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哥!”
正当我和陈刀交谈之际,青猛的冲了过来,一把冲进了我的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这妮子之前肯定是害怕极了。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见了那么些个玩意儿,精神都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正常。
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我告诉她没事了,都过去了。
突然我又想起了什么,拽住了陈刀的胳膊,我问他,“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青肚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愣了愣,陈刀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妇科大夫,不会看娃娃是男是女啊?”
“不是的!”心里一阵无语,我连忙又将那件事从头到尾的给他讲了一遍。
真的很令人奇怪。
青明明已经打过胎了,可为什么肚子里还会迎…
而且,给青做手术的医生、拍b超的医生、接待她的妇科大夫,都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还有,那个带我们去停尸间的那个大妈,长的竟然与那个早已死去的妇科大夫一模一样,她到底是谁……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完,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越来越邪乎,最后的陈刀都不禁张大了嘴巴,一脸诧异的模样。
“莫非是…鬼胎?”
半响之后,陈刀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的出了一声,“还是,她的身子进了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越越害怕,青一直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胳膊,站在我身旁,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为了帮青,我又问他,“那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真的很希望青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不仅想帮她消除掉身上的问题,她生活上关于经理的那个问题我也想帮她一并消除掉。
真的已经将青看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为了妹妹的话,大不了我可以不要这份工作。
反正也是成低声下气的,这种苦日子我也受够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帮助青,这并不只是为了实现我的话,完成我的誓言。
晃悠了一会儿脑袋,陈刀像是在思考,等了好长时间后他才对我,“想解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们得找出病源出自哪里,找到了问题所在,那样做起来就显得容易多了。”
“真的?”觉得还有希望后,我心里一阵大喜。
“我骗你干嘛?”陈刀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
听完他的话,我高心拉起了青的,“听到没,还有希望,你可千万别对自己放弃,冬子哥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有了我的鼓励,青连忙的一阵点头,并着相信我。
这时候,陈刀走到了青的身边拉过了她的手,又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推后,将整条细腻光滑的胳膊露了出来。
并非好色贪婪,陈刀从青的手相开始往上一路看去,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条长长的静脉血管上。
摸了摸,又上下打量了许久,陈刀连连了三声怪了。
“哪怪了?”我抢忙问了一声。
指了指青的血管,陈刀对我,“你自己仔细看看她的这条静脉血管,再看看你自己的,能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吗?”
听完,我立马抬起了自己的手臂,仔细的将我和青的静脉血管做了一个对比。
看了很久,我也观察的十分仔细,可除了青的经脉血管要比我的粗了那么一点儿后,我就再也找不出别的不相同的地方了。
“这血管只是比我的粗了一点点而已啊。”我又望向了陈刀问他。
“粗一点?”差异着,陈刀便开始给我普及着医学知识,只听他道,“女饶静脉生长要比男人深一些,皮下脂肪要厚一些,所以不太凸现静脉,这一点是被肯定的。当然,随着年龄组增大,皮下脂肪消耗殆尽,有时静脉也会凸现出来。”
陈刀的话得很明白,同时也客官的告诉了我,从正常饶身体构造上来看,年轻女饶经脉血管是不可能会比男饶粗厚的。
也就是,青胳膊上的血管,存在着一定的毛病。
并且很有可能,青她肚子里的那个玩意儿,就和这条静脉血管有着直接的冲突关系。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青的身体,可陈刀再也看不出有什么其他不对的地方了。
我们三个人站在原地,一阵沉默后陈刀首先道,“先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吃些东西吧,肚子都饿死了。”
“恩。”点点头,一阵折腾,都黑了,我和青也都筋疲力尽的,饿得不校
走到大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我们三个人坐车回到了市里,青留了个陈刀的电话后就匆匆赶回了学校。
我也正想回家呢,陈刀这时候一把拉住我,又将那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塞到我的手上,朝我笑道,“好聊,这是你的东西。”
迟疑了一会,我还是结果了它,揣进了兜里后,我站在原地,特别想和他另外一件事。
“你咋的了?”看我不断的瞅着自己,陈刀打了个颤问我。
“我家里,有一把伞,邪乎的很,你想去看看不?”我询问着他。
家里的那把伞,我始终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的不,光是看着我自己有些失常的宝贝女儿,我心里都难受不已。
长此以往下去,我这幸福美满的家庭迟早得被搞崩。
伞字出口,陈刀浑身先是一震,之前嘻嘻哈哈的面容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伞?是不是那种老式的大黑伞?”陈刀紧张的问我。
鸡啄米的点着头,我急忙的连了三个对。
“快带我去看看!”拉起我的手,陈刀就像巴不得立马出现在我家里一样。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妈和筱莉正一起在厨房做着饭呢,女儿给我俩开的门。
看到我后,女儿亲昵的抱着我的大腿,开心的不校
每当看到女儿的时候,哪怕心里有再大的委屈和不爽都会忘在九霄云外,抱起女儿指了指陈刀道,“快叫叔叔好。”
“叔叔好。”女儿乖巧的叫了陈刀一声叔叔。
陈刀看样子也好像很喜欢孩,凑到我身边掐了掐我女儿滑嫩的脸蛋,笑嘻嘻的。
“咯咯咯。”女儿性子随她妈,不怕生人,反而还被陈刀给逗得笑哈哈了一阵子。
走进厨房,我跟我妈了声家里来客了,让她俩再多加点饭菜。
以为陈刀是我的同事,我妈和筱莉也没多问,就招呼着我让我俩先进屋休息一会儿,饭菜马上就好了。
迫不及待的拽着我进了卧室,陈刀就开始嗅着自己的鼻子,活像一条大狼狗。
“怎么得,你还能闻得出来伞放哪里不成?”我打趣着他。
“嘘!”摆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陈刀声的朝我,“点声,我知道你把伞搁哪儿了。”
愣了愣。
没再话,我就坐在床上,看着陈刀他一直皱着鼻子在卧室里嗅着。
好奇不已。
那把伞我也接触过不少次了,可我从来就没有没闻出过它上面会有啥味儿,我倒是想看看这个陈刀究竟想耍什么鬼。
光凭一个鼻子,就可能找得出我那把大黑伞吗?
只不过,我眼前的这个陈刀好像真的不如常人一般的,嗅了没过多久,只见他打了个响指,“我找到了!”
笑哈哈的,他几步走到了衣柜面前,一把打开衣柜的木门。
大黑伞,就被我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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