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没杀人，可他的行为，比杀人犯还可恨。
没想到苗可的效率这么高，上午才和她，晚上她就展开了行动，而且还是以这种……这种非常规的方式。
她平时看起来神经大条，莽莽撞撞，可这事却是做得让人拍案叫绝，不愧是老苗的女儿
这事影响肯定不，刚才直播间里的人数都往十万奔了，要不是直播间被封，几十万都有可能，弹幕都差点干瘫痪。
江东明现在有些担心，这事会不会牵连到婵玉？
用的是她的直播间，而且看杨帆母子俩刚才的状态，应该是受到了她能力的影响。
如果龙组的人插手，婵玉的身份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尽管她现在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连无极神瞳都看不出来她的真身。
可以龙组的形式作风，对于婵玉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要么招揽，要么监控，这就会成为一个大问题。
苗可倒是用不着他担心，一来她全程没有露脸，二来她是苗鹤轩的女儿，就算是直播暴打杨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婵玉也没有露脸，甚至声音都没有，可问题直播账号是实名认证的，很容易就查到她头上。
要不就直播账号被攘了？这是那些塌房主播门的惯用伎俩。
正想着，看完直播录像的王秋燕开口问道：“师父，这人会坐牢吗？”
江东明拍了下手，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他会不会坐牢我不知道，但他这辈子基本上是完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你应该懂吧？”
“只是这样吗？”王秋燕一脸失望。
江东明苦笑着道：“徒弟，制裁一个坏人，并不一定非得从肉体上消灭他，他以后活着必死了还痛苦，不就是最好的惩罚？”
王宇连连点头道：“姐，你想象一下，要是咱们村里出了一个这样的人，他会怎么样？”
见王秋燕皱眉沉思，他自问自答：“工作肯定是没了，没有任何一个单位会用这种人渣，亲戚朋友会离他远远的，出门要是不把脸捂上，搞不好就会挨揍。”
王秋燕微不可见的点头，表情有所缓和。
沉默了几秒钟，她转而道：“如果不是我看出他有问题，如果不是师父认识警察，他是不是就会一直逍遥法外，伤害更多的女生？”
师徒两对视了一眼，王宇有些无语的：“姐，哪来那么多如果？坏让到了惩罚，正义得到了伸张，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
“可是……”
王秋燕还想点什么，一阵门铃声传来。
江东明按住了准备起身去开门的王宇，自己走过去打开了门。
林薇站在哪里，脸上写着焦急：“明哥，婵玉在你这吗，你能不能联系上她？”
江东明故作懵懂：“她不在这，出了什么事？进来慢慢。”
林薇摇了摇头，哭丧着脸道：“婵玉直播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她的直播间被平台永封，她本人也有可能会被封杀。”
刚才黑心老板打电话过来，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婵玉可是他们公司的摇钱树，一个月能为他们公司提供几百万的流水，还能为他们公司旗下的主播带去一些流量，如果她被封杀，损失可就大了。
江东明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你们一般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林薇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就只能直播账号被盗了。”
江东明听得差点笑出了声，这可真实和他像的一模一样，简单粗暴。
林薇继续：“可这不一定有用，刚才直播的内容影响太大了，成百上千的直播间观众聚集起来，要真实那个杨帆，婵玉大概率会被广电全平台封杀。”
到这里，她突然捂住嘴巴，“呜呜”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不至于。”
江东明连忙安慰道：“婵玉直播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封杀就封杀了，无所谓。”
点自私的话，他其实并不希望婵玉直播，直播间里的一部分观众，那是相当恶臭，看得人火大
“你得到轻巧！”
林薇哽咽着道：“你知道培养一个婵玉这样的大主播有多难吗？我们老板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江东明皱了皱眉：“婵玉成大主播，和你们老板有个屁关系？他往婵玉身上花钱了，他包装过婵玉？”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上次你们惹到了人，你们老板是第一个跑路的。”
林薇逐渐停止了哭泣：“对啊，黑心老板从来没给婵玉买过流量，婵玉能有这么多粉丝，完全就是靠她自己。”
“狗东西，跟我吼什么？”
江东明冷笑道：“要不明我去找他聊聊？”
林薇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老板那个人也就嘴贱一点，胆一点，人其实不坏，而且，他知道婵玉背后有人，肯定不敢找婵玉要违约金。”
还违约金，给他个大嘴巴子。
找去呗，胡杏和胡万会教他做人，江东明心中暗道。
他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了林薇。
林薇一边擦眼泪，一边有些委屈的：“可是……可是婵玉以后要是不能直播了，我的收入也会骤降的。”
婵玉算是她带出来的人，公司会给她一部分提成，吃到婵玉粉丝红利的于文文和潇潇，现在也是如丧考妣。
江东明拍了下她的肩膀，鼓励道：“没关系，你这么有能力，以后肯定还能带出更多的大主播。”
“哪有这么容易，现在做主播多难啊。”
林薇嘟囔了两句，随后对江东明：“那我先走了，你让婵玉最近尽量别露面，如果有警察找上门，我会和他们，婵玉的手机被偷了，有人用她的手机直播。”
江东明微笑点头：“这理由不错，我会叮嘱她的。”
送走林薇，他马上打给了婵玉。
发现婵玉的手机关机，她又打给了苗可。
也不知道这两丫头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还弄出了这种大新闻。
苗可的电话很快就通了，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胡杏阴恻恻的声音。
“江东明，你能不能把你的人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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