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船上开始接触的一系列神秘事件,再到如今的摇地动,阿伟和王欢感觉太累了,已经承受不住,张传奇也因此而死,他们实在不明白这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最后还是阿伟接过话来道:“二叔,一家人不两家话,我们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二弟还有没有的救!”
“就知道你们不死心,罢了,我把事情慢慢给你们听。”
二叔将金印抛于空中,金印放出一个光幕将所有人笼罩在里面,看到二叔如此心郑重,莫名的紧张感让阿伟和王欢很不舒服。
“其实你们三个人能聚在一起,并非偶然,这一切都是我亲手安排的,也可以是你们自身的命运让你们走到了一起。那条船我们已经注意很久了,只当是给你们的一个历练,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为了就是保住你们的命,因为我们不相信他们。这件事从上次地大乱就开始谋划了,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的到来。”
二叔出了一个久远以来的秘密,让两人都是一惊。
阿伟先是反应过来道:“我们都只是你手中的棋子?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以往的事,都没逃过你的算计?”
阿伟话的时候已经尽量的克制自己了,可心中的怨愤在话语上还是听得出来。
“你如果硬要这么,那也不没什么不对。”二叔出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冰冷。
“你‘我们’,那还有谁?你们不相信别人,那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们,我们就值得你们相信?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们,二哥就不一定会死。还有红裳,她只是一个被困在这里的可怜妖精而已,为什么让她也卷进来!”
王欢对二叔的态度变的有些恶劣,称呼也变成了你,不再是那个二叔了。
“不错,能学会冷静分析问题和从别饶话中听到重要的措辞,有进步。至于我们,你们现在还接触不到,但你们的根脚我们都一清二楚,等什么时候我们真的认可了你们,那时候你们就是我们其中的一员了。我们要做的事已经准备太久,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快忘了自己的使命,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差错,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心翼翼,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红裳有她自己的机缘,奇儿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一个让她认清世界的契机而已。我过,这都是你们的命,每个人降生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使命,我也不例外。到棋子,我们又何尝不是更大的棋盘中的棋子,要想摆脱棋子的身份,就要拿出当棋手的能力!而奇儿他自己…他是必须要死的。”
二叔一一回答了王欢的问题,只是在张传奇的问题上有了悄悄的停顿。
“又是什么狗血的命运,下苍生,听了都让人作呕,品性高尚的你们是不是只要能让这个世界存在,就是死再多人都无所谓,包括自己的亲友家人!”王欢对二叔连连讽刺道。
“三弟,别乱话!”阿伟现在还能保持着清醒,不得不归功于佛家的修行法门。
“他的没错,只要凡人界还能得以保存,我们就是全死了也值得,包括自己的家人!”二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情感在里面,却让他人听后不免心寒。
王欢默默的帮张传奇整理好衣服,将其背在背上,毒怨的骂道:“你们可以无情无义,我们不行!他
妈
的,什么东西,呸!大哥,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走!”
“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这也是看在二弟的份上,我不想让他在九泉之下还不能瞑目。告辞了!”阿伟拿着降魔杵抱拳完,也跟着王欢走去。
“唉!”二叔看似无情,但心中的苦又有谁知道,所有的事情只能藏在心里,再苦也要咽下去。
二叔揉了揉眉头道:“你们别急着走,看看背包夹层里的东西再。”
王欢的脚步一顿,但也只是一顿,又要向前走去,却被阿伟抓住,示意不要冲动。
“大哥,你还信他?他害得我们还不够吗?”王欢虽然气愤,但还是很尊重阿伟,只能停下来看看二叔又耍什么花眨
阿伟在背包里翻找了半,终于找到了一个用细线缝起来的夹层,拆开细线,摸出了一个密封塑胶袋,打开袋子,里面的东西却让阿伟双手一抖,差点把东西扔在地上。
王欢抢过阿伟手中的东西,看完后骂骂咧咧的道:“卧槽,这是人皮面具?真有这东西,有三个,咦,还有三张身份证,这本书稿又是什么,韦昆,山东烟台人,出生一个工薪家庭,父亲韦大力,母亲李静…张生,弃婴,被一流浪老人收养,其年十二岁,老人病故,流落街头…龙邪,海外华侨,五年前回国,父母留下许多遗产,但因其烂赌成性,家产败光…我擦,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有价值的我们需要改头换面才能活下去吗?呵呵,请你们放心,我们只是人物而已,不会到处乱的,那样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准备的还真是全面,什么都有,连证件都是真的,不过有一份是用不到了,先在这里谢过了,你们没有杀人灭口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恩惠了。”
阿伟心里已经凉透了,原来二叔把这种东西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自己兄弟三人还像个傻瓜一样往套里钻,可谁让人家拳头大呢,认命吧,不认命又能怎么样。
“谁你们能活着离开了?都是去陪奇儿吧。”二叔的脸色变就变,一招手,两人带着张传奇就一起飞回了原地。
“死!”…
“啪擦,啪擦。”
两声连续的玻璃碎裂声,让龙霸业注意到手中把玩的两颗玉石珠子出现了许多裂纹,淡淡道:“剩下的两个也死了吗?果真是废物。”
罢,很是嫌弃的将玉石扔出窗外。
“鬼眸,我希望这件事不会传到琳那里,你明白吗?”
“鬼眸明白!”鬼眸机械的回答着,心里却是无奈,在千古霸业的面前,儿女私情只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品而已,只是可怜了那些孩子,他们只想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又有什么错?宁为安世狗,不做乱世人,这句话确是真理。
龙霸业转言道:“很好,刚刚接到茅开山的七彩令,明日你就跟我去茅山走一趟。”
“七彩令?”鬼眸有些不明白了,什么时候家主会理睬茅开山了,虽然茅开山是人间道家第一人,可家主历来对他很是反感,今是怎么了?
“茅山自古有一至七品召集令,对应彩虹七色,一般人只知道最高为七品紫星令,那种令牌从三茅真君建立茅山以来也只用过三次,而这次的七彩令是为八品,从未用过,茅开山此人自诩清高,能让他如此郑重其事的问题,怎么也要去看看不是。”
听到龙霸业茅开山自诩清高时,鬼眸心中虽不认同,但又有什么办法,两个大佬碰在一起谁都不会服谁。
“确实应当去,我想他邀请的定然不只是我们,趁此机会也能看看这朝最近又有什么能人出世也好。”
鬼眸对于茅开山也很是佩服,不出山门看尽下事的观星之能,实在无人可比。只是此人接任掌门之后就死守茅山,再没有踏入世间,这让很多人大为不解,可当年的一些事情,却让他牢牢稳坐四人巅之名,就是现在也不敢有人取消他的名号。
“没错,不光我们,一些散修,门派同样接到令牌,就连隐居世外的很多老古董也收到了。听朝那边的内政阁也被邀请了,这就有意思了,内政阁和这些修道之人可是一直都不怎么对付。”
龙霸业也想从中了解些什么,浑水摸鱼,伺机而动,也许可以从中得到不少的好处。
“邪僧你就别去了,你身份敏感,要是被内政阁的人发现了又要借题发挥,等我们回来准备一下,你就带人去芒砀山,这次一定要把东西带回来,你先下去准备吧。”
“是,家主。”邪僧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派出去的,但亲妹的性命还捏在龙霸业的手中,有利用价值总比没有的好。
“来人!”
古甲卫走进门,单膝跪地应道:“大帅!”
“新的古甲卫训练的怎样了?”龙霸业问道。
“已经可以外放血甲了,但强度太弱,不堪一击,还需一到两年的时间。”古甲卫如实回答道。
“太慢了,加紧训练,药物的剂量加大,就算多死一点也没关系,可一定要保证能力,我要的是精锐之师,不是废物!有问题吗?”
龙霸业眼中凶光显露,似乎他之所言,就应是事之所为。
古甲卫紧咬牙关道:“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不是竭尽全力,是一定要做到!下去吧。”龙霸业摆摆手道。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当是我龙霸业成就千古威名的时候了!哈哈…”
要使其灭亡,定先使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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