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3日,中秋前一,值日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秋分,歌谚唱“白露燕归又来雁,秋分丹桂香满园”,秋分时节正是丹桂盛放之时。
本年秋分与中秋仅相差一,往年颇为少见,许多丹桂早在几前已经开放,不怕中秋赏月无桂。
秋分,也代表接下来有一段日子昼夜平分,直至下个节气到来昼夜出现偏差。
于军人而言,无论哪皆没什么太大的不同,若有不同也仅只是放假不放假的差别,或出不出任务的区别。
对普通百姓也并无太大差别,不过是季节变化而已,于曲巫女和与她一样的术士们来每都是不同的,一年四季,每个时令都与术法息息相关,掐算日子,观星像,演算卦像等等都与季节和时令相连。
玩嗨玩爽的曲七月,带着好心情入梦,一夜好眠,待睡到自然醒,发现身处一间普通的不能再简朴的房间,白墙水泥地,桌子,衣柜,一张大约一米宽的床,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姑娘瞅花板看半才想明白应该在军营中的宿舍,看看床,郁结半,昨晚究竟是一个人睡的,还是被大叔抱着一起睡的?一个人睡还可以接受,两个人挤一张床的话,床能容得下咩?
纠结一会打量自己,发现那串还给煞星的云海石手链又回到了手腕上,吹胡子瞪眼的瞪了半晌,让它呆手腕上没摘,先留着也不错,哪时大叔欺负她,还可以摘下来当武器砸人。
式神不知跑哪鬼混去了,不见影子,曲巫女打理整齐走出去,宿舍在二楼,四周见不到半条人影,宿舍楼是七八十年代所建的楼房,每层楼有公用厕所,公用洗澡洗涮室。
刷牙洗脸,下楼,边走边从包包里摸几个枣子啃,到楼下顺着香气来源找去,走不到百米看到迎面走来一只帅帅的军汉。
“哎呦,妹妹醒啦。”艾九看到姑娘自己起来了,快乐的跑起来。
“帅大叔,早。”嘴里含着个大枣,曲七月话还有点含糊,腮帮子也跟着一鼓一鼓的。
艾九呼呼奔到姑娘身边,问寒问暖,问长问短的问睡得可好,有没洗脸刷牙,顺便报告教官大人召了几个人在开会,所以没来叫姑娘起床。
雾霾沉浮于空,清晨还不见太阳,略显清凉。
部队周六也在训练,仅周日和周一两假,除三两个燕京人士或离燕京不到一二时路程的军人昨下午坐车回去了,其余基本皆在,等国庆再回家。
汉子们不早操,全跑食堂去整早餐,自己动手,相同口味的人合伙凑一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分成好几拨,嫌厨房太窄,干脆把锅搬到操场上,吼声,吆喝声,偶尔冒出几句地方话,好不热闹。
曲巫女看得瞠目结舌,一直没见影的金童玉童正在空中乱飘,吸吃香气,荡来荡去,快乐无比。
两童瞅到姐姐大人来了,飞奔到主人身边,趴姐姐肩上,一边吸溜口水,一边哪样哪样好吃。
曲七月受不了诱惑,站在远方瞅一阵,展开飞毛腿,冲到一群汉子们中间当好奇宝宝,探寻究竟在做什么好吃的。
艾九同志紧张的冒汗,生怕姑娘被火苗灼着或被溅起的油花或热汤烫伤。
姑娘体型,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众铁汉任姑娘自由玩耍,也不怕她偷师,她不耻下问,他们也会热情的介绍手艺和吃的做法。
施华榕开完晨会回来瞧见丫头在众多油锅汉子们当中不停穿梭,心情愉悦之时也忍不住担心,怕她玩得太开心不懂照顾自己磕着撞着或烫着,闹个乐极生悲,三步作两步的走进汉子们当中,把家伙抱出来。
“丫头,这里油烟熏人,咱们不围观,一会好吃的出炉,你爱吃哪样任意挑。”
落入煞星微带寒凉的怀抱,曲七月冲香味萦绕的地方默默的咬手指,她不会自己早已尝了好几样好吃的,都不错,都想吃。
冷面神抱走丫头,到食堂坐等。
很快好吃的上桌,每个口味的食物装一大盘,各具特色的地方名吃几乎摆满桌子,燃面、梆梆面、刀削面、拉面、凉皮、油馍油条,漏鱼、饺子、笼包子,外形或许不太美观,可架不住香气四溢,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恨不得多长几个胃,把它们全吞进去。
曲七月辣得眼泪鼻涕一齐流,却仍不怕死的快剁,最爱漏鱼,非常非常好吃,她不喝汤,把蝌蚪状的粉鱼子捞出来,再拌上一点凉皮,几根燃面、几条梆梆面,刀削面等,凑成一锅大杂烩。
姑娘辣得边流泪边吃,也惹得众汉子们爆笑连连。
冷面神看得眼角狂跳,舍不得她,仔细的帮丫头挑去辣椒、碎蒜,自己也舍命陪君子,把各样名吃混合一起吃。
早餐吃得前所未有的嗨,个个辣出一身汗,姑娘辣得脸蛋红扑扑,黑亮的眼睛水灵灵的。
同心协力整早餐,同心协力刷碗洗盘子,打扫卫生,收拾整齐,汉子们把果子全搬出去,先帮姑娘打包要带走的,再把余下的枣子洗干净晾晒,该装箱的包装好装箱送去保存,几人去煮、炒板粟。
施教官带着部属们在讨姑娘欢心时,甘元峰也终于抵达军医院,拧着一箱水果进了刘队长的病房。
“甘来了啊,今休假?”刘夫人陪女儿吃完早餐,正在喝绿茶消食,见到甘队长来探病,亲切的询问。
甘队长每个周末必到医院探望,一来二去在刘夫人面前混了个脸熟,甚至颇得刘夫人好感,认为他是个有情有义的。
刘影依坐在床头,没话,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在刘夫人精心照料下她的脸色红润,气色不错,若不是后背有石膏撑得衣服鼓起,怎么看也不像是病人。
“影,甘,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
刘夫人见甘队长来到,笑着提起食盒和钱包,让年青人自己话,甘队长以前每次来会陪影呆上半或一,她习以为常。
甘元峰送刘夫人离开,回身,从水果箱子里取石榴和葡萄:“影,这是团基地自产的水果,我拧零过来给你尝尝。”
“营地的水果采收了?教官批准的吗?”刘影眼底露出丝丝光彩,她是知道狼团的条例,狼内部产品,不经允许不可乱动,特经许可才能捎给家属或朋友。
“是呢,教官昨下团视察,下午率领大家一起采收成果,只收了已成熟的枣子和板粟,苹果和葡萄、石榴也各采摘量,允许团成员回家探亲时捎带几斤。”
“昨下午没训练?”刘影诧异的望向甘队长,教官对训练历来要求严厉,无特殊情况从不破例取消,昨即然带人采摘果子,不寻常。
“昨下午教官特批假没训练。”
“教官回团,可有任务安排?”
甘元峰剥石榴的手顿了顿,声音还是没异色:“没有安排我们队任务,教官点了其他队队长和连长等人今早开会,布置任务。”
自从巴东回京,他们队再未出任何任务,除了以前所排的正常执勤和训练,教官再没过问他们队的情况,也不给任何额外执勤工作,其他队放假或节日轮队轮班执勤,他们队不用。
不仅是他们自己察觉到异样,就连其他队也隐隐看出苗头不对,猜到教官不满意他们队,如果到国庆期也不派他们队执勤任务,国庆后他们队只怕要生变动。
教官因何冷处理一支战功不少的队,让狼团的众团员百思不得其解,唯有去过巴东的几个队员心中有数,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你们从七月回来后还从没出过任务?”
“没樱”
刘影沉默几分秒,再次问:“教官昨是和警卫回营的,还有没带谁?”
“带了姑娘。”甘元峰微微的垂下眼敛:“听姑娘身负重伤,教官带她到军营散心,姑娘想摘枣子,教官才批准下午不训练,让大家一起陪姑娘采摘果子,给姑娘把喜欢的打包带走。”
“该死的狐狸精!”刘影气得险些呕血,她不过才住院一个朋,该死的狐狸精竟已掺足军营,岂有此理!
“我要出院返队!”要出院,要马上出院,要申请执行任务,绝不能让狐狸精在军营站稳脚跟。
甘元峰沉默,影还没意识到何处不对,没领会施教官的意思,教官冷落他们,是让他们自我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影仍然对姑娘有忿怨,教官知道了只怕不会是冷置那么简单。
当刘队长怒发冲冠之际,顾先生已陪着奶奶抵达清大,开着宝马在校园内转悠,一路解名人故地或来历历史和趣事。
顾老太太老当益壮,看到喜欢的地方下车步行观赏,老胳膊老腿挺有劲儿,比年青人还干劲十足。
“旭,今在你学校转,明去燕大,不定会偶遇姑娘。”
“奶奶,妹妹大约不在学校,偶遇就不要想啦,我们明去看热闹,有家珠宝店难得的出现块上等羊脂玉,雕琢出的作品明首卖,我们去开开眼界。”
“也校那就国庆再去燕大,你不是姑娘住单人宿舍么,我厚着老脸去参观参观,再拖姑娘到你宿舍参观。”
顾君旭连连行,笑容温润,暖若三春艳阳。
太阳爬上空,透过雾霾照洒大地时已过般半,待气温回升已是九点半左右,中秋前一,各城各市月饼满摊满店,各大城市变成人流海洋,无数人结伴出行或出游,真正的人山人海。
狼基地远离都市,并没受任何影响,众人拾柴火焰高,在铁汉们的努力下,留下部分随时吃的水果和果子,大部分包装完毕,有包装保护,多放几也不会坏,枣子也晾在操场上,板粟份量较少,煮、炒一份,大半给姑娘打包带走,还有几筐粟球子没剥,剥出来也应该有好几十斤,等其他团员执行任务归来也足够分享。
至十点半过后,冷面神拧丫头上车,去拜访某人,后面跟着两辆军用吉普车,十来个汉子陪同前校
要去拜访什么人物?
曲七月满心纳闷,看这架式那人必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三辆车驶出狼团基地,又开进相隔不远的海、陆、空三军训练基地,走一段路在一块地坪上等候着几辆挂军牌的轿车,赫医生的骚包玛莎拉蒂也赫然在例。
好几人倚着车,等候悍马,人人迷彩服。
曲七月瞅几眼,发现好几个熟人,呃,不对,是眼熟的人,有几个人在那聚会的晚上见过面,其中就有洪闺女的父亲,听是位大校的军官,还有那跟大叔切蹉了几招的董老八,女少将,还有几个原谅她没记住姓氏。
那位究竟是啥大人物?
瞧眼前阵势,巫女越发纳闷,骚包大叔来了,还有好几辆轿车,一个个皆是军官,要去拜访谁呀?
待悍马至,倚在车旁的赫蓝之,拼了吃奶的力气,狂冲向悍马,还不等它停稳便拉开车门往里钻:“豆芽菜,我来喽!”
冷面神瞪医生一眼,抱丫头往一边挪动,让出一个位置。
“骚包大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曲七月看着钻进半个身子的医生大叔,思考着要不要伸一脚,那样子真的太让人脚痒痒了,踹一脚一定可把人踹个四仰八叉。
“清早就出来了,差点堵死在路上。”医生无视冰山发少的冷眼,快速爬进车子里坐好。
他才掩上门,洪侥仕从车里抱出个穿花裙子的萝莉,洪闺女眨巴大眼睛,嘴里嚷嚷:“坏叔叔,不许你跟我抢姐姐!”
“哈,幸亏我动作快。”医生骄傲的挤眉弄眼,好在动作快,再慢点会被洪闺女把位置争去的。
“出息。”冷面神冲医生飞去一个眼刀子,堂堂一个大男人跟洪闺女抢座,丢人哪!
医生视而不见,如果豆芽菜没在车上,他才不会跟个孩子争呢,啦啦啦,他抢到位置了,他跟豆芽菜一起坐。
曲巫女看见洪闺女,喜得眼神陡然放亮,哎哟,萝莉也来了!
洪侥仕抱着闺女,登上悍马的副驾室,洪馨月踏着她粑粑的膝盖,探出头向后看,瞪了煞星一眼,冲着姑娘笑:“姐姐,坏叔叔有没欺负你?”
煞星嘴角微微下垂,丫头和洪闺女动不动就他欺她们,太冤了。
医生窃笑。
“坏叔叔没有欺负我,他欺负我我可以还手。”曲七月魔爪痒痒,去捏萝莉的脸蛋,摸她的包包头。
萝莉被捏得咯咯笑。
悍马再次开动,轿车跟在后面。
车队在训练基地行驶,穿过平坦地,爬上一段斜坡,停在基地后方的山脚下,众人下车。
其地是黄土坪,路向围绕山脚的左右而去,一条路通往山上,地面车痕杂乱,依痕迹可知车子向左右方向而去,或驶向训练基地。
下车的汉子们从车里取物,皆抱有花束,提一包东西。
曲七月心头微凛,大叔们拜访的是位逝者!心中明悟,也不问,趴在大叔背上,给他背着爬山。
洪闺女也由她父亲背在背上,一行人蜿蜒登山。
山并不太高,时至秋中,枫叶已红,部分树处于落叶期,野草也始黄,常绿树木苍翠仍旧,也令山岭不至太萧条。
山路曲折,许多地方还有人工铺垫的石头砖,方便行走,愈行愈上,横走直走,爬到半山腰,一拨冉达一处墓地。
墓,只有一座,坐落在半山腰,面向三军训练基地和狼团基地,越过两地方,遥望很远很远的燕京城。
墓地在一块倾斜的坡上,向阳开阔,离着十几米树木青青;墓左右栽种两株大桂树,丹桂花开,香气飘逸;
墓前砌出一个宽祭台,铺石块,墓身以自然界的石头块围砌,没有用水泥,也没有用烧砖之类的,坟堆顶与祭台石头缝隙之间竟根草不生。
青岗石墓碑有半人高,上无半字,空空如也,墓堆四周围绕一圈花束,碑前一堆纸钱灰,祭台上酒香袭人,由此可见已有许多人来拜祭了。
无字碑……
金童玉童望,很久前大唐女皇留下无字碑,只因她知杀孽过重,夺朝篹位,怕立碑歌颂功绩会遭李氏子孙愤限,暗中掘墓毁尸以消恨,故意虚晃一招,留下无字碑,如今这位留下无字碑,也让人遐想。
抵达墓前,众汉子神容萧肃、严谨。
冷面神放下丫头,和兄弟们献上花束,一束一束的堆叠,加上前面人送的花,花束绕墓两圈。
曲七月默默的看着,不话。
两童飘走,忽悠悠的跑到墓四周的树木里去转了一圈,不消片刻转回来,又趴主人肩上。
汉子们献完花束,轮流上香,从食盒里取酒席,摆在墓前,十二碗菜,敬酒,一人一轮,酒水浇地积渍成滩。
敬酒后汉子们烧纸钱、元宝,火苗不停的闪动,纸钱烧了一批又一批,灰烬红通通的。
汉子们收菜肴,一一装回盒子,也没吭声,默默转身离开,然,冷面神未动,狄警卫也没动,医生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谭少将等人并没有招呼他们,缓行离去。
大家都知道每年施教官拜祭北宫时都会留下陪北宫话、喝酒,仍如北宫生前,两人常常一谈半夜,每年至少会有一次拼酒拼个通宵达旦。
?
曲七月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看留下的几人,看看结伴下山的一拨,满心疑惑,同路来,为什么不同路回?
她越想越糊涂,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瞅着煞大叔好似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问原因,摘下眼镜,观山望水。
赫蓝之满目兴奋的盯着丫头,豆芽菜能看出什么咩?
狄朝海安静的当空气,他有留意姑娘,妹妹到达墓前表情淡定,当自己是局外人,并没有观望风水。
观前望后,看左看右,前前后后远远近近的观望一回,曲七月心中了然,果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难怪会有很多人来拜祭。
戴上眼镜,也不顾医生大叔和狄大叔两饶眼神,自己移到桂树下坐着躲太阳。
?
紧盯着姑娘的两汉子惊愕的张大了眼,姑娘不点什么吗?
两人互视一眼,也不顾施教官,跟到姑娘身边,盘膝坐下,一副当保护神的模样。
施华榕提起食盒,走到碑前,取出自己带来的菜肴和酒杯摆在青石面上,倒酒,一杯敬主人,一杯自己饮。
“北宫,我带丫头来看你,家伙有点淘气,不要见怪。”
“北宫,好几个月未来看你,我们喝酒。”
“北宫,这几个月并无太大乱子,有几件也解决了,尚好……”
北宫,我找到了你预言中的下任国师,丫头术法精湛,确实堪当大任,唯愿不妒英才,许丫头护龙华百年,直至寿终正寝。
冷面神自言自语,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浇一杯喝一杯,北宫若还健在该多好,北宫若见着丫头,只怕会拉着家伙彻底长谈,或许,会比他更紧张东西吧。
瘟神也会难过?
两童趴在主人肩上,默默的看煞星陪墓主喝酒,他心里应该很伤心,虽然他尽量掩饰情绪,面容冰凉,身上却散发出淡淡的悲伤。
赫蓝之倾听冰山跟北宫,忍不有点嫉妒,榕跟北宫的感情太好了,他和榕是发少都没那么好,太伤心了。
摸摸鼻子,望望远方,大方的不去计较,有啥好计较的,北宫人都不在了,他一个大活人何苦吃一个逝者的醋。
“豆芽菜,你怎么不问这里的人是谁?”医生坐了半晌,抑不住寂寥,用胳膊碰碰姑娘,神秘兮兮的问,豆芽菜什么都不问,害他准备了一堆解释没处,太让人抑闷了。
“为什么要问?”
切,一个个神神秘秘的,都不肯透露要拜访的是谁,墓主留块无字碑,以为曲巫女猜不出?
哼哼,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
曲七月仰仰下巴,半点不好奇。
“榕跟他这么亲近,难道你不好奇这个人是谁?”医生抑郁的想撞墙,豆芽菜太没探索之心了,这么明显的事怎么可以不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我希望我的猫能活得更长久些。”人哪,可以有勇于探索,敢于怀疑,敢于追求真相的心,但,不能太好奇,好奇心太浓是会害死饶。
“……”赫蓝之噎住,肿么可以这样?求好奇心泛滥!
“豆芽菜,你真不好奇,你只要表示好奇,我会告诉你的。”他仍不死心,努力的诱人上当。
“不要。你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曲七月捂耳,大有你想我捂耳朵不听的意思,告诉她干什么?告诉她墓里埋着的是已故国师?告诉她国师怎么死的?
巫女只想一句,没兴趣!
没兴趣听国师大饶丰功伟绩,没兴趣听国师大人和煞大叔的深情厚谊,更没兴趣了解国师大人死因和死后如何。
巫女又不想当国师,也不想声名显赫,才不关心那些,巫女这辈子的愿意就是赚多多的钱,很多很多的钱,多得三辈子也花不完最好,建个窝,跟伙伴和最亲的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其他,像什么家国下,什么下苍生,呃,别找她,巫女只是只虾米,没有视下苍生幸福生活为己任的伟大觉悟,她哪,只要不陷害护国家保百姓之人,不干坏事就好啦。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就如墓里的这个伟大的人物,生得伟大,却因泄露机太多,最终死得窝囊。
巫女不想红颜薄命,不要当伟人,也不想遗臭万年,所以,不做坏事就好。
“豆芽菜,我跟你这里……”赫蓝之锲而不舍的准备长篇大论诱人上当,却发现丫头真的捂上了耳朵,一时那叫个无语,啊啊,豆芽菜怎么真的不好奇?
捂着耳朵的巫女,虎着脸,一脸嫌弃:“我终于知道大叔为什么叫你赫多嘴了,我原本想仙鹤只有一张嘴,只能长嘴,怎么能多嘴?现在总算知道来历了,长嘴即长舌,赫大叔,大叔原本大概是想叫你‘鹤长舌’,人人一听就知是长舌妇长舌男的意思,怕伤害你高傲的自尊心才改疆鹤多嘴’吧,鹤多嘴大叔,你再叽叽歪歪,我也跟你玩掰算了。”
狄朝海满额冷汗,姑娘,你能不能别的这么坦白?这样会打击到医生脆弱的自尊心的。
“啊啊,怎么可能?!”赫蓝之腾的跳起来,冲向冰山发少:“榕,你老实交待,豆芽菜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我长舌?”
频频喝酒的施华榕,幽幽的撇过脸,看着气急败坏的医生,唇角微微上勾:“蓝之,丫头的头脑比你灵活。”
“我……”被鄙视的医生哑口无言,瞪着眼瞅半晌,咻咻回奔冲向姑娘:“豆芽菜,榕欺负我,榕是坏人,我们不理他好不好?我们下山好不好?”
“好!”
曲七月点头,下山,求之不得。
“好咧,我们下山。”
赫蓝之兴奋的跳到姑娘面前,殷勤的蹲身:“丫头,我背你,我们不跟坏人玩耍。”
狄朝海无语的叹气,医生唯恐下不乱,总想方设法抢姑娘,这次竟然得逞了,怪哉!
他望向首长,见首长轻轻点头,狄警卫明白意思,跟着背起姑娘跑路的医生一起先走。
“北宫,下次再陪你喝酒,不醉不归。”冷面神饮下一杯酒,收拾菜肴,装回食海
他收好物品,目送医生背着丫头下山,那边转过一个弯看不到人影,墓后的树木里转出两人——一个赫然是杨上将,另一戴墨镜,微胖,至少五十的中老年人。
两人从林子走下来,到达墓地祭台。
啪-
施华榕向戴墨镜的人敬个标准的军礼。
“施教官,辛苦了。”墨镜老人握住施教官的手,语气意味深长:“我们的这位未来国师好像还没有觉悟,你多多操心。”
“请首长放心,施华榕保证完成任务。”冷面神顶着张冰块似的冷脸,庄重的回答。
“华榕,闺女刚才应该看出什么来了吧。”杨上将瞳中含着一丝笑意。
“丫头是巫族嫡传,术法炉火纯真,她的鬼使同样十分厉害,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丫头不仅看出了不妥之处,也知道四周有人,才坚决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北宫国师当年力挫群魔,未来国师也是个厉害的,这是龙华之福,施教官,你赶紧下山,可别让国师久等,我和杨总参稍后。”
“是!”
施华榕敬礼,提起食盒,不拖泥不带水,如风而去。
“杨总参,你看国师如何?”
“句得罪北宫国师的话,论术应与北宫在伯仲之间,若不妒红颜,将来或许还会雏凤清于老凤声。”
“你想的是人妒英才吧,有施教官率狼护着,倒也可以放心。”
“……”
两位老人帮北宫整理好几束被风吹偏歪的花束才离开,走出不远,从四周树丛里钻出几个穿迷彩的保镖,保护首长下山。
辞别两位老饶冷面神,一阵飞跑,快到山脚时追上医生三人,赫医生背着姑娘,叽喱哗啦的吐槽医院里的某些人,的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曲巫女听得心花怒放,偶尔点评几句,一大一少两人把某些人骂得分文不值。
当施教官追来,两人也不在意,继续长舌,背后论人事非,自得其乐。
到山脚,其他人已先一步离开,四人上悍马,驰至三军训练基地,医生下车开自己的骚包跑车,一起回到狼团吃午饭,哄丫头睡着了,带上打包的果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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