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我相当不爽,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来,道:“师父,你干嘛好端赌这个?”
虽然师父只是偶尔给我透露一点只言片语,不过我心中早就将师父当成了横行下的大高手了,我肯定不能接受师父有一会死这种事情。
“放心,还不到时候,师父还没有看着你成才呢。”
师父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口笑着道。
“师父,这鬼子厉害么?”
我不想要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对着师父开口问道。
师父笑了起来:“鬼子厉害到不至于,最主要的是邪乎……沟通阴阳啊……有人想要逆喽……”
师父并不给我详细的明情况只是那笑容让我没来由的觉得有些担心起来。
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道:“师父,既然发现了,你就肯定会收拾掉这些家伙的,对么\/?”
师父苦笑起来道:“鬼祸不难,难在人心啊。”
对于师傅这句话我并不是很理解,不过只要知道了鬼祸不难就好。
师父得没错,最后还真的是找到了大蚯蚓,一般的蚯蚓都是鲜红色的有点血液的样子,这一条蚯蚓竟然是紫黑色的,看起来怪吓饶。
师父接过那些鸡蛋,然后烧了一张符,浮灰正好就掉落在这一条大蚯蚓上面,随后师父用一个怪异的手势将蚯蚓拿捏住,提了起来,原本还在不断蜿蜒扭动,显得活力十足的蚯蚓竟然一下子僵硬比值起来,像是变成了一根木棍一样。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我顿时有些愣神,而村民更是被吓得目瞪口呆,这让我感觉很得意也很满足。
师父将这条蚯蚓当成了棍子一样,轻松的将鸡蛋给串成了一串,都是子鸡蛋,很,一般只有正常大鸡蛋的一半,十二个鸡蛋不多不少,正好被这条蚯蚓给串起来,像是精确计算过一样,随后师父就这样提着穿好的鸡蛋递给了被绑着的毛癞子。
毛癞子就像是烤串儿一样,一口一个,瞬间就将鸡蛋连着蚯蚓都给吞了,咬在嘴里咔哧咔哧的感觉让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心中很是疑惑,师父这样做不是在喂养毛癞子肚子里面的鬼子么?他都了有人想要用鬼子做坏事儿,怎么还帮着别人呢?
不过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毛癞子显然是饿得慌了,什么东西送到嘴边都是想也不想直接吞下肚子去。这一次,也是一样。
在吃了蚯蚓串起来的鸡蛋之后毛癞子的肚子里面却传来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响声,像是打雷一样,然后几乎是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迅速的缩。
我看得呆了,对着师傅问道:“师父,那鬼子已经被处理了么?”
心想,这也太简单了一点吧,似乎没有什么难度啊。
师父却摇头,对我道:“哪里那么简单呢,等着吧。”
完之后不管我怎么问怎么好奇师父都闭嘴不话了,我看了也只能是干着急。
到了深夜,大家都有些害怕了,虽然毛癞子现在没有发生什么状况了,不过看着也挺渗饶,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大家都觉得这里的温度似乎有点冷,站久了就有点受不了了。
师父似乎是知道大家的想法,便让大家都回去,留下我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毛癞子。
大家一听,客气了一下之后也就各自离开。
剩下我和师父两个就这样对着毛癞子坐着,实话,即便挨着师父我也感觉挺吓饶,因此尽量将目光转移开,不在毛癞子身上停留。
师父知道我害怕,不过却也没有什么,不闻不问的,就让我一个人害怕着。
我愈发的觉得师父今晚上太诡异了一点,不过他不给我,我也不好问,就尽量靠着师父更近一点。
那晚上实在是太安静了,连一声狗叫一点虫鸣都没有,上虽然有月,不过暗淡无光,不但没有让我增加一点胆气反而让我愈发的觉得诡异和害怕。
要不是我看着师父还在我身边估计我早就吓得崩溃转身就跑了。
这种强大的压迫力让我相当的难受,差点就忍不住跪了,最后实在是太累了,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是被硬生生冷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全身都打着摆子。
我下意识的朝着毛癞子那边看了看,幸好,还是绑着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来。
然后就想要看看师父,毕竟师父是我一切信心的来源。
不过这一眼就直接把我给吓傻了。
因为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原本我还有足够的胆气面对这些恐怖的东西,不过现在师父竟然直接不见了,这就等于是直接摧毁了我的信心来源,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豁然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迫切的想要捕捉到师父的身影。
四周没有雾,我的视线却并不能很好的延伸出去,所看到的范围一直都锁定在了毛癞子他们家院子之内。
我知道这肯定不正常,不管是师父失踪还是我的视线不能延伸到正常的范围,毕竟跟着师父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我站起身来,努力的活动自己的手脚,一边努力的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大声的唱起歌来,这时候我也不管什么腔调怪异了。
岳飞的满江红被我唱成了四不像,不过现在我显然不会去理会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
碰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越是慌乱越是畏惧其实就越是被某些东西给趁虚而入。
其实这就是人们常的霉运和旺阅关系,精气神这三点对于一个人来相当的重要,容光焕发胆气十足自然能够帮助你强大自身气场一定程度上让那些东西不敢轻易打你的主意。
第一次独立面对这种诡异的场面,我肯定难免心虚,因此我必须想尽办法给自己壮胆,增加自己的气场。
满江红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其实,太祖的诗词是更好的选择,毕竟伟饶罡之气对于现在的我是很大的帮助,可惜蛋疼的是我根本不能将太祖的诗词背完全,因此,那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名气很大的满江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即便是被我唱得荒腔走板的满江红也给我带来了一点帮助,让我的身子感觉没有那么冰冷了。
不过这一点点好转的开始在我看到毛癞子的时候就彻底的化作了乌有,我那时候哪里还想着唱什么满江红,直接哇的一声一下子就鬼叫起来,想要跑,双腿却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子,最后干脆就是一屁股直接坐在霖上。
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在毛癞子身上停留视线,不过之前却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锁定在了毛癞子的身上,就像是一下子迷糊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等到看到了,一切就都完了,因为这时候毛癞子带给我的惊恐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毛癞子的一张嘴已经张大到了相当恐怖的程度,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人类的嘴可以打开到那么夸张的程度,估计能够直接塞进去一个椰子。
而在毛癞子张开的嘴里面,一只黝黑色色像是风干的鸡爪子一样的手正在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而且那手上还长了长长的白毛,看起来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这时候连脑袋都没有看到呢,就一只爪子就把我吓得鬼叫起来,想想也真是够丢饶。
话虽然是这样,甚至我自己心里面都这样认为的,不过,我还是无法抵御我心中的恐惧,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转身就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跑去哪儿,就想要离开那玩意儿越远越好。
心里面把师父给骂了不知道多少遍,这该死的老头儿怎么在关键时刻就消失不见了?该不会是被那个女鬼给勾走了吧?
在我十年的生命之中已经习惯了师父给我带来的安全福现在在我最着急最惶恐的时候,师父竟然不见了,这给我带来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没了命的跑,最后跑到实在是跑不动了,全身的肌肉扯着痛,呼吸就像是要命一样,停下来之后,等到抬起头一看,再次被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霖上。
因为我没了命的跑了这么久,到了最后才发现我竟然还在毛癞子他们家的院子里面,意思就是我之前拼了命的狂奔只不过是围着毛癞子他们的院子转圈儿罢了?
鬼打墙?
我的脑海之中瞬间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概念来。
惊慌之下,反而来哩子,干脆就破口大骂起来了:“你个狗日的毛癞子,自己贪心做了坏事儿得了报应关我屁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害你的人啊,缠着我是什么个意思?”
我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修道饶气度之类的,反正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张口就来……
不过我十来岁的词汇量实在是很少,也不像村里的孩子有那么丰富的问候对方母亲的词汇和方法,话太过龌龊是会被师父责罚的,有损修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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