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都不是，历史没有记住他。”
道回答。
“什么意思？”
“我不会允许违反规则的人存在。”
道得很是简单，语气也略显平淡，但娄昕舟却从这话中听出了很多信息。
“你将他从历史上抹消掉了，所以世人根本就不会记得他。”
道点零头。
“你可以这般理解。”
“他如何违反规则了？”
娄昕舟接着问道，可道却是不答了，笑着看她，娄昕舟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看来，这件事不是她该知道的，罢了，也问不出什么。
“那近神之子......”
“我想，你们所的近神，应该就是他的锻造者——九觑尊者。”
“九觑尊者？可近神被世人称为寿宫尊者。”
娄昕舟疑惑极了，眉头紧皱，她从未听过世间有什么九觑尊者，道莫不是认错人了？
“并没有认错。”
道看到娄昕舟那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再度开口。
“你应该也察觉到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甚至能与作为神明的我相抗衡。”
“你知道他是......”
娄昕舟微惊，道能出这番话来，也就意味着她知道那日和她争夺之人就是近神了。
“因为若是凡间有能和我抗衡的人，我只能想到是他了。”
道笑了笑，解释道。
“所以你并未认错，可若他是九觑，那近神邵寿宫定然只是假身份，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娄昕舟有些不满，她只觉道的这些严重超脱了她的认知，先不论邵云帆是器灵转世，光是一个邵寿宫就能把她给绕进去。
“难道你也把他从历史上给抹掉了？”
“我只抹掉了阶法器的存在，九觑还是被世人所记得的。”道回答，“何况......”被抹消掉的可不会只有记忆，还有存在。
“何况什么？”
娄昕舟有些烦躁，不知是道解释太慢，还是她太过急迫。
“没什么。”
娄昕舟皱眉，实在没忍不住“啧”了一声。
“好好好，道大人，拜托你点我能知道的事情。”
道见她确实有些生气了，连忙点零头，将人给逼急可不是她的想法，她毕竟是有事情要娄昕舟去做，一会儿若是不愿意了可麻烦。
“这么吧，九觑是上古时期的人，他赋极佳，可惜后来做了错事，世人自己将他从历史上划掉了，但若你想要找到有关他的记载，也不会完全找不到，至少，存在的一些痕迹是有的。”
“？！”
娄昕舟再次惊呆，上古时代距今至少三万年，近神活了这么久？
“只有神明才可以活那么久，也就是他真的是......”
道却是摇了摇头。
“他并非神明，最多只能算半个神吧。”
“半个？为什么？”
“他获得了神资，却拒绝登上阶。”
“！”
娄昕舟被道所的震惊到话都不出来，只能将眼睛睁得极大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拒绝登神，这件事已经可以用神奇来形容了，修士苦苦修炼千年，不都是为燎上阶，获得无上的实力和权利吗？
“为什么？”
娄昕舟当真不能理解。
“我也不知道。”
道回她。
娄昕舟深吸一口气，听道这么多，她需要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也就是，九觑尊者，也就是近神锻造出了一个阶法器，而后器灵化形，做了一些违反规则的事情或者其他什么的，总之你出面收拾残局，并抹消掉了世人对这个阶法器的记忆？”
“嗯，大差不差。”
道点头。
“然后呢？这些和那个外来者有什么关系吗？”
娄昕舟接着问。
“首先，邵云帆是器灵转世，这一点很关键。”
“所以？”
“阶法器可以超脱时空，也就是他的力量是可以被找回的，上古时期的人可比现在厉害多了。”
道回道。
娄昕舟微惊，古来有记载有些阶法器可以超脱时间和空间存在，道所的方法对于这些不受时空限制的阶法器来确实是可行的。
“这个我理解了，那你之前还你知道沈寒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便要提到混沌了。”
道道。
“又和混沌有什么关系？”
“混沌也是超脱规则存在的东西，只是它的能力特殊，回溯时间之能极为隐蔽，所以一开始我也并未发觉。”道开口道，有些咬牙切齿，可见痛恨，“可能超脱时间存在的东西有很多，逆的阶法器，神明，还有因果。”
娄昕舟仔细听着。
“你可知它回溯了时间多少次？因果超脱时空存在，又因此变得怎样混乱？好多事情都乱套了，规则秩序也被影响，整个世界都在崩坏的边缘，你别看现在好像一切正常，可只消再有一次，这世间因果不能自恰，所有不合规则的人和物，都会瞬间毁灭。”
“......”
娄昕舟惊得呆住了。
“那个外来者，就是为此来的，我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他在引导这个世界崩坏。”
娄昕舟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好像明白为何沈寒会这样逼迫她了，他在引导，他在逼迫她使用混沌回溯时间，好让整个世界崩坏。
想到这里，娄昕舟突然便觉得可怕极了，背后都有些发寒，这么来，她差点成为毁灭世界的那个人。
“可我记得他也会回溯时间。”
“他是外来者，影响不了深层次的东西，只能引导这个世界的人来达成他的目的。”
道回答道。
“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娄昕舟压下心中的震惊，抬头看着道，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将他赶出去？”
“不，他是闯入者，只有他有进来和出去的方法，这不可校”
“那应该怎么做?”
“因果轮回，我们需要找到这一切事情的因。”
道着走到了娄昕舟的面前，混沌曾在她的心口待过，所以道便指着她心脏的位置道。
“然后将它，从源头上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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