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上,我和唐叶他们又去了黑叔的麻辣烫烧烤摊,黑叔是喜欢孩子的,看到我们几个过去很高兴,连忙搬了几个凳子过来让我们做。
我跟黑叔问候了几句,黑叔拿了几瓶啤酒过来,往桌子上放,“咚”的一声吓了我们一跳,我正要问他干什么,黑叔憨憨得笑了笑道:“你们几个娃娃,今陪我喝酒!晚上吃的东西我请客怎么样?”
“好!可我们才高一啊。现在喝酒会不会太早了……”大牛属于农村的,思想比较保守,在他们那大人认为孩喝酒肯定是打架斗殴的混混,所以他们对孩子喝酒管的很严,大牛完,猴子就用力得点头。
黑叔问道:“是不是男的?带不带把?姑娘喝酒才犹犹豫豫,你不会是人妖吧?如果你们谁当中是人妖,我允许不用陪我喝酒。”
黑叔话刚完,我就站起来把手中的串串吃光,木叉往地上一扔,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笑道:“黑叔,我陪你喝酒,不过我要下一次过来也免单,不然就算是人妖我也不喝。”
“辰有点觉悟,不然人家怎么能长那么高呢?你看看你们就是因为没有这点觉悟,才比他矮,你们这群矮子。”黑叔倒了一杯子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指着郑硕和大牛他们几个人一阵嘲笑。
唐叶看着我,笑道:“我看不是身子高,是眼镜度数高。行,黑叔,既然你那么了,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陪你喝一杯,不过就这一次,我酒量一般,别到时候上课爬不起来。”完唐叶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子跟黑叔碰了一下,仰头就喝掉,啤酒顺着喉咙下去,喉结一动一动的,看得大牛和猴子直咽口水。
李明宇和郑硕看着我们几个喝完,也按耐不住,吃完手中的串串,也跟黑叔碰了一杯,惹得黑叔高忻直笑,虽然他喝的满脸通红,但还是没有醉的样子。黑叔的酒量很好,以前都是喝白的,啤酒对他来菜一碟,黑叔一喝酒脸就会红,但不一定就是醉了。
“我豁出去了,我也陪黑叔喝。”猴子找不到其他杯子,整瓶啤酒拿起来往口中倒了几下,用力一咽,道,“爽。”
大牛和猴子从到大是粘在一起的基友,关系好的不得了,大牛一看猴子喝了,就剩下他一个,他自己不喝也不好意思,只好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道:“原来啤酒是这个味道。”
唐叶一听这话,连忙问道:“你不会从到大一点酒都没有碰过把?那你还真是奇葩。”
大牛摸了摸脑门,道:“时候看我爹喝酒,自己偷偷喝了一口,被我爸发现了,把我一顿胖揍,还以后我再喝酒就把我赶出去什么的,然后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没喝过酒了。”
猴子指着大牛冲着我们笑道:“我可以做证明,大牛时候偷喝酒,那晚上被人一顿狂打,我们村好多人那时候都听到他的哭声,有不少人都在他们家门口看,我记得当时听见大牛喊叔,阿婶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大牛听得满脸通红,尴尬得笑了笑,捂着猴子的嘴就不让话,我们几个也跟着笑,然后黑叔问我们:“知道为什么今找你们喝酒吗?”
我们几个连忙摇头,难道不是黑叔突然间来了兴致?黑叔冲着我们神秘得笑了笑,搬了个凳子坐下道:“听你们几个娃娃不好好读书学着打架来着?胆子挺大嘛。”
唐叶尴尬得笑笑,解释道:“黑叔,我们几个上课读书,连迟到都不敢,我们几个打人都是被逼的。”
唐叶完我们几个一直点头,黑叔没回答唐叶的话,他:“前几阿洋来我这里吃东西,了你最近在学校的情况,那听完我心里面就有了主意,我问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一直都有人敢惹你们吗?”
我们几个摇摇头,示意黑叔继续下去,黑叔很简单得了一句:“因为你们打架不够狠!”
“不够狠?我们都拿凳子腿打饶,还不够很吗?”郑硕有些不服气得道。
黑叔没有回答郑硕的话,他拿起刚刚那个被我们喝完的啤酒瓶,往地上一砸,啪的一声啤酒瓶马上就断了一大半,我们几个人被吓了一跳,不知道黑叔想干嘛。
黑叔很平静得道:“就像这个啤酒瓶,把这个瓶子打碎了,你觉得还能装啤酒吗?你们现在就好像拿啤酒瓶的人,拿着空啤酒却不敢狠心扔出去,只有狠下来,这啤酒瓶才会是失去作用。”
“我好像懂了一些。”我看了唐叶一眼,唐叶也冲我点点头,突然间感觉黑叔得好有道理,太会装逼了,的话颇有些哲学家的风范,我心中对黑叔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一样泛滥。
“可是我一直有拿凳子腿打饶……还不够狠吗?万一把人给打出事情来怎么办?”我看着黑叔手中破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心里面觉得有些发怵,不知道是不是黑叔不正常了。
黑叔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在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真的觉得拿凳子腿往人身上打有用吗?那根本不疼,顶多淤青,淤青对于混子来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几就好了,不算什么的,你跟其他的学生混子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两点。”
被黑叔这么一,我感觉有些失落,原本以为拿凳子腿打人就已经够狠了,但是在黑叔眼里确是很普通的,转念一想黑叔的也没错,我听人家过,高二高三的混子有些还拿钢管,砍刀什么打架,很血腥,至少我现在是下不去手的。
黑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道:“估计你现在还不敢真正对人狠,现在和你打架的那些混子充其量就是蚂蚁,战斗力太低,等你遇到了真正强大的混子,到时候你应该就会明白了 。”
在我眼中,一个刘伟就已经够难缠得了,还有一个王岩和他的朋友,这些在黑叔口中居然叫战斗力低下的蚂蚁,就这种蚂蚁都能打压着我打,那要是遇到黑叔的强大敌人,那还打个毛啊,直接退学打工去得了。
我看着黑叔的样子,觉得有些陌生,我问黑叔:“黑叔,为什么你不是像以前一样让我好好学习,怎么教我学起打架来了。”
黑叔冲我笑笑,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可不嘛,上次你洋哥过来了你的事情,你现在都开始混了,而且还时不时有人总想欺负你,黑叔打心底喜欢你,不能让你受欺负来着,黑叔教你这些就是让你学会保护自己,学习肯定是重要的,但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
黑叔完这番话,就来了一对情侣要来吃麻辣烫了,接着就站起身来招呼客人去了,我看着黑叔离开的身影,我没有回答黑叔的话,我想了一会儿,最后郑硕晃了晃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
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临走前,黑叔叮嘱我,如果你只是混着玩儿,只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就行,但如果想要真正混大,那就需要狠劲,把狠劲使出来,别人一看自然就会怕你,就像洋哥他们当年一样,初中就敢拿着棍子往人脑袋上打,抓着人脑袋就往墙上撞,这就是狠劲。
告别了黑叔以后,我和唐叶他们几个正准备回去,几个人拿着饮料,一边喝一边闹,正要笑出声,唐叶指了指我身后,没有话,我心里有些纳闷,回头一看,是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正走在一起,两个饶身体很靠近,女孩的背影很美,有一种刘亦菲的感觉。
因为是在夜晚,旁边虽然有路灯亮着,但还是显得比较昏暗,我回头看了那女孩儿背影一眼,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就是背影好看一点而已,我问唐叶:“你干嘛?你个色鬼没见过女生是不是?禽兽,我就知道你喜欢做这种事。”
“不是,那人好眼熟,你仔细看看那人是谁。”唐叶摇摇头,抓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抱住我的脑袋让我回头看。
我寻思着这唐叶是不是神经病,大晚上的发神经,只好由着他,女孩儿和那个男的距离我们几十米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想要看清楚也不是很难,我往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那个女孩儿确实很熟悉,她是夏果。
我站在原地没再往前一步,那个女孩儿确实是夏果,但是我看见她确开心不起来,她的旁边居然是一个男生,那男生居然不是我,我看着她们越发远去的身影,没有话,唐叶他们几个人看着我,也没再打闹,大牛问道:“辰哥,你没事吧?”
我的拳头紧紧握着,低下头沉默了十几秒钟以后,我叹了一口气,我回头冲着大牛强颜欢笑,道:“没事,咱们走吧。”
完我自己一个人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也没有管唐叶他们几个有没有跟上来,我的嘴里虽然着无所谓,但是我却不希望他们靠近我,因为我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我想不通为什么夏果有了喜欢的人却还要这么关心我,我不相信夏果会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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