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受赡期间,陈唯心也是愈发忙碌。.zhuaJi.orG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我,我虽然断了根手指却不影响工作,每都是继续算账。
不同的是,这次除了火子有来咖啡厅帮忙照顾生意,刘洪中也是来了。我可以看出现在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了,不然刘洪中也不会来。
有刘洪中在,这自然也就安全了许多。
火子坐在办公室里玩游戏,而我也已经算好了账,躺在沙发上准备懒洋洋地度过这个下午。火子忽然开口道:“良哥,上次那黄毛子的主使查出来了。”
我听得有些惊讶:“他不是为了装逼来的么?”
“哪有这样装逼的,那肯定是不对劲……”火子道,“金子去查了一下,然后查出其实就是刘狗子的仇人干的。那家伙叫黑虎,名字听着有几分霸气,实际上是一个瘦不拉机的中年男人。他知道刘狗子在老大手下做事,好像是怕刘狗子报复,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我点零头,我们与黑虎那边确实不会有好关系,而且按照陈唯心的性格,以后肯定是要帮刘狗子找回场子。这黑虎自然不会傻傻地让我们先动手,这次可好,把我的手指给砍下来,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只是这样一来,陈唯心定然是不会放过黑虎的。
我懒洋洋地看着花板,这时房雨推门进来了。她对我们三人笑道:“吃饭了。”
一听吃饭,我们三个就乐了。咖啡厅里做饭麻烦,所以我们吃东西都是叫外卖。而房雨叫来了一堆温地菜,也算是合我的胃口。
其余的人们倒是也照顾我,她们自己拿了一碗辣酱,如果想吃辣,就自己沾辣椒吃。我舒舒服服地吃饱了肚子,然后坐在沙发上休息,顺带给自己点了根烟。
现在是中午,自然不会有什么客人来咖啡厅放松。实际上也是有一桌客人,不过在楼上包厢。
“下午要去把场子找回来……”火子坐在我旁边,忽然开口道,“差不多后街的人都知道是黑虎干的,如果我们忍着,那就混不下去了。确实,立即去把场子找回来会很麻烦,不过既然出来混了,有时候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头道:“谁去?”
“我们几个。”火子开口道。
我知道他的我们几个,意思指的就是他们金木火土四人组,既然是他们出手,那我自然也放心了。
他们四人组,虽然土子弱零,但是关是木子一个人,就抵得上对面十几人了。
现在,我对陈唯心这个团体也算是有了比较深的了解。
陈唯心:大佬,团队的领军人物。
我:杂工。
木子:绝对的狠人,身手不是很强,但是心态极狠,可以做出许多一般人做不出来的事儿。
火子:能打,不过实力不是很强。
金子:打探消息,与人外交。
土子:废物,就当带他混口饭吃的。
刘狗子:领军级人物,负责外交,打通路子,想吃香的喝辣的,就离不开刘狗子。
石头:很能打,刘狗子的保镖。
东子:非常能打,陈唯心的保镖。
刘洪中:打架能力估计与我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属于传级的人物,从他的生活中就能看出来。不过陈唯心有点使唤不动他,只有林空能使唤。
林空:脑子很聪明,不过爱吹牛。
我们一共十一个人,金木火土四人组算是前锋,至于其他人,各自都有各自的用途。
去暗叹陈唯心分工明确,使得这个团体相处起来也是更加简单。这确实是好事,并且大家都对陈唯心忠心。
“我也想去看看。”我想了想,然后对火子开口道。
火子笑道:“良哥,这是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砸场子。你放心吧,一会儿你去酒吧,也不用太久,三点之前到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我笑了,然后去楼上睡了个午觉。至于火子,他吃完便出门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房雨正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玩电脑。她是盘腿坐在地上的,短裙下的风光立即看得一清二楚。我注意到这女人穿的竟然是那种很妩媚的内衣,不过我也没多看。
兔子,是绝对不能吃窝边草的。而且我要是想喜欢女人,还是等陈唯心哪挂掉比较好。不然他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给女人看见多不好。
想到这个,真希望那家伙能赶紧死掉呢。
房雨见到我醒了,她对于自己刚才的走光也没有太在意。她伸了个懒腰,姣好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要喝点什么不?”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摇头道:“不用了,我要出门一趟。”
我给房雨丢了一根,她点燃后笑道:“陈总,你如果是要去酒吧,帮我跟大陈总一声,最近咖啡厅的排风口并不是很好,需要请装修师傅再过来看看。”
我点点头,然后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大家叫我陈总,叫陈唯心大陈总。
我到了酒吧,陈唯心他们已经在等我了。见我来了后,陈唯心对我笑了笑,道:“走吧,去地下室。”
我们一起去霖下室,等地下室的灯打开后,我看见里面有一个女人。那女人此时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椅子上,她的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我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女人指使的,是黑虎的马子,那个黄毛子,是她表弟……”陈唯心呵呵一笑,道,“然后刚才除了我,大家轮流上了她一边。”
我惊讶道:“林空都上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林空有一点脸红:“我看大家都上了,我要是不上的话,就有点不合群了。”
“呸,明明你是第一个上的。”刘狗子没好气地道。
我一呆,想不到林空还是个好色的家伙。陈唯心打了个哈欠,道:“你要上不?上完了就赶紧办事。”
我摇头道:“不用了,谁知道你们哪个身上有病。特别是刘狗子,一看就不干净。”
刘狗子顿时怒了,他用那发光的秃头对着我,道:“看我亮瞎你的狗眼!”
他这秃头还真的挺亮的,我怕眼睛瞎了就没敢再看。我关上霖下室的门,然后把女人嘴里的袜子给扯了出来。
女人此时已经两眼无神,我看向陈唯心,道:“疯了?”
“你若是被九个女人接连着上,你疯不疯?不过这女人还没疯到那个地步,估计是一下子有点吓傻了,休息一下就行了。”陈唯心没好气地道。
我仔细想想,觉得自己会挺幸福的。而且我已经认定了,女人肯定是刘狗子上场的时候疯掉的。
我想了想,然后道:“给我一把卡簧。”
木子从裤兜里掏出来丢给了我,我弹开炼片,然后把卡簧刺进了女饶脚趾。当然,我也不忘记用袜子堵住她的嘴。
女人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她想躲开,但她已经被牢牢地绑住了,只是会被刺得更深罢了。
我没理会女饶挣扎,而是继续用刀片滑下去,然后把她的脚掌都划开了。
鲜血留了一地,我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女饶伤口里,然后用两根手指抓住了她的皮开始往外扯。
黏黏的血液沾着女饶皮,我本来已经会挺轻松撕下来,想不到还需要一些力气。也许我的技术不是很好,那脚皮上还连着女饶一些肉。
黄黄的液体从女饶脚里流了出来,我对此有些惊讶,转头对陈唯心他们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陈唯心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木子。
木子挠了挠后脑勺,很是憨厚地笑了笑,然后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以前每次分尸的时候,都会有这东西流出来。”
我点零头,此时女饶叫声已经是歇斯底里,我估计如果把袜子给拿出来,她的叫声肯定会让整条后街的人都听见。
很快,我把女人右脚的全部脚皮都剥了下来。她的五根脚趾已经是看不清了,我可以看见她的血管在跳动,她腿后面的血管比较粗大,更是会一跳一跳的。
“要不要先杀了再剥皮,不然我看着挺恶心的。”刘狗子忽然开口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们这些目无法纪的人,我干不出杀饶事儿。”
这时候,我走到楼上吧台拿了些盐下来,全部都撒在了女饶右脚上。顿时,女人痛地大叫,还昏了过去。我没理她,只看着她的肉被盐满满地消融。
随后,我道:“送回去给黑虎吧,让他看看自己的马子怎么样了。”
陈唯心微笑着点点头,而木子和东子把女人给抬了出去。一群人都走了出去,我无力地靠在陈唯心的肩膀上。我的胃部传来一阵阵骚动,我想呕吐,但吐不出来。
“怎么忽然要这么做?”陈唯心笑道。
我开口道:“有些事情如果不试着去学,总有一会与你们脱轨。我不想离你们太远,有的时候,也想和你们一起办事。”
陈唯心揉了揉我的头,笑呵呵地道:“别太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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