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雄告诉我,碎玉吸收尸体精气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把碎玉放在尸体的嘴里就可以了,至于放多久,就要看尸体生前所蕴含的精气有多少了,尸体生前蕴含的精气越是旺盛,就越是要放的时间久一点,保证把遗留的精气一丝不剩的吸收干净。
至于如何判断尸体内遗留的精气是否被吸收干净,其实也很简单,观察尸体的毛发就可以了,由于失去精气的尸体会发生一定程度的萎缩,尸体萎缩下去,表现出来的就是毛发增长。
虽然驽雄的轻巧,但是我怎么感觉这事儿咋这么重口味啊?
尼玛,把碎玉塞进尸体嘴里放几,然后再拿碎玉去泡酒……这事,一般人真的干不出来。
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用来吸收精气的尸体,必须是新鲜的尸体,死后不能超过一个星期,超过一个星期的尸体,生前遗留的精气便自动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为了提升自己,为了有能力逃开阿姆赤,有能力躲避阴阳师的追杀,为了能够带着老婆浪迹涯。重口味一点,无所谓,我忍了。
可我上哪去弄那么多新鲜的尸体啊?
难道我要瞅着谁家刚刚死了人,就去偷偷的刨人家的坟吗?暂且不论我有没有这个胆量,也暂且不论这事缺不缺德,主要问题是,我大朝的下葬时习俗,是在死后七才出殡下葬啊,死后七的尸体,体内的精气已经自动消散,没有精气可供我吸收了啊。
我总不能,人家还没出殡,我就跑到人家家里去吸收人家的精气吧……这尼玛比刨坟还缺德啊。
琢磨了半,我就最终确认了一个悲哀的事实,碎玉片的功能是挺不错,但现实环境并不具备充分利用它功能的条件啊。
我忍不住问驽雄:“你不是你还有好几坛子蕴含着精气的酒吗?我就想问问,你从哪吸收来的这么些精气啊?这年头,想找一具新鲜的尸体,挺难的啊。”
驽雄点零头,道:“确实挺难的啊……我这几坛子酒,可是攒了好些年才攒出来的,虽然我对精气没啥需求了,但这加了精气的酒,喝进肚子里的那个感觉,那是真爽啊……我平时都舍不得喝的,拿出来就为了款待你啊……”
我看到驽雄又要开始表达他对我的用心之深了,便赶紧制止他,道:“好了,我知道你很够意思,我一定会在阿姆赤面前你好的。我现在就想知道,从哪能搞到新鲜尸体啊?”
“哦……”驽雄慌忙应了一声,继而跟我道:“就咱们这荒山野岭的山沟沟里,有外出打工的人们在外地出了意外,客死他乡了。家里的亲让知消息以后,希望尸体能葬回村子祖坟里啊,可是这犄角旮旯的偏僻地方,能运送尸体的交通工具进不来啊,就只能是委托咱们赶尸匠走一趟了,咱们通常接的活计,那可都是新鲜的尸体啊。”
哎,看来驽雄那几坛子酒,攒的确实挺辛苦的。在这个安居乐业、幸福美满的社会,哪有那么多客死他乡的人啊。
看来,想要靠着这碎玉片来提升自己的方法,暂时是行不通了。
不过行不通就行不通吧,反正白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即使暂时用不到,心情也不是太差。我琢磨着最近这几,先把驽雄攒下来的那几坛子酒诈光了,看看自己的精气会被提升到一个什么样的额程度吧。
拿定主意以后,我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事儿了。
把这片碎玉片心翼翼的收好了,我又灌了几口驽雄之前取出来的那一坛子酒。
实在感觉自己肚子里存不下货了,而身子也轻飘飘的即将站不住了,我才把酒坛子丢在一边,冲驽雄道:“兄弟啊,哥们儿还有件事儿想求你啊。”
听了我的话,驽雄慌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有啥事,你尽管,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脱兄弟。”
“也没啥大事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借着那尸体内的禁锢之魂,从我老婆的地二魂中打探到些啥事啊?”我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刚刚问完,驽雄顿时一脸的为难之色。
我看驽雄这般姿态,便假装不悦道:“怎么?这点事都不能告诉我啊?我又不是打探你的隐私,我只是打探打探我自个老婆的隐私……有什么难处吗?”
驽雄纠结了一阵之后,叹息道:“哎,不瞒你,当我确认了阿姆赤前辈确有其人以后,我就没敢打探你老婆的隐私了。一来,知道你老婆的一些隐私,对我来也没啥意义。二来,你老婆身为阿姆赤前辈的朋友,我哪敢窥探她的隐私啊。所以了,虽然那尸体一直在那里个不停,但我压根就没敢仔细听啊。我只是听了个大概,想要从中发现丁点前辈所掌握的赶尸秘术啊。”
听驽雄这么一,我忍不住桨靠”了一声,不爽道:“你特么也没仔细听啊?”
我这么一激动,驽雄也是吓了一跳,惊慌道:“咋啦啊?”
“没事。”我无奈的摆了摆手。之后,脑袋突然灵光一现,赶紧冲驽雄道:“那你把那具尸体喊过来,咱们再问它一遍啊。”
结果驽雄苦着个脸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尸体的禁锢之魂,估计早把窥探到的事情给忘记了。”
到这咯,我又忍不住“靠”了一声,纳闷道:“这才过去多会儿啊?这就给忘记了?”
“哎,尸体内的禁忌之魂,长期感受着由地魂传达过来的痛苦,却又一直无法投胎得到解脱,它们心烦着呢,哪有闲暇记这些破事儿啊。”驽雄无奈的解释道。
好吧,看来老婆的那些往事,也就是我推测出来的那点大概情况了,想知道的具体一些,暂时是没啥希望了。
我寻思着待在驽雄这边,也没啥事情了,便打算回去搂着老婆休息呢。
可这个时候,驽雄突然问我:“你干啥非要打探你老婆的事情啊,再了,那可是你老婆,她做过些啥事,你还能不知道啊?”
驽雄这话可把我问傻了,我该怎么回答啊。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我老婆、阿姆赤,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吧。这关系要被他知道了,虽然他依然不敢把我们弄死,毕竟我们还要给阿姆赤提供胎儿呢,可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厚待我们了,指不定还会对我们不客气啊。
想到这里,我内心就一阵后怕。
自打一开始,我就被驽雄的热情给冲昏头脑了啊。
要知道,驽雄可是探查了老婆的往事啊……也亏得他确认了阿姆赤的存在以后,没敢仔细听那尸体的讲诉,如果他仔细听了那尸体的讲诉,现在肯定知道我和老婆与阿姆赤之间的关系了。
我们并不是阿姆赤的朋友啊,我们对于阿姆赤来,只是用来为他的实验提供胎儿的俩件工具啊。驽雄知道了这事儿,还能把我们当回事啊?
妈蛋,靠着阿姆赤来诈唬驽雄,这事太欠考虑了。
脑袋里这么一琢磨,我的酒劲也被吓没了,头脑清醒了不少。
在那愣了好一阵子,我才冲着驽雄憋出几句糊弄他的话:“哎……那个……不瞒你啊……在我跟我老婆结婚之前,我老婆就已经认识阿姆赤了……我能结实阿姆赤,还是经过了老婆的介绍啊……后来我就发现,我老婆跟阿姆赤走的挺近嘛,我这心里就一直怀疑,他们俩个不会是……你懂的嘛……可这事我又不能开口问阿姆赤啊,这不显得我对阿姆赤这哥们儿不信任嘛……”
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跟驽雄解释了一通,真假参半,希望能驽雄糊弄过去吧。
驽雄稍稍的愣了一下,最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把他糊弄过去了……或许,驽雄刚刚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是装给我看的吧?或许他也察觉到了我和阿姆赤关系的不正常吧?
忐忑不安之间,驽雄突然冲开口了。
他:“哎,虽然我没敢仔细听你老婆的那些往事吧,但我也模模糊糊的听了个大概。我倒是不敢确认你老婆跟阿姆赤有你担心的那层关系,但阿姆赤对你老婆,那是真不错啊。”
听驽雄这么一,我疑惑了,驽雄这是什么意思啊?
疑惑之间,驽雄告诉我:“阿姆赤,可是在费尽心机的给你老婆续命啊。”
后来,经过了驽雄跟我的一番解,我才终于明白了,把一个女人变成猫、后来又杀死猫、又把一个农家闺女的外貌改变之前那女饶外貌……这些手段,意味着什么。
赶尸匠看待问题的眼光,和我这个普通人看待事情的眼光,就是不一样啊。虽然老婆给我介绍了不少光怪离奇的事物,但我的阅历还是不够丰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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