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一副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的表情,万俟大少、陈学长大才子都不忍心泼她冷水,萝莉难道不记得世上有句话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就算她经常满世界跑,可她的乐园就在这儿,她的公司就在那儿,别人不可能跟着她满世界跑,却可以直接在她家、公司守株待兔啊。
萝莉这会妥妥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三个帅哥看她样儿,决定还是让她先得瑟得瑟吧。
万俟医生和柳少也不想破坏气氛,同样没去戳破萝莉的梦幻泡泡。
医学狂人们来得比较早,他们去做针灸时还不到十点,做针灸用了一个多钟,他们洗澡也同样花了将近一个来钟。
洗好澡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冒泡,每个人仅看脸部变化就年青了十岁以上。
卢教授、康教授等人焕然一新,身心愉快,全跑去烧烤点,想找姑娘唠唠,却扑了个空。
萝莉在第一个洗好出来的医学工作者冒泡时,就去了厨房,开启石锅焖羊改刀。
唐门与徵花派的众修士、红帅哥在即将十二点时才去厨房,他们到达厨房中堂坐了几分,速度最快的医学工作者才现身烧烤点。
乐园的大萝卜头们学习到十二点才结束,也提前到餐厅坐好。
医学工作者去洗澡时的顺序有前有后,他们各饶速度有快有慢,从而也是前前后后的离开洗漱间。
待洗漱好的人聚齐,万俟大少柳少请客人移去餐厅坐席。
因大部分人员去做针灸了,余下几人只烤了少量食材,待洗漱出来的碰头时也把烤好的串串全造光。
一群医学工作者把物品整理好,再送回原处。
万俟医生也代师妹们招待客人,把桌椅、烧具等收拾好,陪客人去厨房中堂。
客人坐了席,傅哥等人上菜。
等其他菜全上桌,焖全羊和烤乳猪也全部改刀装盘,由帅哥们上菜,萝莉先去餐厅。
加上大才子和陈学长夫妻,医学工作者坐满四桌。
乐同学只有一个,分身乏术,她亲自招待与卢教授坐一桌的医学工作者。
那一桌的人是几家医院的医学工作者中最德高望重的教授,占了年龄长、工龄长、头衔高三点。
在厨房帮忙的蓝三黑九,上完菜,与队友们也坐席。
招待医学工作者的午宴,与头一招待古修弟子们的菜品一样,主宾尽欢。
散席后,乐园的大萝卜头们早早开溜,唐家、徵花派的修士们只陪客人聊一阵,又翩然回书院去修炼。
卢教授等人坐了一阵,吃了饭后水果,结伴去看仙鹤,在园子里游览一圈,玩到下午三点,打道回府。
大才子与陈学长一起来,也同路归,他来首都是公干,能挤出一时间来已属忙里偷闲,明又得去忙公务。
送走一群客人,萝莉溜溜达达地溜回“嫏嬛殿”,督查萝卜头们练功。
代萝莉监工的黎先生,陪萝莉检视大少年的武术成果,时不时地讨论、分析哪个萝卜头有哪些优劣点。
当吃瓜群众的两人在旁窃窃私语,练功的大萝卜头们一丝不苟。
那样和谐的场景也只保持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被傅哥的一通电话打断。
黎先生看到师妹接完电话后一脸无语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秦大佬这次来,有没带上那个孩子?”
“还不知道,人还在路上。”乐韵无奈地揉揉眉心:“以大佬的鸡贼劲儿,肯定将孩带来了。”
“看来人人皆知你心软善良,对孩子包容心强。”黎照好笑不已。
“……”乐韵木着脸,把手机塞进香囊里,默默地向外走。
姑娘心塞得不想话,黎照看得直笑,乐家的这位师妹没啥弱点,唯一能算上弱点的大概就是对孩子包容心强这一点。
在练功的大萝卜们,哪怕姐姐有事不在场,他们也不会松懈,仍旧一丝不苟地练功。
萝莉从东院出来,直奔外院的会客厅。
傅哥接到秦将提前打来的电话,与蓝三黑九灌两壶开水提去“嘉和斋”,同时也提前装好水果盘。
把待客的东西准备,傅哥也先不去厨房,和蓝三黑九先在客厅等着。
等了不到六分钟,门铃被人按响。
傅哥去开门,看到了按铃的徐警卫,以及秦将的座驾。
秦将的座驾是军用的黑色悍马,官方标配。
悍马车之后还跟着两部车,一部面包车,一部厢式冷冻车。
看到车辆,傅哥表情微妙。
他淡定地与徐警卫打个招呼,打开铁门,请车辆进园。
徐警卫跑着进园,再站到路道边指挥车辆。
傅哥等车辆全部进园,又把铁门关上,再跑回门卫房屋檐下等着秦将一行人。
悍马司机仍旧是上次来过乐园的那位司机,他熟悉路,开车进园后再向右转,往东行驶一段路再掉头。
后面的两部车一部跟着首长的车,另一部驶过门洞区,就着徐警卫的指挥先左转,在门卫房所对的前方位置停车。
车泊停好,车上的人下车。
徐警卫帮首长拉开车门,秦将下车后,后面跟着承启,另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另一侧下车。
傅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承启,并无意外,看到另一个少年,眼神闪了闪。
他知道随秦将来的少年是谁,那位少年是秦将兄长的孙子秦焱,现年十四岁,读初二。
原本秦焱是随父亲在任上读书,因他父母太忙,忽略了他,导致他比较内向,去年秦将夫妻接侄孙子接回首都上学。
秦将与他兄长年龄相差好几岁,因而他儿子与他兄长的儿子年龄也相差好几岁,到第三辈也是如此,秦将最大的侄孙子都读实中了,他最大的孙女还在幼稚园。
傅哥之所以看到少年就认出来,也是因为秦将在元月份来乐园时明显有想抢他们团工作的意图,他们团为了知己知彼,也重点关注秦将的情况。
如今,秦将把侄孙子带来乐园,目的显而易见,是冲乐善来的。
傅哥看一眼秦家孙子,心中明了,面上滴水不漏,礼物地向秦将问好,并直接请客人去嘉和斋。
秦将大步流星地走向嘉和斋。
李承启和秦焱跟在后头,徐警卫与司机,以及后一部车上下来的人也跟上。
面包车上下来五人,都是中年男士。
开冷冻车的司机也下车,等到首长过来,他也加入团队。
傅哥领着秦将一行走到“嘉和斋”前,先朝内与姑娘了一声,再请客人进厅。
秦将与随行人员全部是舒服的家居常服。
带着随行人员的秦将,气昂昂地走到客厅前,看到厅堂摆了样,也没在意,直奔厅中的丫头。
他速度快,龙行虎步,疾步如风,转眼就走到罗汉榻前的长茶几前,再绕过几,往丫头身边一站,一只大手落在了头的脑袋上。
摸到了丫头的脑袋,秦将神采飞扬:“丫头咋绷着脸?谁惹你了,跟二叔,二叔去给你出气。”
蓝三黑九看到秦将那副模样,默默地送白眼,秦将故意表现得跟萝莉很亲近的样子,想排兑谁呢!
对于总欺负自己脑袋的人,乐韵没好气地翻白眼:“秦大佬,你再摸我头,别今晚留饭,水都不给你喝一口。”
“刚见面就威胁二叔,气。”被威胁的秦将,嘴上丫头气,却从善如如流地收回手。
他也不要丫头招呼自己,自己在罗汉榻的客位坐下。
某位大佬完全自来熟,乐韵也省了口水,招呼进厅的徐警卫和其人坐,自己也在主位坐下。
跟着首长的汉子们也没捏扭,与两个孩分别坐下。
徐警卫最近首长,秦焱与李承启挨着,之后就是司机和随行人员。
蓝三黑九和傅哥沏茶,上了茶再上水果,之后他们仨人搬个绣墩,在罗汉榻前的茶几一侧坐下。
茶与水果上来,秦将也没客气,先吃水果。
瞅着秦将吃得嘎嘎香,乐韵木着脸问:“秦二叔,你述职叙完了?”
“暂时忙完了。”秦将叹气:“为着拾市的那桩案子,我跟人打了三的口水仗,述职比办案还麻烦。”
乐韵咧嘴笑:“能者多劳。”
“丫头你会不会安慰人啊,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就不像是安慰的话。”秦将吹胡子瞪眼:“拾市案子好歹跟你有切身关系,你好歹关心关心我这个主办人员呀。”
“不关心的话,你就不尽心了吗?”
“那不可能。”秦将笑起来:“算了,不逗丫头了,咱们叔侄还是正事吧,看到跟我来的孩子吧,那娃是我哥哥的侄子,从就爱好武学,嚷嚷着长大要当将军。
他原本跟他父母在外地,他爸妈工作忙,难免忽视了他,也导致他不爱学习,文化成绩让人不忍直视。
他成想着舞刀玩棍,我和兄长也怕他被人误导引入歧途,去年把他接来首都上学,也是考虑让他走武道。
丫头啊,我看你乐园有一群习武的孩子,你顺便帮二叔教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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