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西城一边一边往后退。
“叶妄川，你不烦吗？”
他真想知道乔念有什么魅力让这些人为她死心塌地，话的语气也带了几分真心的疑惑。
“以你的身份背景，只要你愿意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之一。赛岚是很聪明，可比不过你。你若是和她一样做事不在乎条条框框的束缚，我很难想得出这个世界上有谁能阻止你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想要她，把她绑在身边就是了。何必在乎她愿不愿意？”
“这就是你复仇这么久得出来的结论？”男人眉棱恣睢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轻飘飘反问道。
翟西城却像被戳到肺管子，在怒火上脑之前想到了什么，看向男饶眼神变得锐利。
“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算你……”叶妄川上前几步，翟西城连连骇然后退。
“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又停下来，勾起唇角露出和翟西城挑拨离间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讥讽弧度，继续道：“你身上那股子酸腐的怨气还是没变。”
“你！”翟西城赤红眼眸显然被他短短几句话刺激的不清：“你又高尚到哪儿去，还不是仗着出身为所欲为，没有叶家和赛岚……”
“没有叶家我也不会变成你的样子。”叶妄川强势淡漠，薄凉的目光洞穿了他不堪入目的一面：“聂清如就算欠你，也拿命还给你了。若不是为了你，她不会死在F洲……”
“和我没关系！”
“怎么，你不敢承认吗？”叶妄川上下打量他，浅浅提了下唇角：“也是。你不敢面对事实。不然还怎么自欺欺人。”
翟西城握紧拳头，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咆哮低吼：“你懂什么！我们全家都因她而死，她光赔上一条命怎么够？”
他自顾自的：“就是应该让和她有关的人都去死，才偿还得了我们家那么多饶性命。”
叶妄川深井的眸子看着他，好半晌才得出结论：“疯子。”
翟西城抬起头，冲红的眼眶包裹着眼睛闪动着偏执的光：“你又懂得什么，火石不落在你脚背上，你不觉得疼。”
“你觉得你抓得住我吗？”
叶妄川眯起眼睛，在他注视下慢慢抬起左手，手里赫然是上膛的手枪，黑漆漆洞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叶妄川没那么多废话，仅仅用一个动作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翟西城可以不束手就擒，不留下就死！
翟西城瞳孔骤缩，背脊瞬间绷紧，原本松弛的下颌线猛地绷紧，血色顺着脸颊褪得一干二净，喉结在枪口下剧烈滚动了两下，指节攥的簌簌发颤。
他没注意到叶妄川手里还拿了枪。
或者从他打开门开始，情绪就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以至于他现在才看见叶妄川手里早就握了枪。
“你要杀了我？”
翟西城想笑，极度的激烈情绪下又只能扯起个蹩脚的笑容，笑得并不轻松，怨毒又湿黏的：“可惜我不会死。”
“在聂清如的所有后代死绝了之前，我们翟家的人不会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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