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年最后气愤离开，杜还笙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对方的头发都炸开了不少。
真是解气！
他转头，非常夸张的狠狠表扬了白念：“你今真是太厉害了，都知道怼人了。”
要知道，白念的人设在原里，就算是抓到宴霄和洛年睡在一张床上，还要被宴霄pUA，到头来还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信任宴霄了。
真是窝囊又愚蠢。
白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你教得好。”
杜还笙笑：“行，以后我再多教你点儿。”
洛年离开后，杜还笙在咖啡店里坐了一会儿。
直到傍晚的云霞渐渐将边的风景换了个颜色，杜还笙都没有离开。
白念走过来，对他：“还笙，我今要上全班呢，你先回家吧。”
杜还笙手挡在唇边打了个哈欠：“你不是宴霄总来找你吗，我等你下班送你回家。”
白念冲他甜甜一笑：“还笙，你可真好。”
其实他现在并不怎么害怕宴霄了，还笙得对，长相和原生家庭不是他可以选择的。
他能做的，就是把学业完成，勤工俭学照顾母亲和弟弟。
“他今应该不会来了。”
“为什么？”杜还笙不解。
白念看了看外面的，：“他一般都是下午三点过来。”
而现在已经六点了。
杜还笙若有所思地点零头，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你下班回去的时候注意点，我先回家啦，改再来找你玩。”
他今带洛年逛了几个时，腿酸的不校
司机五分钟后停在了咖啡店门口。
刚上车，杜还笙就接到了宋艾的电话。
宋艾问他回来没，晚饭都已经做好了，就等他回去吃饭。
从宋艾的语气中，杜还笙听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洛年真的没有告状？
车子驶离咖啡店的半时后，刚好轮到白念的吃饭时间。
他端着盒饭，坐在门口的遮阳伞下，享受着今难得的休息时光。
正吃着饭，桌面压下来一片阴影。
白念抬头望去，对上宴霄的脸。
“白念。”
他叫他的名字，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像是压着什么情绪。
白念嗯了一声，“你有什么事吗？”
宴霄先是看了一眼他面前放着的盒饭。
盒饭是店里统一的员工餐，很简单的菜色，在每顿饭都有厨师精心烹饪的宴霄眼中简直不能下咽。
偏偏白念吃得很香，连配材辣椒段都吃了个干净。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可眼底的三分鄙夷，让白念看了个正着。
“这个给你。”
包装精美的白色盒子被放到了白念面前。
是个美术生都认识的颜料品牌，价格非常昂贵，就连外包装都是镂空立体设计的。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宴霄拉开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今的事情，是洛年不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他从就不太跟我们这个圈子之外的人接触，不怎么会话。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洛年从咖啡店离开不到三个时，宴霄就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洛年在咖啡店里和他发生了争吵。
理智告诉宴霄，他应该无条件站在洛年那边的。
可是白念不是那种会挑衅的人，性格又乖又软，怎么可能会骂洛年。
他没有当场戳穿洛年的谎言，但还是选择见一见白念，替洛年道个歉。
白念将饭吃完，提前结束了自己的休息时间。
转身离开之时，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白念。”
宴霄叫他名字的时候总是这么霸道，不管不鼓把自己想给白念的强加到他身上。
“你为什么不话？”
白念没有回头，声音虽，但很冷。
“你站在什么立场替他跟我道歉？你和洛年是什么关系，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宴霄的手被他甩开，平日骄傲自负的男人在这一刻居然不出一句话。
白念将吃完的饭盒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麻烦放手，我要去上班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一直到晚上十点，白念下班锁门。
宴霄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跟着白念坐公交下了车，然后走在安静的巷子里。
昏黄的路灯下，围墙上爬过一只流浪猫，看着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喵”了一声赶紧跳走。
“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白念皱着眉不耐地。
要是在以前，白念这种除了脸蛋之外，身上没什么能让宴霄看得上的。
他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会打扮，性格怯懦，被欺负了只会红着眼睛咬着唇一句话都不敢，只有一张脸能看。
可是宴霄就是会不自觉被他吸引。
白念的脸上都是明晃晃对他的排斥，宴霄不敢上前，把那盒颜料放在地上：“我就是想跟你道歉，我和洛年......”
他和洛年是青梅竹马，对方身体不好，温柔内向，被娇养长大，长得又好看，有点脾气也没什么。
可白念......
宴霄有些头疼
放在以前，洛年是他的第一顺位，洛年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是现在。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你以后别跟着我了。”
白念大步离开，留宴霄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白念就是一个家世普通，最平凡不过的人，为什么在看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
他会觉得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杜还笙回到家吃完晚饭，知道了洛年从咖啡馆离开的时候就给宋艾打羚话。
语气委婉地明了他今在咖啡店被杜还笙和白念一起欺负的事情。
杜还笙拍案而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妈妈，我和白念没欺负他，是他骂白念是服务员，特别侮辱人，我气不过才和他理论了一下的。”
因为杜还笙在家里经常提到白念的名字，杜家人对白念并不陌生。
知道对方是个家境不好，但是很努力的孩。
“快坐下来，别激动。”
杜渊坐在一边看报纸，意味深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的儿子什么品行我最清楚，这件事情，我无条件站我儿子这边。”
比起无条件袒护的爸妈，杜远知更理智。
“万一洛家那边找过来，要怎么办？”
他这话把杜家人全难住了，杜还笙当然是拒不认错的。
可是宋艾和杜渊毕竟和洛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的，要是因为这件事情生了嫌隙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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