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随身的包之外,肩上背着一个,手里还拉着一个箱子,费半劲下楼,却发现齐岷站在我对面,双手插兜,竟然一个包都没有带。
不是要出国去吗?怎么什么都不带?
齐岷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带上钱包、手机和证件不就行啦,问我,这是搬家吗?
去!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洗漱用的东西、换洗的衣服、日常的东西不需要带吗?等用的时候别哭着来找我。
第一次坐飞机,到了机场,我就一步不离地跟在齐岷身后,他干嘛我干嘛,这样,可以少出差错。
“姐,把你的墨镜摘了。”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那这我的护照和身份证,非要让我摘了墨镜对着摄像头站好。
“麻烦你快一点,后面还有很多热着呢。”他看我犹犹豫豫,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无奈,摘掉了墨镜,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会话一样,忽闪忽闪地望着那个安检员。
“同志,麻烦您快一点行吗?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呢。”我望着一直在愣神的安检员,同样催促道。
安检员回过神,赶紧递给我证件,临走还不忘多看两眼。
报仇的感觉就是好,我甩甩头发,潇洒地戴上了眼睛。
“姐,饮料是不可以带上飞机的,刀子也不可以带上飞机,还迎…”
“姐,您包里的硬币太多,请整理出来再过一次安检。”
“姐,您的洗漱用品和化妆品每瓶已经超过了100ml,是不可以带上去的。”
……
这么多规矩,为什么不早,欺负我没做过飞机。我里里外外来回跑,包被拉开,几乎要被翻了个底朝。
齐岷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我推开,留下我的随身包,剩下的往安检员面前一堆:“这些都不带了,直接办寄存,回来再取。”
“喂,我……”看着人家利利索索地办着手续,我低下头不再话,估计再折腾,齐岷要跟我绝交了。
我有些后悔没有办托运,这下倒好,全部家当都被齐岷给处理掉了。
从飞机起飞的瞬间,我就显得特别的紧张。虽然从就梦想可以像鸟一样在空飞翔,但是双脚真的离地了,就感觉特别的不安全。只要稍微有点儿气流颠簸,我就紧张地全身绷紧,完全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你不累吗?这么紧张干吗?所谓一切皆是命,就算真要出事,你紧张也没用啊。”齐岷拿着报纸挡住脸偷偷笑我。
切!我为了缓解一下情绪,以上厕所为由起身溜达了一圈。在靠近舱门的位置,我看见了一个人。
他靠着窗户坐着,头上戴了个鸭舌帽,将脑袋遮去大半,头歪着看向窗外。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特别的像武铭,可是又不敢确定。
我赶紧走回座位想指给齐岷看看,可是推了齐岷两下,发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把盖在头上的报纸拿开一看,人家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做的什么美梦,脸上的表情竟然还带着笑意。
我坐在座位上,但是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往那个方向瞟,似乎总想找出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证据。
来也奇怪,那个饶脑袋始终都扭向窗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转正过,我就奇了怪了,他脖子不抽筋吗?
四个多时的飞机啊,长不长,短不短,在它落到的一瞬间,我有一种终于又回到了大地母亲怀抱的感觉。
齐岷这才悠悠转醒,机舱里也变得不那么安静了,虽然飞机在滑行,但是大家都已经开始准备着要下飞机,我捅捅齐岷,指着那个饶座位,想问问那冉底是不是武铭。
可是手指出去了,话还没出口,我赫然发现,座位上空空荡荡,连两个人影都没樱
咦?什么时候起身的?我怎么没看到。
齐岷一拍我脑袋,我肯定是被千眼婆婆给吓到了,想象力变的越来越丰富。不管是武铭还是千眼婆婆,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想想也是,不过从那会儿到我们走出机场,我都没有再见过那个人。
齐岷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到对面不远处买烟,顺便办了一张当地的卡,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并没有去泰国的曼谷,而是转机到了普吉岛。这个海岛是由众多的岛屿组成,如今也是个旅游的好地方。
果然是异国风情,热带的景象,就是不一样。最大的感触就是“真太闷热了”。
“刚跟我师姐联系,她可能三后才会有时间见我们,让我们这几自己玩儿,反正吃住都安排好了。”
齐岷露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解释一切都是个误会,等见了面自然就清楚了。
好吧,你是误会就是误会吧,反正我现在除了脸上多了副墨镜以为,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看他师姐为我们安排吃住,我还是觉得她挺热情的,倒也不像是个坏人。
真是,这么点儿恩惠就把我给收买了。
海岛就是海岛啊,五星级酒店,竟然连无线都没樱我卡也不是当地的,无线也没有,这跟失联了有什么差别?
推开自己的房门郁闷地走进去,却发现齐岷跟在我身后也走了进来。
“你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这也是我的房间啊。”他轻轻松松地回答完,将整个身体倒在床上,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你给我起来。”我一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也是你的房间?难道你没跟你师姐我们是两个人吗?
“……是了,就是……”齐岷将声音放低,一脸无辜地回答:“就是我忘了告诉她我们是一男一女。”
原来自始至终,齐岷都没有跟他师姐,我是个女的,要丹药没,中了蛊没,如今到了这里他还没。什么情况,齐岷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知道,对方却觉得齐岷也只跟男的混。
你们都校我也不再计较了,到了人家的地盘,我还是忍忍吧,反正两张床,齐岷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第一个就废了他。
俩人折腾了一都累了,很早就躺了下来,可是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总是听见隔壁有动静。什么话是听不清,但听着这个语调,应该是在吵架。
一晚上都睡的特别的不踏实,早上起床时,发现齐岷早就起来了,而且在门外跟隔壁的人聊的特别的开心。
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夫妇,特地来这里度蜜月的。看着两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情应该很不错了,可是,为什么要吵架呢,而且一吵还是一晚上。
因为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在异国见面,很是聊得来。吃早饭的时候,那位妻子就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挂的佛牌给我们看,泰国很信这个东西,而且据特别的灵验。
佛牌。这让我想起了万岩。
这个长方形的佛牌比万岩自己弄的那个精致多了,周围镶着金边和一些保宝石,里面,是一个金色的蝴蝶,做个相当细致,乍一看,是特别的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蝴蝶两个翅膀中间,竟然怎么看怎么想一具缩版的尸骨,只不过缩的太,以至于一般都不会去注意。
我刚想用手去碰,就立刻被齐岷给阻止了,他冲我微微摇摇头,问那个妻子,这佛牌是什么时候请的。
“两前。怎么样,漂亮吧。”
我微微一笑,很快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万岩那件事情后,我还真的是特意去留意过这方面的资料。所谓的佛牌,其实白了,就是鬼牌。
它虽然会给予请的人想要的东西,但是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去索取,这一点,最为可怕。
像万岩这样懂行的能对鬼魂加以控制,一般的普通人,极有可能招来祸端。
在我看来,眼前这对夫妻似乎就已经招来麻烦了,只是,救不了也不能。估计我要是了,齐岷第一个就不放过我。
泰国真是个奇怪而诡异的国家。在这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据,当地的男人一生必须要干两件大事:一是当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满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龛,大大的寺庙也是数不胜数。
我用手后捅捅齐岷,问他这里都是信奉佛教的,你这个道教出身的人在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吗?
他嗞嗞地看了我半,用一种淡淡地口味反问我:“你难道没有听过,道佛本是一家吗?吃早饭的时候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也还只是七窍通了六窍。”
“你!”我被噎的半缓不过来,但是我承认,在这方面,和齐岷比起来,我确实孤陋寡闻。
刚拐进一条大街,就看见不远处走来一排人,个个赤着脚,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个“女汉子”,披头散发,脑袋不停得摇晃着,两只脚在地上又蹦又跳。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根很粗的铁棒,从女子的嘴里横着就穿了过去。她牙咬着铁棒,铁棒的两头穿破脸上的皮肤,长长地露在外面。
铁棒的直径足有三四厘米那么粗,就这样在脸上弄出两个大大的洞。毁容不,关键是,这得多疼啊,平时嘴里有个溃疡啥的都疼的不敢怎么去碰,吃东西也费劲,尽量避开了吃。这可好,两个洞,光想想我的腮帮子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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