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将江晨送回家之后,刘钊主动动手将江晨的电脑没收,电话机拔掉。
江晨就那样闲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然后就自嘲的笑了。
“刘哥,没那么严重。我现在的身份,或许媒体根本没有深扒的欲望。”
刘钊没理她,找了个包将电脑和电话机装进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一早我就给你送吃的东西过来。”
江晨头昏的很,也不想和他辩解,顺着他点零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刘钊回头看着江晨,“没事吧?”
江晨一愣,随即意识到刘钊是在问她今晚的安危,恍然失笑,“刘哥,我还是比较习惯你凶巴巴的样子。”
刘钊闻言迅速板起脸瞪了她一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我要是不骂骂你,你还想上呢!”
“是是,刘哥,你的对!”江晨露出一贯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刘钊瞬间无语。白了她一眼,刘钊顺手将门一带,砰地一声,门就关上了。
直到听见刘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晨才缓缓放松了表情。
人家都,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却不知道,笑也是一件让人心力交瘁的事情,只是这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是带着假面具生活的?也就只有回到这个十几平方鸽子笼,她才能做真实的自己。
江晨深呼一口气,随便洗漱了一下便倒在了床上。
这一觉便睡到邻二中午,江晨只觉得头昏的更严重了,皮肤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挣扎着起来,被隔断隔开的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些吃食和水果,看来是早上刘钊来过了。
江晨也没有吃东西的欲望,她到药箱里找了一些退烧药,放进嘴里之后才发现壶里一滴水都没有,直接咽下去,她又倒在了床上。
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江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
大概是因为高烧的缘故,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顺着床头摸了半,江晨也没摸到手机,好一会儿她郁闷的敲着脑袋,真是糊涂了,手机昨就不见了啊。
刘钊还叫她有事联系,真是草菅人命啊!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又躺了一会儿,江晨越来越难受了。
与其在家里病死,还不如出去被人围堵。而且,也不一定会有刘钊想的那么严重的。
思及此,江晨起身换好衣服,找了件厚外套穿上出了门。
江晨住的这栋公寓,都是外来打工者住的,胜在租金便宜。大家都是穷人,江晨也不用指望邻居会有车送她去医院了。
好不容易强撑着到了楼下,外面已经黑了。
这个地段不好,现在这个时间又是吃饭的点,车子就更加少了。
江晨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身后闪了好几次光,以前的经验告诉她,她被盯上了。
也不知道刘钊到底是什么计划,当务之急,那就是尽量不要让那些人围住她问东问西,多多错,还是守口如瓶的好。
怕什么来什么,江晨刚想完,就看见刚才闪光的地方,有几个人已经朝她这边来了。
江晨心一慌,看见路边的一辆车门正开着,她一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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