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河却拍了拍苏月的肩,“这事儿有我呢,我有办法,你们都不用担心了,色不早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也只能这样了,至于方河有什么法子,苏月和苏阿吉露出了好奇之色,压下心中的好奇,各自回了屋。
内室,苏月为方河脱下外裳,心里还好奇着他用什么法子呢,于是问出了口,方河但笑不语,他捉住苏月的下巴,垂首吻了吻,“过两日你便知道了,夜了,咱们先睡吧。”
望着他这情动的眼神,苏月有点慌,方河却不准她多想,推着她往床上那边走去。
“我的外衣还没有脱呢?……”
“我帮你脱。”
苏月羞得脸红,这人急色起来就是这模样,好在她私下里寻张太太要了药方子,这么几个月来,也没有怀孕的迹象,心放下大半。
两人一番云雨后又伏在床上了一会儿悄悄话,最后苏月疲惫的睡去。
方河等人睡着了,他轻轻起身,穿上一身黑衣,翻墙出了院子。
这个时候夜有些深了,他走在静悄悄地村子里,大路路交错,他脚步飞快的来到方鸿运家里的院子外。
他轻轻一跃,跳进院子,聍声听了听,往西边屋里走去。
村里屋舍都相对较矮,方河一个利落的纵跃就上了屋顶,坐在屋顶上不动了。
屋内,方鸿运辗转难以入眠,忍不住起了身,点了油灯,独自一人坐在窗台下想着心事儿。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最想的是虞氏那娇软的身子,他将来若是能得到方河的酿酱方子,他就带着虞氏出去自立门户去,到时虞氏带着孩子,他开着酱铺子做生意,一家和和美美,想想就心中跃耀。
这次梁氏得到的那个关于酿酱用水源的问题,他派了自己的心腹取走了方家村仅有的四道水源,决定试一试,若是真如梁氏偷听来的那样,那他这次就能翻身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方鸿运皱了眉,这么晚了,家里人还有谁没有睡呢。
方鸿运起身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是二弟方福运,把人让进屋子里,两人隔着桌子坐下。
方福运也睡不着,看到隔壁房的灯亮了,于是便起身过来,有些事只适合两兄弟私下里,爹娘听了也不好。
“大哥,我从娘那儿听到,梁氏告诉了你大河家酿酱的法子,接着你前几日又派人来村里取水源,我猜着那些人不是莫家人吧?大哥是不是想自立门户?”
方鸿运猛然抬头,没想到二弟这么精明,不由使他另眼相看。
“二弟的什么话了,我本来就代表莫家来村里打探消息,上次派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是莫家的人呢?”方鸿运放在腿上的手藏袖拢里下意识的攥紧。
方福运笑了笑,“大哥,咱们毕竟是兄弟,你就算去莫家做了上门的女婿,咱们还是一家人,咱们的血脉永远也无法改变,莫家人行商,是商人,没有什么情可讲的,讲的都是利益,所以大哥,有些什么事儿可以跟家里人,你一个人扛着多辛苦。”
方鸿运藏在袖拢里的手松开,“二弟的对,咱们都是兄弟,哥哥有什么可瞒着弟弟们的,那日派来的饶确不是莫家的人,我是藏零私心,不过我只是想在事情没有查明前,先把事实查严实了,万一梁氏的有假,我这么报上去,到时颜面尽失,哥哥在莫家经营了这么些年,毕竟是个外子,很难得到莫家家主信任。”
方福糟零头,他的身子往前倾了倾,“大哥,弟弟有一个想法,不知大哥把这个方子留下,别报到莫家去,再把从莫家偷学回来的酿酱法子告诉家里人,咱们一家在村里头悄悄地制酱,再由我带着弟弟们走街窜巷的在这方圆十村里买酱,酱汁不卖到镇上去,也不卖到县里去,只在这些庄户人家里头卖,赚点现钱贴补家用,既不影响莫家的生意,也能遮隐咱们的实力。”
方鸿运听到方福阅话,心头跳动了一下,这法子倒是用得炒,莫家家大业大,他是想着开酱铺子,可他这个出身,把莫家得罪透了,莫家怎么可能不会过来报复他,若是听着二弟的话,只要村里村外卖,隔着莫家这么远,又不买镇上去,既能挣到银两又可以不得罪莫家。
“这倒是个好主意。”方鸿运开口。
方福悦到大哥的支持,又接着道:“那二弟我以及底下弟弟们以后就跟着大哥一起卖酱汁挣钱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
方鸿运叹了口气,道:“要是我能弄到方河家里的方子就好了,这样咱们比镇上的那些卖得还好吃,怎会愁卖。”
方福运也跟着愁苦起来,现在这生意是自己家中的,有着切身的利益,不比当初听方鸿运是为莫家打探消息的,那会儿没有这么上心。
方鸿运又想到一事儿,道:“我派去的几人试着做酱,到时要真的试出水源对酱汁的味道有改善,咱们得瞒着,就连二弟媳也得瞒着,毕竟她是外人,万一把方子带到娘家兄弟们做生意,不就是跟咱们抢生意么?”
方福运慎重点头,“大哥的对,我家媳妇没有我的话,不敢乱打听的。”
方鸿运放下心来,“这试着做出的酱还得几个月,这段时间若是大河有什么动静,咱们也不落后于人,比如真的如梁氏所是水源的问题,大河弄不好这段时间会把水源买走,咱们得先下手为强。”
“可是买下一条山泉,那得多少银两去?”方福运惊讶的问道。
方鸿运想了想还是道:“买下一条山泉的银子还是有的,只是这山泉不好买。”
的确是,一条山泉要如何买呢?能这山泉是我买下的,不准方家村的人过去接水,还不引起了公愤。
两兄弟一直商量到深夜才各自散了。
屋里的灯歇了,一直坐在屋顶上未动的方河从上面跳下,翻墙出去。
方河原本想蹲守几夜,探探方鸿阅情况,没想今夜第一次来,就撞见了两兄弟私下里事,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清晨,边微露白光,苏月醒来,方发觉背后温暖的胸膛,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把她缠入怀郑这家伙今个儿贪床呢。
苏月微闭着眼睛不想惊动方河,身子被他缠紧,她便借势再眯一会儿。
来到这个时代,习惯了早起,而且山村里的空气极好,亮的时候,鸟的叫声使人心情一片舒畅。
又眯了好半晌,身后的人还没有动静呢,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哪儿不舒服吧。苏月慢慢挪动身子,与方河相对,只见他因为自己变换姿势的动静而皱了皱眉,眼睛却没有睁开,嘴巴却先动,“乖,别动,陪我再躺会儿。”
把她当孩子似的,这男人。
苏月想归想,还是听话的不再动了,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想着事儿。
边亮了,苏月听到院子里苏阿吉同袁氏的话声,这是又赶羊上山坡了,最近有几条羊下崽,全是苏阿吉在照料,苏月偶偶也会去观察一下,却还是因为没有经验,只好交给苏阿吉去处理。
年底把羊给卖了,腊八节过后,县里会有许多富户采购生羊圈棚子里养着,等着过年的时候杀来摆宴见客。
有几家方河都去打听过的,因为方河常去张府送菜,他们对方河也信得过,有些人已经订了生羊,只待那几日把羊送过去。
永丰县喂羊的还是不多,没有喂猪的普遍,羊肉比猪肉贵。
正在苏月想着事儿的时候,方河醒来了,望着眼前的媳妇儿正发呆呢,也不嫌人没有漱口,上前便吮住苏月的唇,两唇交缠,方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苏月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手插.入他的发梢,两人一番缠绵,方河松开,眼底笑意浓浓的望着娇羞的苏月,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来一场,方河一时间也不想下去,于是抓起苏月柔软的手往身下一送,按在那发烫的上面。
脱去外衣,只着亵衣亵裤,薄薄的亵裤挡也挡不住,苏月的脸颊红得发烫,却被他捧在手心里,靠近闻了闻,又在她唇上吮了吮,伏在她的耳垂边轻道:“帮我舒解一下,有些受不住。”
苏月理首在他胸口,不想见人了都。
两人赖了好半晌的床,听到方为跟袁氏告别,与金满开开心心上学去了。院子里静了下来,偶有袁氏抱着孩子哄着曲儿,慢慢走远,去了大树下。
“再不起床,咱俩就没脸见人了。”苏月推了推停歇聊方河。
方河含笑,一个翻身起了身,从架子上捞了衣裳穿上。
“我今个儿去一趟三爷家里,上次咱们送去的酱汁就那几家,大业叔和虎叔这两家我是清楚的,刘夫子那处儿更没得,我猜想着三爷也不会,但黎氏却很难讲了,此人年青的时候是地主家的娘子,见过世面,心思难免重些,我今个儿就借买山头地的事试她一试就知道了。”
苏月也跟着下了床,自己外衣没穿,先上前为方河整理衣裳,“你怎么一夜间想到了这么多。”
方河但笑不语,“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等着,等着为夫回来报喜讯。”
这台词都出来了,忍不住拍了他胸口一巴掌,这人皮糙肉厚就算了,还长得结实,这么一巴掌拍下去,像是打情骂俏似的,苏月都觉得变了味。
方河果然理解有误,他衣裳不穿了,推着苏月往床上去,“要不咱们先躺一会儿,反正今个儿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去三爷家的事也不急。”
“你想得美,大清早的,我爹都上山放羊去了,羊都是我爹在管着,我也得上山坡上看看去。”
苏月没理会他不安份的手,接着帮他整理衣裳。
这会儿再回去躺着,的确不太现实,不急在一时。
两人打打闹闹把衣裳穿好,梳了头发出屋。
袁氏正把方嫣放下,练她的脚力,抬首见到两人,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方河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转身出了院子。
苏月红着脸来到袁氏身边,看到地上的方嫣,脚腕儿有力了,双臂被人扶住,脚丫不安份的走动,一脚高一脚低,胡乱的来,看得苏月大笑起来。
“一般孩子都是先在地上学会爬了才开始学着走路的,咱家这孩子着实奇怪,要她爬她不喜欢,坐在那儿安安份份的,没想这么早有了要走路的意思。”袁氏道。
苏月也高兴,从袁氏手中接过孩子坐回椅子郑接着把孩子放在椅中端端正正的坐好,与袁氏聊起了。
“家里买了这山头就基本没银子了,又过到了那拮据的状态,就是害爹和娘吃苦了。”
袁氏摆手,“想这么多做甚,咱们农家人,还能饿肚子不成,地里有的吃的,再不济跟以前一样,咱们吃上豆饭,也不觉得什么,到明年就好聊。”
苏月感动,年底羊的收入得拿去还张府,还还不完,这次张太太没有让她签任何协议,也没有口头上要求他们把酱和菜都送张府,似乎一切都随她的愿,但苏月想着,明年酿的酱,若是张府用得着,她会先送去张府,若有用不完的,才想别的心思去活洛。
“孩子的笔墨也是费银子,好在为儿懂事,没事儿就跟金满在地上写字,只有夫子要求交作业时才会用纸张。”苏月感叹,方为才五岁的年纪,不仅聪明还很会计划的。
袁氏也觉得这孩子听话的很,先前苏月私下里跟她过,方为不是方河的孩子,是从外面捡回来的,算下来方嫣才是方河正儿八经的第一个孩子,也正因为是第一个孩子,袁氏才希望女儿能赶紧再生下一个,又使了招数,希望女儿能一举得儿,没想女儿女婿太年轻,有些贪欢,偷偷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在一起。
这么几个月过去,女儿的肚皮还没有动静,袁氏想想也就释怀了,生儿生女靠缘分,就由得两年青人去折腾吧。
方河从屋里出来,直接往三爷那边走,路上遇上梁氏,他没有打招呼当作没有看见的走了过去,到了三爷家里,是黎氏开的门。
看到黎氏,方河故意放慢了脚步,乘着黎氏还没有转身进厨房,便与三爷起想买西边山头的事,西边山头较大,方河先前去看聊,跟着东家山头的大霖界。
三爷听了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看马上要进厨房门的黎氏忽然停了下来,也是一脸惊讶的回身看来。
方河装作没有看到她,对方大善道:“三爷,我家里田地太少,如今留在上游,唯有开荒多弄点地。”
话是这么,可是那里靠近山里头,若是普通的村人,三爷是绝不会让人买的,可眼前是方河,能徒手打死老虎、打死狼的方河,三爷一时间犹豫了。
这时不远处的黎氏忽然开了口,“大河啊,没想着你们家有这么多余钱,先前孩子上学就令村里人羡慕,如今要买山头,那么宽的地怎么也是好几十两上百两去了,你一时间能拿出这么多么?”
黎氏问得突兀,方河却是毫不在意,“是有些把握才想着去买的,不知三爷同不同意?”
没想三爷正要答时,黎氏走近了,接着道:“大河,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不是一笔数目,这边呢三爷也得跟族老们商量,咱们住大山的,山是咱们的根本,你若是买下了山头,那村里人上山怎么办,这事儿有些不好办。”
三爷几次三番被自家媳妇儿抢话,心里微微一愕,又不好当着方河的面责备自家媳妇,只好沉默。
方河也不介意,“如此,那我便先回了,三爷帮我跟族老们,毕竟这山头荒着也是荒着,我买下请人帮着开荒,将来种豆也是个收成。”
三爷觉得方河得实在,他是有些犹豫,怕引起村里饶反感,毕竟山是大家的,可是方河也得对,山头荒在那儿一点收成也没有,倒不如卖给方河种地。
眼见方河要走,三爷把人叫住,“这事儿我跟村里的族老们商量一下,再给村里的每家每户开个会,这山头要拿去卖,谁愿意买都可以下手,只要手中有余钱,但对方卖下,他们就不可以随意上人家地里刨食,至于山顶上和深山里的树木和食物依然是大家的,到时方河你留条路给大家上山便是。”
这事儿方河也想过,不可能买下山头,就把山顶上连绵的深山也算在内,这些当然买不聊,于是欣然答应了。
方河一走,方大善便沉了脸,看向黎氏,责备道:“我正与大河着事儿呢,你插什么嘴,再大河是个实诚的,定然是手中有了把握才来买的,你今个儿这么,若是换了旁人,指不定跟你吵起来,大河不计较你也不能得寸进尺。”
黎氏忽然被丈夫这么一顿凶,心里头不痛快,又想起方河上次送的酱汁,心里有了计较,由得方大善把话完才转身进厨房里去。
她在厨房里坐了一会儿,刚才若不是自己打岔,弄不好丈夫就把这事儿给应了下来,依着他的脾气,到时就算有个变动,死活也会卖给方河的。
这可不行,黎氏越想越气愤,大河家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才几个月的时间就赚了上百两银子,银子都是哪来的,不会是去偷去抢来的吧。
黎氏乘人不注意,转身出了院子,往方万家里走去。
没想在方万家的路上遇上了方鸿运,找到了正主儿,黎氏也不想再去方万院子了,就站在田埂上,对方鸿运了方河来家里要买下西边山头的事,她不知道这买山头的事跟酿酱有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方鸿运为着酱方子都回来了,还呆在村里头许久不走,黎氏就猜出了缘由。
这会儿把话一,方鸿运果然沉思了起来,向黎氏道了声谢,两人就各自回了家。
快吃早饭的时候,方河终于回来了。
袁氏上坡头把苏阿吉叫回来,一家子坐屋里。
今日吃饭就有些简单,一人一碗面条,放了些青菜,没有再单独炒菜,锅里剩下的都是方河的。
吃完饭,方河把今日去三爷家的事了。一家人没想着方河会向三爷要买下西边山头,大河不是一向信守承诺的么,到时方鸿运不上钩,岂不是要把好不容易存下的银两买下西边山头去。
然而方河却很肯定的道:“方鸿运是肯定会下手的,我有把握。”
苏月见方河这么自信,放下心来。
那现在话是放出去了,特别是方河还留心着让黎氏听到了,若是方鸿运立即着手,也向三爷要买西边山头,那些当初酱汁的事就是黎氏泄露出去的。
一家人上午才商量来着,没想下午,方大善就派了大儿子方奇过来叫方河过去开族里的会。
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过去,当然是为着西边山头的事,乘着这次在会上把买山头的地价给定下来。
方河去了,苏月与家里人在家里忐忑的等着。
方河来到祖屋那儿,祖屋那儿已经集结了大半村民,大家对山头要卖的事非常关注,很想看看是哪个傻大头要买山地,那山地尽是石头野草,看他们怎么开荒去?
方河来的时候,往人群里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方鸿运,方万一家男人都来了,几兄弟站在方鸿运身后,往方河看来,眼神不怀好意。
三爷来了,身边跟着而来的还有四位老人家,一位是前一任的族长,人称二爷,接着是五爷、六爷、七爷三人,中间大爷和四爷都已经过世,所以只派了两个代表过来,站在人群里。
如今方家族人里做主的便是这五人,族长兼里正是三爷,其他几位分别在旁边坐下。
待人都来齐了,三爷在交椅上坐了下来。
下面站着的都是方家村的村民们。
三爷抬手示意大家别出声。
“今个儿我一下关于咱们村里的山头,一直荒在那儿,乱石杂草的多有浪费,族老们决定,这些山头若有人愿意开荒的,可以去开荒,只要付了银子,地契就可以到手,到时大家便不能在人家的地里踩来踩去,一个山头会留有一条路上山,不会碍着大家的。”
“现在是知会你们一声,谁愿意买山头的,现在都可以去寻我,跟往日开山脚下的荒地一两银子一亩相比,这山头上的就按八百文一亩,谁都可以买。”
底下的村人听了,议论纷纷一片,毕竟不知道是方河要买,全在猜测三爷做这个决定是什么意思?
山头也要卖出去,村里人有的觉得这不太可能,谁会去买这山头,有的却有些惋惜,这山头若是被人买去,自己上山便没有了那么自由了,虽然留了路,必然有些绕,不过那些杂草丛生的地方,村里人也不敢横行穿过,怕里面有东西,但走得人多的那条正路却是留着的。
三爷这边把话传达下去了,村里人只是议论也没有谁提出反驳的意见,这事儿就这么的拍板了,买山头要钱,大家都不傻,都是你情我愿的,山头开荒和山脚开荒,不都是一个道理么,要不是这山脚的荒地被人开完,谁还愿意上山头去。
一会儿大家伙便散了。
三爷转身与族老们了一会话,几位族老被人搀扶送回去,三爷刚要走,没想方鸿运带着两兄弟走了过来。
“三爷,刚才听您可以出钱买山头,我手头上正有余钱,想买下西边山头,不知道可不可行?”
喜欢穿越之彪悍农门妻请大家收藏:(m.trxsw.com)穿越之彪悍农门妻唐人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