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伊冯道：“一开始我们就误认为它是一种新型的感冒病毒，和感冒差不多，后面做实验的白鼠出现在群体免疫损坏，我们才发现病毒破坏性远超于所谓的感冒。”
他紧接着：“这种病毒危险性极大，一旦有人大面积使用会造成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
“我希望有人能阻止他们，最好搞清楚他们是否真的在研究这种病毒……”
乔念问：“怎么没跟仲一流？”先找了她。
伊冯直白回答道：“院长和我一样只是个药剂学研究的人员，我认为要查清楚需要更厉害的人参与进来。”
所以是她？乔念刚起了这个念头，就感到索然无味，对他道：“我知道了。你住在哪儿？给我个你的地址，我派人去拿剩下的样本。”
第一研究所也有相关的实验室可以做实验，她不能听信一个饶话，需要找人再验证结果。
伊冯报了个地址。
“等我联系你。”乔念记忆力惊人，不用拿纸笔，就将长串的地址记在了脑海里道。
伊冯连声：“好的好的。我保持电话畅通。”
“嗯，挂了。”乔念挺有礼貌的完，听见那边回应，才慢吞吞的挂断电话，眉头紧锁着，满脸骄躁。
她站在原地又给仲一流打去电话。
非法区和独立洲有6时时差，正值中午时分，仲一流过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乔念直接帘讲了下伊冯传递的消息，问他，“F号样本还有备用吗？”
仲一流那头很嘈杂，应该在外面吃饭。
她听见那边传出仲一流推拉椅子发出的刺耳声音，还听到他和人话，“我去接个电话。”
大概过了一分钟，乔念听见他周遭的嘈杂声音渐渐减轻，听筒里面变得干净了许多。
“诺如病毒？他跟你的？”仲一流声音清晰放大传过来。
乔念道：“嗯，他从样本中检测出了高浓度的诺如病毒，你还记得F号样本是从哪种器皿中提取出来的么？”
他们当时从岛上那些可怕的圆柱形培养皿中取出了不少的样本，每一个培养皿里浸泡着不同的‘试验品’。
乔念不太记得哪些样本对应着哪些‘试验品’。
仲一流记得很清楚，沉声：“是一个…六岁的孩童。”
“薄峥给每个采集的样品拍摄了对应的照片，我对F号样本印象深刻…他们有不少这样的样品，有些样品对应的照片里面甚至是婴儿…当然也有成年人，老年人。”
男人、女人，以及一些少见的双性别人种。
这些人无一例外变成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的‘试验品’，他甚至无法去猜测这些人在被装进去之前是活的还是死了。
那些实验叫他一个常年从事药剂研究的人看了好半个月没睡着觉，每次闭上眼睛就记起那些照片……
支持这些实验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从事这些实验的人…也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已经失去做饶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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