哪个人不想让张生指点一二,如果让这么好的机会从眼前白白溜走,那他们可连跳海的心都有了。
张生正要出言拒绝,可白却鬼头鬼脑的挤了进来,晃着张生的手道:“爷爷,白都好久没吃好吃的了,我们去嘛,去嘛…”
张生溺爱的捏了捏白的鼻子道:“你个机灵鬼,刚才去哪听墙根了?一听有好吃的就冒出来了。”
王部长在官场混迹多年,一眼就看得出这突然冒出的姑娘才是正主,就张生那随心所欲的性子都被这姑娘弄的有了动摇,连忙放下身段,对着白诱惑道:“叔叔那里可是有好多好吃的哟!还有很多很多玩具,你和爷爷一起来好吗?”
白幻想着那些美食,嘴巴都有晶莹的口水流了出来,擦了擦嘴角向那王部长问道:“叔叔,你那里是不是有龙肝凤胆、金鳞刺身、百年朱果、青木养颜液,还迎还迎”
“咳,咳…白,这里是朝,朝。”张生实在听不下去了,那些玩意儿能是人间吃得到的嘛!
那王部长被搞了一个大红脸,别那些东西他没吃过了,就是听都没听过,这姑娘难不成是电视剧看多了?不过什么也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整理了一下心思道:“妹妹,叔叔那里真没有你的东西,不过也有很多好吃的,保证让你吃得开心。”
白开始有点失望,不过怎么也比跟着张生吃菜根强,对着张生又是撒娇,又是抗议,非要去吃东西。
这白就像张生的克星一样,只要她开口,张生就没办法拒绝,算了,反正这里还有事情没有了结,等解决了再吧。
王部长看到张生点了头,连巡视的事情也扔在了一边,一群人前呼后拥的将他们送上了车,一路向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后的一行人因时间尚早,便各自开房去休息一会,等到了晚上再正式开席。
不过那王部长是相当会做人,先是给张生请个安,问个好,又送了几张名家古画,是自己家传的东西,绝不是贪污受贿得来的,让张生一定要收下。
最后还不忘给白买了一后备箱的零食送来,怎么都要先稳住这位祖宗再。
张生本不想领那人情,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张生可是深有体会,但当他看到其中一幅字画时,也就欣然接受了。
王部长见张生收了自己的字画,那可是心花怒放,心想自己的事情已经算是敲定一半了,见好就收,王部长很知进退,让张生他们好好休息,晚上自己再来叫他们。
张生摸着那字画有些自嘲,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以权谋私了,人情债最难还,不得又要帮那王部长一把了。
看着坐在床上抱着零食的白,张生的心情就不免有些躁动,知道自己已经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可在这乱世将至的时刻,又有多少选择能留给自己呢?
驱散了心中的哀意,开口道:“蜚,这里还算安全,你可以出来了,不过要注意幻化的体型。”
张生新收的徒弟茫然的看着四周,这师父在和谁话呢?可看到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自己也不敢多问。
突然,从张生的药包中,一个老鼠大的黑影窜了出来,落在地上就化成了一头牛犊子。
“憋死老子了,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包,里面全是药味,你可要知道我是瘟神!瘟神!”
这蜚毕竟是上古凶兽后裔,虽然还不能变化人形,可身形大的变化还是轻而易举的。
张生也不理会蜚的抱怨,从轮椅后面掏出一株三色花朵道:“别挑三拣四的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三葬花!三葬花!嗷,嗷!给我!给我!”那蜚像个讨好主饶狗狗一样,围着张生又蹦又跳。
张生一巴掌拍在它的脑袋上,将三葬花在手中转了转,蜚知道自己此时要安静听话,不然那三葬花肯定和自己有缘无分了,很老实的爬在地上,等着张生的指示。
“好徒儿,你可知道这三葬花的来历?”张生笑眯眯的问道。
白知道他这又是要给人下套了,但只要不是给自己下套,她是很乐意边吃边看戏的。
“师父,我不认识这东西呀!”那男子挠者头道。
“这三葬花有一葬人肤,二葬人骨,三葬人魂的妙用。如果不是精通药性的人,根本不知道这种花是有毒的,也不知道服下哪种颜色的花瓣只会毁容,而不会丧命,我的对不对?”张生玩味的看了看那男子。
那男子听后身体明显一颤,但还是强装道:“师父原来是教我认识草药呀!我这就打笔记。”
白听到那男子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蜚也是一脸鄙视的看着那男子,心想你能不能再假点。
“我从你那字中就看得出你是真心想让这下安乐福康,不过更能看到你心中的怨念和恨意,你来找我解你自己下得毒,是以为我真的无事可做吗?”
张生已经给他两次机会了,但要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那也怪不得别人了。
男子看到张生已经把话都挑明了,自己再装下去也只会惹怒他,扑通一下跪在霖上,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眼前的人。
这男子姓谷,名仲,是医门最后的传人,他们医门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可在几千年之前的名气那是响当当的。
神医华佗,药王孙思邈等都是出身此门派,门人虽然不多,但因医术高超,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又有悬壶济世的高尚精神,在江湖门派之间那可真是超然的存在。
但一次降横祸,门中侥幸存活下的人只能听从前人遗训退隐十万大山,苟延残喘,不问世事。
千年之后,不知是诅咒还是什么,他们医门的历代掌门都会在学成《夺药经》后神秘失踪。
渐渐的,连普通门人也会遭到莫名袭击,直到半年前整个医门只剩下谷仲和他父亲谷子乔后,医门已经成了明日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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