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三个时的航程,严开等人平安无事到达这个熟悉的深城。
刚下了直升飞机,远远就看到眼球大叔在等候。
“眼球大叔,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等着?上官呢?”
眼球大叔低着头:“他出任务了。是夏教官跟我,你们要回来,所以我在这等着你们。”
“那夏冰姐姐呢?”
“她在处理一些事情。”
严开发现眼球大叔今特别与众不同,既戴了帽子又戴了墨镜,看起来很酷的样子!
“大叔,今怎么这个装扮,你不是做我们这一行,越低调越普通越好的吗?”
眼球大叔遮遮掩掩,支支吾吾:“没事,没事。”
上官五素一个上前,趁眼球大叔不为注意时,一把扯开他的帽子和眼镜。
这一扯,把众人惊呆了。
眼球的左边的眼眶整个都是淤紫发青的,看起来就像个熊猫似的。
严开疑惑的问:“你这是干嘛?偷窥女人被打了?”
眼球大叔瞪着严开,“什么瞎话?我这种谦谦君子怎么会做这种猥琐行为?我长得多么正义,我……”
严开打断他的话,“行啦行啦,你究竟被谁给打了?”
眼球大叔很是尴尬:“我只是想看看眼珠那个臭丫头!没想到我含辛茹苦二十多年,又当爹又当娘的把她拉扯大,她居然这样对我……”
话还没完,他捏着衣角抹自己那没有眼泪的眼角。
严开疑问,“眼珠师姐不是失忆了吗?”
眼球大叔叫苦不迭,“失忆也不能这样打我,我只不过在你家门口伸个头往里看,她就疯了似的,不停拿东西砸我,脸盆,拖鞋,锅铲,水勺,碗,水壶……”
“她不至于这么凶玻你肯定还做了什么!”
“我不过叫了她眼珠而已……”
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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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办公室,上官五素几人就往那软沙发躺去,懒洋洋的伸着腰:“哎呀,还是自己的地方比较舒服!”
眼球大叔拼命对他们使眼色,“还不起来,夏教官在里面!”
几人吓得马上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心中挂念着家里情况的严开没有敲门就径直走进夏冰的办公室。
夏冰没有抬起头来,继续批改文件,“谁让你不敲门?”
严开一看到夏冰,沉如墨水的眼眸立即闪现了一团火。
他轻轻的把门带上,然后反锁了。
他自顾自的坐下,“夏冰姐姐,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夏冰仍然没有抬头,“因为除了你,没人敢不敲门就进来。”
严开趴到夏冰的大班桌子上,俊脸离夏冰很近,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夏冰姐姐,咱们俩谁跟谁啊。”
夏冰终于抬起头来,有些愠怒看着严开,“吧,还有什么事?”
严开哑着声音,“不是公事,是我们之间的事,夏冰姐姐,我想你了。”
生了孩的夏冰并没有变得满身赘肉或皮肤暗淡的大妈,相反,她的皮肤仍然像未生前那样白皙细腻,身材却比以前更性感迷人,凹凸有致!
严开这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少妇,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按照惯例,此时的夏冰应该怒不可遏的对着严开怒骂,可今的她有点反常,只是静静的看着严开,忽然对着严开魅惑一笑,站起身来!
“哦,是吗?其实我也很想你!”
夏冰一向是沉默寡言,冷得像冰块一样的。
这会儿突然对严开如此媚惑的笑,难道真的是因为生了孩子,母性激发,性情转变了!
严开大喜,忙绕开大班桌子,走到夏冰面前。轻轻的搂住那没有因为怀孕生子而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手掌在摩挲着夏冰的背部。
夏冰双手轻推着严开宽广的胸膛,“不要。”
这一句“不要”,让严开把仅剩的理智都抛弃,他疯狂的堵住夏冰的樱唇!
夏冰也热烈的回应着他。
偌大的办公室只听见两人嘴唇交接的吧唧声。
动情的严开想要得寸进尺时,突地一愣,随后仿佛被蛇咬了口似的猛地缩连裆裤手。
下一刻,他就满脸沮丧,“夏冰姐姐,这样耍我好玩吗?”
夏冰理意的冷哼,“我没耍你,我都跟你了不要。是你自己不听而已。”
严开咬牙切齿:“好吧,过了这几,我再来收拾你!”
“没事就别烦我,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先打个电话问一下爸吧。”夏冰继续低头批阅文件。
严开像斗败的公鸡,“那……我儿子呢?”
夏冰没有抬起头来,“为了你和我,妈没有回老家,暂时就在渔村照顾他!”
“咱们不办满月酒了吗?”
夏冰冷冷的看他一眼,“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为你生了孩子吗?”
严开:“……”
过了几分钟,夏冰看到严开还呆在办公室里,“没事还不滚出去?”
“呃?哦。”
神情极度沮丧的严开打开门,颓废的走了出去。
八卦的眼球大叔凑上前,心翼翼的问,“怎么了?给夏教官训了一顿吗?别垂头丧气,她应该是亲戚来访吧。”
严开真想一拳打上那张猥琐的脸孔,这样也能给他猜中?
严开绕开了眼球大叔,直接出去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给接通。
严开有点急了,“爸,我是开子。”
电话里的严泊恩显得有点疲惫,“开子?你回来了?”
“嗯,我刚回来的!我听家里的养殖场被下毒,这是怎么一回事?”
严泊恩叹了一口气,“哎,出事后我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是警察取证后,直到现在还是没什么进展。”
“知道下的是什么毒吗?现在损失情况呢?”
“以螃蟹的死亡状况来看,应该就是虫菌双杀,剂量应该不少,整个水库的螃蟹都死个精光了!万幸的是对方只是投毒于咱家那个水库,而不是万绿湖。开子,我……”
严泊恩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殖那么久的螃蟹,就这样一夜死了,亏损就不了,他也愧对儿子当初对自己的信任和帮助。
严开心里也是难过,并不是难过金钱损失,而是难过自己窝囊一辈子的父亲好容易得到一份显示自己的能力和尊严的工作,现在却遭遇这样的变故!
严开安慰严泊恩,“爸,如果是钱方面的损失,你就别担心,我会想办法。”
“现在钱的损失是一方面,主要是怕影响到万绿湖那边的养殖场,我担心你夏姨和远在马来的詹姆斯他们会对我们产生信任危机。”
“爸,这个没事,我会处理。”
两父子嘘寒问暖一番之后,严开又拨通一个他犹豫很久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严开主动叫喊:“妈。”
对方停顿一会,有点恼怒,“你再喊一次看看。”
严开忙改口,“姐。”
没错,电话那头就是严开其中一个哎呀岳母——夏沐荷。
“你终于记起我了?上次从你家回来后你就没联系过我。”
“呃,我过年的时候给你发过短信息啊。”
“那短信息能算吗?我都怀疑是你群发的吧?”
严开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给你一个人发短信息,其他人我都是直接打电话。”
当然最后一句他肯定不会出来的,再现在还有事求她,更不能得罪。
夏沐荷问,“佩琳呢?”
“过年她回去部队,我根本联系不了她。”
夏沐荷这才回到主题,“我知道你联系我是为了什么事,关于水库养殖场的吧。”
严开点点头,“对,水库这边不会影响到万绿湖的养殖场。这个你和詹姆斯尽可以放心。”
“我本来就不担心,更别詹姆斯担心。”
“……”
夏沐荷继续,“水库和万绿湖不同源头,再且两个地方隔得有点距离。只不过谣言的威力不容忽视。”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信任。”
“你还会跟我那么客气?行啦,有心的话就多联系我,别这些门面的话。”
“呃,姐,我会的。”
挂羚话,严开就直接回家了。
严开去了一趟京城,总感觉自己好像离开深城很久,回到家,竟感觉有些陌生。
刚进家门,就听见屋里阵阵悦耳的笑声。
严开好奇的加快脚步走向客厅。可是到了客厅,把严开精吓倒了!
只见眼珠正戴着一个又短又卷的金色假发,眼睫毛画的又弯又翘,抹上了大红色的唇膏,左脸颊有一粒贴上去的黑痣,穿着一身白色低胸吊带短裙和白色高跟鞋。让人无语的是在眼珠的脚下放着一把调到最大档的床头风扇,直冲她的裙子吹。
最无语的是她还用力压着裙子,拼命抛媚眼。
看到严开回来,正捂嘴大笑的公孙婉儿和优美都迎上来。
“主人。”
“大官人。”
严开都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对着眼珠,“你这是在干嘛?”
对严开抛了两次眼的眼珠,手指放在嘴唇间,压低声音:“嘘,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玛丽莲梦珠!”
像被一道雷劈中的严开打了个冷颤,直接忽略了眼珠,转头问优美和公孙婉儿,“瑜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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